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程中馳巳經表明了心意,我就不跟她一般見識了。
我關上了機,心情愉悅的走到「柏拉圖」大門口。
站在那兒,我整理了自己心中的千頭萬緒,既然程中馳並不知道我的
另一個網路身份,那我也沒有打算讓他知道,所以我要隱瞞我剛剛所
收到的一切資訊,讓一切歸零。
遠遠地,程中馳向我走了過來。
「這麼晚了,找我有事?」他仍然是十分靦腆,儘管安清靈把我形容
的像潘金蓮,但我依然可以感覺到他是用一種很清徹的眼光在看著我。
彷彿任何不潔的女人在他如海的眼光下都能重新獲得救贖。
「你喜歡安清靈?」我單刀直入,不廢話。
「我沒有。」他瞇起眼,很顯然不懂我為什麼這樣問。
「那你為什麼寫信告訴我,你喜歡安清靈?」我鼓起臉,嘟起嘴,開始
裝可愛。
「我沒有寫過任何信給你。」程中馳如同收到一顆定時炸彈一樣震撼:
「你什麼時候收到的?」
「一個多月以前,我收到一封屬名是你的信。」
「那絕不是我寫的。」他矢口否認。
「不是你寫的,難道是安清靈寫的?」我指引著他。
「清靈為什麼要寫這種信?」他覺得沒道理。
「你叫她清靈,你跟她感情很好喔?」我吃起味來,皺起眉頭。
「沒有。」他像個木頭般搖搖頭。
「沒有的話,你上次為什麼要當眾和她接吻?」
「我沒有跟她接吻,是她突然偷襲我,我無法防範。」
男人就是這樣,得了便宜還賣乖。「是啊…你很有女人緣嘛!到處都有
女人
要偷襲你,你被她們親,也是你逼不得巳的,對吧?」
「清靈她是跟我開玩笑,我一時躲不開,才會那樣…」他依舊辯解。
「那信呢?怎麼說?」
「如果清靈真的寫了那種信,那一定是她在惡作劇,開玩笑,你不要介
意。」
惡作劇?這麼有心機的女人在他的口中卻只是一句「惡作劇」帶過?
難道說女人的心機只有女人看的到?
「如果她能對我惡作劇,那表示她也能對你惡作劇,我先說好了,
我從來沒有寫過信給你。」
「你從來沒有寫過信給我?」這下子換程中馳愣在原地。
「從來沒有。」我欣賞著他震懾的表情:「怎麼?難道你也收到了一封
我屬名給你的信?」我偽裝的問,心裡卻激動的快得內傷。
程中馳點點頭承認:「嗯。」
「信上說了什麼?」
「沒什麼。」程中馳不發一言,深深凝睇著我,良久,他溫柔的笑了:
「我很高興那封信不是你寫的。」
看來他輕而易舉,又用他一貫的溫柔去包容安清靈對我們倆的傷害。
被他瞧的我渾身不對勁,臉一紅:「你以後要小心,不要再交那種會
隨便親你的女性朋友了,否則你的女朋友一定會很不高興。」
「嗯。」他說:「你明天回台北?」
「對啊!」
「你回台北以後,我們還有見面的機會嗎?」
「應該很少吧!」
「我能去台北找你嗎?」
「當然可以,不過如果我男朋友管我很緊,我比較沒有時間招待你
了。」
「你有男朋友?」
「沒有,不過你也知道我們台北的男孩子手腳一向很快,而且我也聽說
過
出過社會的男人比還沒出過社會的男生更懂得追求女孩子,
我想我將來工作之後,一定很快就能交到男朋友吧?」
這一招是藍詩教的,叫「誘敵」,只是不知道這種激將法有沒有效?
瞧,果然,程中馳在我的嚇唬之下,一張臉愁雲慘霧的。
「許我心,我有話要跟你說。」他很慎重的叫著我的名字。
「什麼?」我的心差點漏了半拍。
「我…」他吞吞吐吐,顯然結巴的毛病又犯了。
說啊!你說啊!說快一點!我快等不及了。
「那個…」
加油!勇敢說出來,我的幸福就全靠你了。
「許我心,你能不能把你的心許給我?」
我整個人呆住了。
他…一個連話都說不好的人,怎麼可能說出這麼酷的話呢?
我激動的撲向他,如果我是男人,一定馬上把他抱起來旋轉,
可惜我力氣不夠大,只能用女孩子的方式,來表現我的喜悅。
我獻上一個香吻,點住了他菱角分明的薄唇,蜻蜓點水,只有一下下的
時間。
程中馳嚇了一跳,卻也緊緊的抱著我這個佳人不放。
我微笑以對,有自信我笑的很嬌媚、很迷人。
那大概是我一生當中,笑的最動人心魂的一次。
「我心許給你。」我啟著性感朱唇,對著他說。
而他的唇正式的封住了我的口,我微微顫抖。
一抹加了蜂蜜的幸福,湧上心頭。
凌晨三點,我在網咖,獻出了我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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