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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1-26 17:19:17| 人氣3,182| 回應7 | 上一篇 | 下一篇

走一趟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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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離228公園不遠,過去只有在心情較不平穩時,才會在午休時間,獨自前往散心,或是偶而和好友約了在公園內的餐廳用餐後,隨步走走。這一個冷熱異常的冬季,看著辦公室窗外溫暖的冬陽,一股想把自己丟進暖陽,甩開寒冷的衝動,讓我快樂的走向228。

228公園原名為台北新公園,陳水扁市長任內,將之更名為228和平公園,先不管它的歷史意涵,不再匆匆而過、不再有人耳語,獨自漫步公園,第一次我認真也細心的探訪這個和我為隣十來年的園區,在兒童遊樂區邊,伴隨著戶外教學的小學生是吵雜不休的鳥叫,抬起頭,原來果實累累,滿樹紅豔欲滴的山桐子,吸引了白頭翁、綠繡眼、小卷尾、白腹鶇、紅嘴黑鵯以及藪鳥群聚一堂。讓我這個閒人,輕鬆的就享受到大自然的聲音!多年注意環保的成果,228公園已經不再是過去寂靜無聲的都市公園!

園內國立台灣博物館側邊的松樹上,過去只能在山野或是國外公園才見著的松鼠,爬上爬下的和小朋友玩著餵食、搶食的遊戲,不知道什麼時候膽怯的松鼠,不再畏懼伸出援手的善意過客,滿地啄食的麻雀、到處飛翔的和平鴿,人類與動物和諧相處的景像,印證了「和平」公園的意義,只不知這個寶島,什麼時候才能走出228陰影,停止人與人之間的殺戮!

連續數天228公園漫步,由捷運站出來,匆匆急行的過客、配合音樂進行法輪功養生的人、帶著食品坐在板凳上、石椅上、樹蔭下用饍短暫停留的人群,靜坐一隅默思、凝視公園過客的老人、吹著笛子販賣自製手工產品的外國街頭藝人、一字排開由一千萬保險大傘撐起的戶外帳篷小販、帶著幼兒、孫輩的母子、祖孫、父子家人、背著相機四處取景的遊客外,我意外的發現每天都有穿著校服的小朋友在此進行戶外教學,原來他們是參觀完了總統府後,轉滯於公園內用餐戲耍。不覺回想起五十年代小學時期,故宮博物院、外雙溪、新公園都是遠足的目的地。五十年後,這些地點成了非常平凡的戶外教學景點之一,這是交通便捷、經濟發展、教育多元化後的轉變,現在的孩子,跟隨父母出門旅遊、出國的機會多、視野比我們那時的孩童寬廣多了!但是為什麼現在的大人,卻是只想閉關自守?不思國際競爭帶給台灣未來的衝擊?

公園內數個水池、池內有五彩繽紛活動不息的錦鯉和一動不動享受著暖陽的大肚魚,還有被放養緩步漫遊的巴西龜與圍著水池旁的小朋友譜出安詳的氣氛,再前行至中國古典式亭閣,有紀念孫中山先生的「翠亨閣」,紀念鄭成功的「大木亭」、劉銘傳的「大潛亭」、丘逢甲的「滄海亭」,以及連橫的「劍花亭」;步向公園路邊時,看到了在玻璃窗內展示整修後的騰雲號(台灣最早的火車)與台鐵九號火車頭。

衡陽路入口處有「二二八和平公園記」石碑乙座,園內中央大道,沿途杜鵑處處,草皮青翠掬人,島緣之處密植黃金葉金露華,黃金色系鮮豔奪目,大道中央為二二八紀念碑,紀念碑文上詳載1947年228事件之源起始末,期望可以告慰亡者在天之靈,平撫受難者及其家屬悲憤之情,同時也警示國人,引以為鑑。只是當馬總統誠心的為過去政府處理228不當之錯誤道歉時,有多少受難家屬接受?接受馬總統誠心的家屬,鼓起道德勇氣,表態支持馬總統時,又被多少政治立場相異之人辱罵?難道一定要進入園內東南一隅的228念紀館內看著那些並不完整公平的展示資料,繼續悲情?繼續仇恨的過日子嗎?

五十餘年歲月的洗禮,終於深深體會歷史從來不曾還原過真相,在各個事件拚圖中,由不同的史學家、戲劇創作者斷章取意各自詮釋,詮釋觀點的取捨,往往是對映主政者的政治意圖,對於那麼愛探索真相的我而言,從非常容易被洗腦年幼無知,至年長後面對莫衷一是觀點互異的吵鬧,相互搶奪取暖的人群中,終瞭解「冷漠」是保持心境的最佳武器。我何必隨著向下沈淪人類的舞步迴旋!

園內的露天舞台,有一位紅衣女子正在迴旋練習舞步,台下的座椅,散落的人群各自沈浸於自我天地。這座舞台,有我母子二人上台表演的回憶,高中時期,學校班際舞蹈比賽得獎後,代表學校參加節慶,上台表演了二次團舞,一次是山地舞、一次是新彊舞,兒子呢,當然也是參加學校社團後,被台北市政府邀請管樂及打大鼓的演出,那是兒子小學時期的事嘍,相信同有這種回憶的台北人,不在少數。

公園內還有石堆展示區、銅馬、天后宮柱珠、急功好義坊、日晷儀、台灣民間石製器具、大天后宮舊址、黃氏節孝坊、大小鳥居、孔子銅像等,與綜合了西洋文藝復興與巴洛克時期建築風格之國立台灣博物館,館內分為人類學、動物、植物、地質、礦物等部門,收藏了台灣本土及南洋相關資料,我真的不記得上一次入內參觀是多少年前的往事了!當然更不復記憶內部展場樣態。

這一段午休時間的228公園散步,讓我意外的看到由石材打造新添於園內的大小鳥居,原來這是日據時代乃木總督夫婦母親墓地石柱殘骸,86年時由14、15號公園遷移至此,已遷至此13年餘的石柱,這一次的漫遊,才引起注目,匆匆的人生,是多麼容易忽略眼前的事物,慢活、慢慢品味生活,是告老的腳步,228公園內新舊併陳、中西日三方混居的各展示品與建物,和平相處相當符合和平之意象,但願這種和諧也能落實於台灣島嶼內。感謝照相手機的發明,可以讓我隨手拍、隨意拍,這支跟隨我三年的手機,在228巡禮後,想提昇為具500萬畫素之功能,除了犒賞自己外,也能饗晏讀者!

台長: 老魚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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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腸公子
新公園

說來新公園曾是台北長期以來市區最大的一塊綠地,最重要的都市之肺,是許多人休閒、運動的主要去處,即使未能親臨,透過當年中廣「早晨的公園」節目,全省聽眾也能在此空中相會。中廣早就遷址,之前是日據時代的台北放送局,舊廈今日成了台北二二八紀念館。新公園我是去過無數次的,每個角落都曾印下足跡,而且不止一次兩次,同樣都是難以數計的。講實話印象中卻還真想不起來那幾次是特地為了去新公園而上門的,除了年輕時一年總會看上幾回的省立博物館展覽,就像植物園、動物園以及另外故宮、歷史兩大博物館一樣,我必定是他們不怎麼勤快卻忠實的訪客,我更與植物園的荷花有約-立下夏日之約,清晨薄暮,炎炎午日皆可,一池風荷,葉翻綠浪,菡萏香清,那是我精神的寄託,靈魂的安頓,我愛她有原因,因為母親愛她也名她。
公園座落市中心,區隔南北,劃分東西,芸芸熙攘,穿越公園自然成了捷徑。亦即如此,讓我也成了經常的過客-在那段城中尚是台北唯一的鬧區年代,即使重心東移,繁華漸退,而我上班處所前後合計仍有近廿年的光陰圍繞在她四周。如果時間許可,閑情便生,匆忙行色自將放慢,勾留其間少則二三景點,多則綜覽遍走,或坊邊亭下,或池畔橋頭,或盤桓片刻,或端詳凝思,雖都是熟悉景致,無甚出奇,但我永遠記得從小母親教我的「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小鳥枝頭亦朋友,落花水面皆文章」以及「萬物靜觀皆自得,四時佳興與人同」這三皆哲學,以之處世、作人、為學與審美皆無不可;很多人事平凡中見偉大,很多青蔬平淡中餘味長,很多文章平易中耐讀詠,很多景物平常中有真趣。(四之ㄧ)
2010-01-28 18:58:06
版主回應
*---很多人事平凡中見偉大,很多青蔬平淡中餘味長,很多文章平易中耐讀詠,很多景物平常中有真趣。

耐得住平凡,享受平凡才是真偉大,我愈來愈有心於漫步台北平凡小巷中的景物,真的老嘍!
2010-01-29 10:41:28
無腸公子
很少人知道新公園正式名稱為台北公園,我也是在她入口的門柱上看到刻著這四個大字才知,但從未如此稱呼她,因為大家都慣叫新公園,據說是相對於日本據台初期所闢建的圓山公園而言。如果真叫台北公園大家可能還不明所以,就如同西門町,你非得從俗積非成是叫西門「丁」,如叫西門「艇」怕大家不是以為你念白了,便是個二愣子。嘉義有個白川町亦然,要念白川丁,柳橙不也如此,明明橙子,非柳非丁(丁者人也男子也),卻乾脆寫作柳丁,橙全然不見了,這便是,以訛傳訛,積非成是,積重難返也就約定俗成,許多語言文字便是如此,無庸太過執著,守死善道,終究落個蜉蝣撼大樹。苗栗有座將軍山,與白川町同樣是取自乙未五月率領近衛師團,由貢寮鄉鹽寮海岸登陸占領台灣的北白川能久親王,有說他八月遭義軍伏擊死於新竹牛埔山,首任總督樺山資紀(這也是台北樺山町、樺山貨運站,現華山創意文化園區名字由來)以北白川的弟弟伏見宮貞愛親王為替身,繼續南下,伏見在嘉義也遇刺重傷,統帥加上貴為皇叔連續死傷,非同小可,自然威信顏面大失,於是密不發喪;日本官方說法則是北白川當年十一月病逝台南,死因迄今成謎。現下將軍山先是改名福星山(因為革命、抗日烈士羅福星長於大湖,曾居苗栗),繼又改回貓狸山原名,再次脫掉一些殖民色彩,總算給道卡斯族貓貍社部落一個公道,所謂貓狸係平原之意,苗栗則為貓狸之音演變。新公園南界介壽路,為紀念原來漁獵耕種於這塊湖泊盆地之凱達格蘭族,改名凱達格蘭大道,其實基隆一音之轉,也是源自該名。尊重歷史,恢復或取用原住民族之名,事屬合理,亦符合世界潮流,尤其是一些曾被壓迫被奴役的殖民地區。很多人言必稱愛台灣,我不明白為什麼又特別愛用福爾摩沙,甚至還有稱高砂的,玉山偏叫新高山,不是西洋便是東洋;福爾摩沙意義美則美矣,當初葡西水手見海上一處陸地便如此歡呼,世上聽說名福爾摩沙者不知凡幾。台灣,可是我們原住民族西拉雅最早的稱呼。(四之二)
2010-01-28 19:00:19
版主回應
以訛傳訛,積非成是,積重難返也就約定俗成---無庸太過執著,守死善道

前朝正名運動,讓我不解,反正官大學問大,隨便他便是了,我本來也想把新公園的歷史緣由說一遍,也因會關心更名者少,就作罷,再想我兒未來看這文章時,應該也不會對歷史產生興趣,就作罷
2010-01-29 10:47:08
無腸公子
新公園現名二二八和平紀念公園,本是好事,只是何不另覓新地另闢新園以紀念之?天下本無事,何必將大家和諧並無絲毫爭議的共同美好歷史記憶塗銷?不記得那位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說過一個政策討好一半的人民,必造成另一半的人民不滿意。二二八確實是民族的傷痛,國家的不幸,雖已不復是隱晦禁忌,真象似乎依然渾沌不明,也許要再一個世代才能公允不帶情緒的看待評斷此事。希望這座公園的改名與矗立其中的紀念碑也能夠讓死難家屬獲得精神的寄託與靈魂的安頓。為政者的用心,同胞彼此的真誠關懷,止傷療痛或許便不用花費太多的世代。
園內有兩座牌坊,均徙自外處。南為急公好義坊,係淡水縣貢生洪騰雲獻地捐錢助造考棚行署,巡撫劉銘傳特奏建牌坊獎勵,原立所以名為石坊街之衡陽路,日人拆除牌坊,改稱榮町。北為黃氏節孝坊,係受朝廷旌表而建,原立東門城內,因日人建官舍徵地而遷移。如今公園鄰襄陽路側新增兩座日式牌坊,日人所謂鳥居,南京東路以北林森北路兩側大片土地舊名三板橋,日人劃為三橋町墓地,光復後大陸來台人士搭蓋違建作為棲身之處,中日共居,陰陽同所,可稱一奇,早期尚有極樂殯儀館亦在該處。日本第三任總督被奉為軍神之乃木希典大將母親壽子,與逝於任上第七任總督明石元二郎均葬於該墓地。民國八十六年台北市府原地闢建林森、康樂兩公園,拆屋遷墓,明石塚遷於三芝福音山墓園,乃木母遺骨則早於四十九年遷移北投中和禪寺,五十七年再安厝於京都靈山護國神社。基於古蹟保存原則,台北市政府按照當初計劃,近期內擬將暫厝之兩座鳥居遷返原處,我想這也該是最好的一個處置方式,他們當年願意埋骨台灣,即使具有什麼宣示意義,我們還是應該懷抱一分敬意。林森公園中有一尊岳飛躍馬中原揮戈北指的銅像,有此一說以岳武穆的浩然正氣克制陰氣,也有說是宣告主權回歸,我以為均其餘事,主要應該是在激勵人心,鼓舞還我河山的復國心志。
乃木參加的戰爭中有三場都與中國有關,分別是甲午戰爭、乙未佔領台灣戰爭以及日俄戰爭。前兩場我方自然損失慘重,日軍攻陷旅順進行四天三夜大屠殺,全城兩萬餘人僅留卅六人,用以清運屍骨,淋油焚之十數日始畢,集葬於萬忠墓,乃木為當時將領之一。日俄戰爭乃木失去兩子,亦屬悲壯。是役竟以東北為戰場,我之土地財產為人之賭本籌碼,人民自為芻狗。明治天皇逝世,乃木夫妻雙雙殉死,固可謂忠,但武士道精神發揚若此亦不多見,更不足訓,遺髮分葬於台北其母墓旁。(四之三)
2010-01-28 19:02:19
版主回應
我本想道出這一段歷史,因為愛台灣的日本人乃木,是值得人感念的,(是不要分族群的好例),但也如你所言--他們的愚忠,其實是過去當權者為穩住政權箝制思想的手腕,開放多元的時代,愚忠不再,但也不見了倫理,造成亂相--這就是世道,我不禁想起周文王的睿智,寫出易經的智慧,誰人能及!!
2010-01-29 11:20:40
無腸公子
乃木喜賦詩,且試舉其兩詩為例,甲午戰爭獻明治天皇:「肥馬大刀無所酬,皇恩空沿幾春秋。斗瓢傾盡醉余夢,踏破支那四百州」;紀日俄戰爭:「兩軍對峙今若何?戰聲恰似迅雷過!奉天城外三更雪,百萬精兵渡大河」,我不免忖思他能作詩而且程度不錯,必然飽讀詩書,對中華文化必然有相當喜愛,為何忍心兵戎相見?或謂此乃書生之見,迂闊之論;但如曰其若棄武就文,或許可以成就一代學者,恐當首肯。
乃木厭倦總督一職,與友人信中抱怨佔領台灣一事:「像叫化子討到一匹馬,不會騎反被踢」,認為台灣是個包袱,日本國會也曾出現「台灣賣卻論」,以一億日圓將台灣賣給中國或法國,兒玉源太郎堅決反對,並因而繼任第四任總督。兒玉的民政長官後藤新平曾說統治台灣並不難,只要知道台灣人愛錢怕死要面子的性格,其實這是人的通病,豈是台灣獨然?也許如此,兒玉的政績還不錯,當他與兒玉離任,總督府發起全台官民一人一元捐建兩人紀念館,地址選在臺北城天后宮所在地,即今日融合希臘羅馬與文藝復興巴洛克等風格之巍峨博物館,兩人銅像展示於頂樓。天后宮為劉銘傳所建,屬於官祀,稱金面媽祖,只准文武百官祭祀,因此神格最高。媽祖身家不保,遭到冷落,幸為小基隆即今三芝仕紳迎至當地福成宮供奉,我曾祭拜幾次。李鴻章曾對慈禧說台灣「鳥不語,花不香,男無情,女無義」,也有說對象乃伊藤博文,或許兩人皆有,但他確對伊藤說過「台灣三年一小亂,五年一大亂,不好治理」,看此言他是要慈禧寬心,伊藤死心,但卻是左支右絀,到口肥肉豈是三言兩語便可打發?顢頇至極,無怪丘逢甲只能大嘆「宰相有權能割地,孤臣無力可回天」。
館前路大門有兩隻銅牛,因小孩攀爬騎坐而光可鑑人,童心笑語,大人則忙著捕捉鏡頭,留下多少家庭的美麗時光與甜蜜回憶,誰管誰又解背後沉重的歷史?
公園東側便是台大醫院,每天上演著生死大戲。我的兩個孩子還有諸多姪甥都在台大出生,是這裡讓我初嘗為人父的喜悅;家人最早尚可溯及內人,那時自不識他,如果三生簿上早知,歡樂豈不早也上溯?公園卻也給了我沉痛的記憶,那年母親重病,辦公室在延平南路,我每天早午晚自西徂東,穿越公園前往醫院,雙眼總是零雨其濛,壓抑的情緒只敢那刻釋放。母親說心情愉悅,陰雨也是晴朗的;心情沮喪,藍天也是灰色的。那時,公園的一草一木全然不曾吸引我的一絲眼光。
99年元月28日(四之四)
2010-01-28 19:05:21
版主回應
只要知道台灣人愛錢怕死要面子的性格,其實這是人的通病,豈是台灣獨然?--就是說嘛!

館前路大門有兩隻銅牛,因小孩攀爬騎坐而光可鑑人,童心笑語,大人則忙著捕捉鏡頭,留下多少家庭的美麗時光與甜蜜回憶,誰管誰又解背後沉重的歷史?--有心操弄選的政客想,有心研究史學家想,還有多情無腸公子類之知識份子會想--奈何人生短暫,還是活在當下,留下美麗回憶即可

謝謝你把只有表面的一文,增添了血肉,代本版讀者言謝
2010-01-29 11:28:31
mk
對版主與謝老師對酬交談,難以置喙,祇能肅然起敬。
2010-02-04 15:37:21
版主回應
謝老師說很希望有你的參與呢!
2010-02-04 22:08:13
無腸公子
上週五傍晚從館前路進直貫公園出凱達格蘭大道,暮色中遠望鳥居已然不見,特走進前往一瞧,想必物歸原主「鳳還巢」去矣。原地僅餘原址天后宮遭拆除的柱礎石基等遺物,尚供憑弔。不禁先是憶起也是杜牧之的詩作「折戟沉沙鐵未消,自將磨洗認前朝」,旋又念及李太白的「吳宮芳草埋幽徑,晉代衣冠成古丘」,李杜兩人也許少了淪亡之痛,也不盡然,李與另一老杜可是身經安史之亂,但終究從「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的悲傷,等到了「劍外忽傳收薊北,初聞涕淚滿衣裳」的喜悅;不過「悵望千秋一灑淚,蕭條異代不同時」,古今興廢之哀思則是一致的,而我們的悲不見九州同又待何日可止?

下面引述一段今日聯合副刊李清志的「垃圾山考古學」,談到了這個公園裡的一些文物:

台北市城中區內的「二二八公園」,從某個觀點來說,也可以算是一座城市的「垃圾山」,因為多年來,這座城市變遷過程所淘汰的事物,或是不知道要丟到哪裡的東西,幾乎都堆放在這座公園裡,以至於現在公園中可以見到許多的石碑、牌坊、鳥居、柱礎,甚至來歷不明的銅牛,或是不知名的銅馬等等,等待著人們來挖掘考證。喜歡「垃圾山考古學」的人,歡迎到二二八公園來一試身手,相信一定可以獲得許多考古樂趣!
2010-05-03 14:53:58
版主回應
哈,我午休時刻,偶會逛到公園,已發現它們不見了。至於您提供李清志的「垃圾山考古學」,我也看過,但是說真格的,真不喜歡這樣子蹧踏228公園,缺乏整體規劃的一致性。

搬進搬出,變來變去,唯一好在有心常逛者,可以在同一處看到不同的垃圾,如真要原地挖掘古蹟,228公園倒不失為一個好地方。
2010-05-03 16:58:46
新聞台Blog小天使
親愛的台長老魚兒:
恭喜您!您此篇文章投稿本週徵文「台灣旅遊的好去處」,文筆極佳、切合主題,已通過小天使的審核了,您可至 http://mypaper.pchome.com.tw/index/solicit-weekly/33 瀏覽。也別忘了請親朋好友推薦您的文章,活動小組將從通過審核的文章當中,評選出優秀文章,評選標準文章內容70%、文章推薦數及人氣30%,將於投稿截止日後的七天內公佈喔。
2010-10-21 10:20:43
是 (若未登入"個人新聞台帳號"則看不到回覆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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