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盯着一條長長的隧道,想在盡頭找到一線光,最後他媽的沒有光。』
好一個琦溫絲莉,她的訪問讓我在覺醒中飄蕩,這是她的談吐思維過於出眾?
成就過於突出?此刻,我真的分辨不清了,也許有許多人都是這樣,只是她的
片言隻字讓我遇上,成了那觸動心靈的藥引罷了。
從前,我崇拜那是與非的答案,似乎許多人(包括明星們)都能這樣胡混過去,
然而這是多麼低俗的回答;曾經,我有過那麼多夢幻似的假設,原來是這麼的
幼稚、不切實際。她說演戲是她唯一能為自己做的事,所以她用心、勤力地
做,使自己成為電影不可或缺的主軸,一點點築起自己的靈魂和夢想;然而,我
呢?看像一直在為自己的夢想而努力,卻一直不着邊際。
現在的我,就像站在一條漆黑長長的隧道,想在盡頭找到一線光,但最後,我
的軀殼仍然空洞,它仍舊漆黑;看了她的心路歷程,我是該清醒了,但能怎樣?
我依舊懦弱、摸不到起步點,我連自己的人生該從何築起都一片茫然。
昨天,傍晚時分,貓的叫聲悄悄的出現,不管是家貓還是流浪貓,也是見怪不
怪的,所以我就不以為然;但當貓叫聲貫徹了整個晚上,時響時滅,時強時弱,
那淒厲的叫聲讓人心都酸了,我
的心情就越見紊亂了:如果牠被人虐待,
而我見死不救,也就太冷血,但若因為這而惹了麻煩,也是很糟糕;另一方面,如果
我不顧情由打電話報警或'愛護動物協會',才發現只是一場誤會,而害牠要與主
人分開,或遭人道毀滅,也不是好的結果。折騰了一個小時,在凌晨三點左右,我
還是打了電話到'愛護動物協會',那人員說她的同事有案在做,且我不確定牠在
哪裡,所以無法幫忙,著我到管理處找人確定貓的位置,再通知他們,事件就此告
吹。
在這件事上,我確認自己的無能懦弱,我連到管理處找人幫忙確定牠的位置也
不敢,即使,現在仍能聽到牠的哀叫聲,也不敢外出找牠,生怕太礙眼了,我的懦弱
就是到了寧願被牠的哀叫聲狠狠地把我的良心撕成碎片,只留下了一大堆的自責
與內疚也不敢為的境地;這就像我面對自己的人生一樣,寧願它留下一堆不切實
際的幻想,也沒勇氣去把它建築起來。
這世界有許多有靈魂的軀殼,然而,我的,仍是空洞的,我仍在那漆黑的隧道內,
找不到一線光,即使曾經遇到一個有靈魂的軀殼為我指引,片刻過後,一切又歸於
原點。我的靈魂在哪兒?我找不到,我仍拯救不了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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