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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4愛的鼓勵 0訂閱站台

昨夜筆者就寫到中三上學期便停了筆，皆因往後的事有點兒複雜混亂，需慢慢従記憶中重新組織一下才落筆。

AOY小姐，不知您還記得班房門口那道走廊嗎？
也許，那道走廊對您來說並沒甚麼意義，但對我來說，那道走廊充斥著您的足跡、您的腳步聲、以及我對您的思念，那道走廊是我們通往班房的必經之路，而在每個小息或轉堂，我都仰望著窗外的這條走廊，期望您的出現，往音樂室上堂或上廁所，我都會留意著，您的側影透過玻璃窗折射出來份外美麗。有時候，我們也會在這條走廊擦身而過，記得有一次您迎面而來地慢步，我居然裝帥地用力的瞪著您，而您亦用漫不經心的眼神邊走邊望著我，這次近距離的對視維持了三秒之多，可算我倆最長久的眼神接觸，這一次，足以嚇得我半死，感覺猶如跟您接吻般，幾乎透不過氣來。可是，我總是沒有勇氣再望您耐一點，走多一步去認識您。

然後踏入了聖誕和新年長假，我對您的思念卻有增無減，經常在家中播放的唱片並不是甚麼聖誕歌精選，反而是一大堆Radiohead的冰冷沉溺之音，聽著《Fake Plastic Tree》，我總會跟Radiohead一同唱和「If I could be who you wanted ,all the time…」抑或是《No Surprises》的「with no alarms and no surprises」。忽然間，我渴望那年的聖誕快點完結，快點回校見您一面；有時候我亦會走到街上碰一碰運氣，試試能否碰見您，可是走遍了您家附近的每一個角落，都未有所獲。這一個寒冷的長假，實在十分難熬。

「思念是一種很玄的東西，
如影隨行；
無聲又無息出沒在心底，
轉眼吞沒我在寂寞裡。
我無力抗拒，特別是夜裡。
哦…… 想你到無法呼吸。」 from 《我願意》 by 王菲

有時候真是令人費解，兩星期的聖誕假我已成功熬過了，為何在單單一個禮拜的復活節，我對您的思念會由強烈轉為冷淡呢？在這個復活節，我完全放下了您，專心讀書和看足球賽事，莫非那一年的阿仙奴還比您吸引？復活節後的學期末考試，即使我下了很大苦功，但出來的成績卻與上學期差很遠，那是您的影響嗎？還是世界盃的影響嗎？表面上後者的影響較大，但我總是認為，對您消除了牽掛後我就像沒有了目標和方向，沒有您在推我一把，我又再次顯得力不從心了。不過，當時我的心境的確輕鬆了很多。

接下來的暑假，我的生活過得休閒自在，沒必要走在酷熱的街上碰一碰您，終日在網上瀏覽美女相片，本以為時間可沖淡一切，使我去忘掉您。怎料到我不刻意地在某個商場碰見您，是天意嗎？當我不再渴求的時候，祂就會給我不合時宜的運氣。暑假轉眼便過了，中四的課程教人無所適從，我必須重新適應新的學習環境、新的同學，繼而試圖乾脆地忘記您。

當時，我與這班新同學很快便熟略了，甚至會互相傾訴心底話，後來他們知道了我對您產生過傾慕之意的秘密，然而我一直都對所有人（包括自己）強調：「這不過是過去式(Past Tense)而已。」豈料，感覺是騙不過自己的……在眾友的「教唆」之下，過去式(Past Tense)真的變回現在進行式(Present continuous)了，我的心又再次奔向您……

「無奈又無奈，
離別但未放開。
分開、漂泊、再遇、遇上再分開…
捉不緊一切彷似命運，就是你的愛。」 from 《餘情未了》 by 李國祥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