Rio來的Carla,身材高挑,一頭濃密幽黑及腰的捲髮。論文考試完的第一天中午就從某co.uk網站聊天室認識了住在birmingham的peter。交換pic後一拍即合,前前後後用不到五分鐘。從第六分鐘起,她已經往temple地鐵站走去,到marylebone換chiltend往brimingham的火車。從坐上車的那一刻起,她才驚覺自己剛剛作了一個瘋狂的決定。
敘利亞來的Dima一遍又一遍重複說著,你瘋了嗎? 你瘋了嗎?
而我算是恰巧勝逢其會,圓桌上唯一的男性。
Birmingham moor street車站邊的建築物真像是一個crap變形蟲。第一個壞徵兆。
從倫敦到birmingham兩個小時的幻想,從見到他的那一刻起全部化為烏有。晚餐時,突然發現自己有點反胃。
像是一個儀式,令人腎上腺素噴張。其實過程往往比真正的目的還要刺激。
Peter當晚便帶著拉丁美女到小鎮的local bar炫燿。擁擠的酒吧,因為carla的出現,更為熱情洋溢。連那隻pub dog都繞著她團團轉。用honey釀的bitter加上dark beer,一連三輪下來,森巴舞的旋律奔放,燃燒了midlands的這個傳統小鎮。
原來peter現在是個木匠。家門口那雙滿是泥漬的cat高筒靴,在昏暗的公寓階梯燈光下顯的特別刺眼。Rio的律師,有沒有一點不小心闖入勞工生活中那種近乎犯罪的快感?
老天! 高大壯碩的英格蘭木匠。起起伏伏的讚嘆聲竄入玻璃碗的爆米花裡。
他試著和她聊起音樂和生活,所有自他口中談起的事情,不斷碰撞她心裡根深蒂固已久價值觀。也許是因為那三輪的mixed beers,她又開始覺得自己有點反胃。
第一次和一個男人睡同一張床,卻沒有性。
第二天一大早,她在沒有刷牙不想說話的情況下,撘早班火車回倫敦。身上的一百鎊,回到倫敦以後,馬上貢獻給moon soon。雖然沒有吃早餐,卻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wot a waste! 南非辣妹也忍不住地嫌可惜。
她的banker未婚夫打電話來,我們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聊起待會要先開紅酒還是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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