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達磨分陀利,善哉!善哉!
<沙龍回意路>後來式角色依判一欄表:
1璒瀧纓子:龍王公主尼連奈耶投胎化緣的分身
2舍利八桃:近人性親人情的母夜叉顏容姣好
3木蘭玫瑰:迦陵頻迦化行為女俠好打抱不平
4艸清封忍:阿修羅王轉世為忍術武僧俊男
5天堂歐子:天萍山紅髮女神化身為招財雌貓
6俑次山郎:梵天帝釋雙靈合體之守護神化僧
7藏我叉八:阿闇世王勤練修多羅佛學之保存
8鐵觀世音:阿世彌陀佛為開創法印之高僧
9白形宣紙:目蓮下凡研習盂蘭盆會法具製法
10滿天照敷:鬼子母神和天照太神二位一體毘尼
11久迷酒渦:八幡大菩薩修鍊酒宗儀式之武術
12惦卡米拉:卒都婆和米蒂莎東西合璧之人物
13芝麻空門:大廣目天王出生為觀音禪宗徒僧
14童卷子規:大增長智天王出生為觀音禪宗接班人
15甸郭心孃:大月天王女神守衛茶道和寺廟
16糕羽雄鴿:尸毘沙門天王化行為鴿子之動物
17岩若映美:大明星天王女神守護女性生殖力
18朔澆明妹:小野妹子為探查民間信仰而化身
19潛仰後幡:羅?羅以俠客之身扮演三酒宗師
20言靈潔夢:跟娑竭羅龍王相戀的美夜叉
21往路天子:聖德太子來自過去史的化城顯靈
22里霧公爵:大持國天王以師子尊現身之禪宗僧
23印泥女:龍王公主嬰兒行修法隨緣時期
24千手龍王:娑竭羅龍王掌握海權之化身
(前言)璒瀧纓子走到一棵行道樹下,四周佈圍著水泥方塊的根部,遒勁而浮凸的蛇莖像位老朽人瑞的足趾,被她不小心踩了一下.她那穿有鏽球花的布鞋抖了個跟頭,背後的樹影跌向前傾的她,立刻幻變成一位法僧的身影.他就是前世無緣的師父鐵觀世因,那影子忽地現回樹形,璒瀧纓子還是無緣看見師父,但心中已經有了猜測的雛型.她彷彿聽見樹梢飄來"唉呦"一聲,緊接著是她失足跌了個臀彈,股間的尾椎痛得不得了,原來是一枝隱形的枝幹像壯士的手臂,伸出來攔住了她的去向一般,害她跌到要害酸得爬不起來.前幾天她學習風遍法時,看到仙人掌長得像小黃瓜的錯覺,結果患了風邪症,當她一憶起植物的法力之際,身子好像靈活起來,跳彈而立將疼痛給忘記了.她的身體馬上從都會叢林延展到原始森林裡去坐禪,四面八方有清泉的聲響迴蕩,緩坡石苔和瀑布交錯著蟲鳴,真是個修行的美寂花園,而艸青封忍正是那帶領禪修的師僧.璒瀧纓子在夢見掌帆持舵時,以龍身測睡之姿跨越海洋浪面,然後忽地變形為圓轉型線香盤飛騰空.當她回過神來,幾乎是被一個青色夜叉又給掐殺著肉體,那萊姆色澤的尖銳指爪按住她的靈魂,痛苦的血腥刺擊上她的全身,對方刨抓遮著璒瀧纓子的肢體和雙眼,欲挖出來的驚恐,卻在双乳遭熱撫的情況下,分不清是愛是恨.懷恨在心的母夜叉似乎仇視她的存在,璒瀧纓子拿出袖子裡的念珠和經書,努力安詳的坐姿唸頌其文,過了一回兒惡魂不散的陰霾遠去,她卻唸不下去了.
侵犯她的人就是木蘭玫瑰,一個眼神帶刺的女子,她好像一位從沾血的念珠裡蹦出來的靈魂,那綠色的衣裝將肉體包覆得失去了慈悲的形象,很容易讓人聯想成一百零八顆豌豆剝食時的苦惱.有一陣子她身上充滿海潮葬禮的感覺,碧玉色的濤面滾捲各種憶念的止歇與啟始而來,嘴邊像似嚼著鹹味的氣泡,被虛無放生中的氧所擊.醒著,倚靠在活世吆喝斥止的喊聲,轉眼化為巨大的浪打,永遠都睡不著的悲哀.璒瀧纓子變成"我"這個代名詞,跑到各寺去參詣佛學,她想要暫時擺脫禪機,返還圓融印證之道.
"三月的愁喚起我的步伐,離行的雲飄去了我的淚痕.就在三月天豔陽高照的日子裡,我造訪了位於南投民間鄉的靈山禪寺,旅程總共花費不過一天,但回到台北市以後,卻好似有空渡了虛時六年之感,許多建築物已幌然轉變成古今對照的模樣,時空共立.聽說報紙曾報導無數女大學生投效此佛門,依據其三寶戒壇的設置以及宗廟造景來猜測,屬於中國佛教三論宗的分支.所謂三論即因果報應之三身(法,報,應)在唐武帝時期最為盛行,融合了三觀之中諦佛道和中道正規而成就三轉法輪的禪學,其依據為中論,百論,十二門論,大智度論等經典,屬於十大宗派之一."
"因為不想出家苦修所以拜過佛祖後就下山辭別了此三寶地,憶想當天在寺廟裡看見師父和菜姑們勤摘花果蔬食供養準備的身影,中午朗唱懺水三昧法會誦歌美妙的梵磐雲鐘,真有如過境仙林寶殿一般.那場景有若<鏡花緣>中百花仙女群集的會場,大約為於四禪天登霞及的庭閣內,我翻閱群書而抵得般若波羅蜜一樣的愉悅.提壺灑掃或練茶道的禪問,開啟了我覲見聖德太子佛像的悟覺,服伺佛法儀式的不茍一絲,確實是虔誠以對的態度."
"在來途時清曉拂逸的風影,將逝去的光景和所有的田莊土地綠林都往後推移,計程車司機播放當地的宗教電台報早安的頻道來聽,梵唱是和尚的清嗓佛號譜上女信徒的配音,心情不禁悠然隨和而吟念於衷,也跟著讚美早晨的美好.祝福廟裡的法師尼姑和這位司機皆得法味清澈,心澄如鏡的生命永保人間,我雖然只花費微薄的車資及供養金,但卻獲得了心靈淨化的旅遊感想,願此寺院長保寂靜真如界.能夠得道出家之緣並非易得之事境,但廣悟眾生普渡生命的勤練,卻可磨出旋陀羅尼的法智和六根清淨.觀摩了出家佛閣一日中的活動以後,我反省了曾作為居家憂婆夷的初發心信仰,今後應更加紮實身讀佛書,在生活上也依簡潔樸真的禮節來修行."
"有若親臨了四禪天的喜悅,返途中從車窗上見到自己的臉上長了明王之睛,迥凸有神的模樣,像似被同車乘客給看穿了.有人說我被附身了,怕是波旬之類的操縱,我悶悶地嚼起口香糖.某天自睡夢中提吊龍尾般地飛去了天空,在海霧浪濤上心若所悲而離開了肉身所屬的家鄉.,我要登地前往另一個仙島,去行使法理正道的任務,迷霧中男伴牽手擁來要共同潛行,孤獨的旅航遂有了伴侶陪隨,天地的邀約再度共舞翩翩."
"小時候對飛機的幻想,是在雲層中身歷浮霧流蘇般的美景縹緲,有時可見佛陀極樂世界持三昧的儀會,八部與會澄澈淨朗的天界也護持參加.數著那些磐天據地的天庭,就有如位於廟宇之頂的方位勘察者,神通力的移化經常是身修佛諦才有的天賦異秉.雖然天機不可洩漏,但人心總是想爬昇境遇,故關心宗教的智慮永不嫌少.在水面上持續飛翔的龍身,象徵著阿溽多羅三藐三菩提的延長,上天游海自由自在,無所謂劫業之撲身,因為他們邈如涕唾."
"最近我到龍山寺走訪風遍,看見樹龍吩咐手下要做法務勤行之責,龍王頭似燈籠挑搖著首部我正練習著甩動雙手試飛法.果然一陣強風始料未及如履春風,鶴唳草匿一翻就過渡樹王業海,
蓮池浮現在寺地的水泥路廣場上一般神奇,期間有株腐朽的枯木,已成焦炭灰黃的顔姿,我覺得這狂風將我捲入四重天了."
"圓觀與規矩是否相剋,我尚處學習揣摩之中,但我的性靈底層往著回歸海潮的那股欲望,中於在寺郊靠海的岸頭實現了.月光下,在海水中練習游泳的我感到尾巴被人糾拔了起來,忽地又逃開誘捕的獵手游向海浪撲來的方向.原來是龍父來找我回宮了,我只好夢迴一趟返宮."
缨子向父親報告,每逢夜裡她的樓上都會發出一種耍玩龍珠的噪音,總是令她睡不著.希望生父能派人把屬於她的龍珠搶回來,那是唯一能証明血緣的證據物,是父親曾經親手贈給她的獎品,她要討還回來.由於遺失了珠寶而流浪人間的璒瀧纓子在淋浴時,看見自己的原形畢露而自覺到原為龍女的身份,一半是喜一半是憂.貴族的身世令她檢討何以沒有龍珠護身相伴,一定是失竊在世間的某隅,心裡非常難過.海龍王的本名叫做娑竭羅,他最珍愛的小天女取名為尼連奈耶,璒瀧纓子正是那真命公主,父女相認時刻只有在夜晚才能期遇,見到親人使她流淚.原本父親把她許配給一個英俊的蛇怪精,在約會期間尼連奈耶和未婚夫遇到奇怪的漩渦,不久兩人就被捲到遠洋各分東西.她投胎來到了人間以後一直在尋找蛇郎君的下落,冥冥之中,感悟到艸青封忍是他的化身,卻無緣在一起.直到近日登攀山泉之石梯時,遇到數名女鬼於半途攔截,才發現那些女子都曾是艸青封忍的舊愛,披著白色和服瞇著鬼媚之眼,狀似恨妒的姿態嚇住了璒瀧纓子.原來追求短暫愛情的人那麼多,卻因緣盡而墮入陰虛鬼境.
第壹幕 櫻桃結熟異域香
仔細回想噩夢中的那名母夜叉不正是舍利八桃的原形?何以她感覺那種攻擊力道是木蘭玫瑰的復仇.也許兩人的形象在夢中融合,是為了提示些什麼暗示吧!父親所迷戀的八桃雖外表慈善,但內心卻存有攀附龍身的野心,為了當上纓子的後母而使出各種仁心仁術來討好他最寵愛的夭女.纓子的原生父親很忌諱女兒在修行上超越他,於是經常化成各種角色來試探她的悟性及孝順之心,幸好她都能靈犀相通地認出來.龍父往往在被她識破之刻,立即抽身化為虛無,這也正是他本身修行潛具的法力本能.
尼連奈耶的貓是由寶珠幻變而成的護身者,牠正是天堂歐子的化身,為了保護主人她扮演跟隨公主行事的跟班.纓子雖身處異鄉,但已下定決心要發願拯救六道輪迴之人,如此之善心感動了佛祖,於是賜予她一條寬敞的化緣道途.她的神通力是飛行,縱橫天際與海洋的本領,為了重振龍族的氣魄,她跨越時空來到一個古國,統領著兵卒和各將幹部,有如女英豪.
舍利八桃原本是一隻蜘蛛精, 纓子對後母又敬又畏,不敢逾越父親所嗜愛的女人.她自己所愛的駙馬正是阿修羅王的轉世身份,也就是草艸青風忍.為了他親自下炰廚,上馬馳騁白衫的女豪傑,真難想像兩人為武而能成就戀情.纓子最愛櫻花的果實,每次冬天來臨果子結實時,她總花一番功夫去摘採.父親龍王很疼她,每到生日就會贈送她一棵櫻樹,如今她的壽命已越過八歲成佛的紀念,之後以樹齡計算,她少說也有千餘歲了.至於她的父親壽命更長,還豢養不少年輕貌美的女子,她不反對. 璒瀧纓子拜四天王為師父,分別是芝麻空門,童卷子規,糕羽雄鴿和另一位匿名的武士.她學成的武藝相當不凡,可追阿修羅王的傳承法門 ,艸青封忍也愛著全身好武藝的纓子.照料纓桃樹是她所擅長的事,因為她喜愛吃攖桃,父親暱稱她為奶娃,有時也喚她為纓子,這兩個名字她皆能接受.但是要是艸青封忍喚她奶娃時她就會不好意思,為解救眾生於輪迴六道,她發誓凡人吃了櫻桃而許願皆能成真,以鼓勵他們來信仰自己的修道,眾生果然以她為向道之楷模,稱讚佛法的偉妙.
第貳幕 眾海聽娃聲似浪
小龍女在廟裡遇見了一個落魄的人,正以哀怨的眼光目視四韋馱之一位,即是酷似聖德太子的尊像.四個偶像大約是人的四五百倍大小,小龍女辨識出他是艸青封忍的轉世化身,正打算捐個飯盒給他濟渡濟渡.不料對方卻拒絕,表示要繼續堐餓,直到菩薩回心轉意.這四大菩薩的代理神明即以糕羽雄鴿為首的四大天王,由於下凡來當小龍女的師父,他們的飛翔技巧頗高.
不論是風或心裡幻想的飛翔,她都仍超越不了無翅的想像,因而受到行空的阻限,有時甚至還會墜落.俑次山郞在寺廟解籤時告訴小龍女,這代表業帳比較淺的象徵,切忌聯想到飛行的本質,而要去享受空間的釋放才能得到福祉.於是就算在夢中她也不忘記飛翔時的練習和鍛鍊,自由地在空中翻飛.某天璒瀧纓子夢見自己的飛行技巧,猶如孫悟空一般打滾在空中,後來還受到神明的懲罰,丹田的部位被刀插入,此刻她用力唸佛號,眼前出現一片金黃色的燈光,是佛祖來救援她了,她中滿是感激的歡喜.後來眼前的光芒化作海洋,眾人鼓掌歡送她返奔海中,纓子轉身蹤入海內,陣陣狂浪響起,她心想一定又是父親在招喚她了.
原來是父王想要納滿天照敷為妾,將要盛烈地舉辦一場婚儀,特地把纓子找回來參與之.她並不反對父親再婚,只是對新的後母有點害怕,因為她長得很胖,具有一種威嚴令人不敢接近. 滿天照敷具足了兩重性格,善神和惡神的心思往往表現在外,使人覺得難以捉摸.原本受到寵愛的朔澆明妹心裡自然不好受,然而既然龍王要娶妾,她也無權干涉.
海底的士兵平民很多都前來觀禮,大家以大聲的歡呼迎接纓子回家,她非常地感動.婚禮當天,擺設了許多禮物和食物,櫻子除了大塊朵頤一番之外,還結識了許多自外界請來的貴賓,其中一位即為守護女性生殖力的女神岩苔映美,她祝福新妾早日為纓子添一位弟弟.比起舍利八桃,滿天照敷要端莊多了,纓子回想起從前受到八桃欺負的日子,怕得準備在婚禮完成後立即回到陸地上.她給四位師父和艸青封忍帶了不少禮品,匆匆忙忙返回廟中去修行,決定誦讀<法華經>來修身養性.
第參幕 觀音保庇鯉魚守
有一天,纓子夢見在一片綠野中,立有一個白衣觀世音菩薩的雕像,旁邊有兩名鯉魚兵護衛著.觀世音走下台階,和鯉魚們一同飛了起來,踏空走在綠野中.這個吉祥的夢讓她心裡好高興,於是寫信給師父們知道,師父說這代表纓子的修行有了果報,而且是好的福報,即將發生在她身上.她也把這件事告訴開佛具店的白形宣紙,他因此而為她雕塑了觀音菩薩的雕像,好讓她早晚膜拜.纓子每天都要做早晚課,最多花上二個小時半,由於她信得很虔誠才會夢見佛祖,這是白形宣紙的說法.他是一個製造各種佛具的師父,跟纓子很有緣,說話也很投機,於是他規勸她要記得在做早晚課時,一心唸著佛祖的名號,回回向給美麗的觀世音菩薩,感謝她的庇佑.
纓子某日出遊,來到天蒼神社野餐,遇到惦卡米拉出手襲擊她.於是她變身為龍女之身,和對方對打起來,最後纓子在她背後刺上一刀,佔了上風.惦卡米拉是反派,是惡靈的守護神,凡是要進入神社者都得通過這一關.在神社中還有一位修練的師父,名叫往路天子,他絕對不許人吵他修行,於是把兩個人皆以死召哄出門去.據說他的前世是聖德太子,纓子自知分寸,於是以隱形功夫飛天而去,讓他的使者找不到蹤跡.
過了兩年,纓子在正宗廟裡學習宗教俳句的寫法,卻被老師叫到一邊,說是家裡出了事.她詳問之下,原來是舍利八桃不甘願滿天照敷生了龍子,自己的女嬰不再受寵,所以出刀威脅龍子的奶媽,要將它置於死地.纓子深怕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受到死亡噩運,於是再度趕回龍王之海中.
就在此刻,海龍王又爆出與美夜叉言靈潔夢相戀的情事,想將她納為新妾的龍王這次不再豪華排場大肆慶祝,反而私下訂婚盟,纓子對這件事的反應不大,倒是對舍利八桃的殺嬰事件起了反感,為了勸和而趕回家的她,已準備好心理要去游說她的繼母了.也許是觀音菩薩的鼓勵給了她勇氣,纓子小心翼翼地將此事化解,替不關心此事的龍王父親解決了大緋聞,然而修行甚忙的她只能停留一個月,時間到了又離去.
第肆幕 月圓茶清禪寂明
小龍女也已修練好多年了,她的師父介紹久迷酒渦給她認識,其目的無非是希望她能從他的手下尼姑中,找出最適合她收作弟子的人選,然後進行轉宗的訓練過程.據師父所說,這名人選即將主持正宗廟每逢酒祭典禮的儀式,輔助者應宜具備三衣的條件,此外聲音必須甜美使念經之音純真無邪.萬萬沒想到久迷酒渦的背後,尚有一名前輩必須開出允諾才能承讓弟子轉寺,他就是潛仰厚幡,三酒宗的宗師.他所認可的最佳人選是甸郭心孃,因為她是所有弟子中最不會在酒量上失態的人,而個人修持又很認真,所以他推舉她作為交換學生的人選.
小龍女纓子既然有了學生,每天就得準備許多課程和實地儀式,好即應教授給自己第一次收到的弟子學習.然而正宗廟有個最大的敵師,那就是藏我叉巴,他是個破壞弟子相承禮數的修多羅,由於背棄了師弟情誼而導致膝下無弟子.根據廟裡的住持口傳,他破壞了自鐵觀世因以來傳承的法術,雖然破毀者只占少數,但卻使得茶道不得廣布.
璒瀧纓子身具復興茶道的使命,且必須藉助酒宗的化儀來充電,所以師父才會命令她去召一位酒宗弟子來當學生.一方面可以傳嗣茶道的精華,另一方面又可精進茶道和酒宗相似之處.纓子決定從戲劇開始著手,每逢節慶她都感覺沒有什麼節目可以祭神,於是準備和弟子以說相聲能劇的方式上場,表演出茶道的極致美學.這典禮可以說是非至正統佛學,然而從前在纓子尚未下定決心出家之前,戲劇可說是一大興趣,投注的心力大得很.
小龍女的角色在天台宗和法華宗中,可論是最重要的女主角,她的姐妹們也偶而出演,妙法蓮華經是她的最愛,翻成梵語則為薩達磨分陀利,她打算以戲碼向觀世音菩薩報恩.在鐵觀世因的祭日當天,師父承辦了紀念法會,由於正宗廟裡的傑出弟子很多,他決定要分發一些人到世界各地去弘法,也算是作為感謝去逝恩師的作法.纓子排練的劇目名為<春日龍神>,是於明惠上人自春日山說法,出現八天龍王和兩名龍女舞蹈的事蹟,剛好纓子和自己的學生扮演兩名龍女,跟明惠上人詢問法要.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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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腸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