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大陸──。
在一個空曠沒什麼擺設的辦公室裡,一角落地窗透近了晨曦,一張辦公桌坐落在窗邊,桌上有一支花瓶,插著一朵嬌豔的薔薇,桌邊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人,好像頗有興致的看著窗外的風景。
東方的天際因為朝陽染了半天邊的鵝黃,一團白雲,孤單的閃亮著它如棉絮、如蛋白、如棉花糖般的雲腳鬚。偌大的辦公室,僅此這樣的擺設,雖說有點單調,卻也不會讓人不自在。
坐在椅子上的人,緩緩的拿起桌邊放了半冷的卡布奇諾,啜飲了一小口,失溫的咖啡,是那樣的苦,但味道卻是那樣的層出不窮。苦,已經昇華成一種甘甜。在咖啡杯裡旋轉著一點點的泡沫,好似看到了煩惱的面貌。
一陣黯淡的風,不知道從哪個角落,悄悄的吹過那人的腳邊,他慢慢的站起來,眼神仍凝視著東方那每天都有,平凡的不得了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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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聲響,門打開了,近來了一個穿西裝,帶著墨鏡的人,「報告,〝轉角計畫〞,已經進入實行階段了,就等您下命令。」,他所說的話,讓那個站在窗邊的人,嘴角掛上了一抹微笑,看似很滿意。
『好,現在命令實行A組向佛羅里達州出發,實行B組出發至慕尼黑迎擊〝真理〞的人,實行C組的人往台灣進行準備作業,實行D組到澳洲的〝天命〞那裡去待命,實驗組全員繼續研究、開發〝那東西〞,特攻組全員待命。』
窗邊的人,向穿著西裝的人下達了一連串命令之後,坐下來了,繼續看著窗外,太陽已漸漸露出光芒,東邊的整片天空已經一掃了夜晚的黑,「是!遵命!」,說完之後穿西裝的人就出去了。
『終於要開始了,〝轉角計畫〞,我們組織─〝軸〞絕對會稱霸,等著看吧!』,說完,窗邊的那個人,又再啜飲了一口冷了的卡布奇諾,但嚐在嘴裡,剩下的全是甜,他很滿意的微笑。勝利的滋味阿......
又一陣風,悄悄的襲來,悄悄的溜過那薔薇邊,悄悄的撫過他臉龐,吹動著他飄逸的長髮,暈紅的雙頰,草莓般的唇,是一個女的。
『下個轉角,會是個轉捩點。』,薔薇繼續高傲的綻放。
*
咻─噗─啪─,虹月用〝流水〞掃過一隻狼人的頭顱,狼人的頭應聲掉下,鮮血四濺,就像捏破一顆多汁的番茄。虹月看看四周。
狼人,真弱。
再看看東方的天空,﹝太陽還沒升起,連一點升起前的光線都沒有,但確實的感覺到,狼人變弱了,因為太陽?大概吧。﹞
『剛剛那個人......用的〝禁黃之力〞真厲害,大概是司馬家的人吧!要是再拖久一點,我一定會被打敗,看來我還不夠純熟,要再加油......』
忽然地,虹月感覺的一股殺氣,『〝極光〞──』,虹月一個回頭,雙手散出扭曲的七彩,『〝粒子控制〞──』,在半徑一百公尺的範圍裡,天空籠罩著奇異的粒子扭曲現象─極光。
「不愧是長老東京分會的虹月‧艾伶,已經發現我了。」,從樹影底下走出的人,一個銀白長髮的男子,手拿著一把西洋劍,慢慢的走向虹月,上下甩動著手中的西洋劍,劍好像越來越長,畫出的弧度有種恐懼的感覺。
『哼,小把戲,不過就是個分身,也想贏我,〝粒子干擾〞。』,虹月一點也沒有緊張的神情,手指稍微動了幾下。看起來......好像沒什麼改變。忽然銀髮男子抖了兩下,就一動也不動了,看起來就像失去控制一樣。
『沒有大腦,用遠端操控,就像一坨肉團的東西,怎麼可能贏我。哼。』,銀髮男子倒在地上,像失去生命,躺在地上,漸漸失去了血色,如同一具屍體。
﹝快白天了,不知道現在的狀況怎麼了,快去看看吧。﹞,空中的異樣色彩漸漸淡去。虹月向著他心繫的方向前進。焦急著。
*
『紅色的霧,怎麼回事?有種刺激的味道。』,彤越來越靠近紅色的霧,看到松站在那邊,面前站著一個瘦弱的青年,四周充斥著詭異的氣氛。彤開始躍躍欲試了,把雙槍的子彈上了膛,對準著那位青年。
砰─砰─砰─,開了幾槍,子彈靠近他身邊卻轉向了,「鏡面─反射。很吃驚吧,這是我的能力。」,咒狼轉頭看看彤,對他笑了一下,別有用意的笑了一下。
「鏡面─成像。」,在周圍出現了幾面鏡子,反射了咒狼的身影,慢慢從鏡中浮出幾個分身,咒狼的分身。
從鏡中出來的分身,左右手各拿一枝匕首,看著彤。
『吱─。』,彤稍微擔心了一下。『沒辦法了。』,彤手上的雙槍開始閃著金黃的光芒。
周圍的空氣變的很緊繃,像帶了靜電一樣的吸引毛孔。皮膚,麻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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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甦一揮刀,一群手持利刃的食人鬼都被硬生生斬成兩段,﹝真是的,有急事要做,一堆小嘍囉一直擋路。據報〝軸〞的人好像已經開始行動了,針對我們?可惡!﹞
甦從背在背上的後背式包包裡拿出一個龍型的銀製神器,往前一丟,眼眸閃出一抹淺綠,『〝龍醒〞!』
一陣強光,一條不怎麼真實的龍,『小鬼頭,召喚我出來幹麻啊!你老爺我睡正爽呢。』,龍向空中吐了道火焰,表達他很不屑。
『希望您能幫我解決掉一些礙事的傢伙。』
『憑什麼?』
『就憑這個諸葛家的血印。』,甦張開雙眼,血印。
『就只會用你祖先來壓我,我被封印的時候,你都還沒投胎勒。』,龍張著黃澄澄的眼睛瞪著甦的眼睛,顯得很不悅,但還是沒有再說什麼的向天際飛去。
之後四周再度恢復黑暗,在黎明前黑暗裡的一個身影,甦,﹝要趕快找到旗霖!﹞
『〝腳─最大活化〞。』,甦化作朝暉前的綠色閃光。
是代表勝利的光?還是落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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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老寒蒨在樹林中,甩動手上的鞭子,鞭子進而將深入樹幹中的劍抽出,噗─,一陣聲響,劍已經砍下一顆狼人的頭。
咻─,再轉向刺入另一隻狼人的胸膛。
啪─劍插入後方的另一棵樹裡,鞭子忽然猛力一收,又一隻倒楣的狼人,被緊緊綁在樹旁,鞭子緊綁著他頸部,他用手拉著那鞭子,貌似想掙脫,卻越拉越緊。
嘰咿─,越來越緊,樹被畫出深淺不一的樹痕。
嘶─,樹整顆被拉斷,連同那狼人。劍隨著鞭子收入森林陰暗處。
狼祖身邊的小弟,都已經死光了。他握緊手上的大刀。怒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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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狼人,「南區,完全殲滅。」,笑著。
忽然數把彎刀劃過天際,幾隻狼人被砍成數塊肉塊,綁在彎刀後的鋼絲斬斷了數顆樹。狼人,剩下一隻......
「發生什麼......」,事了......那隻狼人話都還沒說完,就被鋼絲綁在不遠處的大石頭上,幾個人影出現在他面前,「你們是誰......」,狼人的喉嚨被一條鋼絲捆住,痛苦的說。
「長老禁衛軍。被殲滅的......是你們,劣等生物。」,帶頭的那個人揮拳,把那個狼人的頭打爛在那石頭上。
「南區,完全收復。呵,下個地方。」
長老禁衛軍,大長老精銳部隊中的一支,五人構成的一個小隊,部隊內頂尖的人員所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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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跟璟走在路上,沿著他們走來的路線,真的是慘不忍睹,一堆被砍成好幾塊的狼人跟食人鬼。
『良,〝軸〞的人來了,沒關係嗎?要不要去阻止一下?』,璟問了一下,順手拔刀一砍,一棵樹從中間被劈成兩半,後面有一隻食人鬼,很驚恐被發現,然後回頭一跑。
璟收刀,喀─,那隻食人鬼身上出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砍到的刀痕,刀痕漸漸擴大、加深,最後那隻食人鬼變成數十瓣的肉塊,掉在地上,而璟一滴血都沒被沾到。
『事情總是需要正反面,有負責壞事的人,跟負責做事的人。』,良說了句半懂不懂的話,但是璟卻像有所領悟,也不再過問了。
『快早上了呢!』,璟忽然說了一句。
『是阿!該讓他們都休息一下了!』,良呵呵的笑著說。
『璟,這個世界呢,是正反兩面。這個正義呢,也是正反兩面。黑暗跟光明,表面上呢相生相剋,實際上相輔相成的呢。』,良繼續說著那令人似懂非懂的話,璟也只是在旁邊默默的聽,漫步在路上。
東方天際的黑,變成了更深的黑,黎明前的天空。
黎明來臨前那一刻的天空,是最暗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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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蒂岡──
深夜裡,一個神父奔跑進教宗的房裡,在門口被瑞士衛隊的站崗士兵擋下來。
神父拉開蓋住臉龐的斗篷,「有要事報告。」,神父向士兵使了個眼色,士兵退向房門的兩旁,並且向神父行了個鞠躬禮。
神父打開教宗房間那扇稍嫌沉重的門,緩步走向教宗床邊,門就像有人去關一樣自己合了起來。
神父跪在教宗床邊,『教宗,發生大事了。』
教宗緩緩的坐起來,『愛德華神父,發生什麼事了?』
『我預見了未來,有場大戰,混亂的,毀滅的。狼人、吸血鬼、那些貪婪的人類,世界將會更加動亂。』
『那我們應該阻止這事。派遣瑞士衛隊去處理吧,希望大家都能安然無恙才好。』,言迄,教宗低下頭,像是在禱告一般。
『那我馬上去處理。』,神父轉身走出房間。
『願主保佑,阿們。』,教宗禱告著,房門關上後,房間都是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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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德華神父走在教宗房間往瑞士衛隊會議室的走廊上,『惡魔,看我通通消滅你們。』,愛德華神父淺笑了一下,斗篷下,是一把原木手杖。
﹝罪惡啊,可恨的世界。人人都有罪。懺悔沒有用。要起而行,贖罪。﹞,愛德華神父加快了腳步,迫不及待的樣子。
事情發展到這裡,越來越複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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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寒假了=ˇ=
我出文的速度還是一如往常的慢~
最近要期末考 哈哈
還在玩 呵呵
寒假有空還會再打
雖然很忙就是了=ˇ=呵呵
這篇還在連載喔~
沒有斷頭嘿~
還是請各位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