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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早在一個多月前就寫好了,也就是早在台安醫院以超音波鑑定性別之前,Mommy 就知道腹中的 Baby 是男是女了。
憋得好辛苦喔!現在要公布答案囉! Daddy 再也不用跟阿嬤說:「她都不告訴我,你自己問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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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mmy 忍不住好奇心,瞞著 Daddy 去那間號稱 12 週就可辨別性別的小診所。雖然那名醫生,對我上次懷小穎時,臨時變節跑到台安做產檢有點態度怪異,Mommy 還是冒著風雨走進去了。
醫生很清楚我來的目的,所以臉上的笑容捨不得綻放,聽說婦產科賺的就是生產住院的費用。我心想,反正我錢繳了,你也不會趕我走。躺在超音波室裡,想著 Daddy 在懷孕初期自信滿滿的跟婆婆說:「我預感是男的。」婆婆也順勢說:「她也覺得是個男的。」心裡對即將的事實著實矛盾。雖然我也認同,在堂姐、表姊的環伺下,再添一個男孩,對小穎的成長環境是比較有助益的。但如果是龍鳳胎就太完美了,我有自己想要的女兒,又有滿足公婆的男孩。
醫生在簾子外,跟另一個身材婀娜的女人對話,那女的在我前一位掛號,全身穿著緊身黑衣褲、尖頭黑高跟鞋,有一頭捲捲的酒紅色頭髮。剛進來時沒看見她,她顯然剛從內診間出來,醫生要她用塞劑,她沒有刻意放低音量的說:
「我不會塞。」
「叫你男朋友塞。」
「他怎麼塞得進去?」(真是天知道的問題。)
「會痛耶!」
「擦點藥膏,會比較好推,你太乾了。」
即使都懷第二胎了,這樣的對話還是讓我有點不自在,何況是跟一個年輕又長得不錯的男醫生。(我看過執業證書,他是 52 年次的,據小孩由他接生的 Dennis 說,由於他長相俊美,當初他另立門戶前的大醫院護士都指明要他看診。 )
「那我還可以做哪種事嗎?」(她有那麼急嗎?)
「 暫時不要,都已經發炎了。」(他應該代替她的父母勸誡她)
紅毛女推開門出去了,醫生終於進來了,他一隻手在我插了白藥膏的肚皮上來回操縱探測器,另一隻手指著螢幕解說,頭圍、肚圍、手腳等寬度、長度。 Baby 雙手合掌,我看到她的小指頭、長長的脊椎柱支撐他原滾滾的身體。不可否認,這人性化的配備和說明確實比大醫院好多了。
終於來到 Baby 的胯下,「上一胎是男的女的?」
「男的。」- 這個問題很重要嗎?
「這一胎是女的。」他不假思索的回答,我沒有興奮也沒有失望,因為沒有一個答案能滿足我。
醫生肯定的繼續解說性別特徵,我也相信他的判斷。
走出診所,象神颱風欲來的威力,導致大雨滂陀, 我的小傘支撐不了橫掃而來的風雨,群襬濕了、鞋襪更像從水溝撈起來似的。剛放學的小朋友橫衝直撞的,許多媽咪接小孩放學,替他們遮風擋雨。
親愛的 Baby ,你是我的小公主, Mommy 一定會愛你的,也會盡我所能為你遮風擋雨。
Daddy 不知道我去檢查這件事,回家的路上我故意問 Daddy :「你想要男的,還是女的?」
「女的,我們已經有小穎了,再生一個女的剛剛好。….沒有啦!男孩女孩都好。」
Daddy 還一直相信他的預感,以為我已經驗證是個男孩了,擔心心直口快傷害了我。
「你喜歡女的喔?」Mommy 故意問。
「嘿嘿,你懷的是男的對不對?」他故做輕鬆的自以為是的想安慰我。
「還不知道啦!」
誰叫 Daddy 說要等小孩生出來知道性別比較 Surprise。
Daddy 一定很悶:為什麼 Mommy 這次這麼沈得住氣,真是失算啊!
---給 Daddy 的話----
親愛的 Daddy ,我們的小龍女已經有了第一份禮物,是懿琬阿姨去日本玩時特別買的微笑小龍的陶鈴,真是謝謝她的用心。你也得準備為當女兒的好父親了,上回芷誼在我們的浴室喊著:「舅舅,幫我擦屁屁。」你不知所措的要我執行這個任務。但是下回女兒說:「Daddy 幫我擦屁屁!」時,你不能再躲避了喔!你也得像照顧小穎一樣幫她換尿片、洗澎澎。只是到美國出差時,不能再去 Outlet mall 買 Nike 的帥氣運動服了。
我相信你會像疼愛小穎一樣愛她,上個月回娘家,小穎 3 個月大的表妹夜裡哭了,你三步併兩步的衝上樓去,抱著哄她的樣子,真是讓我感動。我想以你的細心,你一定會學會幫小公主綁辮子的。啊!多麼希望她擁有跟你一樣柔順的自然捲,千萬別遺傳到我的鋼絲頭。最好,還有你的膚色和好脾氣。
從現在開始我們要跟小穎說:「哥哥,Mommy 肚子裡有 ㄇㄟv ㄇㄟ ,你要好好愛她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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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長的話:Fay 在 Mommy 肚子裡不安於室,蠢蠢欲動時,明日報宣布成為昨日歷史, Mommy 原以為這個原名「小穎的秘密」新聞台,就要被記憶歸檔了。於是許\多記載小女兒成長的點滴,也成了壓箱寶。
還好,新聞台依舊發光,於是我整理舊檔案,將它們拿出來曬曬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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