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Bravery By James blu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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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 Bravery
There are children standing here,
Arms outstretched into the sky,
Tears drying on their face.
He has been here.
Brothers lie in shallow graves.
Fathers lost without a trace.
A nation blind to their disgrace,
Since he’s been here.
And I see no bravery,
No bravery in your eyes anymore.
Only sadness.
Houses burnt beyond repair.
The smell of death is in the air.
A woman weeping in despair says,
He has been here.
Tracer lighting up the sky.
It’s another families‚ turn to die.
A child afraid to even cry out says,
He has been here.
And I see no bravery,
No bravery in your eyes anymore.
Only sadness.
There are children standing here,
Arms outstretched into the sky,
But no one asks the question why,
He has been here.
Old men kneel and accept their fate.
Wives and daughters cut and raped.
A generation drenched in hate.
Yes, he has been h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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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天空開始變黑,大人們的臉上也不在帶著微笑。
我站在這裡,湯姆、麥克甚至連莎莉都來了,站在前面的是誰我不曉得,
我只想快逃離這一切,氣氛壓的我喘不過氣,莎莉原本紅撲撲的臉沾滿了泥沙,
眼框堆滿了淚-我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莎莉看著我,眼神透露著同樣的訊息,我轉頭,看著一片烏壓壓和我同年紀的玩伴,我似乎知道了些什麼。湯姆的小手擰著都是補丁的牛仔連身褲,我還記得這是他最喜歡的一套衣服,不過早已泥濘滿身。
麥克一臉呆滯,以前他總是習慣用手去推著金框眼鏡掩飾他的緊張,這大家都知道,而且這還是看出他有沒有說謊的跡象,不過現在我不知道他緊不緊張-他的眼鏡不見了。
我輕輕牽起莎莉的手,軟軟嫩嫩的,天曉得這舉動代表什麼,不過這似乎可以讓我的心情和緩一些,她看著我,笑了,我只能說這是我看過最漂亮的笑容。
前面穿著盔甲的人遞給了我們一些武器;我打從心底對他沒有好感,媽媽說不敢以面目示人的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想就是說這個人吧。至於武器,我想那不是武器,大不了就是能劃出傷口的東西。他叫我們比畫著一些動作,我想應該是……刺槍術,我看過。隨即一把把小刀便揮向了天空。但這一切都太扯,我們為什麼要來這?為什麼要做這些醜到不行的動作?我真的不知道。但眼淚已經掛在我們臉上。
暗不見天日。就是我對這地方的形容,我在這裡呆了好久;幾天或幾年對我來說已經沒有意義,最後一次回家早已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對於爸媽的回憶好模糊,我拼命的回想也想不起爸媽的長相,我只記得爸爸說的話、媽媽的晚餐……還有哥哥。
我的家很漂亮,雖然簡陋了些,但這是我的樂園;我最喜歡和小比玩,牠是我的第一隻狗;毛茸茸的白色長毛,在牠身上摩蹭,還會挒開嘴,好像是對我笑似的;哥哥最喜歡欺負我,以前我是他的小小跟屁蟲,他去哪我就會跟到哪,他總是很討厭我這樣做,有時還會被他飽以老拳,現在……要我再選擇一次,我還是會跟著,不停的跟著,如果他還願意的話。爸爸很嚴肅,是真的很嚴肅,我沒看他笑過,在他面前我不敢耍什麼把戲,他不像爸爸倒像是個長官,一個無法跨越的威嚴。我只能說媽媽是個逆來順受的人,我們的家全靠她穩穩撐著,全靠她。
那一夜,沒有月亮。我最後一次回家,哥哥不見了,但我知道他去了哪,大家都知道,那裡很快樂,真的。媽媽那時候跟我說:「是被謊言淹沒的……因為謊言才致他而死的。」我不懂,那時候我還是個小孩,我只覺得媽媽很奇怪。轉頭望向爸爸,他正小心翼翼的熄掉外面的燈火,我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爸爸坐在搖椅上,小心的吸了一口煙斗,煙霧模糊我的視線,也模糊了我對他的印象,他喘了一口氣對我說:「是我們的錯,我們早該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不是嗎?那些不光彩的事,我們全視而不見,但我們知道的。」
語畢,我就被拖走了,隱約我看到了一個人,穿著盔甲,我看不到他的臉……
此後,我就在這個黑暗的房間,唯一的燈光來源便是那扇小窗子;有時天還沒亮,我們就會被拖起來,被迫操作著那些機械,它們已經不是造成小傷口的東西了。我們似乎是一個團體,有時我們會被交付一個任務,被迫燒掉一些村莊,我不知道為什麼要燒,更不曉得我們為什麼要殺人,但這些時光早已麻痺我們。
很難得的我們今天不用操作機械,更不比畫些什麼,一早我們就被領到一個小村落,這村落早就被我們燒了一乾二淨,只留了一些掩蔽物。黑盔甲跟我們說,這是我們最後一次機會,我不知道最後一次機會是指什麼,我只知道每一次任務回來就會少了一些同伴(是的,我們稱之為同伴,雖然黑盔甲總是叫我們奴隸,誰知道奴隸是什麼),但不是被敵人所殺,是被黑盔甲;他總是會套一些莫須有的罪名在我們同伴身上,然後我們就得看著他們被活活鞭死,每一次都是這樣。黑盔甲說前方就是我們敵人的所在處(誰管敵人到底是誰),若帶十個人頭回來,我們便可獲得自由,想當然這番話引起了一些騷動;我總覺得他在笑,雖然我看不到他的臉,但我覺得他在笑,是一種嘲諷的笑。黑盔甲一說前進,大家便像瘋子一樣往前衝,誰也不管自己身旁的人一個個躺下,誰也沒辦法管;我們一路火攻、射箭,箭沒了,我們便抽出在腰間的長劍,拼命的砍,血污早已噴了滿臉都是,但沒有人願意伸出手抹掉,我們沒那個時間。
晚上,我聽到黑盔甲要派出追蹤者,我因為好奇而自願去當善後者;一路偷偷摸摸,我一邊把腳印蓋掉、一邊注意著追蹤者的行動。我想大概已經過了四、五個小時,我們在地窖裡發現一戶人家,三男一女,一個年紀稍長的男性-我想應該是爸爸之類的人物-抱著兩個兒子,輕輕的顫抖,我看見了小兒子的臉,
沾滿血污,眼神帶著恍恐。追蹤者馬上熟練的炸彈,用眼神示意我準備拋擲炸彈,我沒有看到。我一直注意那個小兒子。追蹤者丟擲炸彈時,我馬上對著這家人大喊:「快走!」這家人驚訝的看著我,追蹤著似乎也以不解的眼神回應,但我知道這是我人生中唯一做對的事,當那家人倉皇逃跑,追蹤者也立刻撤退時,我沒有走,因為我知道走了我也沒有活路,追蹤者會立刻往上報告,我將被鞭打致死。炸彈落地,「轟」的一生把地窖炸燬,我感覺的到我的手不見了,肢體四分五裂,一片破碎的鏡子立在我的眼前,彷彿嘲笑我的無知,我用我僅剩的意識,回想……
那天我看見村長跪著,這在我們的村落可算是一個嚴厲的詛咒,我聽到村長喃喃自語的,好像是說「這是天命」、「我不答應」之類的話,村長後面跟著一堆婦人,當然也包括我的媽媽,村長對她們說,我無法保護你們,唯一能做的只是給你們一些保命的東西,隨即發下小刀,我還真不知道小刀為何能保命,除了切切豬肉還有什麼嗎?但我現在什麼都知道了。隔天我們便去了黑盔甲那裡。
世世代代,我們都為了自由、榮譽而戰,爸媽都知道,我們世代充滿了仇恨,唯有鮮血可以祭祀我們的心;是的,它在這裡,它一直都在這裡。
我從破碎的鏡子看到了懦弱,事實上我一直不勇敢,唯有悲傷在我眼裡徘徊不去,火就這樣吞噬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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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知道這是以前寫的東西了啦!大家冷靜,保持冷靜!
因為今天老師跟大家說我第一名的事,
而導致我的虛榮心從心底深處冉冉上升。
我得想清楚自己當初為何會喜歡寫作,這對以後的目標很重要……
我想找回當初內心的衝動,畢竟要不要當職業是一回事,
但我不想堅持了很久才發覺自己竟是為別人而寫,
這就像是自己懷抱著正義理想,到頭來卻發現……那一切只是假象。
唉……爬的越高摔的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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