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課就上到昨天為止。
老師是一些作者,真的有出書的那種,但我一個也不認識,
反正我只是要學技巧,有沒有名氣不重要。
拉哩拉雜說了三天,在最後一天終於肯讓我們實際操作,
所以呢,我就把我寫的極短篇PO上來吧。
傀儡
黑一向是我最喜歡的顏色。
手上拿著便利商店買的廉價咖啡,我不禁對自己做了個無聊評價。仰望天空,依舊是萬年不變的深藍,心中有種不可言喻的煩悶。
「今天回家看看吧。」
乘著心愛的小綿羊,回到了堆滿寂寞的家,望著處處是雜物的情景,我的頭突然有些疼;勉強找了個稱得上乾淨的空位坐下來,耳旁只有風呼嘯而過,讓我不禁懷疑,世上是否還有第二個人存活。
習慣性點了根菸,菸草香立刻向四處襲擊,不一會兒,周圍佈滿了煙圈。我得先說,我是個很無聊的人,馬上,我開始對我身旁的陳舊櫃子感到好奇,「這玩意是什麼時候放在這兒的呢……?」重新調整坐姿後,我放棄尋找答案,反正我一向沒有求知欲,打開櫃子,不出意料之外,一堆塵埃隨風而舞,空氣中除有菸味,還瀰漫著股難聞的氣味。
在我面前的是張照片,泛黃已不足以形容他的年代,即使人物的面容一片模糊,但我還是知道照片中的人是誰。那是爸爸。
而我也渾然不覺的陷入回憶的泥沼……。
是幾年前開始的我不知道,但從這之後,我的生活就充滿變數。我從不知道爸爸的職業是什麼,只知道每月固定會有一疊鈔票安穩的放在信箱,我也從沒受過正規教育,只因爸爸說那不重要,直到有一天爸爸朋友告訴我,爸爸死了,我才依稀記得原來有這號人物,而信箱裡的東西,也從鈔票改成一張任務卡和一把自製手槍。
望著那張泛黃照片,我不禁暗罵自己太過愚蠢,怎會浪費時間在這段往事,但要撕掉照片的同時,手卻不聽大腦使喚,就這樣把照片收到同樣泛黃的衣服口袋,隨身攜帶。
也該去看看信箱了。
放在充滿銅臭的信箱裡,是張熟悉的任務卡。這次的任務是要暗殺一位有名的政治家。「反正我向來討厭政治,就當為民除害吧!」但心中卻暗想,當以邪惡為名的果實被正義包裹著,連格調都會變高吧!
擦亮了生財工具,向暗巷裡的星辰告別,騎著小綿羊以沉穩的速度向「被害人」前進,依任務卡上的敘述,被害人應該在家。景物一步步向後推移,心中升起一絲疲倦,我暗自想著:「不玩了,唉……做完這次,我要退休。」深呼一口氣,停好車,我往身旁的公寓走去。
真是難為了那些小孩子,得親眼看著自己深愛的父親在眼前悲慘的死去,不過我也沒辦法,我是拿錢辦事,誰是誰非我也不想知道。瞄準了被害人的莓新,我仔細觀察了他的家庭—這是我的習慣之ㄧ,就像一般市民一樣,父慈子孝,我替這位好父親暗念一句「阿門」準備按下板機時,我卻感到背後一陣涼意竄上,鮮血從地上蔓延開來,我回過了頭,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冷冽了風不斷敲打我的抑制,隱約看到他手上拿了和我相同的任務卡,突然之間我什麼都懂了,但我已無法改變任何事實,我用最後一絲力量把照片拿出來……。
「原來我一直是你的傀儡。」
故事就這樣結束。
而這也是我第一次拿到第一名。
原稿的錯字實在慘不忍睹,我一世英名毀於一旦。
但我認為我這第一名勝之不武。老師是因為把我的故事理解錯誤,
才認為我寫的好,那這第一名可以成立嗎?
因為錯誤而成立,我寧願我只是佳作。
順帶一提,達人是佳作第一名喔!(鼓掌)
因為九把刀,我才喜歡寫這類題材;
因為金庸,我才感受到武俠世界的層層迷霧。
這篇作品可以說是效仿而已,老師說流暢度和九把刀不分軒輊,
我還真不敢當,畢竟人家是專業,是寫了好多年而來的成就,
我只能是誤打誤撞。
但老師也說了,這種大眾文學很難進入文學獎的殿堂,
所以這說明了一件事,除非我要改變我的題材,
要不然就得跟這種正規比賽say goodbye,
可要我寫正正當當的東西,我連根毛都寫不出來,搞屁阿……。
我的路還很長,我不會把寫作當成我以後要走的唯一的路,
因為深刻明白這種東西要寫到爐火純青,能把稿費當生活費用,很難,
所以只能是興趣。
我不是個很專心的人,當然也不會在寫作這方面專一一致,因為很難,
有志者事竟成的說法不適用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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