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的政局,在阿育王的祖父未建孔雀王朝以前,國內不能統一,異族也由西北不斷地入侵,孔雀王朝興起,軀走了由亞歷山大所留下的希臘勢力,至阿育王時,印度始出現大一統的局面。可是,阿育王信佛過盛,佛教因阿育王而大興,阿育王的宗佛,作廣大佈施,動輒以百萬計,建佛舍利塔八萬四千座,修精舍,厚供僧,乃至使外道因貪利養之豐而入王建的雞園寺僧伽,破壞僧伽的和合,不能和合誦戒者達七年之久。阿育王對於佛教乃至三以閻浮(國土)施。
因此,引起三種後果:佛教因生活富裕而僧侶份子複雜墮落,國家因連年大作修福的佛事而庫府空虛,外道因見國王偏為佛教常作無遮大施而女石嫉憤慨。致到王之晚年,王儲及大臣,制王僅能取得半個阿摩勒果供僧。但這不是佛所希望的事,釋尊賞有輒施之勸,及留乳之訓;也就是說,因當量力衡情而作佈施。後世佛徒每勸信眾效菩薩精神,盡舍內外所有的一切,用意雖善而違世之常情,殊為可惜!
孔雀王朝三傳而至阿育王,三王皆崇佛教而國力日益強大,至阿育王而達鼎盛。阿育王一死,國勢頓變,固由於些嗣君之無能、仇佛。即其子達摩沙陀那王,依耆那教所傳,賞于五印度建立耆那教寺院;其孫十車王,則為邪命外道造三洞窟精舍;其重孫多車王。不孚眾望,被大將補砂密多羅取得婆羅門國師之助,舉兵權而殺王自立。孔雀王朝曆六王經137年(西紀前322至185年),至此而亡佛教不為阿育王的子孫所重,且為所仇,僧徒因之四散而向西南及西北發展。同時,阿育王逝後,達羅維茶族勃興于南印,希臘及波斯人則進窺于西北印,印度又成分裂局面。
補砂密多羅是孔雀王朝多車王時的將領‘得婆羅門國師之助而擁兵自立,乃都于孔雀王朝的華氏城,建立熏迦王朝,此王即以婆羅門為國師,故用其言,以孔雀王朝之衰亡,歸咎於崇信無神及無諍的佛教。因此,重行會為阿育王所嚴禁的馬祀,行馬祀之後,西征而得小勝,婆羅門教士便大振厥辭。
於是,籍政治的陰謀,推行廣大的排佛運動。當時教所受苦厄的程度,傳記多不詳盡,唯據阿育王傳‘舍利弗問經等而知其大略。舍利弗問經說弗沙密多羅王,希望能與阿育王同樣的名事不滅,但他自知威德不及先王,先王造八萬四千塔並扌舍傾國的財物供養三寶而留盛名,他便相反地毀塔滅法,殘害息心(在家出家)的四眾佛子而留盛名。於是,對於比丘、比丘尼、沙彌、沙彌尼,不問少長,集體屠殺,血流成川’並毀壞寺院八百余所,諸清信士,也遭囚擊鞭罰,當時有五百羅漢,登南山而得倖免於劫。
又據大毗婆沙論卷百二十五之末的記載:“昔有一婆羅門王,名補沙友,憎癡佛法,焚燒經典,壞堵波,破僧伽藍,害比丘眾,於迦濕彌羅國一邊境中,破五百僧伽藍,何況餘處。”這就是指的補砂密多羅王西征得小勝時,在迦濕彌羅邊境,所做的排佛運動。舍利弗問經所指是在中印華氐城的情形,五百羅漢登南山,當是指的部份佛教僧人,離開中印的摩羯陀國,而到南印去了。
可是摩羯陀的熏迦王朝在滅佛之後,傳到第十主地天王時,僅112年(西紀前185至73年),也由婆羅門大臣婆須提婆,又得婆羅門國師的贊許,而行篡位,別建伽恩婆王朝,四傳至善讀王時,計45年(至西紀前28年)即為南印案達羅僥娑多婆訶王朝所滅。婆羅門教在中印的復興,終無以救摩羯陀王朝的衰亡!佛教在南印及西北代興,卻又見其國勢的強盛。
中印自此即為南印的案達羅所兼併,南方建立的案達羅王朝,即與北方的貴霜王朝對峙,成了南北朝的形勢。
阿育王后,摩羯陀帝國的領土,次第縮小,據于東南印度達羅茶氏的分支案達羅族,即乘孔雀王朝的衰微而告獨立。在西紀前240至230年頃,屍摩迦王,興起娑多訶王朝,建都於馱那羯磔迦等地,領有德幹高原地方。西紀前二十八年,兼併了中印的摩羯陀,到了西紀後106年頃,喬達彌普特羅·悉達卡尼王,又將領土擴張至西印度,但在此王歿後,中印及西印的地方即告失離,西元225(亦云226)年頃,此一王朝即告滅亡。
在宗教信仰,案達羅的娑婆訶王朝,諸王多信奉婆羅門教,其中亦有信仰耆那教及佛教的君王,並加以保護及宏揚。英主悉達卡爾尼王,及其母后,即對賢胄部的僧徒,佈施洞窟精舍;又有娑多婆訶王,以黑山峰的洞窟施與龍樹,推定此王即為于西紀173至201年頃的喬達彌普特羅·耶耆那舍利王。
在錫蘭方面,有一位木叉伽摩尼王,在阿糜羅陀補羅,建設精舍、大塔、銅殿等,厚供僧伽。由於諸王的外護,佛教順利發展,佛教未至之前,本來為供尼乾子(耆那教徒)而建的無畏山寺,也轉而供給了長老摩訶帝須,其後又由諸多王臣的護持,建立的寺塔頗多,錫蘭佛教本屬印度的一支。
自亞歷山大入侵印度(西紀前326年)之後,又有一位著名的希臘人德彌多利奧斯,率大軍再占阿富汗而侵入印度,略信度河口,占有恆河上流各地,建都於舍竭(奢羯羅),彌蘭陀王即是德彌多利奧斯的族人。
彌蘭陀王,約在西元前160年間即位。他對佛教有淨信,曾就那伽斯那比丘問佛法,此事被集為一書,即是巴厘,文的“彌蘭陀問”,漢譯的“那先比丘經”,與此大同。
據周祥光“印度通史”八八頁稱,當西紀前155年間,喀布爾及旁遮普總督梅娜陀,率希臘大軍進攻摩羯陀國,於是,摩偷羅、阿陀秣第密伽、相繼淪陷,至熏迦王朝的華氏城,雙方大戰,希軍敗退。不數年,補砂密多羅稱王行馬祀,凡祭馬所經之邦,若甘作祭祀國的屬邦者,即以軍士加入祭馬的衛隊,否則即發生戰爭。希臘軍隊即因此而與統率祭馬衛隊的補砂密多羅之孫,婆蘇密多羅交鋒,卒將希軍聲敗於印度河兩岸之地。
這位梅娜陀,便是彌蘭陀王,簡稱為彌蘭王,他先是印度大夏國駐喀布爾及旁遮普的總督,後繼承印度大夏國的王位,他統治的領土,包括阿富汗斯坦、印度河流域、拉伽普大那及東部印度的一部份。他死之後,印度大夏分裂為二,最後一王為項茂斯,於西元前五十年間降於大月氏的貴霜王朝。
繼希臘人後,來在印度西北的,便是月氏族的入侵。據漢書西域傳載:“大月氏本居敦煌祁連間,至冒頓攻破月氏,而老上單于殺月氏,以其頭為飲器。月氏乃遠去,過大宛,西擊大夏而臣之,都嫣水北為王庭。”又說:“有五翎候,一休密翎候,二雙靡翎候,三貴霜翎候,四頓翎候。”
後漢書西域傳條下,又說:“初,月氏為匈奴所滅,遷于大夏,分其國為五部翎候。後百餘歲。貴霜翎候邱就卻。攻滅四翎。自立為王國。號貴霜王。侵安息。取高附地,又滅濮達賓,悉有其國。邱就卻年八十餘死,子閻膏珍代為王,後滅天竺。”
月氏族本為蒙古種人,被匈奴從中國的甘肅山谷間趕到大夏(今之土耳其斯坦的布哈爾州),此時大夏為希臘人的殖民地,由亞歷山大的部將建立小國。邱就卻打敗了希臘人,而建立貴霜王朝。希臘人敗退南下,進入西北印的加濕彌羅(今之喀什米爾,即由此來),月氏人緊隨希臘人之後,也進入印度,到了閻膏珍的兒子迦膩色迦王(據說,王在西紀後120年即位)時,便成了印度中部以北的共主。迦膩色迦王的即位年代,尚無確定,若根據他所鑄銀幣考察,大概西元78年至123年,乃為其在位時期。
在印度佛教史上,迦膩色迦王的地位,與阿育王同被稱為佛教王。武功文治,雄才大略,先後堪相輝映。建都于布路沙布邏(今之阿富汗與巴基斯坦交界處的白夏瓦),東到閻牟那河流域,南自頻耶山脈到印度河口,西與安息(今伊朗及阿富汗之一部)接壤,東北則亙蔥嶺之東。儼然是一大帝國。
據查耶斯華氏說,貴霜王朝的三十三王之中,僅前之十八王統領至中印度,中期以後,在迦摩普地方,有那伽斯那王朝(西紀150至348年);在喬德地方,有喬德王朝(西紀320年),後來有普拉白維斯奴王出而將二朝合併。到了沙姆陀羅笈多王,創立笈多王朝,印度又歸統一,笈多王朝的基礎,則為其父旃陀羅笈多第一所奠立,那是西紀320年間,是由世襲的土王之名而改為君王的。
南方的案達羅王朝,亡于西紀236年間,北方的貴霜王朝,亡于西紀320年間。接著便是笈多王朝的代興。
從阿育王到迦膩色迦王之間,約有三百多年的印度史,不論宗教或政治,幾乎是一片空白而不得其詳,近代以來,由於古代遺物的發掘、考察,以及利用各種間接而模糊的資料對比、審查,總算已得其大略。在此期的佛教,據呂徵依狄原雲來“印度之佛教”編的“印度佛教史略”所述,大致有如下的五個區域:
1.最盛於南方的錫蘭。
2.次盛於印度西南的摩臘婆。
3.又次於西北的信度。
4.再次為北方的迦濕彌羅、犍馱羅。
5.印度東北為耆那教的勢力範圍。
我們知道,中印度先為婆羅門教的復興地,自案達羅王朝滅了摩羯陀王朝之後,南方大眾部佛教思想也到了中印乃至隨著案達羅朝的西進而使西方的有部佛教,接受了大眾部的感染,有部西方師經量部的出現,自非偶然。上座部有一等學者之在東南印的,因中印法難而南避,接觸了大眾部的思想,形成了分別部的再進步。例如以波吒利子城為中心的化地部及法藏部,法藏(即曇無德部)之有密教色彩,即是受了案達羅文化的影響,故與阿育王時的分別部不同,也即與先此分傳到錫蘭去的分別上座部不同。
在這階段,婆羅門教初期的根基地,西印北印,已為佛教的勢力所代取,在阿育王時盛行佛教的中印,反為婆羅門教所佔領,婆羅門又向南而成了案達羅族的信仰,並且由案達羅文化的混合而產生了濕婆派的新婆羅門教。又由於案達羅王朝之到中印,佛教便在中印再興。
(南方錫蘭的,當以另篇介紹。案達羅方面的,所知很少。唯有北方的有部一系,所留典最多。)
迦膩色迦王的名字,見於佛教的記載,西藏及蒙古,亦有所傳。西紀1909年,斯邦內博士在西北印掘得一舍函,函蓋上即刻有迦膩色迦名的,此可證實古代印度確有其人,並在函內之表面刻有“納受說一切有部眾”的字樣,可見他是有部佛教的護法之王。
唯據迦膩色迦王時所鑄的錢幣圖文之考察,王之信佛當是晚年的事,他早期發行的錢幣,形式最美,以希臘語題字,並刻日月神像;其次發行的,以希臘文題古代波斯語,所刻亦為希臘、波斯、印度所尊的神像,但未見有釋迦之像。
迦濕彌羅及犍馱羅的佛教,是始于阿育王時末闡地等之來化,因其環境特殊而漸自成一系,其特質是在富於論典的撰述及對禪定的重視,故後來的論師、禪師,也十九是出於這一系的學者。
論師多了,便不能無諍,所以,迦膩色迦王對佛教的最大功德,即是促成第四次的結集。第四次結集有三種傳說:
一,玄奘西城記卷三載:王因以道問人而解答各異,問了肋尊者,尊者即答:“如來去世,歲月逾邈,弟子部執,師資異論,各據聞見,共為矛盾。”王甚痛惜,乃發心宣令,召集聖哲,結集三藏。共五百賢聖,以世友菩薩為上首,次第造論、釋經、釋律各十萬頌,計三十萬頌六百六十萬言,備釋三藏。
二,世親傳中說:佛滅後五百年中,有迦旃延子羅漢,于薩婆多部出家,與五百羅漢及五菩百薩,共撰集薩婆多部阿毗達磨。
三,西藏所傳:迦膩色迦王於迦濕彌羅國的耳林精舍,集五百羅漢,五百菩薩、五百在家學者,使結集佛語,自此以後,十八部異說,悉認為真佛教;又記錄律文;其經論有未記載的,今亦記錄。
此上三說,西域記僅以世友一人稱菩薩,世親傳加上五百菩薩,西藏的又加上五百在家學者,並將此次結集形容成為通含一切的佛教,實則僅是一切有部的結集。因而,三說之中,當以西域記較為可信。同時,此次結集的成果,是二百卷的大毗婆沙論,可是現在的該論之中,卻有“昔迦膩色迦王時”的字樣,推想其內容業已經過後人的增補了。
中國及西藏所傳,均說馬嗚菩薩與迦膩色迦王有關。據傳說,王進功摩羯陀國,該國不敵即獻佛缽及馬嗚菩薩以求和。又據大莊嚴經論馬嗚所作的歸敬序,有“富那肋比丘”“我等皆敬順”之句,可知馬嗚為迦膩色迦王時肋尊者的第子了,傳說王亦師事肋尊者。至於世親傳中說:“馬嗚隨即著文,經十二年,造毗婆沙方竟,凡百萬偈。”此將馬嗚說成為婆沙論的著作者了。實則,馬嗚生於此時,且其又是一代大文豪,為婆沙論潤色或有之,但他不是婆沙師,因他在大莊嚴經論歸敬序中,對於富那、肋丘比、彌織(化地部)、薩婆寶婆(一切有部)、牛王正道者(或即雞胤部)等諸論師他均一律“敬順”的。
不論如何,迦膩色迦王建國於中國與印度的通路之間,晚年護持佛教,而使佛教得傳於各民族之間。佛教來華初期,即由西域經陸路而至,宜乎王的功德,可與阿育王齊名了。
物極必反,似乎是世間法的鐵律。據迦濕彌羅的史書所載貴霜王朝在迦膩色迦王以前的二王,亦保護佛教,建築僧院及支提頗多,至迦膩色迦為濕彌羅之王的時代,佛教的勢力大振,並壓迫婆羅門教對於濕婆的信仰,致受到土邦龍族的反對,大事殺害佛教徒,王亦曾為此一騷擾而躲避。當時又有甘陀羅提婆婆羅門出而鎮壓佛教。到旃那陀王三世,始停止對佛教徒的彈壓。
西域記卷三,也說:迦膩色迦王既死之後,圪利多種,複自稱王,斥逐僧徒,毀壞佛法。”後來由者見貨羅國釋迦種的口皿摩羅殺了圪利多王,佛教遂得復興。由此兩書大略一致的記載,可信迦王之後確有婆羅門的土王,毀佛之事。
在中印法難之後,佛教即引起了三種可慨的結束:
一、爭于外延而成分失其純真:因感於教難,乃本著世界宗教的見地,不先崇內、固本、清源,而日務外延,以隨方應化,雖釋尊所深斥者,亦不惜資借為方便。此固適應了環境,屢經教難而不滅者,以此之力,但已失去佛法的純真。
二、法滅的流言造成了頹廢心理:正法住千年,為經律所舊傳,乃是遙指千年以形容聖教住世的長時,不因人去而法滅,乃是釋尊制戒攝僧的功能。但自教難勃興,古人即興起“千年法滅”之悲感,此與佛說,實是言同而心異。此一觀念一生起,佛教的雄健之風,便蕩然無存。哀莫大於心死,此真是個寫照。
三、由佛子自力住持轉而外求王臣護法:佛弟子本來自視很高,無需政治力的幫助,也不忍受政治力的拘束。然在法難之後,即感自力維護的不足,乃將佛法轉而付囑王公大臣,且以僧團的清淨,佛法的流布,均盼由外力之助成。聖典中原有天、龍護持的記載,此乃以自力而感致的外力,是來助而非去求助。但在教難之後,外力護法的思想日盛,乃出之于卑顏求助了!
這三點看法,確非出於假設,我們若能留心於後出的經典內容,即可明白。凡依因緣造作而有時間的遷流,染淨的差別,即是一切世間的現象,均屬有為法;離有為法的性質,離一切作用的狀態,含有灰身滅智的涅槃義的,屬於無為法。
諸法並非各別的獨立存在,而是存在于相互關連的關係之間,這就是因緣論,因與緣結合,即成為果,通稱為六因、四緣、五果。迷界又分為有情世間及器世間。地獄、餓鬼、傍生、人、天,此五等為有為法。
有情世間,乃為空間中的安立層次;有情的生死流轉,又分為生有、本有、死有、中有的四種狀態,依十二緣起而有三世兩重因果,乃是時間上的安立次第。欲界、色界、無色界、此三界為器世間在空間中的安立層次;又以成、住、壞、空的四劫,支配器世間的生滅迴圈,乃是器世間在時間上的安立次第。但是,若不出世間,世間法的安立,不論有情世間或器世間,總是回還不已、無始無終、因果相繼、因緣生滅。
眾生之不脫生死,是由造業而得的果報,本論的業品,即在對於業說的剖析。業分思業及思已業,意業為思業,身語二業為思已業。又將身語二業各各分為表業及無表業。
眾生之造業,是由於惑的軀使,惑又分作迷理的見惑及迷事的修惑,見惑迷於四諦之理,配合三界則為八十八使;修惑即是根本煩惱中的貪、嗔、癡、慢的四種三界共有十種,欲界四種,上二界除貪之外,各有三種。又有所謂百八煩惱,即是見惑的八十八使,加十種修惑及十纏而成。
分析世間法的目的,是在進窺出世間的聖道。智有決斷義,分為有漏智及無漏智。生得慧、聞慧、思慧、修慧的四種,稱為有漏智;法智、類智的二種,稱為無漏智。智的功能在斷見惑。至於定,分為生得定及修得定、此兩種定,各有四色界定(四禪)及四無色界定,每一定又分有近分定及根本定。作智及定的功用,可漸次證入賢聖的果位,斷惑證真的階位過程極為繁複。
無佛之世,有能自觀十二因緣而獨悟的聖者,稱為獨覺,梵名辟支迦佛。釋尊的前生及至今生之尚未成佛以前,稱為菩薩,菩薩先修六度萬行,經三大阿僧祗劫,再經百劫植相好之業,最後證等正覺(成佛)。最後的破我品,闡明佛教的無我之理,以破斥外教及異執的有我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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