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為台北與高雄沒什麼距離。一張機票五十分鐘便可在小港機場提行李。國光客運四小時半睡個小覺便可以在火車站的肯德基啜著冷飲;哪知,自從寒假一次同學會,心被牢牢拴在母校的「怡園」裡,在台北想的只為了快快回去,也不希望只聞電話聲不見佳人影。 有了約定,論文不再令人頭疼欲裂。有了約定,熬夜唸書不再是一種酷刑。「報告製造機」變得更有效率,三天一份研究計畫根本不成問題。我很懷疑,我是不是裝了勁量電池還是吃了羊肉爐外加麻油雞。總之,我大概明白我患了什麼病,一種與紅豆有關的隱疾。 摸著微燙的臉頰,我喝著健怡。人間許多事真的很難釐。原來我一直看重的事,並沒太多距離,除卻北高的直線最短距,緣分其實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