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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3-24 18:53:33| 人氣168|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第一千零一夜 第二十二夜 魔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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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一夜 第22夜 魔術

「唐貞觀末年,長安妖氣縱橫,多方術士集結於城,設壇做法,以至民心恍惚,民智鈍結。唐太宗斥之為魘勝之術,並下令廢止,其法列入唐律。」我停了下來,放下書,難道真有魘術麼?從湖裡回來紀顏通知了當地的村民,不要在接近那個湖了,湖裡的魚大都死盡,除非發現湖中可以重新有活物生存。這幾天比較忙碌,大家見面也少了,每次約落蕾想出去吃飯卻總被已工作繁忙為借口拒絕了。馬上就要聖誕節,或許那天她應該有空吧。



手頭的工作已經忙完,伸了個極長的懶腰。下午有些時間,大家可以聚聚吃個晚飯,說起來也有日子沒看見李多了。剛想到這裡,就接到了她的電話。



「編輯同志,天氣這麼冷,晚上我們約上紀顏哥哥和落蕾姐去吃火鍋好麼?」她的聲音依舊俏皮,又讓人聽了就為之一笑的感覺。我問她是否已經告訴了落蕾,她說已經說了,落蕾也有空,這下聽了就是心頭為之一震了。掛上電話,坐在電腦前期盼著早點下班。



雖然覺得時間走的很慢,但窗外的天色已經漸漸黑下來了。我拿好衣物,去接落蕾,順便和她一起去季季紅。這個火鍋店是當地最大最有名的了,冬天幾個朋友聚在一起吃吃火鍋聊聊天,恐怕沒有比這更好的了。



到的時候紀顏和李多已經在了,互相寒暄了一下,李多高興的摸著自己的耳朵,指著對我說:「你看,我又加了兩個耳釘。」我一看,果然小小的耳朵上扎滿了耳洞,幾乎快連成一線了,我搖頭苦笑。或許她所追求的我實在難以理解。到是紀顏無置可否的看了看,又接著點菜去了。李多有些不悅,但很快吃的上來後火鍋的蒸汽又把她不高興全熏走了。落蕾顯的有點疲憊,話雖不多,但看的出還是非常高興的,和李多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吃到一半,便聊了起來,我想起那個魘術,問道:「魘術到底是什麼啊?有什麼用麼?」紀顏正把一片雪白的涮羊肉夾起來,聽到問話便放下筷子。



「魘術是有的,古時有時候指的是那些江湖藝人的表演手法,也就是魔術,但也有人說魘術是妖術或者邪術,野史中記載說康熙皇三子胤祉揭發當時的大皇子胤禔利用喇嘛的魘術,對當時的太子,也就是康熙的二子胤礽實施了魘術,指使茘心智大亂,結果被康熙廢掉,不過這都是傳言。茘實在我看來後來的魘術很可能是一種比較高級的催眠術。」紀顏說完想在去夾那快羊肉發現已經被李多吃掉了,李多還朝他做了鬼臉。紀顏只好無奈得又去涮一塊生羊肉。



「後來的?」我問。



「是的,魘術起與殷商盛行與唐,然後慢慢衰敗了。」果然和書中記載的一樣啊。



「那你有沒有見識過真正的魘術呢?」落蕾忽然問了一句,紀顏被問住了,還真是少有呢。他笑了笑,不做回答,這下到是李多急住了,不停的拉著紀顏袖角。



「說啊,說啊,有沒有呢?」



「怎麼說呢,我也是從上一輩那裡得到過一些關於魘術的傳說,我的祖父對這些方面都非常有研究,但也僅僅限於研究而已,因為他認為有一些東西是人力無法去涉及的,當然,我的父親並不這樣認為。」第一次聽到紀顏說到他父親,我們都很驚訝,他極少提及他的父親的事,即便是李多,也只是偶爾見過紀顏的父母兩面。大家都放下筷子,聽著紀顏敘說,旁邊雖然人聲鼎沸,但我覺得似乎這一桌被隔開了一樣。



「那時候我父親比我現在還稍年長一些,他對這一類東西很感興趣。魘術就是他當時極力尋覓的一種。雖然從我的祖父那裡得到了一些關於魘術的來歷和基本知識,但這些遠遠滿足不了他的好奇心,所以他做了個讓我祖父非常生氣和擔憂的決定。那就是去尋找魘術的真正傳人。他並不知道,他這個決定會給他帶來多大的轉變。



但是要尋找一個已經消匿一千多年的術談何容易,甚至現在到底存不存都是個問題。父親當時像學校遞了張假條,請了一學期的假期,功課對他來說不是問題,他需要的只是時間而已。半年對他來說是個預算,如果不夠他需要先回去修滿學分,在繼續去探討,就這樣來來去過了快兩年,不過他居然還是如期畢業了。



在畢業後他終於找到了一點端倪,多年的追尋的目標終於有了結果。父親瞭解到在河南,也就是殷商朝以前的統治中心朝歌附近生活著一個奇特的氏族,全部由女性組成,她們居然掌握著最古老的魘術。父親決定去看看。



一進去,他就把門重新帶上,然後居然點著了一盞煤油燈,外面可是陽關燦爛啊,居然在裡面點燈,這麼做只有一個原因了,他害怕太陽。



即便在這裡他依舊用白色的圍巾包者腦袋,只留了雙眼睛露在外面。他的頭頂沒有一根頭髮,但卻長著粗糙不平像鱗片似的皮膚,我沒多看屋子裡面到不像兩個大男人居住的一樣,非常乾淨整潔,裡面的木桌上擺著兩副碗筷,看來他沒來得及收拾。



「您來這裡很久了吧?以前有沒有才附近這一帶聽過有一個女性的氏族?就是不太和外人接近,族裡由女性做首領的家族?」我開門見山的問道。誰知道他根本不說話,但四下亂轉的眼神卻掩蓋不了他的慌亂。



「你,問這個做什麼。」他的聲音還真是如先前村民所言,細長而刺耳,如指甲刮在黑板上一樣,聽的很難受。



「有些好奇,我是學歷史的,似乎聽說在這一帶有個氏族會使用魘術,所以想來看看。」我直白的告訴了他我的目的。


「魘術?」白楊的父親失聲喊道,「我勸你快回去吧,別招惹這些,到時候出事你會後悔的!」說著便把頭歪向一邊,不在說話。



「出事?出什麼事?你指的是魯四爺麼?」我追問他。白楊的父親哼了一聲,「魯四是自找的,楊子回來把他的病情一告訴我,我就知道是她幹的。」



「她?」我一驚,果然白楊的父親知道些秘密。但他很快就發覺失言了,閉上嘴不在說話,任憑我再怎麼追問他就是不說。我只好放棄,改問為什麼魯四爺會受到『血沖』的折磨。



這個問題白大叔到是很爽快的回答了。



「魯四當過兵,以前他經常對大家吹噓自己當兵時候的事,他說自己在打仗的時候由於被圍,士兵門缺少食物,就在當地四處尋找野生動物。他自己還生喝過蛇血,一般的蛇血也就罷了,但他喝的卻是蛇王血。」



「蛇王血?」我驚訝地問道。



「是的,他具體描繪了那條蛇,長三尺,杯口粗細,白皮,頭上有黑色斑紋,所有的蛇都是冬眠,惟獨蛇王是夏眠,所以他才很容易捉到了蛇王。不知道算是他幸運還是不幸,蛇王並不是什麼稀奇的寶物,本身也並無毒,但它的血卻非常劇烈,性寒,而且極具靈力。

魯四說當時還是盛夏,結果他一喝下去就全身發涼,如身處冰窖一樣,雖然後來好了些,但很多年以來一到那日子身體就發冷。」



「為什麼一直到今天他才爆發『血沖』呢?」我又問。



「蛇王血必須要有外界牽引才能發出力量。」白大叔又陰陰的說,「像夢之類的,有時候報復這種事說不定的,並不是當時就會發作,命裡都安排好了,我聽說你昨天靠放血暫時救了他一命,不過你還是別強扭上天的旨意,到時候連你自己也會遭殃。」



「你說的牽引就是魘術吧?」我繼續問,但他這次是死活不在說話了,甚至把頭扭到一邊。最後我只好告辭。



他把我送到門外便不出來了。不過他還是說:「年輕人,我知道你不是楊子的朋友,我看你為人很善良才和你多聊聊。不過我在說一次,別在管魯四的事了,他是自作自受,一跪還一拜,你還是小心自己吧。還有,如果你願意多和楊子談談,他老說自己在這裡一個朋友都沒有,我又是個連門都出不了的人,委屈那孩子了。」說完,歎著氣便把門合上了。



我細細想了想白楊父親的話,看來他還是隱瞞了很多事情,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他絕對和魘術有關聯。我剛轉頭想回去,不料身後已然站了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白楊。面對面發現他的皮膚還真是白,白的讓人恐懼,恐怕連女性都很難找到這樣的膚色,還有鮮紅的嘴唇和尖尖的下巴,真感覺彷彿是女孩一樣。



「你來我家幹什麼?」他一說話倒不像女的了,而且聽的感覺很欠揍,黑色的粗框眼鏡後的死魚眼睛耷拉著眼皮上上下下的瞟著我。就彷彿我來偷東西一樣。我忍住沒發火,盡量溫和地說我是來找他父親的。不想他更加失態,幾乎發怒似的喊到:「我父親不會見你!趕快走,別打擾我們的生活!」



我見他有點歇斯底里了,只好暫時躲避下,不是有位哲人說過麼,和瘋子計較除非你也是瘋子。我想想又回到魯四爺家裡,果然,他發展的比我預料的要快的多,脖子已經再次腫脹起來,臉也通紅的,只能躺在床上了,昨天才剛放血,短時間是不可以重複的,何況他年紀這麼大,大量失血無異於自殺。



正當我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更驚人的消息傳來,白楊的父親突然死了,消息是白楊告訴大家的,就在剛才,他甚至言辭隱晦的說就在我走後他進去發現父親已經身亡了。不明就裡的大家都帶著奇怪和目光看著我。



我幾乎是被一夥人架著來到了白楊家。果然,剛才還和我對話的白楊的父親安靜的躺在了裡面木床上,臉上蓋著白巾,如果說他是被人殺死的話我只會懷疑一個人,儘管我真的很希望我的懷疑是錯誤的。



「你離開之後,我一進去就發現父親已經快不行了,幾乎是出氣多進氣少了沒過多久,他,他就身亡了。」說完白楊大哭起來。



「我沒理由去謀害白大叔,我才到這裡幾天?今天還是我第一次見他。」話說完,大家又開始議論,的確,說殺了白楊的父親動機也太牽強了。白楊到是沒說什麼,只是一個勁的哭,說老實話,我看著他哭非但沒有半點同情之感,只覺得很做作。



大家沒了主意,最後決定先讓我呆在村裡,但所有的行李和證件他們拿去交給村委會保管,等事情結束後在交給我,我也只好答應了,實際上,我等於被軟禁在這裡了。不過我到無所謂,在這裡多呆些時間也好。



村民漸漸散去,天氣很熱,屍體已經有點味道了,大家想幫著白楊把屍體搬出去,但他死活不肯,說要陪父親一晚上,於是也只好如此。我沒有走,因為我相信白楊有話對我說。



外面已經擦黑了,果然,在角落裡哭泣了很久的白楊終於站了起來,去裡面拿出一條白色的毛巾和一個臉盆,去外面水缸舀少水,仔細的洗了洗臉,並將衣服又整理了一下,戴上眼睛,重新站到我面前。



「你應該最清楚,我沒殺你父親。而且,你父親的死因到底是什麼?」我首先問他。



「的確,父親不是你殺的。」他嘴角上揚,鮮紅的嘴唇洗過之後欲發駭人,雪白的牙齒很像動物的獠牙。



「別告訴我是你親手殺了自己的父親。」我忍住怒氣,畢竟在和白叔的談話中,我覺得他還算是個善良的人,否則也不會一再提醒我注意安全。



「不能算完全是吧。」他笑了笑,彷彿在談論別人的生死一般。我在也無法抑制了,站起來揪住他扣的很緊的衣領,我很少動怒,更很少打人,但這次不同了,我一拳打在白楊臉上,他整個人像風箏一樣從我手裡飛了出去,摔在白叔躺著的床旁邊。奇怪的是他沒有還手,只是低著頭蹲在那裡冷笑。



我很詫異他的表現。



「看你的談吐舉止和穿著你應該生活在比較富足的家庭吧,衣食無憂,享受父母長輩的寵愛。」他依舊坐在地上,低著頭,我看不見他的表情,但他的語氣很冷酷。



「你無法想像和你同齡的我是如何長大的,貧困,孤獨,被人嘲笑都不算什麼。因為和我所受的苦難相比這些都太渺小了。」白楊繼續敘述著,我則站在那裡聽。房間裡只有我和他兩個人,和一具正在腐爛的屍體。外面已經全黑了。



「我知道你在尋找什麼。因為我和父親就是從那裡出來的。」白楊漠然的一句卻讓我非常震驚,難道他們就是使用魘術一族的人?可那族不都是女子麼。



「你一定在猜想為什麼我們的身份,你看過蜜蜂麼?蜂后是整個統治的最頂層,雄峰不過是用來繁衍後代的交配工具,在那個氏族裡,男人頂多是用來繁衍族人的工具和勞力,而且終生不允許離開那裡。我的父親就是一隻雄峰。」我繼續聽著,但仍然忍不住的驚訝,以至無法控制的發出了啊的一聲。



「但平衡被打破了,會使用魘術的她們,按照現在這個社會的稱呼應該是我的阿姨和我的母親,在逐漸脫離了社會,她們居住在一個誰也無法尋找到的地方,以她們的生活方式繼續,魘術使她們可以和神靈交流,甚至可以暫時擁有神靈的力量去懲戒凡人,幾乎成為了神靈的代言,為神執行獎罰。魯四爺就是其中的一例。



本來她們希望我是個女孩,好繼承氏族的魘術,可她們意外的發現,我居然是個怪物!一個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白楊忽然聲嘶力竭的喊道。



「是的,一個既無法繼承魘術又無法承擔繁衍後代的怪物根本就無法擁有活下去的資格。

當我即將被自己母親處死的時候,我的父親,現在躺在這裡的那只雄峰站了出來,在他的哀求下,我被豁免了,但代價是我們兩人永遠離開氏族,並且為了不讓氏族的血脈不被外洩,她們對父親實施了閹刑,還對他下了魘術。「我一直在聽著,但去感覺自己在發抖。忽然屋子裡亮了起來,白楊居然點燃了煤油燈,昏暗的燈光照亮了屋子,也照在了床上靜靜躺著的白楊的父親。


白楊幾乎沒有表情的拿起油燈,走到木床前。把等湊近蓋著白巾的屍體。



「你想想看他的臉到底什麼樣麼?「白楊帶著戲謔的神情看著我,像開玩笑一樣。還沒等我回答,他把白巾揭了下來。


那是怎樣一張臉啊。除了眼睛,其他的部位幾乎都不能稱做五官了,沒有鼻子,嘴唇,耳朵,空蕩蕩的臉上佈滿了閃閃發亮的鱗片,只在中央有兩個氣孔。



「你看見了吧。自從我小時候起就時刻面對的是這樣一張臉,二十年來我每一天都做惡夢,我忍受著別人對我從來不上廁所的嘲笑,孤僻,冷漠,你以為我願意麼?我恨他,為什麼他當初不讓我去死呢?卻讓我在這世上活活受罪?」白楊把手指著床上的屍體。



「真的是你殺了他?」



「不,是他自己要求的,你走後我進去問他到底和你談了什麼,他卻一味的叫我多和你接觸,說你是個性格開朗的人,並說我太冷酷,不會和人相處,我們吵了起來,二十年的怨恨終於爆發了。我把塑料袋套在他頭上,我沒有殺他,只是不停的問他,問他是否活著還有意義,問他像怪物一樣的活著還有什麼意義。他開始哭,而且是號哭,他哭泣著說當初早知道我這樣還不如殺了我,還說他忍受這麼多痛苦卻換來這樣的結果。我勒緊了塑料帶,父親沒有掙扎,他已經放棄了,只是雙手還是下意識的想去揭開,接著雙腳無助的蹬地,我勒的跟緊了,又了下,他幾乎不動了,身下還流出淡黃色的液體,聽人家,人在快被勒死的時候會小便失禁,看來是真的。」



「你是個畜生,白叔為你付出這麼多,他只想讓你好好活下去。你卻殺了他!」我罵道。但白楊又笑了。



「我沒殺人,這裡發生的頂多是一個怪物殺了另一個怪物而已。」說著,他把燈放回原處,把白巾重新蓋回去。一切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一般做到椅子上看著我。



「現在,你還想去找那個傳說的氏族麼?還是你願意去那裡當一隻雄峰?哈哈。」白楊放肆的大笑起來。我再也受不了了,逃似的離開了那個屋子,身後白楊的笑聲竟無法揮散,像刀刻一般清晰。我找到大家,再回頭去白楊家的時候,發現那裡已經然起了大火,白楊把家裡點燃了,石牆被燒的通紅,我甚至仍然在火堆中聽的到白楊的笑聲。



火很大,我們直到快天亮的時候才完全撲滅。裡面有兩具屍體,緊緊的抱在一起。已經燒了了兩具黑柴一般。


魯四爺也在隨後幾個小時後身亡了,沒人可以阻止她們施罰,就像你無法阻止下雨一樣。」



說到這裡,紀顏停了下來,「父親的敘說就是這些了,他後來說,可能白楊的父親是被下了蛇術,五官漸漸從臉上腐爛脫落,皮膚慢慢角質化,變的和蛇一樣。而白楊他覺得由于氏族內的近親結婚導致的畸形使他成了無性人。以後,父親終於放棄了曾經想尋找那個使用魘術氏族的瘋狂想法,開始研究歷史和考古,不過他的身體似乎還是受到了或多或少的傷害,否則他也不會那麼早就突然患病去世了,他本來遺留了一些關於魘術的一些手稿和證據圖片也隨即消失。剩下的只有他為我講述的這個故事。」



我們聽完後有些感慨,特別是李多,似乎白楊的身世對她有些觸動,畢竟她也早知道自己是被紀顏父母收養的。四人互相埋頭吃了點東西。落蕾又問:「那你剛才說貞觀末年長安大亂是怎麼回事呢?」



「那是因為唐太宗在晚年看到自己的幾個兒子為爭奪儲君之位互相殺戮,毫無親情可言,有感與當年自己殺弟弒兄,認為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於是在長安經常請人為自己開壇祈福,沖鬼捉妖。而茘實令當時時局動盪的最大原因卻依據是返魂香的出現。作為寶物,它的出現會引發多方面的爭奪,雖然後來傳聞它被帶到日本,但仍然給當時的長安帶了不小的騷亂,所以才有後來太宗明令廢除魘術,關押術士的決定,所以唐以後魘術就徹底衰退了。」紀顏又解釋道。


「好了,不說這些了,火鍋都涼了。」我叫來服務員,讓加了些水,大家又開始吃喝起來。只是我心中依舊對白楊的死感到感慨,或許對他來講,死是解脫,而活著是掙扎。

台長: HE 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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