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次日一早,飛燕、合德打扮得齊齊整整,隨著金婆兒到趙府。
趙臨一見,暗想︰『世上竟有這般標緻的女子,若不是這幅美人圖,幾乎給埋沒了。』心下便有打算,於是問道︰「你們叫甚麼名字,祖籍何處?」
飛燕答︰「妾姓趙,名飛燕,妹名合德。江都人氏,父母早喪,別無親人。只因江都大旱,而流落他鄉……」飛燕從容不迫地娓娓道來,把事情經過都說了一遍。當然,私情之事,半字不提。
趙臨見得飛燕對答如流,且長得德性幽賢、儀容窈窕,愈是愛憐有加。待飛燕說罷,趙臨便道︰「算來你我也是本家。我有意收你們為義女,在我府中過日子,日後在幫你們找位好人家作嫁,如何?」
趙氏姐妹聞言正覺得驚喜萬狀,未待回話,金婆兒在一旁倒先︰「喲!老爺恩澤,倒是你們的福份,快謝過老爺,答應了吧!」
趙氏姐妹立即跪拜,俯首三叩,口稱爹爹。趙臨喜得如此乖巧之義女,不禁開懷大笑,連忙囑咐家丁佈置廳堂,以為正式之禮;並吩咐擺下酒宴,與金婆兒、趙氏姐妹共席歡飲。其樂融融,正不在話下。
卻說洪金生收租回來後,正想尋媒人做親,才聽錢猢猻傳了這個消息。洪金生按不住心火,即時打發了錢猢猻,隔天就到洪福巷,找金婆兒來了。
金婆兒只道有人糾纏著趙氏姐妹,一見洪金生倒有幾分懷疑,便問道︰「你是他家什麼親戚嗎?」
洪金生說︰「我是她們的鄰居,聽說她們剛搬來此地,特來探望。」
經聞見廣的金婆兒聽了,便大約知道知其中緣由,只是心想︰『既要護著趙氏姐妹,別節外生枝,免得趙老爺這邊不好交代。』當下便一沉臉,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洪金生臭罵一頓。
洪金生當然氣不過,便跟金婆兒爭吵起來。兩人正在爭鬧著,早已驚動鄰舍,都來問道︰「婆婆為何事爭鬧?」
金婆兒得理不饒人道︰「有二位孤身姐妹,因為被人吵鬧,悄地搬在這裡趙府理居住。趙老爺因他繡工奇妙,留為義女。如今這個小光棍,竟找上門來…」話未說完,眾人都忿起來,扯扯拽拽,你一拳、我一腳地打得洪金生只是討饒。
金婆兒也只是想提示一下洪金生而已,便打圓場說道︰「列位,就饒他這次,下次定不饒他!」
洪金生無緣無故挨了一頓臭揍,只覺得頭昏轉向,站立不住,一拐一瘸地走出洪福巷。回到家中一想這冤屈,竟氣出病來,還躺了幾天暫且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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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燕、合德自從入了趙府後,終日做些針線繡工,閒時趙臨也叫她倆學習歌舞。合德對於歌舞並無多大興趣,學習時只是應付著而已,可是飛燕卻積思精切,終日學習,不思飲食,甚至把積蓄都拿去購置雲霓舞裳,惹得旁人笑她愛舞成癡。
由於飛燕天生就體態 細輕盈,又加上資質聰穎,竟然能把練通的《彭祖方脈》氣功,融入於舞蹈裡,使得她的舞姿別具一格,真有如游龍翔鳳,令人眼花撩亂。
飛燕的麗質天生,加上舞藝巧妙,不但博得趙臨的寵愛,更而每逢有貴客來臨,趙臨總要她獻舞一段,藉以炫耀。
一日,漢成帝坐朝巳畢,閒暇無事,忽而心血來潮,就傳旨宮奴駕臨趙府。趙臨一接旨,便忙著打點接駕,設宴侍君。
不多時,只見御道喧呼,漢成帝聖駕已到,趙臨列仗遠接到家。叩拜已畢,恭迎上席,趙臨便奏道︰「臣有一女名飛燕,歌舞精妙,且喚來歌舞一曲,以愉陛下。」
成帝喜道︰「如此甚好,快宣他來!」趙臨即叫左右請飛燕小姐出來。
飛燕得知皇上聖駕光臨,並宣旨獻舞,便換上那套輕揉的百花舞裳,走到萬花樓上。只見飛燕輕移蓮步、款擺湘裙,容貌如海棠滋曉露;腰肢似楊柳迎春風,渾如浪苑瓊姬,絕勝桂宮仙子。
當笙歌乍起,飛燕整衣而舞,正如詩曰︰「江南百卉為君開,羨比瓊枝愧自猜;自有春風近半舞,誰雲羯鼓可相催。」
一曲既畢,成帝看得不覺神魂飄蕩,幾乎忘了喝采,呆了半晌才道︰「舞得妙!舞得妙!教朕一見魂消。飛燕!飛燕!果然名稱其實。哈哈哈……」
飛燕得了成帝讚賞,忙著手捧酒杯,跪在成帝面前敬酒謝恩。成帝雙手挽扶,卻眼角留情、如醉如癡盯著飛燕直看,只差沒垂涎三尺。直到起駕回宮,成帝的眼光一直都沒離開過飛燕。
趙臨送駕回宮後,思忖成帝屬目看著飛燕,便知成帝有愛惜之意,心想道︰『今日聖上一見飛燕如醉如癡,後日必定會找機會接她入宮,還不如現在就做個順水人情,把她送給聖上。日後飛燕若受寵愛,我也可沾光,而保長久富貴。』
於是,趙臨便向飛燕說有意送她入宮以享榮華,並說了許多好處,欲讓她心動。
其實,飛燕也知成帝為自己著迷,又想能入宮中更是一般窮苦人家求之不得之事,如今竟然有此機緣。想想姐妹相依為命的日子也是夠辛苦的,現在比較起來讓她真有恍如隔世、天壤之別的興奮。飛燕掩住喜悅,只道︰「一切全憑爹爹作主!」
次日五鼓,趙臨便帶著飛燕來到宮門外。等待朝罷,眾臣紛紛下階去了,趙臨才向成帝奏道︰「小女飛燕以朽弱之質,本不足以充後宮。昨日偶爾奉獻杯,承蒙陛下垂顧,特來獻上,不知聖情容納否?」
趙臨此舉,正中成帝下懷,便道︰「今在何處?」
趙臨道︰「現在朝外,不敢擅入。」
成帝掩不住喜色,忙道︰「愛卿雅意,朕已悉知,快宣進來。」
趙臨即出了朝門,帶飛燕來到殿上。只見得飛燕嬌聲婉轉,三呼萬歲,叩見成帝。成帝看見如花似玉的女子,真是喜得心花怒放、笑逐顏開。成帝隨即賜賞加爵於趙臨;並賜飛燕為婕妤。趙臨謝恩告退後,成帝即傳旨設宴,又及另設「迎春館」,準備當夜臨幸飛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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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館內,成帝喜得佳人,不禁連杯續壺喝得酣醉。直至初更成帝才拉著飛燕並坐床沿,道︰「朕今日得了愛卿,一生之事足矣!」
飛燕道︰「賤妾弱質,污穢聖躬,若得陛下不欺棄,永諧白首,實乃妾之幸也。」
成帝道︰「不必遠慮,且盡今夕之歡。」於是,就互解衣裳,並臥床上。
成帝側著身子,仔細欣賞飛燕 柔的胴體,只見她眉黛含顰,低鬟攏翠,盈盈秋水,嬌嬌紅粉,一副含羞帶怯的可人模樣,一手橫胸圍攔著盈握的雙乳;一手斜伸半掩著烏叢的私處。
成帝看得如癡如醉,一隻大掌肆無忌憚地遊走在飛燕滑膩如脂的肌膚上。溫柔的愛撫,讓雙方淫慾的情緒持續的竄升,呼吸逐漸濃濁沉重起來。
成帝難持自禁地一面俯首吻上飛燕的櫻唇;一面把手覆住飛燕的的陰戶。成帝『嘖!嘖!』有聲的吸吮著飛燕的香甜津液;又覺得飛燕的恥丘上絨毛曲卷豐厚,陰戶外熱烘烘的,真有如剛出爐的饅頭,柔軟細緻。
飛燕今日可說是久旱逢甘露,乾材遇烈火,她打從進了迎春館,就直想著雲雨巫山、顛鸞倒鳳之美事,想得淫液直流, 穴裡就沒乾過。但是,為了掩飾過去荒唐事,飛燕打定主意要忍著今夜,耍耍手段不讓成帝得逞,也要讓成帝對自己更為著迷,正是以小忍而謀大計也。
當成帝? 今L可再忍時,急忙壓上飛燕,挺著粗大的肉棒就要向飛燕的 洞裡躦。飛燕連忙運起《彭祖方脈》的家傳氣功,閉息順氣凝聚下身,把 洞口固實得有如銅牆鐵壁一般,任憑成帝盡力扒鑽,也無法越得雷池半分,弄得成帝欲火焚身、揮汗如雨還不得解饞。(※路人注︰想不到《彭祖方脈》的氣功,還有如此妙用,嘻!)
身下的飛燕更是鶯聲燕語,嬌啼不已,尤其成帝狠心插躦之時,更是喊痛宛如處女一般,演得真切時還擠出幾滴眼淚。飛燕雙手緊抓成帝手臂,啜泣著道︰「…痛啊…啊…賤妾…熬不過…啊…皇上…的…嗯…好粗…大…啊痛……」
成帝的肉棒的確是比飛燕以前嘗過的粗大許多,又加上飛燕有意的耍弄,使得成帝死命地弄了半個時辰,還是不得其門而入。淫慾攻心的成帝只得肉棒抵在飛燕胯間,磨蹭著她的大腿,無奈的說︰「心肝寶貝!這樣弄不進去,光叫我急得慌!」
飛燕一臉朱紅,賠罪說道︰「請皇上莫急,賤妾也是難忍。只是今日不成,明日或許能適應,請皇上須是耐心才好!」說罷,便坐起身子,跪俯在成帝面前,一面伸手握住成帝挺硬的肉棒,一面說︰「讓賤妾先為皇上解解欲吧!」
飛燕回憶著,那回大虎拿來的那冊《春意兒》,就照著裡面所載如何舔弄肉棒的技巧,一一搬用在成帝身上。飛燕先把成帝的肉棒套弄幾下,接著張開小嘴含住龜頭兀自吸吮起來。成帝那粗大的肉棒,光一個龜頭就塞滿飛燕的嘴巴,在她勉力逗弄下,肉棒似乎又脹大許。
成帝雖貴為皇上,宮裡的妃姬臣妾任他玩弄,但他卻不曾嘗到以嘴吮棒的美味。這一下肉棒被飛燕含著,又是嘬嘴吸吮;又是舌尖磨轉,不但淫慾得解,更是新奇萬分。成帝只覺得肉棒在飛燕的嘴裡,那種被緊束、磨擦的快感跟插在穴裡沒兩樣,而且不費半點力氣,就能享受到插穴的舒暢。
飛燕一會兒用舌頭圍繞在龜頭上;一會兒把肉棒吞入嘴裡。飛燕的唇舌挑動著肉棒上每一處敏感地帶,使得成帝的呼吸愈加急遽,血液彷彿不斷地往腦頂沖,使得他呻吟不斷,囈語般地叫著︰「…喔…吸得…好啊…你真是…朕的…心肝寶…貝…啊…是是…用力吸…喔好…好…」
成帝一手插入飛燕披散的秀髮裡,按著她的後腦緊緊湊向他的肉棒;另一隻手伸得長長的,用手指頭去撥弄著飛燕的陰戶,還試著把中指插入她那濕熱的蜜洞裡,也弄得她扭腰擺臀,舒爽無比,要不是她嘴裡塞著肉棒,很可能會淫蕩得大叫不已。
飛燕起伏著頭,嘴唇不斷地上下撥弄著肉棒的表面,臉上呈現出陶醉的表情,嘴角還發出︰「嗯嗯…嘖嘖…」的聲音,彷彿那肉棒是世上最可口的食物。
隨著飛燕凹陷著雙頰,用力地吸吮,成帝突然覺得肉棒的根部開始一陣酸麻,肉棒也彷彿在急遽的膨脹,似乎正在蘊釀著一股蓄勢待發的勁道。成帝低聲吼叫著︰「…喔…我忍不…住了…嗯…我要…射了…啊啊……」在吼聲中,成帝不但極力挺著下身,還把插穴的手指抽動得更快,幻想著他的肉棒在 穴裡抽送的光景。
飛燕只覺得成帝的手指快速的插弄著,也讓她一陣陣的快感,卻不留神肉棒正激烈地在跳動著。突然激射而出的精液,毫無預警地直衝飛燕的喉嚨深處,讓她幾乎窒息、作嘔。
『咕嚕!』飛燕大口吞下滿脹在嘴裡的精液,然後繼續仔細地舔拭著肉棒,直到堅硬的肉棒在陣陣的抽搐、跳動中慢慢平緩……萎縮……
經這酣戰,成帝才覺盡興,擁著飛燕,呼呼睡去。飛燕卻也自己摳摳摸摸起來,心想︰「皇上經過今夜,合應不會再懷疑我非處女身了,明天……明天就讓皇上的肉棒,滋潤滋潤我的小穴……」
待續
(七)
話說漢成帝首次臨幸飛燕不得盡興,第二天從早朝到下午批閱奏章都心不在焉,直想著如何才能得到飛燕,又想著飛燕如何幫他吸出來……想得整天肉棒都是擎天之勢,還覺得肉棒幾乎抽筋麻痺了。未待天黑,成帝就迫不及待移駕迎春館,似乎抱著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決心。
成帝一見跪迎的飛燕,即瞇著色眼、裂著笑口,不顧君臣之禮上前扶起飛燕,順手重重地摸了她下體一把,拉著她直奔寢室,說︰「快!快!想煞朕了!」
成帝猴急得連侍候的宮女都沒喝退,就跟飛燕雙雙脫個精光的往床上一倒,顛鸞倒鳳地幹起來,弄得眾宮女們進退不得,只好羞紅著臉,看著這一出活春宮戲。
成帝露出貪婪的眼神,盯著飛燕那曲線玲瓏,晶瑩剔透的胴體。成帝似乎醺醉了,立時從心底竄起一道熱流,並齊聚於下腹部,讓肉棒平白又腫脹了許多。飛燕愛不釋手,溫柔的撫慰著成帝的肉棒,開始幻想著當它插入時的美妙,使得穴濕液肆流不已。
春心的激盪與興奮的情緒,紛紛表露在飛燕微闔的媚眼,與半開著正喘息的嘴角!成帝在一陣瘋狂恣意的熱吻,也盡情地愛撫著她那玉潔冰清,光滑細膩的身體。成帝的雙手、唇舌,也極為放肆地在她的乳房與陰戶等處探索著。
飛燕的雙乳,小巧而堅實,恰盈一握,摸在手裡,感覺得分外柔美纖細;紅潤的乳頭,挺然突起。春情蕩漾的臉龐、光滑柔美的肩頭、搖曳生姿的雙峰、柔若無骨的腰枝、白嫩豐碩的香臀、修長勻稱的玉腿、、、幾乎無一不激起成帝的淫慾。
飛燕溫馴地躺著,任由成帝的手指游移在她的身上,並靜靜地享受著成帝刁鑽靈活的唇舌,撩撥與舔咬;飛燕也因源源不絕的快感,使得她低聲喘息,雙頰緋紅、美目緊閉,似乎已沉醉於極度的舒爽與歡愉之中。
忘情中,飛燕緊握著肉棒的手,忽而搓拉、忽而抓揉,忽上忽下,陣陣趐麻直抵成帝的腦門,讓他不覺中也激昂得大聲喘息著。情到高處,成帝還險些忍不住而射出精液來。
成帝連忙急吸一口冷空氣緩和一下,然後翻身壓上飛燕,扶著翹得老高的肉棒,對準了她濕潤的洞穴。成帝先用龜頭衝著那顆紅潤的陰核頂、挑逗觸一番,然後輕聲在飛燕耳邊說道︰「你的東西時在妙不可言,只是昨日弄不進去,真叫朕寢食難安啊!現在你把身體放鬆,別緊繃著,就比較不會感到痛苦!」
飛燕微微點了一下頭,說︰「嗯!請皇上要輕一點,皇上的玉柱實在大得驚人,賤妾怕會無法消受!」飛燕說著便放鬆身體,又撐開雙腿,準備接受一次愉悅的性愛。
成帝調整好姿勢後,便一挺長莖,硬生生地鑽進了一個龜頭。「啊!…痛!……」飛燕的陰雖常經滋潤,並非處子之身,但這一聲痛倒是不假,實委成帝的肉棒真的既粗又大,光一個龜頭就如蛋丸般,把飛燕的陰道口撐得刺痛陣陣。
成帝剛擠入龜頭,就敏銳的感覺到一陣緊箍、溫熱的快感,讓他彷彿理智盡失,不顧飛燕的哀號,反而用力猛插,又勉強進入一兩寸。擠迫、刺痛的感覺讓飛燕齜牙咧嘴,直把身體往後退縮,口裡也不停地喊痛叫痛。
成帝眼見飛燕真的已消受不了,又覺得肉棒已進了三分之一,心裡也安定許多,便細聲安慰說︰「愛卿,你看!朕已經插入近半了,可見還可以再進入,現在讓我拔出來,待會再來!」說著,便退出肉棒,只見飛燕的 洞口隨之汨汨流出透明的晶液。
飛燕覺得陰道一陣鬆弛,刺痛立消,可是陰道裡卻覺得空虛、趐癢起來。飛燕難耐空虛,竟伸手抓住成帝的肉棒,引向她的陰戶,含著淚水示意成帝再試一次。飛燕用指頭把兩片陰唇拉開,企圖讓成帝的肉棒更容易再插進去。
成帝瞭解飛燕的用意,先吐一口唾沫塗在龜頭上,然後再小心翼翼地進入。這回成帝再也不敢冒然進攻了,而改以『九淺一深』、『緩入疾出』、『先輕後重』等方式,慢慢以肉棒的表面感受著飛燕的 穴壁上的每一道皺折、每一點凸痕。
飛燕濕熱的陰道壁上,也感受著成帝肉棒上浮露的青筋,與龜頭菱角的搔刮,一陣陣磨擦的快感,逐漸替代刺痛,使得她漸漸蠕動著身軀,並忘情的呻吟著淫蕩的褻語。當成帝漸漸加重抽動的速度與深度,飛燕子宮壁上受衝撞的力道越來越重,也越來越明顯時,飛燕幾乎是陷入瘋狂地吶喊著。
被遺忘在一旁的宮女們,剛開始有的還羞澀地偷瞧著;有的還別過臉不好意思看。但是飛燕的淫聲穢語愈來愈高,一聲聲夾著愉悅的呻吟,毫無保留地躦入她們的耳朵。飛燕的呻吟聲聲字字敲擊著她們的心弦,讓她們也深受感洩而春心蕩漾,紛紛站不住腳,倚牆靠柱地喘息起來。更有難耐者,不顧一切地捏揉著自己的雙乳,或夾著大腿磨擦起來。
成帝緊緊地擁著飛燕抽搐的玉體,氣喘噓噓地起伏著臀部,繼續在她緊窄的陰道中抽送著。成帝只覺得飛燕的陰道裡,又濕、又熱、又緊實,肉棒抽動時的推拉與磨擦,帶給他無盡滿足與暢快。儘管兩人汗流夾背,但那種兩情相悅,無比的歡愉與舒爽,慢慢地將他們的情緒飄升至極端。
一波波的高潮讓飛燕陷入昏迷狀態,她的身體瘋狂似地搖擺、跳動著,零亂的枕被、床墊,都被她的香汗與淫液濡洩濕透了。『卜滋!卜滋!』的性器交合聲不絕於耳,飛燕的嬌喘與浪叫,也幾近聲嘶力竭。
一股股的熱潮源源不斷圍繞著成帝的肉棒,持續的刺激讓他漸漸趐麻難忍,遂更狂暴地撞擊著飛燕那氾濫成災的 道。最後,成帝在陣陣的抽搐、抖動中噴出一股股滾燙的熱精,直衝子宮內壁,這才掛著笑意,壓伏在飛燕的身上昏昏入睡。
成帝與飛燕倒是快活,可憐的是一旁的宮女們,七零八落或跪、或倒地抽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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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成帝自從跟飛燕得到了魚水之歡後,便再不到許皇后宮中,就只與飛燕作樂。
這日成帝設宴宮中太液池畔,與飛燕飲酒尋歡作樂。成帝突然心血來潮,要飛燕來段歌舞助興。
只見飛燕穿著雲英紫裙、碧瓊輕綃,腰肢纖細、體態輕盈地表演歌舞《歸風送遠之曲》,成帝以文犀箸敲擊玉甌打拍子。歌舞正酣,忽然起了大風,飛燕隨風揚袖飄舞,竟然彷彿欲乘風飛去,成帝急忙拉住飛燕她的裙角,卻把她的裙子抓皺了。從此宮中就流行一種折疊有皺的裙子叫「留仙裙」,據說成帝因怕大風把趙飛燕吹跑,還特地為她築起了「七寶避風台」居住呢。
※※傳說趙飛燕「身輕若燕,能作掌上舞。」因此漢成帝也特為趙飛燕造了一個水晶盤,令宮人用手托盤,讓飛燕在盤上歌舞。這可真要有一番功夫,那要有極輕盈的身軀,又要掌握舞姿的控制力,才能在這小小的舞台上瀟灑自如地舞蹈。
明人艷艷生所作小說《昭陽趣史》中有幅木刻《趙飛燕掌上舞圖》,繪畫的是趙飛燕站在一個太監手上,揮袖回首而舞的姿態。明代名畫家仇十洲作《百美圖》,畫歷代美女一百個,其中也有趙飛燕的舞蹈圖。趙飛燕盛裝、披巾,在一小方毯上起舞,她平展雙臂,翻飛長袖,右腿微屈而立,左腿屈膝輕提,頭部微傾,表情溫婉。這雖是後代畫家的臆想之作,但可以想當年趙飛燕舞姿優美,舞技純青的程度。
又一日,成帝與飛燕在百花亭上閒玩賞花,飛燕卻若有所思地心不在焉。因為飛燕在想著昨日樊 對她說的一番話。
這樊 為丞光司 者(就是持簿點取皇帝臨幸后妃的內宮侍官),他是趙曼的侄孫輩,算來跟飛燕是表兄妹。樊 在故鄉江都就耳聞飛燕姐妹跟大虎有過肌膚之親,本來還擔心成帝會識破飛燕非處女身,直到成帝越來越寵愛飛燕,他才放了心。但樊 有意藉著跟飛燕的這曾親戚關係陞官發財,他想幫著飛燕成為皇後,在藉之從中謀權得利。
所以,樊 找機會跟飛燕表態,希望飛燕盡力蠱惑成帝,又說些煽惑飛燕的話,讓她對皇后的位置怦然心動。於是,飛燕就照著樊 所教的方法,開始找機會奪取後座。
成帝一見飛燕悶悶不樂,便道︰「愛卿面帶憂容,是為何事?」
飛燕故做哀傷說道︰「妾蒙陛下寵愛,實出望外,但因妾身未明,皇上又終日相伴,也因此冷落了許皇后。妾深怕許皇后倘若因此怪罪,則妾將不知死於何地!」
成帝笑道︰「原來是為了這事!」成帝托起飛燕的臉,看著她閃著淚光的眼睛,溫柔的說︰「待朕日後廢了許後,立愛卿為皇后如何?」
飛燕竊喜著,但仍掩飾喜悅,下拜謝恩︰「陛下如此恩賜無比,只恐賤妾不能消受!」
成帝伸手扶起飛燕說︰「只要你能快樂便好。」
「謝皇上隆恩!」說著,飛燕便湊上香唇,依偎在成帝的懷裡。成帝的手也不老實的動了起來。
飛燕摸索著成帝的胯下,只覺得成帝的肉棒又昂然挺立著,便把成帝的腰帶解開,釋放出他那粗大的肉棒。飛燕讓成帝坐在石凳上,掀開長裙,分腿跨坐在成帝腿上,只聽得『滋!』一聲,成帝的肉棒便全根沒入她的 穴裡。
於是,愉悅的交歡淫蕩聲,充滿百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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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帝與飛燕在百花園的對話,很快地就傳到了許皇后的耳中。許皇后心想︰『飛燕來日必奪後座,如不將她除去則後患無窮!』於是,許皇后就準備了一桌酒菜,並下了雀頂血之毒,命人送給飛燕。
宮女送上酒菜,並說︰「皇后道︰『娘娘進宮後未曾相敘,特送一席酒菜以表心意。』」
飛燕心知有異,便斟了一杯酒賜予宮女,宮女不疑有他,便謝過一飲而盡,也隨即毒發倒地。飛燕見狀,便立即稟報成帝。
成帝一聽,勃然大怒,說道︰「真可惡!險些害了朕的寶貝。」成帝隨即下詔頒示百官︰『…許皇后在宮中肆惡,難以母儀天下…姑免死罪,貶為庶人…』
史載︰鴻嘉二年(公元前十九年)漢成帝廢了許皇后。永始元年(公元前十六年)四月封飛燕義父趙臨為咸陽侯;六月立飛燕為皇后。
(八)
許皇后被廢後,遷居長定宮,過了九年孤單寂寞的生活。但是,他仍然希望有朝一日能重回皇宮,她暗中連合在宮中的姐姐──許謁(昭儀),留意宮中懷孕之嬪妃,一一用計謀讓她們流產。
然後,許皇后慫恿另一個姐姐──許靡,與太后姐姐的兒子定陵侯淳於長私通,並嫁給他為妾。因淳於長是成帝的寵信,所以許後想利用這層關係,以取得皇帝的同情,希望能讓成帝再立她為妃嬪,讓她再度回到宮內。
這些事,飛燕都有耳目告知,使得她也開始擔心自己的後座,她想著若要維系皇后的地位,也必須要盡力排除障礙。於是,飛燕找上了樊 商量對策。
樊 向飛燕獻計道︰「娘娘!現今聖上對娘娘寵愛有加,一時間倒是無以為慮,只是……」說到這裡,樊 突然面有難色。
飛燕連忙問道︰「只是甚麼?說啊!」
樊 話題一轉說︰「自娘娘進宮以來,聖上幾乎夜夜與娘娘交歡,但是娘娘卻未曾懷下龍胎。而聖上卻一直希望后妃中能有生育者,幫聖上生位太子…」樊把「太子」二字說得特別重。
樊 繼續說︰「娘娘若要思千萬年計,必須想辦法懷孕。倘若娘娘能替聖上生位太子,娘娘便能永保無虞。」
飛燕點頭連連,卻也愁眉不展地說︰「可是……」飛燕覺得自己肚子不爭氣,卻也無法可施。
樊 戰戰兢兢的說︰「微臣有一計,但須委曲娘娘!」
飛燕面露喜色,急忙說︰「快說!」
「娘娘的妹妹合德,若能讓她進宮侍候聖上,她若能生子,娘娘豈不也長享榮貴。」說到這裡,樊 停頓一下,四下張望著,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飛燕瞭解樊 的意思,便喝退侍女然後對樊 說︰「你有甚麼話儘管說!」
樊 走近飛燕,附耳細聲說道︰「再者,宮中眾臣,不乏子女成群者,若能藉助他們之「力」,懷孕之事豈不事半功倍……」
飛燕一聽只是臉紅耳熱起來,她知道樊 所指為何,但心中也霍然開朗,便說︰「好!只是合德進宮之事,還得讓你多費心,其他的我自有主張。」
這日,成帝正在鴛鴦殿便房休息時,樊 侍候在側。樊 便趁機對成帝說︰「前日陛下曾說︰『得了趙皇后一生之事足矣!』但臣聽說趙皇后有一妹,名曰合德,她美貌絕無倫比,就連趙皇后也要遜她一分,真可謂是絕世無雙啊!陛下何不宣她進宮一看!」
成帝露出淫笑道︰「嘿嘿!朕聽到「讓他一分」就心動不已、身趐骨癢。立即傳旨呂延福趙臨家接合德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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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早時飛燕就派親信告知合德了。當合德得知得有機緣進宮,不但姐妹得以重聚,更有無盡的榮華富貴等著她,這種錦上添花之事,讓她心中的喜悅更是筆墨難以形容。
當合德來到宮中,叩拜成帝時,成帝果然被她的 采迷住了。只見合德雲鬢低覆,玉肩斜 ;那臉蛋兒長得豐艷圓潤,在嫵媚之中,另具有一種柔和的神韻;蓮步輕移時,更是腰脂裊娜、凌波微步,好似輕雲出岫一般。
成帝目不轉睛,憨孜孜地注視著合德那兩片粉頰,把合德看得嬌羞靦腆、花澀玉暈,低著粉頸,只是纏弄著衣帶。
成帝呆過半晌,才回過神來,連忙一面命樊 設宴雲光殿;一面攙扶起合德,攜了合她的手並肩前往雲光殿。沿途成帝仍然側著頭,捨不得把眼光撤離合德身上,而空氣中飄散著合德身上的幽香,更是讓成帝神魂蕩然,淫心肆起。
一到雲光殿內,合德抬眼望去,只見銀燭高燒,名香滿繞,席列的盡都是百味珍釀;服侍的盡都是嬌娥俊婢。成帝掛意著要與合德雲雨之事,卻也無心飲食,只是敷衍地與合德對飲幾杯,即令撤席,忙著拉著合德往內房去。
合德自飛燕入宮之後,雖因難耐春閨寂寞,曾經藉機與洪金生暗合幾回,只是身在趙府中諸多不便,總是不能盡興。如今看著成帝一副急色樣,合德也是早已春心大動、淫慾橫流,只是還得裝模作樣一番,表現得矜持嬌羞,半推半就地讓成帝幫她解衣就寢。
成帝看著斜臥牙床的合德,細覽著她一身雪玉般的肌膚;豐滿高聳,有如新剝雞頭肉般的雙乳;平坦的小腹上淺淺的梨渦,連接著稀疏捲曲的絨毛,沿著徒凸的圓丘絨毛愈密;修長雪白的雙腿,緊緊夾著那神秘迷人的桃源仙境。
四射的春色艷光彷彿將空氣凝結了,讓成帝頓覺口乾舌燥、胸塞氣閉一般。成帝吞了吞口水,伸出因激動而顫抖的手,輕觸著合德那瑩潔滑膩的肌膚,溫柔地撫摸著,並把頭低俯,親吻著她凝笑半開的櫻唇;吸啜著她口中的香甜津液。
合德在細細的呻吟中,將她因興奮而微顫的身體,緊貼著成帝磨蹭。成帝也因合德平滑的小腹,摩擦著他的下體,而激起了狂濤般的性慾。成帝帶著低吼聲的呼吸,把嘴唇移到合德的胸口,舔吸著她的乳房,使得她更大聲地呻吟著。
成帝一面品嚐著合德那對豐腴傲人的雙峰;一面把手探向她兩腿的交會處,把手掌心覆貼住她的整個陰戶。? 丰丿搌漲X德扭動著腰臀,讓成帝指關節的凸處,刺激著她的陰唇隙縫,以及微脹的蒂肉,一股股磨擦的快改感,讓她忘情地叫著、顫慄著。
在合德一陣陣斷斷續續的︰「…嗯…皇上…舒服…啊呀…喔癢…我要…我要…嗯……」淫聲中,成帝掰開她的雙腿,壓伏上去,手扶著肉棒,讓龜頭在蜜洞口磨轉著;用猩紅火熱的龜頭,仔細的感受著陰唇的柔嫩與濕熱。
當合德正被逗得陰戶趐癢難忍時,成帝突然把腰用力一挺,只聽得『滋!』一聲,肉棒便 入一半。隨之就是合德的一聲大叫︰「啊!……皇上……輕輕………」,成帝粗大的肉棒把她的洞口撐得刺痛,但也充滿了她的 穴,肉棒上的熱度一直渡到全身,而令她舒暢無比。
成帝把胸膛緊緊貼壓著合德的雙乳,藉著全身往覆的動作,既可以磨擦胸前的兩團柔肉;又可以淺淺地抽動 穴裡的肉棒。成帝的肉棒藉著淫液的潤滑,很順利地在合德的 穴裡進進出出,不但速度越來越快;插入的範圍也越來越深。
合德的手臂抱緊了成帝,白 的玉腿也高高蹺著,纏上了他的腰部,並且不停地發出淫蕩的嬌吟、喘息聲。合德配合著成帝衝刺之勢挺動臀部,也有節奏般地叫著︰「喔…好…好舒服…快一點…快一點…」
成帝越插越起興地跪起身子,並且抬高了合德的腳,使盡全力又一次地深入她的體內。合德覺得成帝的龜頭有如遽雨,又急又重地撞擊在子宮深處,激烈的動作,讓她的快感有如濤天巨浪一波接著一波,源源不息地襲來。
合德不停地扭轉著頭部,梳得端正的髮髻早已鬆散了,烏亮的秀髮披散在席枕間,也沾黏在汗濕的肌膚上。合德激烈地扭轉時,胸前的豐乳也跟著幌動;她的手一下拚命地抓揉自己的乳房,一下又抓扯床單。她閉眼張嘴不停嘶叫的模樣,彷彿難以支持身體所受到的衝擊。
當合德的高潮抵達最高點時,她用盡全身的力量,把下體向上拱起,緊緊地貼住成帝的下身,讓他的肉棒全部被包在正在收縮、蠕動的陰道裡。成帝覺得合德的陰道壁,一陣陣的蠕動就像在按摩、吸吮一般,使他舒暢得再也忍不住地噴出了精液,深深地射向她的子宮裡。
成帝跟合德在一陣愉悅的呼叫中,保持一種僵硬的姿勢在抽搐著,然後才慢慢癱軟下來,隨即四片熱唇又再一次地貼在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成帝在睡夢中竟然覺得肉棒又有一陣陣緊箍的快感,睜眼一看,竟然看見合德坐在他的胯間,一根硬脹的肉棒已被她的 穴吞沒了!
成帝把身子向上一頂,合德『啊!』的一聲,又開始瘋狂起來,身體不停地上下套動,胸前的豐乳隨之跳動著。成帝一邊挺著下肢,一邊粗暴抓柔她的乳房,有時還伸手到兩人的交合處,用手指壓揉她的陰蒂。然後,就在合德又一次強烈的顫動中,成帝也放出了第二次的精液。
次日,成帝便冊封合德為昭儀,入主昭陽宮。成帝將昭陽宮修飾得極其華麗,庭院的欄柱,一律用彩雕朱漆;門板則包黃銅,再塗上金粉,殿前的台階,也採用白玉石來舖設。至於四壁,則用金環玉璧,明珠翠羽裝飾,真可說是金碧輝煌。成帝與合德兩人也日日夜夜地膩在一起,而漸漸疏遠飛燕了。
(九)
雖說成帝跟合德正在新鮮的興頭上,而冷落了在遠條館的飛燕,但是飛燕倒也不以為意,她只祈盼著合德能懷孕。只可惜,合德入宮以來,雖蒙寵幸,夜夜春宵,卻也跟飛燕一樣,都沒懷孕的訊息。
話說飛燕在遠條館整整獨守空閨近三、四個月,也感孤枕寒衾、寂寞難耐。
這一日,成帝卻突然前來遠條館探望飛燕。飛燕忙出來接駕,叩見完便道︰「聖駕久不到妾宮中,真是讓妾受盡孤寂之苦啊!」
成帝解釋道︰「近日朝政煩忙,實在撥不出空閒來探望你。」
飛燕心知肚明,成帝都是整天跟合德膩在一起,但她也不點破,顯然,這種情況對她姐妹倆都有益處。飛燕忙著吩咐宮女設宴,與成帝暢飲至晚,宴罷的交歡纏綿自是不在話下。
可是,那成帝身雖與飛燕雲雨,心中只是想著合德,使得飛燕雖然滿腔欲情、極盡淫蕩之態,那成帝也彷彿應卯似的隨便插弄著便算了事。成帝只是恐怕飛燕會吃合德的醋,又惹了像許後的事端出來,所以假意特來安撫一下飛燕。因此,事後飛燕不但沒能解饞,反而累積了更多無處發洩的? 丑C
次早,成帝去上早朝後,飛燕的心中若有所失,一個人閒步在御苑中。當她倚在沈香亭曲欄杆上,把手托了香腮,看著那御河內一對鴛鴦正在戲水,看得心中滿不是滋味,遂信口吟詩一首詩︰「一春幽恨鎖眉尖,多厭楊花亂樸簾;羞看鴛鴦雙戲水,不堪孤枕獨成眠。」
飛燕正吟著,樊 剛巧來到一旁。樊 一聽詩詞,再加察言觀色,便已揣知飛燕意,即刻上前奏道︰「微臣見娘娘之神情彷彿不愉悅?是否需要微臣幫娘娘分憂解勞?」
飛燕長歎一聲道︰「皇上……唉!不提也罷!」
樊 故作無知︰「皇上昨夜不是跟娘娘在一起嗎?」
飛燕眉頭深鎖地說︰「皇上現在獨衷合德妹妹,而冷落了我……」
樊 微微一笑,然後神神秘秘地說道︰「娘娘且放心,微臣自有方法幫娘娘的忙!」
飛燕不解樊 何意,再問,樊 只是不說,而且告退說是會給她一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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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樊 通報飛燕說是帶一位宮奴來謁見,飛燕滿懷疑惑的允見,一見樊帶來的人,竟然是江都的大虎。飛燕這總算明白樊 葫蘆裡賣著甚麼藥,心中既暗自感激樊 的細心,又勾想起與大虎那些歡愉、纏綿的日子,讓她不禁一陣臉紅耳熱起來。
大虎一見到飛燕便不停地又是擁抱;又是親吻的,還說著一大堆別後的相思話。飛燕也毫無扭捏地應和著大虎的熱吻,一股高漲的情緒,彷彿隨時都會如洪潰堤一般。
大虎與飛燕隨著熱烈的擁抱、愛撫,相思的情話越來越少,呼吸卻越來越急遽;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密集,身上的衣物卻越來越少。
當飛燕伸手探撫著大虎的肉棒時,不禁驚訝得猛吸一口氣,不自主地說道︰「大虎,沒想幾年不見,身材倒也沒變,這裡卻壯健不少啊!真是三日不見,括目相待哩!」飛燕愛不釋手似的輕握著肉棒,一下一下的套弄著。
大虎被飛燕這麼一說、一弄,只覺得? 勻艭{,便一把抱起飛燕,說︰「它不單中看而已,到床上去擬便知它的厲害了……」飛燕趐軟地貼著大虎胸前,只覺得下腹處有如滾滾浪潮,翻騰著一陣陣的熱流,使得全身如置洪爐裡。
大虎一把飛燕放倒床上,便迫不及待地,如餓虎撲羊般壓了上去。大虎手扶著腫脹的肉棒,『卜滋!』一聲便盡根插入飛燕的 穴裡。「啊!喔!」雙雙呼喊出滿足、愉悅的叫聲,大虎才低著頭貪婪地噬吮著飛燕的乳尖。
? 云獄搢D與身體上的滿足,讓飛燕瘋狂似的挺舉著下身,把陰戶急急地向上頂。大虎只把頭埋在飛燕的雙乳間,臀股費力地起伏,便能藉著飛燕的動作,使肉棒又深又重的抵達花心,頂得飛燕喘息、呻吟不斷、淫液亂滾,最後還幾乎脫力的癱軟下來。
大虎抽出肉棒,隨手替飛燕擦一下陰戶上的濕液,便把她的雙腿擱在肩上;把雙手扣住她的 腰,又是一陣盡根深頂的抽送。飛燕雙手用力地揉捏著自己的豐乳;上牙咬著下唇,從喉嚨深處發出嬌細又淫蕩的呻吟聲︰「…啊…虎哥…插得好…舒服…嗯嗯…用力…插死我…喔喔……」
『啪滋!啪滋!』大虎使勁的 入肉棒,膚肉互相撞擊而發出有節奏的拍打聲。隨著大虎情緒越來越高張,抽送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拍打聲也越來越緊密,飛燕淫叫聲也越來越高。
「喔…親哥哥…啊啊…好久沒…幹得…這麼舒服…嗯嗯…虎哥…你真行…啊虎哥…你不要…走了…以後…天天都…啊啊…要插我…嗯嗯……」飛燕突然覺得一股熱潮,自子宮深處急竄而出,一種經久未嘗的快感侵襲全身︰「啊啊…親哥哥…快快…我要飛…飛了…啊啊…啊啊……」
大虎覺得飛燕雙頰如映紅霞,全身僵硬地顫慄著, 穴裡熱潮滾滾,陰道壁也一陣陣激烈的蠕動。這些令人舒暢的刺激,讓大虎再也忍不住,精門大開,一股股的熱精夾著奔騰之勢沖射著飛燕的子宮,大量濃稠的精液漲滿飛燕的 穴裡,並沿著肉棒周圍的縫隙汨汨而流,滴落在床墊上。
大虎俯壓在飛燕的身上調著氣息,而飛燕的雙手也溫柔地在他背上摩挲著。飛燕細柔地說︰「虎哥,你不用再回江都了,自今以後我會把你當成我的活寶貝看!」
「嗯!」大虎應了一聲,又低頭吻上飛燕的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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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燕不但與大虎放肆無忌地作樂,她還在宮中找尋一些育有多子的侍郎官屬和宮奴,和他們私通,希望能有機會受孕生子。而這些放蕩事竟然傳到合德的耳裡,合德也知道這事不妥,倘若有人暗奏與成帝得知,這怎麼得了。
合德便使了一招苦肉計,藉機哀哀啼啼地向皇帝訴委屈︰「我姐姐性情剛強,容易遭人嫉妒,如果有人誣陷她不貞,我們趙氏就要滅族了。」
成帝一看心愛的妃子,淚眼婆娑地,不禁心疼萬分,當下即相信合德的一派胡言。此後,凡是有人告發飛燕的奸狀,成帝反將告發的人當作誣告,治死罪以儆天下。久而久之,再也沒人敢揭發飛燕污穢的行為了。
於是,飛燕愈加膽大包天,公然姦淫,所圖的不過是能生個兒子,以保障自己的地位罷了。所幸,上天有眼,任由她作賤自己,依然沒能生個兒子來。此外,趙氏姐妹合力注意宮中其他美人,只要生兒子的,便加以殺害,懷孕的便用藥讓她墮胎。前前後後冤死在她們手下的生命,也不知有多少。
其實,飛燕這種狠毒的作為,朝中大臣多半知倩,只是為了明哲保身,害怕殃及自己,沒有人敢告發廂已。但是,素有飽學之土的光祿大夫劉向則不同,眼看先帝好不容易闖下的江山,就要毀在一個狠毒的女人手裡,實在心有不甘,甚至氣憤填膺。問題是苦無良計可叫帝王回心轉意。
最後,劉向終於決定,採用古來詩書所記載,有關賢妃貞婦何以助君王興國;而淫婦如何導致家國滅亡的事例,著作成【列女傳】,呈給成帝看,期能委婉勸諫,使皇帝知王教由內而外;由近而遠的道理,並兼及影響他,使他了悟江山大計的重要。
成帝看了之後,除了一味地讚賞,一再嘉許之外,並無採用的意思。畢竟這些忠言,對一個多納寵的帝王來說,實在是多餘的;既是多餘的,又如何叫他采納呢?
而且,在成帝眾多內寵當中,尚包含有男寵在內。其實,前漢各代的皇帝多有這種癖好,如漢高祖時候的藉孺、惠帝時的弘儒、文帝時的鄧通、武帝時的韓嫣,以及哀帝時的董豎,都是很明顯的例子。
成帝的男寵是張放,也就是富平侯,他是門第高貴的子弟。其父張臨是元帝姐敬武公王的駙馬,可說是成帝的姑表兄弟;而且,張放的夫人又是許後的妹妹,算起來應該是連襟,親上加親。成帝與張放過往十分親密,常常共榻而臥,且自稱是張放家人,完全不顧君臣之亂,甚為荒唐。
漸漸地,成帝的性生活愈加變態了,唯獨對於女子的腳部特別敏感,容易引起性衝動。其實,以現今的醫學觀點來看,這種情況,在性心理學上解釋為「物戀」,屬於變態性心理的一種。也正因為這種情況,導致趙昭儀(合德)特別受寵,因為,根據伶玄所作【趙飛燕外傳】中,曾提及──「帝當早獵,觸雪得疾,陰緩弱不能壯發,每持昭儀足,不勝至欲,輒暴起。」這也就難怪成帝要特別喜愛合德了。
(十「終」)
自從大虎進得宮來,飛燕倒是如魚得水,日夜宣淫。愉悅的性交,讓飛燕幾乎忘了她偷情的目的是要懷孕,而變成一種心理或身理上的慾望。
這一日,飛燕與大虎同到上林春苑,嘻戲在花叢裡做些淫蕩的勾當。大虎掀翻起飛燕的長裙,抬起她的一隻腿,便把上翹著的肉棒插入她的 穴裡。大虎盡力的踮高腳尖,讓肉棒深深地頂入飛燕的陰道,甚至還把她頂得腳不沾地。
飛燕雙手勾著大虎的頸項,把頭向後仰著,一聲聲淫蕩的嬌呼,摻雜在吐氣間︰「…啊…親哥哥…啊…你頂…頂得…我的花…心了…喔喔…插插…穿了…啊啊…受不了…啊……」
大虎雙手繞到飛燕的背後,抬扶著她的臀部,一上一下地配合著他的挺腰而套弄著,讓每一次的刺入都是既深且重。久經淫慾生活的飛燕,似乎如果不經如此激烈的抽動,無法解除她對性的需求,尤其是像現在,在光天化日下戶外的偷情,讓她不但肉體可得解欲;心理更是覺得刺激萬分。
「…啊…插死我…了…喔……」飛燕彷若無旁人似的高聲淫叫著︰「……喔…親哥哥…你的…大肉棒…啊……哥…插得…深啊…我…我…要飛…用力…啊…啊……」
一股股黏膩的濕液濡洩了飛燕的陰戶,也延伸佈滿她的臀部,更沿著大虎的雙腿流下。飛燕全身無力地把頭勾著大虎的肩頸,任由大虎抱著她繼續抽動 穴理的肉棒。
忽然,大虎覺得有一副豐滿的女體,從他背後緊抱著他。大虎透過背部的膚觸,很清楚的可以感覺到,那是一對赤裸裸的豐乳在他背上揉搓著;兩片火熱的嘴唇,在他的後頸項上磨動、吸吮著。
一個夾著嬌喘、斷斷續續的聲音在大虎的耳際細響著︰「你們…真大膽…竟然在…光天化日…在花園…就幹起…來…要是讓…皇上…知道…那還得…了…」
這時大虎已經從聲音認出她是誰了,未待開口飛燕卻先說道︰「妹妹…你來得…正好…姐姐…受不了…他的大…傢伙了…」原來,來人正是趙婕妤合德。
本來,合德要來告訴飛燕,有人上奏成帝說趙皇后有偷情之事,雖然上奏之人已被成帝以妖言惑眾之罪斬首,但成帝多少也有點動搖。因此,合德要飛燕收斂一點,免得被成帝撞破姦情。不料,合德剛到上林春苑門外,就聽得飛燕的淫叫聲,便阻止宮女通報,而逕自尋聲前來。當合德看見大虎與飛燕正幹得如火如荼,她也默不出聲驚擾,就在十幾步遠之處靜靜地觀賞這出春宮戲。
大虎與飛燕兩人也因沉醉在性愛的歡愉中,並未察覺合德正把他們的一舉一動看個明明白白。看得合德不禁心藏有如小鹿亂撞、臉紅耳熱、口乾舌燥,淫慾勾引起的浪水早把下裳濕透了一大片,雖然她夾緊雙腿搓揉著陰唇;揉捏著自己的雙乳,這不但沒能稍減激動的情緒,反而激發起更高的慾火。
當合德看見飛燕在一陣陣花枝亂顫後,便癱靠著大虎喘著大氣,而大虎仍舊名副其實地,有如出閘之猛虎還兀自抽動著。合德隨即把身上已經不整的衣裳除盡,迫不及待地上前抱住大虎,把胸前的豐肉緊貼著他的背,用力地磨蹭著。合德閉眼回憶著,當年在江都老家跟大虎的纏綿往事,不禁一陣陣甜蜜湧上心頭。
大虎受了合德如此的刺激,那久戰未洩的肉棒似乎又脹大的許多,遂說道︰「我們到亭閣裡!」說罷便抱著飛燕走向賞花亭。大虎走動之際,插在飛燕 穴裡的肉棒,更加深深刺激著她的陰道壁,使得她雖無力再呻吟,卻也不由己的一震一抽搐。
大虎才把飛燕放躺在長凳上,合德一把便把他推坐在一旁,隨即面對著跨坐上他的胯間,用手托著豐乳湊上他的嘴;扭動下體磨蹭著他的肉棒,這一切的動作就像三個月不知肉味的餓莩一般。
合德部臀部不停地前後移動著,濕潤滑膩的陰戶磨在大虎粗壯的棒上,她很清楚的感覺到大虎的肉棒,真的是比以前大了許多,不禁喃喃說道︰「喔…虎哥大虎你的寶貝…有長大…許多…難怪…姐姐會…愛不釋手…現在…該讓…妹妹…也嘗嘗…大肉棒…的滋味……」
合德說著便伸手扶著大虎肉棒對準 洞口,忽地一沉身,只聽得合德︰「啊呀…」一聲充滿愉悅的長叫,就把大虎肉棒盡根吞沒。 穴裡滿脹的快感,讓合德舒暢得一陣陣寒顫,淫慾的浪水又源源汨流。
「啊…啊…喔…我…我好…好漲…嗯…哥哥呀…哦…好…哥哥…美死…妹妹的…小…小穴了…美…美死了…喔…太美了…啊……」合德雙手抓握住大虎身後的欄杆,把上身挺直,讓頭盡量向後昂,並急遽的上下起伏著腰臀,讓大虎的肉棒在她濕滑的 穴裡,做著既深且重的抽送動作。
大虎的肉棒似乎舒暢得有些淋痺了,連續地在 穴裡抽送了將近兩三百下,卻仍然沒有要洩精的跡象,直把合德的高潮一次又一次地向上推積。隨著大虎上頂的勁道,將合德的身體頂得不停地上下起伏著,她胸脯上的兩團豐肉也隨之激烈地跳躍著,活躍得彷彿隨時都將蹦離身體一般。
「呀啊…哥…哥哥…我不…不行…啊…了…嗯……」隨著身體一陣激烈的抽搐,合德混著氣喘噓噓的嘶叫著︰「…哥…我我…嗯嗯…啊…呀…」合德的 穴裡一陣蠕動、收縮,一股股的陰精排山倒海似的沖洩而出,卻又遇到送入的肉棒把淫水擠壓得回流,在她的陰道裡形成一個充漲的空間。
大虎抱著合德站了起來,把她放躺在亭中的八仙桌上。當大虎退出肉棒時,合德 穴裡積蓄的淫水,有如洩洪般地滾滾而出。身體的突然鬆弛,使合德嬌柔無力地長噓了一聲,似乎有點既滿足又捨不得。
大虎掰開合德的雙腿,站在她的胯間,肉棒恰好隊著 洞口,只稍一挺腰,肉棒又毫無滯礙地長驅直入。大虎有如威風凜然的沙場勇將,衝入敵陣如入無人之境,既急又重的插著合德的的 穴,合德卻彷彿癱瘓般的任由大虎對她的蹂躪
……除了仍然搖晃的豐乳……
不知過了多久,飛燕整妥了衣裳,推開趴伏在合德身上的大虎,扶起漸漸順氣的合德。飛燕一面幫合德穿著衣裳;一面問道︰「妹妹,你不是陪著皇上嗎?你怎麼會到這裡?」
「啊,對了!」合德這才如夢初醒,瞪了大虎一眼,嬌嗔地說道︰「都是你啦,害人家幾乎忘了正事!」大虎苦笑著自顧穿衣。
合德轉向飛燕說︰「最近皇上因為覺得床第間事總是有心無力,所以暗中遣人廣尋名醫驗方,以重振雄風……」
這時飛燕喃喃地? L道︰「難怪最近皇上很少到遠條館來,我還以為皇上被妹妹你迷得忘了我呢!」
合德也面露哀怨地說︰「才不呢!雖然皇上每天都跟我在朝陽宮,可是卻…沒有…所以……」
「所以剛才就忍不住了,是不是!?」大虎逮到機會? L譏諷著合德。
「哼,讓你得了便宜還賣乖,看我待會怎麼整你。」合德也不甘示弱地說;然後又向飛燕繼續道︰「今天早朝後,樊 帶來一位方士,說他有起陽久戰之丹藥玉獻給皇上。那方士給了皇上十顆丹藥,皇上就賜他千金,並要他在宮內繼續熬製丹藥。」
合德越說越興奮,緊抓著飛燕的手說道︰「當樊 告訴我這消息,我就想到姐姐你,希望姐姐與我今夜一起侍候皇上。沒想到剛才……」合德又瞪著大虎。
飛燕也興奮的說︰「謝謝你,我的好妹妹!我得趕快梳理一番,好跟妹妹去昭陽宮。」
飛燕話聲未落,大虎只覺得蠻不是滋味,插著說︰「去昭陽宮好試試那仙丹妙藥的功效!」
「啐!」飛燕嬌笑著跟大虎說︰「你吃那門子的飛醋啊!你大可放心,皇上再怎麼補也比不上你的真才實料的,你說是不是啊!?」說到最後,飛燕還肆無忌憚地在大虎的胯間摸了一把,然後哈哈大笑牽著合德走出亭閣,留下傻愣愣的大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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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宮內,成帝與趙氏姐妹共席歡飲。成帝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滿面春風不說,還不停地舉杯暢飲。
飛燕故作無知地問道︰「皇上今天好像特別開心,是有甚麼喜事臨門,不妨說給臣妾聽聽,也好替皇上高興一下。」
成帝幾乎是手舞足蹈地,把方士帶來藥丹的事說了一遍。飛燕作驚訝狀的說道︰「啊!那真是恭喜皇上得此妙藥;不過……」飛燕故做神秘地頓了一下。
成帝馬上問︰「不過甚麼?」
飛燕狡黠的眼神一轉︰「不過像皇上如此英勇神武,平常沒這藥方就讓臣妾消受不了了,這回又加上藥力助威,那豈不是要了婕妤妹妹的小命!難怪妹妹要臣妾來。」
男人總是怕人家說他不行了,飛燕這馬屁拍得真是不蘊不火,又對準成帝的心坎上,只見成帝樂得哈哈大笑直叫︰「好!」
合德也嬌柔地對成帝說︰「現在請皇后先為皇上歌舞一曲,待臣妾親自化了丹藥侍服皇上服用。」
成帝便把藥包交給合德,說︰「這藥名叫『春恤膠』一服一丸,和於熱水一碗,待藥湯冷了再服用,據方士說一服藥效可達三個時辰。」合德表示明白,便接過藥丹往內室化藥。
合德一面攪著藥湯,心中忖度著︰『…皇上其實陽痿甚重……一顆藥丹不知夠不夠份量…再者一顆只能持效三個時辰……皇上還要一御兩女……要是不能盡興,倒是讓人心急……』合德就這樣胡亂思量,只覺得不願因藥效不足,而掃了淫興,遂把『春恤膠』又多放兩丸在碗裡,希望成帝今夜能讓她盡興而罷。
成帝不知合德糊里糊塗地做了傻事,把加量的藥湯一飲而盡。半晌,成帝覺得通體發熱、心跳急促,而那久未經舉的肉棒,竟然堅挺火熱有如精鋼。雖然有一點昏沈的感覺,成帝也當它是藥力使然,只忙於拉著趙氏姐妹倆往九龍帳中裡去。
這『春恤膠』果然有用,成帝在龍床上輪流插著趙氏姐妹倆,一人抽送兩三百下。成帝勁道十足地,時而『隔岸取火』、時而『鴛鴦並翼』,縱橫床上毫無倦怠,只弄得趙氏姐妹倆高潮迭起,最後還告饒求和。可是,成帝卻彷彿越戰越勇,一根肉棒脹得通紅還沾滿淫液,看來有如精鋼鐵棍一般。
最後,飛燕實在無力再戰,只求成帝快點洩身了事,遂勉力地跨坐在成帝的胯間,先吞噬了成帝的肉棒,隨著身體的起伏、扭動,又把那《彭祖方脈》的氣功運將起來。
一時間,成帝覺得飛燕的 穴開始熱燙起來,陰道壁上強烈的蠕動,子宮深處還有一道漩渦式的吸引力,讓他的肉棒既像被扭轉,又像被擠壓;彷彿是被揉搓,又彷彿是被吸吮著。成帝在濃濁的氣息中發出低吼︰「喔…喔…好…好……
嗯……啊啊……」
成帝只覺得大腿根部及腰眼一陣陣酸麻,便哼了一聲,把腰臀挺高,在陣陣的抽搐中激射出濃濃的精液,便癱軟下來自顧喘著氣。
大量的熱精沖射著飛燕的 穴,讓飛燕又是一陣舒暢;也如獲大赦般的鬆弛下來,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卻讓她驚慌起來。仍然浸插在飛燕 穴裡的肉棒,並沒有像往常一般因洩精消軟;而且成帝的精液卻還在流著。
飛燕一覺異狀,隨即翻身坐在一旁審視著成帝,只見他睜著無神的雙眼,臉上顯露著一種詭異的笑容,漲紅的臉色卻幾近發紫,挺脹高聳的肉棒還在汨汨流著帶著血絲的精液……飛燕慌亂地把試成帝的脈搏、探視著成帝的呼吸,可是都毫無動靜。
「皇上!皇上!……」飛燕驚慌的搖晃著成帝的身體,大聲呼叫著︰「快來人啊!……快救皇上啊……」合德卻被嚇得只是呆坐一旁,不知所措。
不一會兒,朝陽宮裡燈火通明,人來人往,聲吵震天。結論是︰「皇上駕崩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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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帝駕崩時正值盛壯之年──四十六歲,他的突然暴斃,頓時使滿朝文武官員嘩然,深究責任後一致歸咎於合德,認為皇帝死是因服藥過量所致。而合德自知罪無可貸,遂畏罪自殺而亡。
而趙飛燕困提拔成帝侄子劉欣,使其得以繼立大位,是為哀帝,故乃免以一死,且被尊稱為皇太后,多苟活六年。
哀帝在位六年便告駕崩,飛燕頓失依靠而面臨被清算的命運。成帝之母王氏,時為太皇太后,會合王莽假皇帝之名下詔,把飛燕以專寵錮寢的罪名,廢為庶人,發守成帝墓園,迫使她體會孤寂守青燈的滋味。
然而,身遭此般重大變故的飛燕,如何有臉存活人間呢?終於,飛燕選擇以白綾自縊死於北宮,結束輝煌卻又不忍卒睹的一生。飛燕卒時年三十一歲。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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