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且說趙氏姐妹流居長安城,隨便租間小茅舍簡居著,平日就做些刺繡、花鞋趁著趕集換點柴米銀兩過日。日子一久,那市上的人都稱讚他倆標緻,每次的交換生意,總是會多給她們一些。只是眾人並不知趙氏姐妹她們淫蕩的底細,而且她們乍到外地,人地生疏倒也不敢太明目張膽地勾人,垂涎的男人們與之交易時,頂多嘴上佔佔便宜,卻也不敢亂來。
其中有一個富家的風流子弟,姓洪名金生,長得雖聰明俊俏,但卻靠著家中的金山銀谷,整天游手好閒,無所事事。這洪金生年紀也有二十多了,卻是未曾娶妻,就只因他浪蕩閒耍,長安城中家戶喻曉得,所以都不肯將女兒嫁給他。
一日,洪金生又在市街上閒逛,一眼看見趙氏姐妹正作著交易買賣,便被她們那天姿國色容貌、妖嬈嬌艷的體態迷得七葷八素。洪金生隨即打聽得,他們就只有姐妹二人,別無父母親戚,便有意娶她們為妻。
洪金生為了結識趙氏姐妹倆,常常藉故差人送些柴米蔬菜給她們,表面是說照顧外鄉人,骨子裡卻想藉以疏通、熟稔。飛燕、合德想他非親非故,卻有這般厚情,心中也有也明白緣由,再加上來到長安這些日子以來,除了姐妹互相撫慰外,倒也未曾碰過男人,每每動情之時實堪難熬。而今既有追求者,自然樂得順水推舟了。
不覺秋盡冬初,朔風乍起,忽然降下一場大雪,而且一連三日,趙氏姐妹倆在家的柴米都吃完了,卻困於風雪無處換得。兩人好不容易挨到近晚,風雪略住了些,合德連忙到市上購置米糧,轉回家中時天色已晚了,忙著生火炊煮,打點妥當卻已近深夜。趙氏姐妹歎息了一會,想到到傷心之處,互相抱頭痛哭。
這頭的洪金生,卻因寒夜孤衾,而思想著趙氏姐妹倆,熬不過相思苦,終於下定決心,要她們家裡走一回,探探口風如何。待到天明日洪金生叫小廝提一壺酒、幾盤魚肉小菜,還買了些水果,自己打扮得齊齊整整,親拜訪趙氏姐妹倆。
飛燕、合德出來迎接道︰「草茅之捨,得君光顧,蓬蓽生輝。」又說些客套、感謝話,即引著洪金生入內歇坐。
洪金生坐定便要小廝布菜斟酒,舉杯道︰「我只是個村夫俗子,而兩位姐姐不嫌棄我的小心意,實在是我的榮幸。我看著昨夜裡天氣寒冷,想到兩位姐姐不知好過否,所以準備了淡酒薄菜,特來探望,為兩位姐姐解解寒意。」
飛燕陪飲了一杯,道︰「往常多承君家周濟,時在承受不起,今日又蒙如此厚情,真是難報大恩!」
洪金生笑道︰「這些小事何足掛齒!」隨即勸酒挾菜,閒聊起來。
三人喝了幾杯,談話也漸漸活絡起來,彼此也更有含情之意。待酒將飲盡。洪金生便要小廝再到酒坊沽酒,順便多置些蔬菜回來。小廝應聲去。
洪金生趁著無雜人在旁,更肆無忌憚的仔細端詳姐妹兩人,一股衝動的慾火乍然發起,但也不敢大膽胡來,只得假意說道︰「二位姐姐!像這樣的天氣實在讓你們不便,家中若有男人豈不是方便多了。不如讓我替兩位姐姐做個媒,找個好歸宿免得困頓難挨,何如?」
飛燕歎著說︰「直這可也不容易,就算我們願得,可是哪有人要娶我這窮人家?」
洪金生打鐵趁熱的說︰「像二位姐姐如此美貌,簡直無可挑剔,能娶到你們才是三生有幸呢!不過,不知二位姐姐心中所屬的是何等人家?」
飛燕解顏嘻笑道︰「只要疼愛關心便夠了,其它也不敢奢求!」
洪金生終於說出主題,道︰「若像小弟這般如何?」
飛燕道︰「我姐妹二人,屢受君家恩惠,實無以為報。倘蒙不嫌棄,願奉箕帚!」
「太好了!太好了!改天我必遣媒妁,娶二位姐姐回家!」洪金生一聽,真是喜上眉梢,樂不可支,一把抱過飛燕便要親吻。
飛燕半推半就,假意地推拒著,讓洪金生淺吻了一下,只覺得體內咕嚕直響,一股股淫水竟濕滿下體。飛燕雖然乍逢甘露,但也有礙於光天化日,而且待會若被小廝撞見也不妥,只好嬌聲說道︰「不要這樣,被人撞見了總是不好……」
洪金生心想有道理,可是淫慾難挨,只得伸手在趙氏姐妹身上一陣胡摸,嘴裡嘟噥著︰「是了,是了!」洪金生那張不識羞的臉兒,勾肩搭背做出許多風驗模樣。
其實趙氏姐妹,也日夜盼著男人以解饞欲,而今又見了洪金生風流俊雅的模樣,愈加心動。只是心中掛念著,若做出事來,有人知覺,便在此安身不住。因此趙氏姐妹只願洪金生娶回家去,便好放心落膽地隨情所欲。
待小廝歸了,洪金生便打發小廝回家,說︰「我今日還要到城中算賬,明日才會回來,你先回去吧!」小廝應聲辭別去了。洪金生一等小廝離去,連忙把飛燕、合德扯來坐在兩腿上,左右逢源的忙個不停。
此時飛燕欲心萌動,哪裡按納得住,但也想掩飾自己是天真無知的,便假意問射烏兒道︰「我聽得人家說,夫妻之樂是陰陽之合,還說男子的陽物甚是有趣,但不知是怎的模樣?」
洪金生逗笑著說︰「是方得有菱有角的,又硬又熱的鐵棍兒!」
飛燕嬌憨說道︰「咦!我不信,若你是方的,那怎麼放得進我們圓的裡邊去……」
一旁的合德也一搭一唱的和著說︰「把他的拿出來看便曉得了!」說著,就伸扯下洪金生的褲頭。
洪金生此時正處興奮狀態,那肉棒便是火熱堅硬的,『唰!』的昂首翹起。洪金生再也忍不住了,隨手伸進姐妹二人的裙裡,各摸了陰戶一把,只覺得濕潤烘熱,還用指頭挑撥著陰唇上的細縫,引得姐妹二人騷癢起來,嬌哼不已。
三人的情緒直線竄升,洪金生雙手左右一摟,便抱著姐妹二人挨挨蹭蹭地走進房去,待到床邊三人早已赤身裸體,再往床上一躺滾纏成一體了。
飛燕如獲至寶似的,將洪金生的肉棒緊緊捻住肯放手,道︰「我要它插我!快些放進來!」飛燕媚眼如絲,臉頰紅潤,早已顧不得矜持把雙腿叉得大開,嬌聲喃喃吟叫著。
洪金生壓伏在飛燕身上,把肉棒抵住她的洞口,只是轉磨著卻不進入。飛燕被逗得心癢難忍,扭腰擺臀,讓肉棒揉蹭陰唇,偶而龜頭滑觸入洞口,便惹得一陣興奮的呻吟。
洪金生慢慢地前進,仔細的感受著肉棒擠入洞口的窄緊感,飛燕那騷洞因久曠而變得有些緊縮,此時粗大的肉棒 入時竟然有些刺痛,不禁蹙眉叫痛;只是淫興也正濃,哪裡還顧得著痛,便把腰臀擺動起來。
洪金生剛聽得飛燕喊痛,即把送入之勢頓了一下,卻覺得她的 穴 熱潮滾滾直流,就把兩手拘住飛燕的腿,緊抽慢送。飛燕豐滿堅挺又有彈性的乳房,搖搖晃晃著,看得洪金生血脈噴張,一顆心狂跳不已。
洪金生使勁地弄了將近一個更次,讓飛燕在不斷的浪叫聲中,感受到最深層的滿足。而在一旁觀戰的合德,早已是聽得心癢難忍,道︰「姐姐你教我看了你們這般行逕,讓我真難熬,也該停一會兒,讓我也略嘗滋味吧!」
此時洪金生還把肉棒深插在飛燕濕熱的 穴裡面,感受著陰道壁上蠕動的興致。飛燕一聽合德的話,便有氣無力地低聲道︰「好哥哥我支撐不過了,且停一會再弄罷!」
洪金生連忙趴到合德身上,將他陰戶一模,便戲弄道︰「妹妹,你這裡怎麼濕得這樣?」
合德撒嬌道︰「你不要管……啊啊……」話未落定,洪金生已把肉棒狠狠的盡根插入。
合德只覺得 穴裡一陣滿漲,深抵的肉棒讓原本趐癢的感覺一掃而空,縮著小腹讓陰戶內一緊一縮的吸吮著,讓洪金生感到異常美妙的舒暢。洪金生親了合德一個嘴,便緊緊的抽送起來了。
洪金生每次重撞在合德的子宮深處,那正是她覺得酣美的所在。弄得合德不顧廉恥的搔浪起來,挺著臀部又搖又磨的,惹得洪金生忍不住一陣大洩。
洪金生氣喘噓噓地對合德說︰「我以往時與婦女交歡,可以通宵不洩,怎的運遇著了你便洩了!妹妹真女中豪傑,風流中巨帥了。」
一旁的飛燕卻道︰「不管你,你還要弄到我盡與!」洪金生只得將這綿軟的肉棒,又弄了一回,三人才摟做一團睡了!真是說不盡許多快樂;道不完無限風流。
正是歡娛閒夜短,寂寞恨更長。不覺天又明瞭,三人又玩了一會,洪金生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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