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居 石頭居

168愛的鼓勵 3訂閱站台

「寂寞琉璃，荒城繁心，做個好夢！」臨睡前，劉婷婷（芳齡30）對她的同居男友徐紹白（虛歲26）風騷地說道；自然，她在「警告」他別累垮了身子骨。昨天，她也這麼說的，倆人深情地摟著吻著，倒在靈魂寂靜的客廳地板，「野蠻人」似的；已「新婚」三年零一月。「甜心，」他擠了擠黑色濃眉，笑道：「就快把『敵人』的碉堡攻破了！僅僅剩幾行字啊！……」他蹄疾步穩地寫著：「……中美新型大國關係──不衝突、不對抗、相互尊重、合作共贏。兩國元首親自以本身高素質的涵養，達成了山莊、瀛台的諒解共識。而美國的「亞太再平衡」設想，可說是民生壓倒其烏合「聯盟」，加之，歐、烏、俄境遇，美國一幫烏合「打手」真正用意為愛面子，半虛張聲勢方便與華交善。奧巴馬總統本人和文官們真有能耐監督、並準確評估其軍事活動之效益？且看中東、非州、烏克蘭之遭遇，窺一斑而知全豹。易言之，美國元首對其自身軍武之管控呈鞭長莫及者已！故端視一國元首的兵法藝術之造詣高耶？低耶？……絕大多數中國人明白語意學上——─三、九、百即真確映照出千、萬、億、兆乃至無窮無盡的聰明才智。故偉人鄧小平說『堅持中國共產黨基本路線一百年不動搖。』」

 

因為，海風

鹹濕地吹拂

妳說：在妳眼睛的水缸

掬取了紅寶石一般，竟待切磨的

永遠是，晚霞的心傷

晚霞的心傷，如歌

唱向小鎮低矮的山頭

 

自以為得意，徐紹白把上述七行字用黑墨鋼筆即興書寫在小筆記本，然後撕下，笑臉盈盈地，隔著咖啡桌遞給劉婷婷……；她起身，悶聲不響繞到他身邊，拿那張白紙黑字輕輕搧他一耳光，但準確地說，是她把他當五、六歲逃出幼稚園的頑童般撫慰著，沒想，她馬上又出重拳，擊打在他右邊肩頭上，彷佛他是文化大革命時期的「右傾修正主義」紳士。他已二十三歲，比她劉婷婷年少四歲，她的誕生是西方所謂「愚人節」的陽曆四月初一。因此，她別想從徐紹白這窮人身上接收到任何具體生日禮物。咖啡，是她請客的，于北京朝陽區。「哈哈哈！」她大笑著，回到自己座位。論長相，通俗地說，她屬花容月貌和婀娜多姿：採用極昂貴卻不見成效的歐、美、中護膚用品，可是，這輪得到他來品頭論足嗎？（初戀）他想；她是賺錢的大企業家、集團總裁、民間外交家（讀了兩年美國東北部波士頓大學外交系），愛聽音樂好讀書擅游泳，而他，英語或美式英語都很差勁，高中時為此被留級一年，更糟的是，現在僅記得「OK、PROC」等幾個字母，其於都還給了學校教師。然而，一旦掌握了工具書或翻譯家，他又活靈活現起來，像孫悟空如獲至寶。《濟公傳》也是OK。「你發什麼呆呀？！」劉婷婷輕聲細語悄悄問道。「哦！沒事，沒事！宛如做白日夢，跑到花果山去了。」「你再把『政治』這回事說一遍，能嗎？」「政治是軍隊整齊踢正步的舒適鞋（靴）子。是仁愛。是自衛反擊的英傑戰爭，是新勝利。」「說到位！過癮！」「承蒙誇獎。」「那麼，碰杯！」他倆已是第二趟免費從店內續杯。好像是法國產的咖啡，倆人沒去多嘴，打聽情報」。主人他們似乎正做著賠本生意的廣告輿論，如此而已。早先，他倆隨意壓馬路逛街，偶然間遇見了這家名叫「九書櫃」的咖啡店，便給冒出的文化氣質「電」著了。第二首即興詩：

 

人車熱鬧東夜市

琴音隔唱金石堂

濃濃搖滾不出場

咖啡撲鼻買書香

 

「劉婷婷，該妳了！」他以演戲的聲腔，低沉性感地吼道。

先瞪著天花板一陣子，她落筆寫道：

 

楓菊各殊勝

無墨難為情

貧女笑且歸

秋山高矮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