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ernberg提出無上、無盡的愛的觀點:愛的三角理論,是由激情、親密和許諾而平衡。Fromm提出:愛,是被愛的對象和自己的自我連結成一個不可分割的整體。它不是以被對方感動為根基,而是以愛人的能力為根基,為了所愛之人的而成長,為了彼此的幸福而積極奮鬥……)
「激情、親密和許諾?」色澤爬上宏宜的臉,對著書頁上幾行粗體字發楞。攏攏眉,沉下心細思。
「你好,我是鍵本 輝。初次見面,請多指教囉!」
「哎呀,你長的很好看耶!怎麼都自己一人縮在角落呢?」
「以後就一起練習吧!不可以丟下我喔。」
「宏宜,我們一起回家好不好?」
「宏宜宏宜,你會不會覺得我很纏很煩很討厭?」
「宏宜,我發現我有喜歡的人了耶……」
「我喜歡宏宜,宏宜也喜歡我嗎?」
「如果宏宜也喜歡我,如果不是我的單相思,那我可以跟宏宜交往嗎……?」
「以後就讓我來保護宏宜吧!」
「沒有沒有沒有,找不到啊!!!」從初識到交往,回憶像浪襲捲撲壓,打的宏宜無法思考。猛烈左右甩頭,試圖理出任何細絲,身旁的厚重書本卻因他搥床的動作而劇烈彈跳起來。
「完全,就只有他說的話而已。其他的根本都沒有!」想起什麼似的大吼,然後咚底往後仰倒在床上。
「宏宜,你是看到什麼。鴿子還是飛蛾?叫的這麼大聲。」
常日來的點滴累積,在看到書以後加上引火線和火源,然後碰一聲爆發。穿透木板門和牆,引來手拿報紙捲的敬多。
敬多拿著紙捲四處打量,房裡很平常,除了疑似剛剛發出大吼,現在倒在床上呈大字型的宏宜和他身旁的一本藍色書皮的書以外,其他的都沒有什麼不同。別說鴿子飛蛾,連隻螞蟻都沒看到。敬多不知道宏宜為什麼會發出那麼大的聲音。
「什麼鴿子啦!有的話你要拿報紙打嗎?」看著快把報紙捲捏壞的敬多,宏宜好氣又好笑的笑罵。
「小敬我問你喔,伸也有跟你說他喜歡你嗎?」張著大眼睛,仰視身邊圍繞警戒氣息的敬多問著。
「當然有啊。不然我們怎麼會交往?」確定沒有可疑物體後,敬多把報紙往地上一丟,很自然的在床上坐了下來。
「那……伸也有沒有跟你寫過什麼書信紙條說他愛你之類的?」半趴起身,宏宜單手托頰,又發問了。
「嗯,沒有啊。為什麼要那種東西?」望著眼前以美人托腮姿勢發問的大家長,敬多覺得好像有哪裡怪怪的。
「那再讓我問喔!你跟伸也有沒有……有沒有……」聲音像是含在嘴巴裡,細微又含糊根本傳不到敬多耳裡。但宏宜的臉像是跑完衝刺跑般紅潤,長翹的眼睫也低垂著。
「有沒有什麼?你說大聲點,我聽不見。」把身子往宏宜的方向挪了挪。敬多微微彎下腰,把耳朵向宏宜的唇靠近了些,希望能聽清楚他剛剛問的問題。
「我說你們有沒有……」這次輪到宏宜抬起頭附在敬多耳邊小聲的說:「你們有做過了嗎……?」
儘管宏宜說的含蓄,但那言詞含意像是一大鍋熱滾沸水從耳朵灌入。從耳根到臉頰,敬多的臉同烙鐵一樣,燒紅熱燙。
「你問什麼奇怪問題啦!鍵本輝你這混蛋,管好你的宏宜啦!!!」想也不想的跳下床,敬多如急驚風般,呼的刮起地上的報紙打了幾個轉,然後砰的把門打開甩上走出去了。留下眼睛水汪汪的宏宜瞪著門板一臉委屈。
「我又沒說什麼,小敬幹麻這麼大力摔門。摔壞了又不讓伸也幫我修……」
我是熱到快死的
無 子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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