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跟昨天樣亂七八糟的東西,然後一樣有18R,一樣沒重點的內容。
這次更糟的是,千石的身分和衣著。
為什麼千石在我的腦子裡是個輕浮哀傷的傢伙咧?(而且腿很長很漂亮)
以為會很情色,結果打出來似乎比較像是(消音)。
很喜歡自己寫的亞久津,態度差勁舉止惡劣可是很溫柔。但又不是對太一那樣的溫柔(啥)
應該說會打亞千就是個很大的謎吧XDDDD
那麼,請確定自己可以接受千石穿高衩旗袍和舉止怪異後再把捲軸往下拉吧~(媽啦,我要不要把網王全貼到鮮網去算了*瘋了)
深夜時分,門板被不知名的來訪者敲的咚咚作響。一開始是急促強力的,而後漸緩,像是一個逐漸在流失血液的人那樣的速度,慢慢的沒了力氣。
亞久津身邊堆了幾個空的啤酒罐子,擾人安寧的節奏逼得他捏扁手中那剩下一口份量的鋁瓶子後去應門。
「仁ちゃん……」千石白著一張臉手僵在半空中維持下一個敲門的動作。
千石穿著俗艷的葡萄紅色旗袍,兩旁的高衩直直開到接近臀部,高高的領子染了血,身後是一片黑裡鑲著七彩華燈的夜景。
亞久津的公寓在七樓,視野很好。
亞久津倚著門打量千石,全身上下亂七八糟,活像剛從哪裡逃出來的新手女妓。唯一完整的只剩他身上那件深得快和夜色相融的高衩旗袍,也只剩這點讓他看起來還不算太糟。
眼光往下一飄,千石手上還拎著一雙星銀色的高跟鞋,鞋貼著他線條漂亮的大腿有一下沒一下晃著。
發現亞久津盯著高跟鞋瞧,千石慌忙將手背在身後,扯開一個有些勉強的笑容。
「進來吧。死在外面明天我還得叫人收,麻煩。」
「認識仁ちゃん真是超Lucky的呢!」
「蠢貨。」
千石以跳房子似的步伐跨過凌亂啤酒罐堆,在亞久津常坐的位置旁坐了下來,用一種看起來會很痛的坐姿。
臀部乖乖的貼著榻榻米墊,大腿和臀部成一直線併攏,膝蓋以下的小腿部份向外折開,沿著腳底朝臀部拉條線的話就成了兩個漂亮的三角形。
完整的旗袍遮不住大腿側面,幾道像是抓痕的線條映得皮膚更顯白皙。
千石低頭把玩自己的高跟鞋,新燦燦的鞋面漾著數萬光年以外的光采,他輕笑,直到抬起頭時才發現亞久津正站在他面前,高大的身形勾出了一大片影子,將他整個人完全覆庇。
「仁ちゃん……?」接過亞久津遞來的啤酒,千石小心吸著從瓶口不斷冒出的淡黃色泡泡,偏著頭朝亞久津傻笑。
「不總說自己幸運嗎?搞成這樣是怎麼回事?」
「就有客人搞不清楚狀況,硬是要點我出場啊。我拒絕,就變成這樣了。」
「老闆娘呢?」
「她不在。」
忽然靜了下來,不太大的客廳只剩下千石喝啤酒咂嘴的聲音。
「哪,仁ちゃん。我是個男人吧,就算穿著女孩子的衣服畫著女妝也還像個男人吧?」
千石放下鋁罐,捏了捏伸直的手臂。
「廢話,哪個女人打的出虎砲。」
白皙的上臂因千石的彎曲動作微微隆起,姣好的線條讓人懷疑他以前的工作。
「阿哈哈哈,對對,是虎砲~我自己都要忘了,仁ちゃん還記得。」
「蠢橘子,你的腦袋裡除了幸運和占卜以外什麼東西都沒有吧。」
「可能是吧~」
千石仰起頭看著不發一語的亞久津,聲音輕輕的低低的,樣子宛若動畫裡被人欺凌的可憐女侍。
「那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千石解開高領盤扣,頸子上的血已經乾涸呈現暗紅色,肩膀到鎖骨也有幾條像被利器劃傷的痕跡,有的深有的淺,不過都已經乾了,覆著還很淺的痂。
「仁ちゃん吻我好嗎?在我記起虎砲以前,在我變回男人以前……」千石困難的挪動身體挨近亞久津,他的腳麻了,從腳底板開始朝下肢往上蔓延,他只能整個人貼在亞久津的身側。
平板的胸口隔著顏色妖媚的旗袍布響著小小的擂鼓聲,千石塌軟的及肩橘子色頭髮搔弄亞久津的頸,頭顱重重的擱在他的頸窩裡,那雙曾經力道十足的手只是環著亞久津的脖子,然後交叉握著搭在頸椎上。
「拜託,就吻我一次,行嗎?」
他看不到千石的表情,不過他知道千石綠得像要把人吞噬的眼瞳定滴著幾滴眼淚,因為千石的聲音是那樣的泫然欲泣。
「只要一次?」
千石沉默。
「你說話啊橘子頭,說你只要一次。」
「不,全部都給我。仁ちゃん的吻全都給我!」
「蠢貨。」
千石被壓倒在榻榻米上,撞得啤酒瓶全東倒西歪。他笑著,間或穿插幾聲快破音的叫嚷。
亞久津咬著他的耳朵和脖子,避開了還未癒合的創口,咬扯著製造新的豔紅。冰冷的手掌隔著布料搓撫千石的胸口,千石微弓起身體,被繡花區塊磨的敏感的乳尖在絲綢布上撐起小得幾乎看不見的ㄑ字曲線。
「啊哈……仁ちゃん,我是男人對吧……」
「不會有女人的胸部跟你一樣平的。」
「哪,男人的身體……啊……抱起來感覺是怎樣的?」
「沒胸沒腰沒屁股的,硬的要死。」
「這樣嗎?」
千石大笑起來,腳呀腰的開始胡亂踢著胡亂擺,蹭著亞久津的身體,然後他的身體也跟著搖晃起來,沒什麼規律的,可能是前後也可能是左右,反正是沒規則的晃,如果是在床上是會讓床嘎吱嘎吱作響的那樣晃,一雙長腿在踢飛了他剛剛丟擺著的星銀色高跟鞋後用很情色的姿勢或曲或纏的勾著亞久津的腰。
亞久津懷疑千石的腿該不會是麵條之類的東西,那麼蒼白纖細,柔軟度又好得嚇人。
滲著血花的唇開始嗯嗯呀呀的哼叫起來,直到亞久津瞪了他一眼,封吻住他才停下。那些聲音鯁在喉嚨裡也是哼哼唧唧的,不過聽起來有點像是溺水時發出泡泡的波波聲。
千石從嘴裡吐出幾個字:「仁ちゃん的吻好苦啊,有菸還有啤酒的味道。」
亞久津回他:「你的嘴也不是令人發膩的橘子汽水味。」
千石笑了,笑叫著「仁ちゃん我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你啊!」然後在亞久津說出「我也真的真的很討厭你。」後又吻上他時用長長花俏的假指甲在他沒被衣服遮蔽的手臂上抓出五爪痕。
幾片指甲在碰到亞久津的肌肉後啪的飛了出去,畫出的弧線終點恰好是某個空啤酒罐的瓶口。
千石一直咯咯的笑著,和幾個活塞動作催出的嗯嗯呀呀混在一起被亞久津吞了進去。
他以為他要溺死了,死在看不見盡頭的吻裡。
這也挺好的啊,不過要是能變成男人的樣子死就更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一直都是開著的收音機傳出藍色多瑙河的強音段落,那樣激昂歡愉的河水流動。
深沉的一個聲響,重物掉進水裡的聲響。千石在水裡巴眨巴眨的睜眨著他湖綠色的眼睛,全身酸軟無力得連根手指都動不了,鼻子嘴巴都在水面以下。大腿部分上的水面漂著似乎是紅色的液體,他想起以前常用生理痛這個好笑的藉口翹掉他討厭的課。
唉呀呀,真的要溺死了呢。千石這般想著。
在千石的意識被水淹沒的前一刻,他看到亞久津似乎對著他笑,只是淺淺的勾著嘴角那樣的笑。
然後千石轉動肩膀被固定的手臂,攬上亞久津的頸項。
染著血漬的葡萄紅旗袍和從大腿滑過雜色液體全都靜靜的躺在浴缸裡了。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