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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4-07 11:33:47| 人氣287|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火影寧雛 鴛鴦兩字怎生書 作者 水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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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房花燭夜,香爐薰香冉冉上升,紅帳簾內的床上,他輕捧起她的臉,往臉上微微的烙下了一個個的吻,吻延伸到了她的粉頸邊,到了她的肩。



  正要往下,她舉起了手制止他的動作,「對不起,寧次哥哥……我還是…」緊抿著下唇,「等我做好了準備…好不好?」眸子中隱隱有些水波在晃動,他的眼神卻下沉。



  「那為什麼要嫁給我?」他生硬的問著。



  「我、我很喜歡寧次哥哥…而且父上大人說,寧次哥哥能帶給我幸福…但是…但是…」腦海中出現第六代火影的婚禮時,那站在一起的金色和扉色的身影,那時,他笑的多幸福啊,那燦爛的笑容,並不是她所能給予的;「……但是這和愛情是不同的……!!」她小聲的囁懦著。



  「那妳是愛著鳴人的嗎?」寧次平靜的問著,聽不見一絲怒意。



  雛田搖搖頭,「是仰慕…只是、只是…」她也不知自己在說什麼,好半晌,她才緩緩道:「寧次哥哥,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因為連我都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我希望你能夠回答我。到那時,我們說不定就是真正的夫妻了。」她抬起頭,雙眼閃著異樣的光芒,很認真的問著:「請告訴我,鴛鴦兩字怎生書?」



  雛田的意思當然不是要寧次寫這兩個字給她看,她要的不是這個答案,而是……



  「沒關係,」寧次慘然一笑,後道:「我會找出這個答案給妳的,就算那時我們依然不能成為真正的夫妻也無妨。」



  「嗯…」雛田輕輕的一笑。





  之後兩人相敬如賓,旁觀者羨慕者他們倆的親密,但又感覺到他們兩中間有道不易瞧見的鴻溝。



  但沒有人真正說出來。



  只是在某日的深夜,櫻搖了搖枕邊人,輕聲問道:「鳴人,寧次和雛田真的結婚了嗎?」



  鳴人無法回答,因為他一直感覺寧次對他有著說不出的感覺,不似敵意,反倒比較接近觀察,他對櫻嘟噥了幾聲,越想越煩,反倒睡著了。



  櫻看他不答,也不多說什麼,靜靜的睡了。





  而寧次終究並沒有實現對雛田的承諾。



  他沒有毀約,只是雛田早一步離開了寧次。她在一次S級任務中殉職,駕返瑤池。



  雛田現在的同伴拼死把她的遺體送回了日向家,滿身是傷且聲淚俱下的說著雛田的那雙白眼一開始就被敵人盯上,才會遭遇不測,他們拼了命才保住雛田的全屍。



  當時所有日向家的人,無論宗家或分家的人都在,日足聽完這個噩耗後,一言不發的走進了內房,寧次知道他身為一族之長,不敢在大家面前掉淚;花火當場臉色鐵青的昏了過去,她失去了唯一的姊姊,久久不能自己;至於寧次,他只聽見了雛田死亡的那句話,其餘一切都無法在他腦中共鳴,彷彿自動剔除般,一片空白。



  後來,日向家為雛田舉行了莊嚴盛大的葬禮,幾乎木葉裡的名望人士都有出現,為雛田哀悼。



  但是,這些人又有幾個是真正為她難過呢?尤其是那些財大氣粗的商人們。寧次想著。



  鳴人痛哭著,櫻拍著他的背,但櫻的右手也拭著淚水,縱使鳴人從來沒發現雛田對他的仰慕,但他還是把雛田當作了他夥伴,真心地為她難過;雛田曾經的隊友,牙和志乃,牙痛哭失聲,幾乎連站都站不穩,反之,志乃靜靜地站著,也沒有對牙拍肩或是表達任何安慰,只是站著。但寧次看得出來,他在那風衣和深沉的墨鏡下暗自垂淚。



  天天和李,不像他人走到裝有雛田遺體的棺材邊祭祀她,他們倆陪在寧次身邊,自喪禮開始的那天早上,到頭七的晚上,始終靜靜的陪著他,不發一語。他們了解,此刻的寧次需要的並不是安慰。



  寧次非常的感恩他們,也慶幸他結識了他們,不過他沒有表示,但他們都明白。



  第六代火影鳴人,原擬定著要加派人手保護日向一族──因為聽說雛田碰到的是雷忍村的忍者,多年了,他們依然沒有放棄白眼──寧次和日足異口同聲的拒絕了,理由非常簡單,不想帶給其他忍者的麻煩,日向自己的問題自己解決就夠了。是不是有其他的理由呢?鳴人並沒有多問,只是說著,那你們自己要小心點,便回去處理其他的公事了。





  寧次依然執行著上忍該做的任務,而花火也努力修練著,她做了暗部,很符合她那不多話、讓人感覺不到其存在的個性,她隱身在幕後,幫著火影除掉不必要的麻煩。



  日足則是數著日子,看哪一天正式把日向家族長的位子傳給寧次,其實這是多此一舉,全木葉上上下下都看得出來,寧次儼然有了族長的實力和架勢,掌管日向一族是遲早的事,只差日足正式將位子託付給他。



  寧次很忙呢,他不停的接著任務,讓自己沒有喘息的機會,好幾次連鳴人都看不過去,火大的叫他休息一下,不要再執行任務了。寧次卻只是淡然的說著,他一閒下來,就會想起他還欠著雛田一個解答。



  什麼解答呢。鳴人沒有問他,鳴人知道,那是寧次不能碰觸的傷口。但他還是偷偷的將他的任務份量減少了些,給他一點休息的機會。



  剩餘的時間,寧次只會做一件事,他只會站在雛田的墓前,一遍又一遍的問著,她要的到底是什麼樣的答案。她又要怎樣的得到解答呢?




  一切都看在雛田的眼裡,她非常的不忍。




  人有陰壽和陽壽,陽壽用盡後,肉體死亡後,只剩下靈魂──也就是俗稱的幽靈──是用陰壽活著,連白眼都看不見雛田的存在,她只能很無奈地看著寧次,卻不能表達。



  都是她不好,她自責著。要不是她那一晚問了寧次那個問題,也不會造成他煩惱到現在。



  怎麼辦……?怎麼辦……?她一遍又一遍的問著自己,她無法放心,縱使假若她的陰壽已完,她也無法棄寧次而去,獨自轉世。



  為什麼呢?因為寧次是她的丈夫。只因如此?就連已成了死人的她也釐不清,她到現在依然摻不透那問題的解答,何況是當事人寧次呢?



  鴛鴦兩字怎生書?他們都不知道。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時間會慢慢的融化悲傷、啃食記憶…寧次依然常常來到雛田的墓前,但不似以往那樣不停地問、不停地問,他只是靜靜站著,不發一語的站著,看著香的煙飄散在空中,化為須無。寧次並不知道他對雛田的感情是否會如這青煙一般消失,他只是希望能在此刻還殘存著記憶時,把握著這份感情,他很希望能對她道出「至死不渝」這話,但他知道他做不出任何的保證,也發不下任何的誓言,尤其是對著一個已經消逝的人。


  而花火則為雛田報了仇,雷忍村有意要對木葉引發戰爭,順便奪得白眼;花火在一次極為困難的任務中取得了雷忍村的機密資料,還碰巧找到了當年雛田遇上的忍者,花火沒有對著他哭、或是要他認罪什麼的,她只是輕聲問了他一句:你是不是真心想要殺我姊姊的?僅此而已。


  那忍者說是奉了長官之命,前去攔下了雛田那剛解完危險任務的小隊,然後直接對著目標要取其性命;花火沒說什麼,等著他說完,但那忍者,一對上花火的白眸便哭了出來,跪在地上乞求原諒,一個大男人跪在地上對著一個不過二十歲左右的少女嚎啕大哭實在是很難看的,但是花火的那雙眼就像看透一般,說著沒關係,說著我知道你不是自願的,然後便帶著鳴人要的機密捲軸離開了雷之國。


  花火不太在乎那忍者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毀了一個家庭,她只是想了解那忍者是否出自個人意願,即便那是一個謊言,她也不太在乎,至少花火知道,姊姊在天之靈不會希望看見她殺人,至少花火知道,姊姊一直很好心。


  所以她只是叫那忍者不要再作忍者了,其餘的,她沒興趣,完成了火影教派的任務,那就足夠了。至少在她看來她已經報仇了,而其他的,就隨風消逝吧,人總是會死的,這是她用那雙白眼看著世間所悟出的道理。


  花火回到家後,跪在榻榻米上,對著她的父上大人,還有她的姊夫,說她原諒了拭姊的仇人,說她放走了那個惡人,那雙白眸,沒有一點疑慮的定睛看著兩人,尤其在寧次身上停留許久,看了看寧次,花火深深吸了口氣,才道:「對不起,姊夫。雖然我知道已經沒有用了。」


  和室外的小池塘,柳枝隨風飄揚,柳葉飄落到了池塘水面載浮載沉,流水淙淙,泠泠水聲帶來絲絲清爽,竹管內裝滿了水,敲在石頭上,發出「鏗」的一聲,卻打不破房內深沉的寧靜,和僵在半空中的氣氛。


  「為什麼要特別向我道歉?」寧次問著,只是因為好奇,而不帶著怒氣。

  「因為,你到現在對姊姊的感情還是沒有變,我看得出來。」花火正色道。

  寧次雙眸倏地瞪大,他沒料到這話會自花火口中道出。

  日足雙手是依然抱胸,不發一語的斜覦寧次,等待他的回答,縱使已然離別,這慧劍究竟無法斬斷情絲嗎?這對寧次而言、亦或是對他的忍者身分,留戀著幻影,這對他一點助益也無啊…日足輕聲嘆了口氣,沒人發現。

  但是,就是這種放不下的感情,才能造就偉大的忍者吧?日足想著,憶起了那個為了村子、為了家人去雷之國送死的傻弟弟……種種思緒糾纏在日足的腦海裡,但他雙眼完全沒有離開寧次猶豫不決的臉龐。

  終於,寧次緩緩啟齒,「我……答應過她了,就算以後我會令結新歡也好,忘記她也罷,我要幫她找出那句話的解答,」頓了頓,又覆道:「再那之前,我會時時想著她、我絕對不會讓她從我的記憶中消失,至少,在此刻,我還是如以前一般的愛著她…就算她已經死了、或是沒有真正愛過我都好…。我只要知道,她是我的妻子,我深愛的妻子,那就足夠了。」



  花火露出了甜美的笑靨,她得到了她最想要的答案。


  而日足則是莞爾一笑,他知道寧次是認真的,而後嚴肅的道:「寧次,我決定正式把日向家交給你,因為我相信你,擁有可以好好管理這整個日向家的氣度,」日足見寧次張口欲言,又道:「真正的有能力繼承日向家的人,除了力量之外,還要有為他人著想的心,」說到這,日足撇了花火一眼,繼續說著:「雖然你還有些欠缺的,但是,我希望你能在當上日向領導人後,把這些欠缺的東西,能通通找到,那時候,你才會是真正日向家的繼承人,而我想,屆時你也可以得到雛田問你的那個問題的真正答案了。」


  「是!」寧次行了一個標準日本禮,緊咬著下唇,眼框中隱隱有些水霧,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日足和花火都懂,他們只是盈盈的對他笑著。






  兩個禮拜後,正式舉行了即位典禮,會場就在日向家的庭院,也是寧次以前經常修練的場所,那時的雛田總是幫寧次準備茶點,在旁邊看著他的修練,一言不發的,靜靜地看著,但如今卻被一群寧次壓根兒沒見過的陌生人擠的水洩不通,還有些可笑的女孩搶著要看下一任日向族長的廬山真面目──景物依舊,人事全非──令寧次也不自覺感到有些惆悵。


  日足站在走廊上俯瞰著站在院子的眾人,寧次不發一語的站在他身後,走廊盡頭的和室房內還有火影鳴人、火影夫人櫻,還帶著他們家的兩個小鬼頭呢;佐助則是帶了些暗部,帶著面具、穿著暗部裝混在人群裡,隨時維護著眾人的安全;火影的新任顧問,奈良鹿丸,一臉受不了這個場面的站在鳴人旁;至於天天和李,好似對火影家的兩個小蘿蔔頭很有興趣,和他們玩著呢。


  日足清了清喉嚨,現場立刻一片寧靜,房內的人也停下了手邊的動作。

  「我,日向日足,在此宣佈,下一任日向家族長,將由我的女婿、同時也是我弟弟的長子,日向寧次擔任,論實力,寧次絕對是不二人選;至於以後的日向宗家,鑿於寧次的妻子已不在人世,將由我的次女日向花火她未來的孩子繼承。在場的諸位有任何異議嗎?」日足莊重的說著。


  「撲通、撲通……」寧次聽見自己響亮的心跳聲;隱約有些議論紛紛的雜音,寧次索性闔上了雙眼,靜靜的等待成果。

  好像有什麼爆裂聲?寧次緊張的張開了雙眼,眼前卻是眾人的歡呼。


  「以後日向家就交給你啦!」


  「加油喔!」


  「你一定會把日向家治理的很好的!」


  寧次看著許許多多和他相同擁有白眼的人們歡呼著、吶喊著,實在不知該說什麼才好,然而事實上他也不太擅長表達,因此,他只是鞠了個躬,道:「謝謝……」這對他而言,並不是只用「謝謝」兩個字就能透徹表達的感動,寧次仰望著那遼闊無垠的天空,「父親,不知道您看不看的見呢?」

  只是、只是啊…還是少了什麼呢……他低頭苦笑,「如果,她也在,能看到這一刻那就更好了…」寧次低語,沒有人聽見,除了站在他身旁,沒有人瞧見的雛田以外。

  雛田很無奈地看著寧次,她依然什麼都無法傳達給他,只能悠悠的嘆了口長氣,感嘆著寧次的深情,自己卻什麼都無法回報。



  仲夏,伴隨著涼爽薰風,捲起了墓碑前的片片雛菊花瓣,橙黃的瓣兒程著南風飄到了某個未知的地方。

  他站在一個墓碑前,束起的黑長髮隨風晃動著。

  不遠的另一個墓碑前已擺上了幾柱香,和些些貢品。

  這裡是日向家專屬的墓地,一簇簇嫩粉、艷紅的花朵開在石造的小徑旁,意味著此地是人煙稀少之地,才會長著這些花朵。

  祭祀完了父親,寧次站在雛田的墓碑前;有好多的話想對她說,但自己天身口才拙劣,根本不知該如何表達;只能輕輕的吐出一句話:雛田,我當上日向的族長了,妳為我高興嗎?接下來又是一片沉默。

  不知這算不算奢求,他很希望雛田肯定的回答他「是」,但也很清楚的了解這是不可能的,他的唇邊揚起一絲嘲諷著自己愚蠢的笑意;沉默了好半晌,他的右手食指指腹撫上了墓碑的「日向雛田」四字──彷彿是種眷戀──才緩緩開口道:「吶,雛田,我好想妳。」嘴角邊揚起了抹滄涼的笑,再度陷入了沉默。

  寧次沒哭,因為哭於他而言,是懦弱的表現,但是身旁的雛田卻禁不住的彎下了蜂腰落淚,何必如此的在乎她呢?她不過是個在世間徘徊著的死人罷了,寧次卻這樣真心地對她,「真傻…」她帶著淚痕道。而自己明明連愛不愛他都不知道,那麼又為何要為他落淚呢?她不想了解。

  雛菊花瓣伴隨著東風飄起,在空中捲動翻騰,好似代替著常人看不見的雛田落著粉淚。

  她眼睜睜地看著寧次離開了墓地,卻不似往常跟在他身後,反而走進了墓碑,學著寧次,用右手食指的指腹輕觸著墓碑上的名字,好似渴望能感到寧次殘留的體溫,但什麼也感覺不到,畢竟她沒有實體。

  她向後退了一步,漠然的瞧著那墓碑,又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她知道,自己所剩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湛藍的長髮批在身後,連風都無法使其飛揚。





  和室的榻榻米,散發著淡淡的、屬於木頭的清香,寧次在溫暖的被褥中沉沉睡著,和室的紙門緩緩開了,花火走了進來,端詳著寧次的睡臉,後道:「姊姊,妳在這裡吧,雖然我看不見妳,但不知為何,我就是感覺的出來…妳一直在附近,尤其是姊夫身邊。」

  雛田大驚失色,心想著花火是如何察覺的,只聞她兀自道:「我也不知道是如何發現的,好像是在我饒恕了那個雲忍村的忍者後,就可以感受到了。」
  花火沿著紙門坐在榻榻米上,為了不吵醒寧次,輕聲的對看不見的雛田說著,她說我早就想對姊姊說了,只是找不到機會;她說大家都很想妳,尤其是以姊夫為最;她說她已經長大了,也稍微懂得關心他人,不再是以前那個只知道跟著父上大人修練,不關心世事的冷漠女孩了;她輕聲道著,姊姊很仰慕的第六代火影,現在過的很幸福,也曾帶著他們家兩個小鬼頭,來參加姊夫的即位儀式呢,妳往生時,他是真心為妳難過的人之一喔,還有還有,花火繼續說著,在姊姊還沒當上上忍時,常常來家裡找妳的那兩個大哥哥,其中一個好像叫牙的,在喪禮上,抱著他的大白狗一起哭……那個一年四季都穿風衣帶墨鏡的,外表看起來那麼穩重的人,竟然哭到把他的領口弄濕了呢,姊姊妳說好不好笑啊…口中是這樣說,但花火已經泣不成聲了,她擦了擦淚,抱著腳,看不見雛田的她索性低頭輕聲道:「姊姊,大家真的都很愛妳呢。」
  

  雛田抿緊了下唇,面露玄然欲泣的表情,「花火!我也很愛你們啊!」她大吼,卻沒有任何人聽得見,只是一個死人罷了,又能做的了什麼呢?她無奈想著。

  花火起身,逕自說著:「姊姊,我希望妳──不過我也沒什麼立場說這個就是了──可不可以不要再讓姊夫難過了呢?雖然我當年很不喜歡他,而且也不贊成你們兩的婚事;但連我都看的出來,姊夫他真的很愛妳呢……」有一瞬間,雛田還誤以為花火看得見她,花火沒有一絲疑慮的衝著雛田身在的位子淒艷的一笑──彷彿是抹訣別的笑容。

  然後,花火一聲不響的走出了寧次的臥房,身影消失在寂寞黑暗的長廊。


  花火已經知道了吧?雛田想著,花火的感覺一向比他人來的敏銳細膩的多──這也是她一開始被父上大人看上的原因之一──她一定感覺的出來吧,雛田想,我的魂魄已經無法在人世間滯留多時了……雛田無奈的想著。

  她回首,定睛地看了看熟睡的寧次,心中暗暗下了決定。





  寧次不知自己是身在何處,遍佈朦朧的光景,好似連他都是浮在半空中,我在作夢嗎?這是他第一個想法。

  剛要效法漫畫人物拉自己的臉頰來確認,一件令他不敢置信的事情在他眼前出現,白眸倏的放大。

  「雛、雛田?!」在他眼前的,就是那令他魂牽夢縈的伊人,看起來和生前無異,唯一不同之處只在於以往的羞赧嬌澀此刻轉換成了悽楚悲涼。

  「我的時間不多了。」開頭就是這一句。

  寧次有如做錯事的孩子般,頹喪的垂下了頭,「那個答案我還沒…」還沒找到。

  「但是,妳再等我一些時日,我一定會告訴妳答案的!」寧次慌忙的補充著。

  雛田不答,向前踏了幾步,輕輕擁住了寧次──雖然寧次什麼也感覺不到──在寧次耳邊低喃:「我已經收到了,我一直在你身邊看著你,只是你沒有發現罷了。」

  至於寧次,則是被雛田的舉動嚇到愣住,好半晌,才問道:「解答是……?」連他自己都找不到了,對於雛田而言所謂的答案是?

  雛田在他耳邊低聲道:「鴛鴦代表著相廝相守的戀人,而我在你身上看見了……」耳畔低語著,寧次則意會的露出微笑。

  「我的陰壽已盡,不能久留,等去投胎了……。」雛田道著,「對不起,我該走了……」眼波似水的波動,終究緩緩的流下了淚,「再見。」雛田的輪廓越來越模糊,她索性背過寧次拭淚。

  只要把我想說的告訴他,這樣就夠了,我就沒有任何遺憾了。雛田安慰著自己,但淚珠仍不能控制的滾落。

  「等一下!」寧次伸出右手,渴望能抓住雛田,但他也知道,這只是枉然。

  她驀然回首,帶淚的盈盈一笑,左手輕靠在寧次伸出的右手手掌心中,手掌緊貼著手掌──這是寧次第一次確切的感覺雛田擁有實體──她緊握著兩人最後一絲牽絆,伊人的身影、臉孔五官都越來越朦朧不清,也說不定是寧次的眼睛中淚水害的他看不清楚雛田的吧。


  她柔情繾綣的輕柔笑著,空著的右手溫柔的替寧次拭淚,後道:「謝謝你,寧次,謝謝。」然後隨著低落的晶瑩淚珠,蒸發在空氣之中,不見蹤影。

  他征征的獃站著,臉頰無聲的淌著淚水,他已經好幾年,都沒有為他人留下眼淚過了。

  好半晌,他才意識到,雛田第一次直呼他「寧次」。





  「那,姊姊到底對你說了什麼?」花火好奇的問著。

  隔日晨曦,寧次剛自睡夢中醒來,發覺自己臉上滿是淚痕,納悶自己昨晚是否為純粹的夢境。

  「唰──」碰巧花火忽地打紙門走進──巧到寧次懷疑她是算好的──看了看剛睡醒寧次,張著一雙白眸審視般的盯著寧次,道:「吶、姊夫,姊姊的魂魄已經不在人世了。」對表達不太有興趣的花火便轉身打算走人,正要離去時,瞥見寧次頰上欲蓋彌彰的淚痕,輕笑了一聲,問寧次是不是見到姊姊了?盡而好奇的要追問過程。

  寧次被追問的沒有辦法,只好反問花火,她又是如何得知雛田的事情呢?然而她只是聳聳肩,用著她那一貫淡然的神情,輕聲吐露著無論你信不信,我就是不知不覺知道的,畢竟我和姊姊都做了二十年的姊妹了,可能這就是一種牽絆吧?言迄,又追問著寧次到底夢見了什麼。

  受不了逼問的他,非常無奈的一五一十全盤託出,只差雛田在他耳邊講的那句話;他起身,「我該說的都說了,不要再煩我了。」

  花火跪坐在榻榻米上,思索著關於雛田的事,好半晌,才見到寧次準備走人,連忙起身追了上去。

  「等一下,姊夫!你還差姊姊那句話耶!」

  「反正說了妳也聽不懂…啊!日足大人早安,我要去解任務了,今天會比較晚回來。」


  「什麼叫做我聽不懂?!可惡!我果然還是很討厭你,狂妄的自大天才!」


  「花火,不要在走廊上大呼小叫的,很沒教養。」


  「可是父上大人……。」




  寧次輕笑,雛田的意思他完全了解,不過他不太打算告訴花火就是了。




  得成比目何辭死,願作鴛鴦不羨仙。
作者後記
喔耶!又填完一個坑了!(放煙火)
接下來該去補補我某兩個拖很久的長篇了。。。

寫到最後很想哭,並不是本人淚腺發達到被自己的文感動,而是覺得「X的!難看到炸了!」(怒)當下很想砍死自己|||(在寫的時候真的這樣罵(汗))
此文有分成3階段的構想,第一階段除了那句話外和現在的根本沒關係,出階段構想,雛田完全沒有事,喜文,但某女覺得劇情蠻無聊的,就變成這樣了……(雛迷:給我打!)

第二階段和現在唯一不同之處,只在於寧雛兩人到最後依然都沒有相見,雛田就這樣孤孤單單的轉世了,也沒有拿到解答,寧次抱憾終生,到了很久之後才尋到答案的……但是,我不忍心寫啊──!(撞豆腐)
因此……就變成這樣了……(介於悲文和喜文之間)|||b

好像有人好奇「鴛鴦兩字怎生書」的由來,那我就來雞婆的稍稍講解一下好了。
其實這一句是我在看了張曼娟的散文集(緣起不滅)後,才產生的靈感。
但很諷刺的是,書裡的這句話是被用來反諷現代人不懂心靈的契合,只知道身體的結合,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到我的文裡就變成這樣了(攤手)←遭踹

老實說,我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在寫什麼,連我真正想要的故事也不了解(如果真的了解的話,這篇文保證是大悲劇|||),只知道「寧雛為主,日向為輔」,和花火之間姐妹的情感又是另一個枝幹;因為我還挺喜歡花火這個角色的(描寫她的地方很多),所以便按照自己主觀來塑造這個角色(至於她會討厭寧次,或許還是對他搶走宗家的寶座耿耿於懷吧?或許,雖然我是亂說的(炸))。

最後一句詩詞,是出自唐代盧照鄰的長安古意(啥?為什麼雛田會知道?她、她知識豐富行嗎=3=),原本不是想用這句的,剛開始設定的是「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白居易長恨歌)後來還是考慮到「鴛鴦」兩字罷休了。

順帶一提,原本最後要和寧次討論的將會是漩渦家的小鬼(看過我報台的鳴櫻親子就知道了),後來還是基於「日向」這個分支,改成了花火。
↑原來我還是有在思考的?


廢話到此結束,感謝觀賞ˇ(鞠躬)
(奇也怪哉,我竟然把這個當作文寫|||)

轉自 http://twbbs.net.tw/index.php?firstRow=60&totalRows=102&titleId=1245322&module=article&action=index

台長: 玉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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