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乃指有情眾生在世間的出生與死亡兩個接續而輾轉的狀態。也是佛教中說明眾生在一生當中四個過程階段─生、老、病、死中,代表生命的最初始與完結最後的階段,而這兩個階段,正好是上一個生命連結下一個生命,而這樣的迴圈不止的生死,在沒有因為透過佛法的修行而斷盡一念無明的煩惱前,是無法中斷的。
分段生死(或作分斷生死)指未實證解脫道極果阿羅漢果的一切有情眾生,包括凡夫及已證解脫初果乃至三果的佛法修行者,因為仍有無明的煩惱纏縛,不能入無餘涅槃,仍有受後世三界有的種子,所以無法出離於三界六道生死,而不斷一世又一世的出生於三界當中,然後壽盡而舍報後又在出生,一次又一次的連續又輾轉的現象,是分段而受生死的,所以稱作分段生死。
變易生死指大乘佛菩提的初地菩薩以上、或解脫道的二乘修行人已證解脫極果阿羅漢果者而回入大乘者,皆有能力入無餘涅槃,而其解脫證境已不受三界之輪回,故屬不受分段生死。雖然不會有在三界中受生的種子,但由於仍有種子的變異,故說仍有變易生死。而變異生死要至佛地才能斷除。因為佛陀具足一切種智,了知一切有情的所有的心法及心所有法,這個智慧包括了四智圓明──大圓鏡智、平等性智、妙觀察智以及成所作智,一切法界體性皆已具足了知通達,對於分段生死的諸法及能斷分段生死之一切智、變易生死諸法及斷變易生死之一切種智皆悉了知。。
死亡是相對於生命體存在(存活)的生命現象,意指維持一個生物存活的所有生物學功能的永久終止。能夠導致死亡的現象一般有:衰老、被捕食、營養不良、疾病、窒息、自殺、他殺以及意外事故還有槍斃(死刑),或者受傷。絕大部分已知的生物都會不可避免的經歷死亡(燈塔水母除外)生物的軀體在死亡後不久開始腐爛。
在人類社會中,死亡的自然現象被世界上的宗教傳統和哲學疑問關注了幾千年。其中可能包含一種信念,即某種復活(相關於亞伯拉罕諸教)、轉世(相關於印度諸教),或者意識永久消失,被稱為“神滅”(oblivion,通常相關於無神論)。
人類死亡之後的紀念儀式可能包括各種喪禮或葬禮。人的物質遺骸,通常被稱為屍體,一般會土葬或火化。另外,世界上各種文化中還有多種其他的方式處理人的屍體。
幾乎所有的動物,如果不會死於外部危害致使的生物功能受損,它們最終都會死於衰老。唯一已知的例外是燈塔水母,人們認為它實際上是長生不老的。非自然死亡因素有自殺和他殺。如果把所有的原因加起來,全世界每天大約有15萬人死亡。
生理學死亡現在被看成是一個過程,而不僅僅是一個事件,因為目前,曾經被認為指示死亡的條件是可逆的。在死亡過程中,生死分界線位置的取決因素已經超越了生命體征的存在與否。一般來說,用臨床死亡來判斷法律死亡既非必要,也不充足。如果一個病人心臟和肺都在工作,但已經被判定腦死亡,即使臨床死亡還未發生,也可以宣佈法律死亡。事實上,隨著科學知識和醫學的進步,對死亡精確的醫學定義反而變得更加問題重重。
死亡的標誌,或者是一個動物不再存活的強烈指示包括:
呼吸停止。
心臟停搏(沒有心率)。
蒼白僵直。通常發生於死亡後15到120分鐘。
屍斑。屍體較低部位的血液沉澱。
屍冷。死亡以後體溫的下降。體溫一般會平穩下降,直到與環境溫度相同。
屍僵。屍體的四肢變得僵硬,難以移動或擺動。
腐爛。屍體分解為簡單形式物質的過程,伴隨著強烈難聞的氣味。
如何定義死亡的概念對於人類理解死亡這個現象至關重要。有許多科學方法解釋這個概念。例如在醫學中實踐的腦死亡,將死亡定義為大腦停止活動的時刻。定義死亡的一個困難之處就是如何將其與生命區分開。作為一個時刻,死亡似乎是指生命終結的那一刻。然而,判斷死亡何時發生,需要在生與死的概念之間劃出精確的界限。這個問題有困難,因為人們對於生命的定義很少有共識。人們可能會根據有沒有意識來定義生與死。當意識從大腦消失的時候,可以說一個存活的生物死亡了。然而,這種方法有一個值得注意的缺陷:有許多生物雖然活著,但可能並沒有意識(例如單細胞生物)。這種方法的另一個問題是如何定義意識,因為現代的科學家、心理學家和哲學家對意識給出了很多種定義。定義死亡的問題給在醫學上定義死亡帶來了挑戰。
對於死亡的另一些定義關注於某種東西的停止。在這種情況下,“死亡”僅僅描述了某種東西停止了的狀態,例如生命。因此,定義“生命”也就同時定義了死亡。
歷史上,試圖定義人類死亡的精確時刻問題重重。死亡曾經被定義為心臟停止跳動或者呼吸停止,但是心肺復蘇和心臟除顫的發展表明這個定義是不夠的,因為呼吸和心跳有時候可以恢復。醫學上甚至記錄到有人雖然沒有心跳,但由於動脈的肌肉夠強,代替已停止跳動的心臟輸送血液,使其依然能維持生命,過去被認為是死亡的因素不能應用於所有的情況;即使沒有正常運作的心臟或肺,如果使用一組生命維持系統,器官移植或者心臟起搏器,生命有時候仍然可以持續下去。
現今,如果一個人需要確定是否死亡,醫生或驗屍者通常會使用“腦死亡”或者“生物死亡”來定義一個人的臨床死亡;當一個人的腦電活動停止,他就會被認定死亡。根據推測,腦電活動的結束意味著意識活動在大腦的終結。然而,意識活動的停止必須是永久的而非瞬態的。有些情況下,人的意識活動會暫時停止,而人並沒有死亡,例如非REM睡眠狀態或者是昏迷。腦電圖可以比較容易地區分死亡與睡眠狀態。
然而,一些學者認為“腦死亡”的範疇也是有問題的。例如,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生物倫理學系的高級教師佛蘭克林·米勒博士就指出:“……然而,20世紀90年代末,學者們就越來越質疑人的腦死亡與死亡的等同性。因為有證據顯示,有的病人已經正確地確診為這種狀態(腦死亡),他們被機械通氣系統維持了相當長的時間,展現出了一組生物學功能。這些病人維持著一些能力,包括維持著迴圈和呼吸、控制體溫、排泄廢物、癒合傷口、對抗感染,而且更戲劇性的是孕育胎兒(存在“腦死亡”的婦女懷孕的案例)。”
一些人認為維持意識只需要大腦新皮質,他們主張只用腦電活動的停止來定義死亡。最終,死亡的標準可能只會是認知的永久不可逆消失,以大腦皮層的死亡為證。在當前和可以預知的醫療技術下,將死人的思想和人格恢復是沒有任何希望的。然而,目前世界上的很多地區已經採用了更加保守的死亡定義——整個大腦(而非僅僅是大腦新皮質)腦電活動的不可逆消失(例如美國的統一死亡判定法案(UDDA))。2005年,特麗·夏沃的案例將腦死亡和人工維持的問題提到了美國政治的桌前。
即使是以整個大腦的死亡作為標準,腦死亡的判定也很複雜。有時候,特定的藥物、低血糖、缺氧或者低體溫症能夠暫時抑制甚至停止大腦活動,這時,腦電圖就會檢測出偽電脈衝。正因為如此,醫院會有判定腦死亡的協議,其涉及到在特定情況下以長時間間隔測定腦電圖。
美國喬治華盛頓大學醫學中心加護病房醫師喬拉(Lakhmir S.Chawla),利用腦電圖監看七位注射鎮靜劑而昏迷的瀕死心臟病患的腦部活動,注射鎮靜劑的目的,在於讓這些病危者可以止痛,但發現他們已經沒有血壓時,腦電波的活動卻突然增加(brainwave surge),歷時30秒到3分鐘不等,就有如完全清醒一樣。而在腦波激增的活動結束之後,這些病人就確定死亡。喬拉指出,隨著血液流動減慢、含氧量降低,腦細胞會在一小時內發出最後一次的電能脈衝,由腦部的一部分開始串聯擴散開來,這其間會讓當事人有強烈精神活動的感覺。他估計有80~85%的瀕死者出現這種腦電瀑布,60~100Hz的γ波神經振盪,可能與正面的瀕死體驗有關。一些佛教僧侶在進行正面的冥想時,亦出現γ波。Jimo Borjigin的老鼠實驗也發現類似的γ神經振盪。這種腦電瀑布或腦波激增的停止,是否可當成死亡的定義,仍待研究。
在一些文化中,死亡不僅僅是一個單獨的事件。死亡意味著從一個精神狀態緩慢地轉變到另一個精神狀態。
在發展中國家,死亡的首要原因是傳染病。而在發達國家,死亡的首要原因是動脈粥樣硬化(心血管疾病和中風)、癌症和與肥胖和老化有關的其他疾病。這些狀態導致穩態的喪失,導致心臟驟停,導致氧氣和營養供應的缺失,導致大腦和其他組織的不可逆惡化。全球每天有大約15萬人死亡,其中大約三分之二的人死於與年老有關的原因。在工業化國家這個比例更高,高達90%。隨著醫學能力的發展,死亡已經變成了一種可控的狀態。在家裏死亡一度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但在當今的發達國家已經很罕見了。
在發展中國家,衛生條件差和現代醫學科技的缺乏使死於傳染病的人更多。其中之一就是肺結核。這種細菌性疾病在2004年導致170萬人死亡。瘧疾每年導致4至9億人發燒,100至300萬人死亡。2025年,非洲因愛滋病死亡的人數可能會達到九千萬至一億人。
在2000年到2008年作為美國食物權特別記者的讓·齊格勒表示,因營養不良而導致的死亡在2006年占到死亡總人數的58%。齊格勒說,全世界每年約有6200萬人死亡,其中超過3600萬人死於饑餓或者缺乏微量元素導致的疾病。
在20世紀,吸煙導致一億人死亡。世界衛生組織警告說,吸煙在21世紀可能會導致十億人死亡。
在許多領先的發達國家中,注意飲食和體育鍛煉可以延長壽命,但是隨著年老,疾病發生率的增加仍然限制著人的壽命。人們充其量也就剛剛開始理解衰老。有人建議說,當今控制死亡原因的最佳方式就是直接介入衰老的過程。
生命的延續是指延長最大壽命或預期壽命,尤其指人類的壽命。生命的延續通過減緩或者倒轉衰老的過程而進行。平均壽命取決於人類如何對抗意外事故和衰老,或者與生活方式有關的疾病,例如癌症和心血管疾病。延長平均壽命可以通過多種方式實現,包括良好的飲食習慣、體育鍛煉,以及控制不良生活習慣(例如吸煙)所帶來的危害。最大壽命取決於一種生物的老化速度,這個速度在它的基因中決定,並一代一代繼承下來。目前,對於延長最大壽命,唯一廣泛認可的方法是限制卡路里攝入。理論上,延緩衰老可以延長最大壽命。這可以有多種方式:定期更換受損的組織,或者通過分子修復,或者使老化的細胞或組織恢復年輕狀態。
對生命延續的研究是生物老年學家所研究的課題之一。他們試圖理解衰老的本質,並且研究出一些方式來倒轉衰老的過程,或者至少減緩這個過程,從而提升人們的健康水準,並且在生命的每個階段都維持年輕的活力。目前,生命延續的基本策略就是應用現有的方式來對抗衰老,並寄希望於活到某一天,人類能夠發展出徹底對抗老化的方式。
乾屍可以自然形成,就像瓜納華托乾屍;或者有人故意做成,就像古埃及木乃伊。
死亡是許多傳統和組織的中心;與死亡有關的習俗是全世界每一種文化具有的特徵。其中許多涉及到對死者的關注,也有對來世的解釋,以及對發病死者的屍體進行處理。一般在人死後不久對死者的屍體進行處理,而葬禮常常以土葬或火葬的形式進行。這些做法在全世界並不統一:例如在西藏,屍體通常被天葬,遺留在山頂上。為死者正確地準備葬禮等一系列程式,來創造使其精神轉移到另一個軀體(轉世)的能力,這是對西藏詳細研究的課題之一。很多文化中流行將屍體做成乾屍,或者用一定的方法進行保存,以減緩屍體分解的速度。
許多文化中也涉及到死亡的法律問題,例如死者遺產的處理、繼承,以及在某些國家中的遺產稅。
死刑也是一個導致文化分歧的方面。在大多數存在死刑的司法區域內,死刑通常只為某些罪行所保留,包括謀殺、間諜、叛國,以及某些軍事犯罪。在一些國家,性犯罪,諸如通姦、雞奸之類,也會像正式放棄自己的宗教——叛教一樣,會判處死刑。在許多保留死刑的國家裏,販毒也會被判處死刑。在中國,販賣人口以及嚴重的腐敗也會導致被判死刑。很多國家的軍事法庭會對一些軍事犯罪判處死刑,例如怯懦、遺棄、不服從命令、兵變等。
死於戰爭和自殺式襲擊也有一些文化上的聯繫,比如“為國捐軀”、可處以死刑的兵變,或者向死亡士兵的家屬遞送死亡通知書,都嵌入在許多文化的範疇中。在近期的西方世界,9·11恐怖襲擊事件之後不斷增加的恐怖襲擊,以及以前的自殺式炸彈襲擊事件、二戰時期的特別攻擊隊以及歷史上其他戰爭衝突中的自殺任務,以自殺式襲擊的方式死亡,以及殉教,都有顯著的文化影響。
一般意義上的自殺,特別是安樂死,也是文化的爭論點之一。這兩種行為在不同的文化中有著非常不同的理解。例如在日本,為了榮譽而以切腹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被視作一種可取的死亡方式,而按照傳統的基督教和伊斯蘭文化,自殺被視為一種罪惡。在許多文化中,死亡被人格化,表示為“死神”、“亞茲拉爾”,以及“時間老人”這樣的象徵。
死亡以後,生物體的殘骸成為生物地質化學迴圈的一部分。殘骸可能會被捕食者或者食腐動物吃掉。有機物可能進一步被腐生生物分解,然後回歸到環境中並被食物鏈重新利用。腐生生物包括蚯蚓、土鼈蟲、蜣螂等等。
微生物也扮演者重要的角色,它們將物質分解為簡單分子,並且提升物質的溫度。然而,並不是所有的物質都需要完全分解。在沼澤生態系統中經過長時間形成的煤炭就是一個例子。
現代進化論將死亡看作自然選擇過程中一個重要的部分。現代進化論認為,不適應生存環境的生物體將更有可能產生更少的後代,從而減少它們對基因庫的貢獻。它們的基因將因此最終在群體中減少,在最差的情況下將會滅絕;如果可能的話,在更積極的情況下將會形成新物種。繁殖的頻率在決定物種能否生存中同樣扮演著重要的角色:根據達爾文的理論,一個生物存活時間短但留下很多後代,另一個生物存活時間很長但只留下一個後代,那麼前者將表現出更強的適應度。
滅絕是指一個物種或者一個物種分類單元的消亡,伴隨著生物多樣性的降低。滅絕的時刻通常被認為是這個物種的最後一個個體死亡的時刻(雖然可能在這個時刻以前就失去了培養和恢復這個物種的能力)。因為一個物種的分佈區域可能非常大,判斷這個時刻很困難,通常用向前追溯的方式決定。這種困難導致了一些現象的發生,例如拉撒路類群。這種現象是指,一個物種已被認為滅絕,在一段時間內已經明顯消失,然後突然又出現了(通常是在化石記錄中)。物種形成是進化的一個方面。當新物種能夠找到並利用它們的生態位時,這個物種就開始發展和繁榮。當它們不能在變化的條件中生存或者對抗更優越的競爭者時,它們就會逐漸滅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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