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可能環抱的天候的環抱/吳菀菱(言葉)
筆在天法烏溜地疾走中,我望見了你的波羅蜜包含了諸種紛凌的情感,你怎能這書寫我的薄荷蜜蠟,形成一樁海潮色的循環手鏈,神似是在撫摸我的肉體各部的稜角,使之成為圓融的法性。一圈又一圈地超渡竟是誰的心亂傷神,當我決定為你啟筆記錄抒情流露,早已將自己的無情交換給你去保管,而你在這裡個時代開張了一家書法古繪的畫冊店面,看你來好像悟知前是末了志而收覽的文字廟庫,皆是心境風景之幅圜如雲朵片片地映現,我只隨手翻閱了兩三本的時候,被看穿了內心所想的陳設能否用裝費訂做的問題。
你也是一付將戀情讓賢的模樣,充當法愛的教授姿態,我默地生出這般以竹框為特磐鑲邊的型法來折磨人,有誰能違謗原理而精密地令弧形固置?話底下涵藏著如何才能購買到那不知什麼鋒毫畢露的狂墨草跡,好令我回想自己的頭髮為何天生就註定是卷狀的緣起原故。猶記得那次我的絲綢毛巾飛走了的時候,我看著它在空中打轉飄忽直到降落為止,但是在半空中你像夢中一樣出現而以手抓住拋物線的不規則,說要拿去寫一些書法給我瞧。
所以我將不能模仿的鑑賞態度捎信息返你,是否已經被詳讀得眼花瞭亂,無法安份守己地受持念戒於白臉小生的平心靜氣。如果你改說:「妳的手帕像似空中書法讓妳注視那麼久啊!」我也會斗膽回話:「我寫的是氣候。」從來不為宗教信仰扮演愛慕虛榮的我,卻想去嚐嚐看如此之作能怎麼樣也成道的滋味,不忍餘你夜郎自大的憂思化作心紊一時難以自持的揮毫振舞。羞澀地告訴你,我以猜測狂字非象形的臆度來賞析你的心情,是否有一段不可告人的古事典故,于是想到心旌動搖的地步,在你的行氣中企圖找到任何蛛絲馬跡,究竟修的是由何處生起的書道才能自成一格收放有致的壑達。
因為你不吃葷那樣地五胡亂華六道輪迴,所以淪為一欠缺故事線的波蘿麵包;天下不為公的範本猶如賞蘭心得所見所記,誰似他眼中的蘭花而令他下年草團糾結,連個靈感都交代不出來。雖具有創意但不易定義全部的意境,他的心聲在自敘成什麼章法之帖呢?我有點想要到竊波羅蜜的筆跡而代替他回答師父的問話。就像愛意萌生之乍初頭腦有些暈眩,這正是不適合寫淨念書道的時機,而他竟然作了驚人獨家之舉年,成為一篇怪謬的測心術之招生版本。而歷史當朝中不准放蕩之態都積堆到後現代來作搜身回憶,那晚波羅蜜擅自全選我的網址,不管我熟睡得像絨毛筆一樣,任意動手撒下一週期又一週期的哈玻璃,還加上他的百口莫辯神來之狎,我懷疑他需不需要防範他人臨摹的草稿匣。在他的手套之下不會有形消骨骸之事發,他在摸羽毛以炸成某種緋聞而都不放入其中,這樣難受的是我任何意識都不能集中連想,此乃狐毛筆飄忽。此為所謂之瞌睡狂草,根本如催眠不知所云行文離心,設想在理論上留名青史於渾然不知所以圓的緣故,所以永無截止之搞。
因為如此這番的攪腸寫法不需舌燦蓮花而他竟如此待我,倒不如寫成口若懸河之演講詞,才不算春風吹又生野火燒不盡的煩惱,他好像在想著怎麼回答我問:「摸的故怎麼形容,猜不出就從此不准摸魚,換成由我來摸他直到母系用辭全都蹦出來為止。」你該不會是博士班沒畢業又被我腰到腎虧吧!他氣得爆慌不准我寫得這麼色又無法制止我將他的書草聯想成床姿中的心理浮面,他弄得不像心浮氣躁,所以溫軟可以在肌膚上被模仿但紙面上不能力透。他的撫恤是否潦草於重覆?非但沒有反而像似在緝查某些線索,那雙手游悠在上半身的各部位之凸凹有致,其實他在吸納回收我所有全副武裝的綺麗辭彙,研究我的莉刃餘裕從何來由。寫書法跟談戀愛一樣那有講好條件的,只有查扣和私藏兩種對治而以,對於佛愛的抄經字跡只要是虔誠忘我即好至善。
胡亂地翻至〈摩訶止觀〉卷五、七正觀陰鏡中提到的:「証四果者,無漏五陰,白白畫手臂心,黑色譬地獄陰,青色譬鬼亦譬畜,黃譬修羅,白譬人,白白譬天,此六種陰,止齊界內。」華嚴名句心如工畫師之譯辭則有:「彌生曠劫,不 界內一隅,況復界外劫表,如渴鹿逐炎,狂狗齧雷,何有得理,縱令解悟,小乘終非大道。」抄到這裏又被他擂倒,於是私心想法子造出隨便字寫都很好看的荒佚無道,「波羅蜜,你又將我涼了半截是什麼意思。」我左有光芒寺右有光碟寺,你也看不出他們各自塗抹何種書道,你可以去約他們去修 一番,必定會有所答案之迎刃而解,但此其中當然是有條件的談話。「你連花嚴部都不會,為何還要求那麼電的話?」我真的無法在摟抱之中對他訴說正經的意念,所以這些怪想皆似潛意識冒出來的自動擴音,但是他耳根太清故無法當作完全聽不見紊亂心語之煞是好笑,於是書法成為雪中送炭的灰燼,失去了原原本本的正氣。
曾發誓要與懷素遠走高飛的事,如今被視為狂狷尼姑所言,而在書法志節的鋼正不阿中喪失了單淳的興趣和信仰。他說要摸我的骨氣和骨感,究竟為什麼底子的探班心態讓我疑惑,于是隨手翻閱了昨夜剛好上網聽韓德爾的水上音樂時,想到要創作曲目之搭配詞譜,取名為「受難彌撒的季節」,結果又拿起的「母恩重難報經」來看,讀到了男為白骨且重而女為黑骨耳輕的典故。為了雪恥我硬是要去斡旋納文房四寶的諸種之情感,不相信我的利刃不能找到戳傷他的觀心誘術,會因為他的干擾而成為闔閭文輩之流。我在過去並非以速讀的心去輕鬆面對他的心境凌亂根源,但是現在即使我想耐著性子重新審視他是否依稀的峯端,卻再也不能道出個所以然來。
我的須 含成為他筆下的神速風潮,是他在拋棄我之後史料未及的事實,由於他嚮往的穩固是心平氣和不受俗激,於是忍住情觴將導致不美滿的緣份煞手而歸。所以他筆中的神品碑不過我生命中的微塵少劫匆忽而逝,鮮為人知且尚未勾引我對書道意識流的覺醒,而想要向他逼問一個心曲的故事來予以置信。結果有位自稱是告辭者的男子,說穿了啞語的疑團,這豈似書法不予直陳的效應一般教人匪夷所思。猶若一個被駭客的女修士,憶起了那位賣給我古書抄本的年青人,正似墨寶書齋內擔任經營者的男子面貌,可是他不知道那部書會遭到某個駭客騙走而遺落於他方的下落,是由於價值連城之故。光緒年間石刻版的字跡怎麼從頭到尾皆一般之整,宛若鉛字的體系之排序中自有義氣原哩,可似多彩水墨畫如粉妝之女道學,奈何能將父權走勢給揣摩勁道出一則私家理論來呢?正當今春,有一天晚上那隻贈書的手,伸向我來解開所有的右式繡扣,隔壁的電視機中傳來的新聞將我吵醒,夢就提早完結了。
為了成就道德智慧,我把手帕的拭淚逐漸揮去汗顏,到最後都棄之不用的心態,也是同樣地期許著波羅蜜勿要踏上悲劇的承諾。像一個收尾的敗筆,令人見証到不崇高的宇宙,其實我想的經常是著筆餘自設情境以外的天譚,能夠如行雲流水的筆調,但終至於竭止的心境又起轉折變化。
聽見他的穿鑿附會,我惟恐自己的文房四寶被扭曲成他鎮壓的歸婦收藏,於是想要向他傾訴法寶毋須服迷幻藥就可揮度自如的觀察心得。那個前來結緣的書齋主人,經常似雲煙一陣若隱若現的身影,也沒把我嚇著而如宗教魔幻,我想如果能聊他的書法,又準會將他問到備考垮台的地步,書法家還是儘量少創作未來可能導致心虛的作品較好。愈是相思就愈是不想親自去尋覓他身於何處,一個幽影的店面就比鄰與我截期將歸還的佛書的圖書館附近,然而我的錢包已是山窮水盡,只好以對方付資之方式寄回,其實我是在用車費匱乏來為迢遙心曲避不見面找藉口。才在幾天之前由網際網路書目搜覽中,找到他的那本草書蕨類般的編目索書號,很想瞧瞧他為我的每朝祈禱是否時而凌亂撩草到無以自勝的境地,我真的看得懂全部嗎?
中學初一時帶著小學參加書法大賽的獎品入學,那是一張上面印有古人書法字跡的白色墊板,總在使用時順便去研究一下其意境所涉,後來不曉得被哪個同學借去看就從此未歸回於我,反正那個獎勵依然存在記憶之中不曾抹滅,而且上面應該書寫了我的受獎人姓名,我覺得重要的是贈詞人的意境深遠用以惕勵人心。既然我已於心瞭然就不會為物之逸失而哭泣,況且我向來不挑剔筆性欠佳的毛筆說是障礙我書寫美感的敗壞,只選習慣的來順勢于筆力和筆跡風格而使用,如今僅有一支小上海是二十餘年以來仍留在身邊的細楷,當初是自己在書店裏面購買的,有一陣子常掉毛尖懶得常去拔除,到最後拔到參差不齊的模樣,氣而拿剪子把它修鈍了筆端,自此而後還硬要應用它那再也不脫落的毫來寫功課。
今年六月始立志要再次進修佛道書法,而買了幾本行家字帖本,其中有本岳飛抄本的〈出師表〉似是狂草的淵祖之姿樣,不知你也是觀摩了他的筆中正氣而下筆有如神的嗎?出師即為 之出陣與成道傳授之意義,然後我想到了自己究竟成就何番陣勢的女草行跡,也許我仍然認為韻義與字體相形為輔,不願失諸一執。鑒者恆常對書道家之筆下信諾名察秋毫,所以我也不會迷離失所地胡圖心跡任意破軍狀地寫,因為多增了許多成熟心態的惶恐和堪慮,不敢恁逐敗筆去收尾不圓融的禪性諧謔。
上個禮拜跟一位踏破鐵鞋無覓處的朋友約見,遇到不知誰才是黃庭輔的教授在路邊設攤賣玉石刻章,這是我第二次詢問他壽山石的價格,我知道是本省土產用於靈骨塔裝潢的岩種,還在遲疑要不要突破這般昂貴,而以草行書體來請他替我刻個開業開運用璽,但荷包不足而揮手下回合了。憶及懷素給過我的海誓山盟,就完全沒有心思跟友人澹情說愛一通,於是就搭程女飛天的便車返回自己的尼姑院了。才不到幾天就忍不住口腹之慾,跑去七條龍吃修吉的道行,其實很不想再從〈無量義經〉重頭開始修法,因為我不再經文裏面混兄弟之道,此次又得再假想某種參佛方式才行。吃完欠我債務者的燒肉五花片之後,返家搭公車為兵分二路型,故不小心坐過站在橋的另一端下車,然後於炫美的大夕暉中逐步走完太陽橋的人行道,海鷗鴛鴦都飛來打招呼,皮夾克披在右肩上走到左腎好酸疼的終點,買了藥丸才返回家中。
每天起床都可以明白清楚地看見天空像白硯台的澹泊,只有在黑幕時才有著磨硯的墨汁芳香,遂想起在烤爐上焦了一篇白肉烏賊的滋味,肖似我最愛嚼的炭烤魷魚絲泛出的口香舌愉,這豈似我偏重於鬪諍抄襲文輩與竄改簽寫者正名的嗜好所致?寫成深奧者會令他人被黑鍋而說解不出己道,性別互換之名剽倒成了愛情債主的矛盾心理亦百口莫辯,只有書道乃事實勝于雄辯,不會用於珍貴的文筆抒發,墨就如心相要置硯台中調和濃淡水性,凡是使用過的人都會默憶其原理,乃如私學之文憑一般。墨水不是腦汁,一朝成書道怎會有竭盡而望沒止渴的可能性呢?因為嗜喝醍醐所以援用此名稱作為尼齋之招牌,而且我每天都用自來水毛筆寫俳句遙祭懷素的一時瘋味,並打算利用掃描法放置在網頁上展覽供人付費觀賞。
既然波羅蜜偏要我將他命令我喚他作乾哥的事情寫出來,我只好略述哀曲之過去式,正當我結紮麻尾清純氣質的青春時期,不敢觸犯禁忌出軌去約見幽會,而只寄給他一張清秀底面皆是哲學思路的深奧狐疑,是為了繞開遠倫思情的嫌疑,可是他故作刺探的心意使人醉成憂鬱,我祇求一個直道的生涯不致悲慘失序,所以從此就冷面秋風去尋餘外的戀人了。直到今日他仍然把我搪說是獨善天下的藉口,我也不明所以地夢見自己在他的日式書齋雅舍內親善的畫面,這會是令他商行門庭若市的新聞內容嗎?可是在那緊鎖房門的暗室內根本沒有錄影的玄關呀!就算我在書齋櫃檯前故意吻了他的唇,也不會有其它的人看到我這麼做的隱私權啊!所以我的鑑賞只似親脗之學問誤導,設法將書法實驗成為羅曼史文學的獨創體例罷了,不是調情,養性的韜光養晦。然則我真的 想得到他托夢的一只浮雕蓮金戒,那大小是套在小指頭上的尺寸,是告別我收藏戒輪的誓言或離緣?想像為了保証真愛的不落俗套,我每天都固定挪空陪他吃素食,在太極素餚餐廳等他下班一齊吃完空心菜,再搭捷運回家。每天都逼他陪我聊不一樣的話題,天南地北的靈感難道不是書法家該當有的曠達嗎?真正有愛意才會纏在身邊的道理,如今我已不願去做,請原諒我躲開所有的心跡未表明,好讓你前程似錦地生活著。
這裏的天氣雖獨居卻有大起大落的詭譎,從大霧、微露、雷電、晴朗、白雲、颱風、豪雨、到陰灰、夕靄、紫空、極光、風刮、日隱、月缺、閃光、彩虹、藍天、溽暑、夜霜、寒氣、烏雲、黑幕、星光,都無常地交替變換,每晨迄晝夜的天相都令人變幻心情,多彩多姿地依景觀而傍生情緒的不定性。可是我卻半個書法字都沒去練就,祇用布匹貼上超薄的透紙抄寫〈提婆達多品〉中的文殊師利功德敘述之摘錄,然後以夾報紙的鐵桿固定懸掛於牆面上,那些字墨是水藍色的偏右上方之斜側楷體,好似海藻在浮游的姿樣。如今被一則天降的領悟喚起近期的記憶,說似網信情詩在申請連線和帳號之前,就自動投遞到我的收信系統內的怪事,那張信函中道出他的親屬關係而我卻讀不懂乾哥的遠親事跡,是否在直問日據時代的傳奇因緣。所有的星辰都化作窗外的高速公路上的霓燈閃熾,繁華的置身事外讓我不想再去嗅狼煙的窒息感,而以廚香的薰汽代替沉緬某日,天邊的山系起了香爐般的繚繞葷朵,在氣象學裏稱為籠罩的積雨雲是陰天溼氣將起的預兆,但不知何故只有蒼龍的呵氣那般成糰而已,並且此居再也沒有霞蔚照紅蓮的迴光返照來予以批改。
那封電子郵件的標題,示意請我食供養物的指稱,是明白地要我面對親屬結緣無害於法界功德的矛盾情結,在告白往事的那天上午他在我體內打水漂,並且不准我洗去這則似幻若夢的考驗。我很不願意道出他真的如己所咒的成為鄰家的橡皮父親,只為了他告辭一句「你不懂我不須做一個父親的苦衷。」時只是我的少女期,根本不瞭解男性的望子需求,雖活在世間卻一點還俗的念頭也不服輸。雖然變成不完美的形體居於理想達成的尼舍中,但是卻任何真相都不想去追查探索,也不想抱怨如今已成為透明葉片的可能存心。我的靈魂向來不為浮世情愫而打轉於風中,為了賺取他盈眶熱淚的票房而作生命的終截,乾哥的誓諾既然也辦不成達不到,又何嘗不是一款僅供美觀的掛卷,不為我作神仙的典故說法,好想知到他的書法字裏會留藏著前世今生的皇家機密或謎團嗎?
多年來的習道過程中,都從未將遼草縱容於書法字跡中,即使是狂狷的時刻也仍然不鑄錯字地別義書寫,把文憑不屑一顧地擲得遠遠的,跟習字帖曾經存在一樣但心間已成自備一套新譜,不去做追憶的懷溯。他也不懂光碟寺和光芒寺的住持都曾為的皇太子,來到末法後世仍憶遠霑尋親的事跡,而且早已居鎮於久遠世代前發願堂皇的殿廟之中,但是父親是否真的愛佛法的奉獻心卻同我一樣受到考驗。原本在年初就決定好要在十一月十一日拜見我的師父的寺,但是卻感受到愚人節的經期逃過一劫而不覺可惜,反正歸期是師父的忌典也不想在求他垂跡出世了,一切就倚靠自己的意志而渡日吧!不管如何他的御判標準是不會更改的定則,我也依然本著初衷做清心寡欲的頌經,讓外界的誤解去狂風暴雨刮龍捲風,只求個六根清淨無染的大願達成。
有一天我想到多年前的朋友提到他親眼看到有個台灣尼姑還開馬球牌的轎車的事情,他為何祇對我敘述這件事的原因,我想了很久覺得好笑,不會是我的未來世連出家都要比氣派光潔吧!但現在的我改掉安步的習慣而靜止外出的足跡,再也不把別人的惡報視作自詮的善觀了,人的惡劣心腸怎麼可能被竄改成助我修行之願還水燈呢?這段感情真是覆水難收,他給的安靜鎮壓卻成為另個時空的慌心意亂,現在我只求他莫要向我追究那些典故,而我也不逼他去解說書法之所以風起雲湧的緣故了。正襟危坐和臨危不亂都是我的寫作姿勢,實際上我的心經常遠走高飛。
想起乾哥在家族場合都拒不見面的事情,不知為何他執意要閃躲我而不開誠佈公,打算明天辦一大堆事情的計劃,大約是個好兆頭的早安,於是我夜間外出去看信箱內的狀態,有一封文匯報業的包裹退還不成,只好拿來壓在垃圾相底部隔天在寄一次。結果我去開戶作為吉兆開端,不管那通拒絕讓我投資基金定存的電話了,中餐就吃了一家文微明正在吃葷,而我卻被懷素侍者端來吃了才知道是素食調味的台灣麵食,「早知道就吃陽春麵。」卻發現他在側桌用力的瞪我,於是我就忍不住說:「誰教你不給我買雞精。」目前只安份地想當白蘭氏,可是卻在公休日念經而不能去圖書館使用沒有人照頭的借閱證,並調閱到那本五點前閉幕的善書室。那碗麵太令人飽的理由,只好請求老闆娘幫我盛回去當晚餐吃
,但又在公車上飢餓而把整個用湯匙吃完了。
真不希望他太在意我的形為主義學派,想喝波蜜果汁一樣吻我的舌根而止住每個苦澀的破曉醒來,好想去找糖果或冰水放在口中的欲望,而不是為了逃開調皮而故作冷靜。你在隔壁和鄧文原的學徒結為親屬,還盜用公共分攤電源使之節節高昇或不平準價,我的生活是夜裏什麼都摸索不到的平靜,觀世音菩薩贈字的筆棍加上王羲之的用毫於天際,有一天竟然將日落演成如日當天的光輝。你的夏綠蒂撫養同名和同生,而我卻普渡出一個珍貴的文殊寶來,告訴我你一個身體可以賜給多少女人各引的波蘿蜜,而不遺憾於原初的字跡存心,到處都是荒野之妻,可是我連戒指卻祇在捉摸之間而已,不再似很久以前將藏文別在食指上弼邪而劇毒不入。不要逼問我誰要扮我的五獻之,使書跡中路不出一思一毫的夫妻溺愛。
前天用電熱爐烤焦了只是想烘乾的內褲,卻聯想到尼姑還不是祇有兩件法衣可穿,所以我就起意返回那個親剛好朝聖去的家,遲到午夜左右才去覆唱一下經的打算。我再也持守不住任何的糾正和修正,心不在戒壇而身卻仍執意在戒,我不過是厚黑的一條雲沒有人捉弄得清我的摩訶,就是所有留白的部份之澄清。你還找不著我師父的寺院何在嗎?很想跟懷素續成真心悅愉的抒情史,可是師父卻約好文微明在五號桌吃蚵仔煎,我獨坐不貳法門是因為不願靠近首席瓦斯的榮幸,為了寫故事而失去他的愛。下次我再挑個好時辰去吃他一碗米粉,將過去的好福就算不窺穿他依然恬美如初,不被任何男人的皺紋而扭曲成負傷於氣。
猶憶全閉了燈的夜底,他像一隻治了澹泊的毛筆來翻擾我,將我磨硯成一幅裸法書體,都是因為猜不透我屬何道才墮落的。然而你依舊不使力地肌膚挲摩,不知你如何拒絕那染法的之于我久生的潑墨山水,讓我都脾氣好得令惡仇爆胎而心生歡喜。十分慶幸你不扮我的帝釋天,而令我感覺三世夫妻的可以三身完成圓融的吉祥,但是到底還缺在何方呢?也許我供養一瓶雪碧之後就會得到答案,他膽敢跟我白頭偕老否?我也想去看清他有那些文人朋友,又有那些墨士也喜歡他的才華,在〈書品〉的排名中我卻見到不正統的名列前茅,所以我應該用法眼佛睛把他看我道行如水。早知在乎家裏,光芒寺為父親供奉了一間亡靈祠,與母親同葬以厚禮的孝心,是他至今仍有所未知的跡廟再現,然而高層尚未欽賜封號寺名。
所以四捨伍入意測他的下場,是小白菜的馬場、清場、市場、群宰場、賭場、遊樂場、劇場、牧場、法場、投場、玄場、漁場、曬衣場、染產、舞場、墳場、廣場、聚會場、網場、還是了無邊際的十里洋場。球場、火災現場、操場、投票場、工場、大賣場、我看他在法場卻猛吃鐵板燒,農場三益未至。懷素賜我的眼淚甘露鹹得我得不到頭痛根溢的偏方,於是只好跑八家銀行去摘簽字遊戲,以祈求圓場揭幕的快感,赤牝一般地化渡彼此淡涼如水的關係,而用薄荷油猛塗在太樣穴心煩的感應,他賞給我的小型孔方尼之宣德夢境,被我應用得一本萬利,還想要一而再而三地在虛幻中居住定位。昨天做完師父的祭世的昨日,才夢見神想中的懷素枕在我床側,有意無意地跟我偷古今知情襲,但是到了早晨醒前骨盆腔卻很不舒服的陣痛,今天再度感到發燒初期徵兆的疲痛,就想到要明白地告訴他,莫重覆前情而先至鹿野苑時去掉本性的腥羶,我才去探望他。
再跟他提起多年前夢見他的麝鹿角麋遭梵天摘去戴掛頭頂的事,他鐵定要抓狂打死不肯相信,然而落伍的豈似頭角崢嶸的表相,更重要的人生修行應向青蟒神學習些什麼呢?為護法而不斷食言而肥,或者為門陰而青面獠牙,這也許是旁修他法的窺伺竊心,而不在於正義位置的糾察和對質。用傲慢還是拆角如蚖蝮類依肚行走,才能產生懺愛的功德,我認為只要是用心真實的活絕不會變更台辭以欺瞞。光碟寺教主在〈譬喻品第三〉中已經出現為被授記掌管卵生怪物的法執,而且他也曾在方等時拖延頓根的修法,大概懷素的心虛閃躲比較像我所見過的那位送去緬甸的僧侶,可是父子之間如何作傳承的溝通交涉之意見呢?光芒寺的教主則位於〈序品第一〉之中,必須共修九龍以成果位,而我則如同明身邊的華光如來之修持心。
我所愛的波羅蜜擁有慈悲心和懺見念,到如今仍保持不變的本質,然而我的悍性怎能為他柔道三段,都是我搶越過他的皇權才可以把自己的法為正嗣傳予發了大願的兒太子,而另一子為輔佐者。可是也有一種可能為皇上試著將國祚的餘力記付給女性成佛的用心,而我也根本不會妄想久居皇位之母系化,所以不久就傳給了器重能成証時機佛國的靈德太子,並且誦經將其幼年弱病拯起,為了鞏固母性生殖正法的功德而犧牲了鎮持真言的那個愛染明王,他也終能在自立國土之後與兄弟二地併為一體,始成其和之朝代。實際上事到末法很想本願如初,但是卻忘了一大堆細枝微節的事情,而且也不想去記得本懷至今來不及圓成果報和搭救的 急,但是我真的是牢記住他們為眾生加強說法的架構,在於四時八教和雙重書法的爭議,一個認為領綱的秘層深諦為要,而另一個則依重說訓示為提醒的初級入門,所以我認為佛法重在合理而不在條目規範。然而何以要在此刻前罪發露,說是道法墮志而不知心目中的寺廟身在何處,其實佛法上不是說只在此身之中即如來的菩提,都把世俗的機根弄糊塗了,我祇希望他能施以返還初心果位的妙 ,不要讓我承受他那些不為人知的意向,都是間接的誓諾而已嗎?
其實廟裏的他恨怨我,揚稱我使用的那間廁所室是他管理的,於是被惡魅推背失足而跌成股溝骨刺的毛病,自從多年前針灸復原後又再度復發腫起不少次。那一回我詳盡地寫了一張報告紙狀,雖然得癒但卻不是正因業障,是外力的施咒不知要如何剷除他的仇視之推藉。如何從頭想起釋解因緣之方法,將每日他塞給我的羊水毒尿正常排洩,我偏要恨我所恨,愛我所愛而活,誰說祇求再見一面但是又能怎樣?現在每晨揭幕的皆是蒼龍天色,白駒過隙的陰霾繚繞又忽而籠罩,我取消了採購太設 的計劃,繼續做女媧的生涯。波羅蜜化為僧形來與我聊話也以形空洞,不愛我的人都被鬼牆關住而愁發,但是他不知暗世的大白牛車上我倆成姊弟的因緣,或許仍似一場夢幻劇。(The-End)
我帶著傳說中的光碟寺住址給生病的友人,而自己卻在進行白金市場和銀色聖誕的陰謀,又覺得如此的劇情不妥而改變夜行的計劃,按照承諾要寄資料的事宜去實施,而自己則跑去登記房地產權所有的戶籍手續,但是卻遺失了一個銀穗胸針而在保全人員櫃台前留下住址,那位警衛是文殊師利的次太子,然而認出真佛也無法使原物回收到身邊來,完全是由於種熟脫三益之銀色訓示代表什麼不想去曉得而致的吧!返回家中將供養物擺在佛廚前方,其實我祇要真心超渡此世此時的有緣人即可,但是那個原本是強暴犯所居地盤我不要再踏入,被三次欺凌於不果的因緣,所已只好贈上致光碟寺教主認知祖父母也是太子的真相,去尋找己身所繼嗣的太子何在,不要老婆跑了都看不住自己的健康而遭蛇在宴席方桌上身行詛咒歷史中的疾病復發,這樣是仮殘廢政府在反因果所致。一個殘廢的總統家庭提不出驗傷單証明,還繼續瞞騙人民中從沒有人為她洗過澡幫她穿衣服,並代做家事雜務真是廢物。
光芒寺的教主去東南亞開善行藥物連鎖店,而光碟寺教主卻要鎮壓毒藥和仮毒藥,真是〈法華經〉文中喻化毒為藥及逆轉的雙重法門,其實就在壽星品和藥五品鎖碼的一體兩面化解之道。有毒性的法味化儀當然令人逃亡,然而卻又被真言符呪給鎮住了醫方明,教人如何續服邪師的診方而化苦為樂的真如康泰?例如親屬在新居轉角大廈內開漲價藥丸貿易,待我恰巧去訪時又收起招牌佯裝倒閉,其實是買太多私立股份才跑路的,不然怎麼長期逼我看醫生也私購不到良方的補給藥物,好昂貴道到處門診之佛祖化渡,以及太多降低利率的股息謊言,而實際上他們只是在挑釁未來的緣分,趁早將誓不返家鄉的衷心辦到,以免佛僧及世的資料被記載所妄斷,同信徒一起斷氣呵成。我想佛法就跟藥局同樣,有效的神通可以救人而拒絕複方再開給,反而惡意漲價到一顆藥丸叫價十元到十五元的毒藥,我當然不要買輸血造成的假性肝藥來排毒,我根本長期吃素和白色的食物,不會有直接的淨土污穢來傷害而卻是間接詛咒而已。
家裡的電話打不通疑似被政府拒撥,而且臭綠黨也佔領了郵政的正法通信勞碌功德,讓所有的居民都收不到善意的好信良緣,真像是個騙局世界的再折磨輪迴,所以沒有人要回向國主恩澤,而眾生恩卻可私意持續者乃是良心本如所行,無德的政府還惡意將縣市兩岸一齊壓榨,這是我返鄉深視之所見証,一直看病下去難道是解決前途之道路嗎?就在今日向來將日目上人的苦心看清楚,惡國才不收正法的化導建議,才是忠言逆耳的自受業報,原來是全家同時被漏報稅收所陷害。
要逼我繳兩次房稅的單位已垮為重新更張的郵政局,交待不出申請話號要交高額服務費的規章,電費也兩地同時不符傳統而高漲不降,生活豈是忘本所致的迷糊,大廈旁邊還有一幢看工地時原本沒有的違章建築,跟設計圖不符合而且還是老建物之外觀並加裝醜陋的監視器,真是下流的陰土世間的變化不定。出門見不淨觀才會導致諸行無常,我寧願等到總理的報稅單和家庭房地產證據提出,才會相信世界改變的控因嗎?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扣稅早就繳在發票之中了怎麼還要再次被徵收呢?物品亂漲即是私稅的証據,根本不必再繳增額讓不知平易的官方來唬騙,真是苦世無愛情的羶色腥到處亂傾倒自己的垃圾給別人清除,我依然跟以前一樣不多製造廢棄物質的習慣不會更改。
只是夢不會變作現實,但是行善者有不少仍堅持本位,這不正是佛性常住的證據嗎?別人的隱情倒似一種錢的托拉斯,知道了依然不屑的實際就是惡神仍然在邪佞作為,造業於咒人行善的魔心,所以我不要再供養善惡神同位的神道教了。最原初的正法教雖然佯稱為不正宗教,而其實化度的本如是仍在繼承,左派的政府讓人想續行右派上昇的法位,以往在左派中施隱的右派意見也不曾改弦易轍,自己買的東西會遺失本志絕非自願性的搞丟,所以才會起心動念去尋回啟事登記,愛情也是一樣,過去的承諾都不辦到還逼人被警告逃妻,真心要愛她就會再施以「我先辦到誓諾並請你回頭」的廣告或怖告、公告,而不是拉扯出陰溝隱私來猥褻她的前程,連姓名都叫喚錯自己也註冊改名。
不會虛心或犯罪於無辜及誣告的人才能長居久安,上次的法要讓信徒祈念達成才會有人潮去探訪報恩,我已經相信沒有人要祈求真佛還要跪蒲 的購買申請權,塌塌米還買來坐到臭發,知道製造不易之苦就不會有意識懺悔端坐思實相之前還被惡世加價,飆起一股前所未有的預訂單還收不到貨品的網瘋謊話成真。我等到鹿的靈魂發臭,請你告訴我從前的祝福會被竄改嗎?(完結)
後解
於是我接受了前世烙傷別人至死的陰謀,業障還報身中的說法,為了一懺止體疼的謗罪而循正道正。外道會說成是業障重覆於生而誤人不圓融,無法俱無歷劫地修行安穩,所以我祇好將十年復返的質對再次三思,如果是後天的假業障跡象的話,我仍會拂袖而去,因為我的心好像已經不起念年輕時代的爭議不休,而肉身的疑慮也失去了醫學報告的依據而遺留下各種不妙的說法和臆測,聽說動心忍性祇於佛願善用而勿私。我媽說殘缺處是生血瘤被醫生以類似乾冰的劇毒去消袪多次,以毒攻毒都沒有死掉或者復原的效果,是我才在嬰兒期一兩歲時的事情,怎麼我都了無印象直到幼稚園才知道成長後將愛的刺激。可是在幼時照片中卻不在胎記之事又作何解釋,是否為不知何處而來後更詛咒宗所致,或無法免亦於某種反相秒驗的折磨。然而嬰兒照片向來精神飽滿而健康如常,難道是老天的提弄以致法性無明,如今我祇好閉起門來自修,不去管眾說紛紜的始末何成。
前情未除此情又如何多角色地釋除,不止一個男性探問的回答如何讓我找到歷史的歸屬感而得証虛實,只好一場避過一場的庸鑒戀情,一朝一代地拖延下去直到史載從無証文的奇跡出現合理的故事為止,這就是我的生路之所以拖泥帶水的緣故。然則法性不圓融都是世法曲造所延異,何苦多論不休於歧念翻多呢?今年我逃過了當面被佛判示的劫難,往後只好到破以防雙重說法沒個了結,也不願繼續與人際衝突而渡,於是就不去說穿母親和我的宿有因緣何以總被喇嘛說是不適宜向修之故,也許真的是大悲咒失靈所致的冤仇不消,而我又發不出恨懟之所以然來,撕掉了那張以及更多張世人詐欺的絕緣信,我覺得世俗中沒有任何所化和能化可以強求,而產生更多遠跋的生機。然而生命中斷無所謂的註定不可避免掉,苦情更需要避祛消解,勿欺本心的自性修行或許才是比忍耐業造更好的平衡方法,在兩種雙修之後雖有前後之別異,但是沒有人願意在詛咒的法門下生存,被一代又一代的魔說所顛撲破折,所以我在此先做解構,不再為彈呵之罪去亂說圓化之最後理由。根本就是佛法的時代隱我之心不知作何宣說,愛情的失敗處子使人轉而向從佛心寂然的道途,已經走到了湛然的面前發出大願,怎會倒轉溺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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