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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2-12 10:41:39| 人氣301|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第二章 惡夢開始(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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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房裡,間接擺脫無聊的新聞魔咒,但,新的狀況又來了,現在才八點,時間還算早,躺在床上睡也睡不著。想做些事來打發時間,卻不知道要做些什麼才好,房間裡連台電視都沒有,無聊的要死,對了,到處找找看有沒有PSP。

我開始翻箱倒櫃,不知不覺十分鐘過了,連個東西都未找著。

我放棄了,睡覺好了,時間雖然早了點,但沒其他娛樂可以消遣,只好睡了。

上了床,我整個人直躺在床上,雙眼卻沒閉上,反倒睜大眼睛看著天花板;想闔上雙眼,眼皮如活潑小孩般不聽使喚,大腦指揮每個器官,在我身體裡高舉「我睡不著」的牌子,我開始與身體交戰,睡與不睡我必須做出選擇,最後,意志輸给了器官,我只好離開床舖。

我走出房間,長廊被黑暗給染指,但雙手依然可以看見,再走到客廳,信樵不在沙發上,可見去睡了;現在幾點?是凌晨吧!?詳細時間並不清楚,晃一晃腦,我有躺那麼久嗎?記得我是八點進去房間,怎麼一會出來就馬上凌晨?時間也過太快了,還是說我根本沒有躺在床上,而是已經睡到昏沉沉,自己卻不知道?

不對,我雙眼都沒閉上,望著天花板,如果有閉的話,自己會意識到才對。

想不起來,一切來的太突然、太詭異了,還是說,我「躺」到失去記憶?

腦子快要爆炸,腦漿像火山爆發出來的岩漿流出來,先是被人跟蹤,接著時間錯亂,這‧‧‧到底在搞什麼?又不是在玩電玩。

冷靜一下,每件事情一定會有原因,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發生這些只有電玩才會發生的劇情,對,一定是這樣,先坐下來思考。

我坐下沙發,摸黑拿起遙控器,開著電視,盡量把聲音調小聲,轉一轉台,怎麼都是重播的節目?是沒其他節目嘛?雖然深夜是有情色節目可以看,但,年輕時看多了,現在自然沒個興趣。

「唉」我嘆口氣,只好將就點看重播,再按著遙控器對準電視轉台。自己也不知道轉到第幾台,電視畫面出現『今夜鬼也怕』五個青綠色大字,看來是靈異節目,正對準我愛看這類型節目的口味。

你相信報應嗎?

你相信輪迴嗎?

前世所受的罪會將在下一世還,這就是現世報;你自己還記得前世造了什麼孽?請想清楚,說不定下一個受罪的就是你。

開頭的OS是這麼說的,果真是靈異節目才有的作風,不過,還是有點太老梗。

「歡迎收看『今夜鬼也怕』,我是主持人‧‧‧‧‧‧」咦!!主持人為何沒介紹自己的名字?

我感到疑惑,電視聲就在此時像斷了線的風箏斷掉,畫面也沒有了,剩下黑白線條在電視裡跑著。

電視怎麼突然壞了?他沒繳錢?不可能,要是沒繳錢那他也不用看。

我走向前去,試著找出壞掉的原因,但還是找不出哪裡出了問題。

喀,喀。

聲音從我背後傳來,我立刻回頭,沙發上沒坐其他的人,是我聽錯了嘛?

喀,喀。

這次聲音則換我前面發出,我回頭,臉上表情瞬間慘白,看到一隻用兩隻腳站立的白色兔子站在我面前,兩隻「手」抓著我的雙腳,雙眼看著我說:「你好啊,喀,喀。」

我後退一步,極力想要掙脫,但牠的雙手死命抓住我雙腳,使我無法掙脫;利牙般的爪子插入大腿,大腿上的小窟窿,流出黑色液體,液體流遍整雙雙腳,最後流到地面。

我所站之處被黑液體給染黑,染指在地板上那攤黑色液體,隨後向外擴張,不一會,客廳成了它的棲息地。

我想要掙扎,全身卻像洩氣的氣球,沒有力氣;嘴唇不斷吐出求救訊號,好讓在房間睡沉的信樵能聽到我的聲音。站在面前的牠,雙手始終沒有放開我的雙腳,似乎正在享受這遊戲;牠爪子從窟窿裡抽開,接著,又再次插進窟窿。

「啊~~~~~~」我慘叫著。從來沒有這麼痛過,這陣刺痛還比第一次還要痛。

喀,喀。

我不明白牠為什麼要殺我?是報復?還是沒有緣由的?沒個確切的答案。

啪。

「啊~~~~~~」大腿骨被牠整隻捏碎,同時,骨頭碎掉聲我清楚的聽見,宛若殺死螞蟻那麼簡單,我只能發出喊救,好讓聽見此求救聲的人趕緊來救我。

手勁是如此的大,我完全想不到一隻看似弱小的動物,竟有這種力氣,好比黑熊的力道,一掌把人打死。

我用盡吃奶力氣再往後退一步,鏗,一聲巨響響起,我回頭,是桌子,看來我已經退到無路可退。想往旁邊跑,腳的骨頭早已被粉碎而跑不了,就算能跑,也跑不快,難道就只能眼睜睜在這裡等死?

不,我不能放棄,一但放棄什麼都沒了。還有希望,一定有的,只是這希望很渺茫,很難找到。

「嘻,嘻。」那一抹笑容,陰險讓我全身發毛,雞皮疙瘩全升了上來,臉色也從慘白轉成恐懼,額頭冒起冷汗,汗珠順勢從臉龐滴到地面。

啪。

滴下的汗瞬間成了一攤水,整張臉被汗覆蓋,就連身體也充滿汗味,全身就像發臭的梅乾菜,難聞至極。

「你‧‧‧為什‧‧‧為什麼‧‧‧要殺我?」我顫抖著說出這句話,臉上卻透露出慌恐及不安,面對牠我毫無招架之力。

嘻,嘻。

牠不斷的笑著,笑聲彷彿在說「你不必知道。」

被逼到無路退的我,完全不知道牠下一步要做什麼,也不知道我為何會被牠看上?我只知道,下一秒,我就要死了。

嘻,嘻。

牠收起笑容,什麼話都沒說,眼神依然沒變過;右手不知何時拿了把菜刀,朝我身體刺了一刀。

我用雙手抵檔,躲過身體被砍,但,傷口卻換成手臂,手臂多了好幾道刀痕,刀痕深到見底,藏在身體裡的血全往刀痕跑去。整條手臂流滿紅色液體,紅色液體正從手腕頭流下地面。

「求求你‧‧‧不要殺我。」我哀求著,試著讓牠自己說出殺我的理由。

喀,喀。

笑聲第N次響起,這笑,等於無視我的哀求,也等於我離死亡又靠近了一步。

我想離開,身子卻像針扎般無法動彈,整個人就像放在垃圾堆前的玩偶,破爛髒兮兮,沒人想要。

我迸出一個念頭,大叫,只有大叫,才能脫離這場殺人的遊戲。

「救命啊~~~~~~」

求救的聲音接近尖叫,聲帶死命拉高,喊出升聲嘶力竭的力量。

字跟字之間緊密結合,一開始是的。到後來,漸漸脫離行列,聲音逐漸降低,使得嗓子呈沙啞狀,我也立刻停止大叫。

我不曉得在房裡的信樵是否被我「吵」醒,不過,聲音如此大聲,足以把睡到毫無知覺的人給驚醒過來。

沒個聲音,死寂般的客廳,只有細微呼吸聲喘氣,和被砍的痛苦聲存在;而牠,停下「揮舉」的動作,望著走廊看去。

沒人出來?不會吧!?信樵在搞什麼?成了聾子了嘛?我已經喊到沙啞,他還睡的著,求求你,趕快醒來。

見走廊沒人走出來,兔子撇過頭來望著我,表情沒變,右手的菜刀迅速落下,連接手臂的手掌剎那間斷掉,雙手的神經撕裂,像被人扯過。

痛,直逼我大腦,大腦直接把這感覺輸送到每個器官部門,器官部門立即接收到這個訊息,開始把痛「散發」開來,直到皮下組織,最後,到達外層皮膚。

我想再一次大叫,卻沙啞到無法說話,更別提要叫出聲來。困難加上困難,求救沒人聽到、想跑無法跑走,連要大叫都不允許;最「度爛」的,就是在房裡睡到沒聽到我求救聲的信樵,目前還睡的津津有味。

攤在地上,整個人像極腐爛的屍體,動也不動,只差頭上沒蒼蠅飛過、身上沒隻老鼠、眼珠裡沒隻蟑螂;眼看死亡就在我面前,卻只能接受不能拒絕。我看著牠,腦中一片空白,現在能跟牠說什麼話,也變得不怎麼重要,對於一個即將要死的人,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祈禱,祈禱有奇蹟發生。

牠這次不同,在我身上開了好幾刀,傷口「亂中有序」,最大的傷口五公分、最小一公分,每道傷口都可見底,直接看到神經和骨頭。

血液如急流般加快,快速通過每條血管,血小板被血液沖得東倒西歪,不得已委屈在血液的凌虐下;大腦分泌讓人不自覺的毒素,毒素擴張每個器官,心、肝、脾、肺、腎這五大器官,和其餘小器官都被毒素給感染,使得我無法呼吸到空氣,將要氣絕身亡。

我忍著痛,壓住傷口,卻無法抑制住血。目前,全身都被血走遍,彷彿是一個血人,而這個血人即將被「人」崩毀。

能做什麼?完全不能做。能說什麼?已不能言語。只能看著自己殘破不堪的窘樣,此刻,我快要沒了生命。

兔子看著身為「血人」的我,似乎沒有想要停下要殺我的念頭,持續向我砍來;菜刀一刀接著一刀,我整個人血肉模糊,不,應該用不成人形比較恰當。

這時,我完全沒了生命,心臟也停止了,但,大腦仍在運作,意志死撐最後一秒鐘。

匡。

什麼聲音?像門被打開的聲音。哪裡的門?房間?是信樵麼?總算出來救我了。

我用剩餘的意識把頭用力轉向走廊,有一個人走了過來,身形看得不是很清楚,只能感覺到那個人的呼吸聲。

一定是信樵,這裡除了我之外,就沒其他人;信樵走進我旁邊,對著我說:「你怎麼躺在地上睡覺?這樣會感冒的。」

躺在地上睡覺?他是不是眼花?沒有看到我全身血淋淋的?

「起來啊,你要睡就回房間睡。」

我全身被他搖了一搖,關節因此晃動起來,我始終沒把雙眼睜開,因為我已經死了。

台長: 烏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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