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世上的事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因為總有湊巧之時。
在趙氏姐妹住家附近,有一個名叫王二的,他專門幫人興訟事的光棍,平常就靠著跟衙門關係不錯,而到處做威做福,恨之入骨的人幫他起個綽號,背地裡都叫他「撒潑癩」。
自趙氏姐妹搬來那日,王二見她倆長得玲瓏標緻,又別無男人壯丁的,就經常藉故到她們家討茶借水的,找機會吃吃豆腐。趙氏姐妹見得王二長像猥瑣,尤其是一對賊眼珠子,更是令人作嘔三日,所以都沒給過好臉色。
這一日,王二包又了一頭官事,正早起前往衙門,剛從飛燕家門前過,就看見洪金生從裡邊走出來,他心想︰『兩個丫頭這樣刁惡,對我總是不理不睬的,現在竟然跟洪金生這小白臉搭上了,叫我如何吞得這口氣……』王二他一邊走著一邊思量,要如何整治趙氏姐妹倆,一不留神恰好撞著一個夥計,綽號叫活閻羅張才。
王二便對張才說︰「我前些日子與你說的那兩個女子,昨天被洪金生搭上了,你說怎麼是好?」
張才道︰「洪金生的家產、人才,當然配得上。不過,她們今既與洪金生搭上了,便不算是良家婦女。我們今晚就去強姦他們一次,也算出了這口氣。」
王二道︰「有理!你先在家等我,我今天了這件官事,便去與你會合,先喝兩杯,天一黑便去幹個她娘們天翻地覆……哈哈哈!」兩人主意既定,興奮的樂不可支,再閒話幾句便分道而行。
常言道︰「隔牆須有耳,窗外豈無人!」不想背後一個人姓錢名土,眾人見他嘴尖無腮,貌像猢猻,就叫他錢猢猻。他平常是幫人家挑水營生,賺點微資糊口,那趙氏姐妹家也是他挑的水。
這王二與張才計較的話,盡被錢猢猻聽見了。他為了護著趙氏姐妹,連忙跑到飛燕家中報信。飛燕聽了真是大驚失色、亂了方寸,只得央求錢猢猻跑一趟洪家,告知洪金生一聲,請求想個法子應付。
晌午時分,錢猢猻才又匆忙返回,並告知飛燕說︰「洪金生前往鄉下收田租去了!」
此時趙氏姐妹,真是驚慌萬狀、不知所措。錢猢猻突然想出權宜之計,說︰「我認識城裡洪福巷內的金婆兒,她那裡有空房出租,我替你們向金婆兒說說,讓你們可以立即搬過去應該沒問題。」錢猢猻繼續說︰「那巷內皇府不時來往,再無人敢來攪擾那王二,張才就算天大的膽子,也不敢來攪擾你們。」
那合德還擔心著說︰「要是洪金生若找來怎麼辦?」
飛燕若有所指的瞪合德一眼,笑道︰「敢情你是離不開他的……現前倒也顧不了這些。回頭再請錢大哥,通知洪金生一聲不就得了!」因有外人在飛燕也不敢說得露骨。合德卻心中有數姐姐所指為何,不禁惹得滿臉羞紅。
於是,趙氏姐妹簡單收拾一下,便隨著錢猢猻前往洪福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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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城的洪福巷內,有位侍節度使,姓趙名臨,也是趙曼的另一支宗親,算來也是趙氏姐妹的遠親哩。
當孝元皇帝駕崩,便由太子孝成皇帝即位。因孝成帝年輕少不更事,又耽於酒色,所以時常到趙臨府中宴會。趙臨因此受寵變得極有權勢,家中侍婢都是會吹彈歌舞的。
巷內有一個牙婆,姓金,人稱金婆兒。金婆兒以為人說媒維生,一張巧嘴極會騙人,但除了唯利是圖外倒也沒甚麼壞心眼。因為趙臨經常要她幫忙尋些歌妓侍婢的,所她也算是趙府中的常客。
這錢猢猻領了趙氏姐妹二人,來到金婆兒家中,跟金婆兒道明瞭來意。金婆兒很爽快的一口就答應了,當下還數落了幾句王二與張才,並請趙氏姐妹安心住下。金婆兒說︰「我看你們姐妹倆挺順眼的,安心住著吧,房租就隨意了;只是,要是有空的話,別忘了做雙繡鞋謝謝我就得了!」
趙氏姐妹異口同聲說道「那當然!」
待金婆兒辭去後,趙氏姐妹便請錢猢猻幫著架床疊灶,直忙到近晚。飛燕給了錢猢猻些銀子,一是當酬謝;一是請他有空幫忙賣些刺繡絲帛,以便做活之用。錢猢猻將去之時,合德倒是不忘叮嚀著要通知洪金生一聲。
錢猢猻剛出門,飛燕便抓著合德的話柄,取笑道︰「羞羞!東一句洪金生、西一句洪金生。妹妹啊!洪金生是哪裡讓你這麼著迷呀!?」
合德雖然羞赧,但也不甘示弱,回道︰「還說我呢!那天夜裡是誰說︰『不管你,你還要弄到我盡與!』的話呢?」合德學著飛燕嗲聲嗲氣的模樣說著。
飛燕一把揪住合德, 手一捏她的胸脯,說︰「看你這騷樣,準是又想男人了,早知道也不用搬來,就讓王二與張才把你姦了!」
合德的乳房剛被飛燕一捏一揉,便覺得舒坦,身體覺得趐軟無力,靠在飛燕身上,嬌聲道︰「嗯…被奸倒…是舒坦…只怕…嗯還得陪…上小命那才…冤哩…啊…姐…你揉得我好…妙…嗯……」
飛燕笑著說︰「那好!現在我就把你給姦了。」說著就拉扯合德的衣帶,脫除她的衣裳。合德也嘻嘻鬧鬧地跟飛燕互扯衣著。姐妹倆就這樣東摸摸、西摳摳的扭做一團,雙雙一絲不掛地倒在床上。
飛燕一攬合德的柔腰,最就往她火熱的紅唇吻下去。合德雙唇微張便把舌尖伸進飛燕的嘴裡,跟她的舌頭交纏著、互吮著。當兩人在情緒逐漸升高,忘情地緊擁著、翻滾著,飛燕的的一隻手已經伸到合德的大腿根部,撫摸她的陰唇和陰核。
飛燕五隻手指便不停撥弄著合德那早已濕潤的陰戶,一陣陣磨挲的快感如浪潮般,襲向合德四肢百骸,讓她全身不停的扭動;喉嚨裡擠出的呻吟也越來越高。飛燕也因為乳房的磨擦而亢奮起來,臉頰泛起一層紅暈,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或許是兩人都是女性,深知女性最敏感、最舒服之處在哪兒,所以每一觸都是進攻在讓對方欲死欲仙的重點部位。因而,除了 穴深處的趐癢,非得肉棒才能解之外,有時候姐妹的互相的撫慰,反而有時比男人的撫摸還更令人陶醉,難怪她們會樂此不疲。
飛燕轉過身子,分腿跨坐在合德胸前,洞開的陰戶竟能納入合德堅硬的乳尖。合德的手擠壓著自己的乳房,把乳尖盡量塞入飛燕的 穴裡;而飛燕磨轉著腰、縮著小腹,她的 穴竟然也像嘴巴般地吸吮起來。
合德被吮得浪叫著︰「……呀…姐你…的小穴…嗯…在吸奶…嗯嗯…真妙………」
這邊,飛燕卻呻吟著︰「…啊…你的…乳尖…啊呀…在奸我…呀…我舒服…極了……」
動作中,飛燕還以手指撥開合德那肥厚的陰唇,把中指毫不費力地滑入潤濕的蜜穴裡,緩緩地抽動著。隨著飛燕手指抽動速度的加快,合德發出更加淫蕩的哼聲,陰戶裡也流出更多的淫液,使的『噗滋!噗滋!』的水聲與誘人的哼聲,結合成淫蕩的樂章。
合德的乳尖磨搓著飛燕的陰戶,也讓飛燕得到淫慾的滿足,四溢橫流的晶瑩液汁,更是濡洩了合德的胸脯上。
恍惚中,兩人漸漸地進入瘋狂的淫慾高潮……她們似乎忘了洪金生……似乎忘了王二與張才……似乎忘了身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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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數日,只見金婆兒來到,坐下說道︰「幾日沒來看你們,不知你們住得還習慣嗎?」
飛燕先謝過,道︰「多謝婆婆記掛,這兩天我們姐妹倆做好了一雙粗鞋要送與婆婆。」說著便拿出一雙 鞋,還有一幅白綾繡的美女圖,一併送與金婆兒。
金婆兒接上手來看了一眼,便讚道︰「呀!真是好手藝!做的花兒就像活的一般,真是巧奪天工可愛得緊。」金婆兒突然想到一件事,便繼續說︰「對了!前些日子趙老爺(趙臨)托我幫忙個繡娘,做兩套百花衣服。我看你們倆有這樣巧手,正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待我向對老爺說去,若能許下這份工,賞錢可不少哩!」
金婆兒來到趙臨府中,見了趙臨便道︰「老爺日前托老身去尋繡娘,遍處沒有高手。不料,如今住我家房子的二位女娘,巧手工藝真是妙極,做出來的就像活了一般。」說著就取出那幅圖兒遞與趙臨看。
趙臨展開一看,只見鮮艷美貌,精工細緻,甚是歡喜,當下便道︰「天下竟有這樣巧手的女孩兒,只這一幅圖兒,就值千金了,明日就去請她們來一見。」
金婆兒道︰「老爺既然喜歡,老身明日就去領她倆來。」說罷便告辭而去。金婆兒出了府門,隨即走到飛燕家中報喜去了。
飛燕也興奮地說︰「若有好處,決不忘婆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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