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倒數─個人生命、國家命運、世界未來...※
我們在近年新聞之中得悉的維基解密及伊斯蘭國的「網絡內容」,有很多非常驚人的「恐怖事件」,的確讓世人驚懼也很難接受,比如不分老弱婦孺的─“人肉炸彈”─!
究竟人性是否如大多數人所說般黑白分明?抑或單純善惡對錯觀念根本不足以描繪人性?最終答案還是交給世人自己來決定。如果根據廣泛道德標準來說,我們其實比自己想像中不道德。而『慾望』讓大家認清人性的黑暗面、讓大家質疑自己一直堅信不疑的「道德觀」。
其實暴力、色情、殺人、陰謀論、人口販賣、邪教、秘術,不需要親身經歷,我們都可以相信它們存在於社會之中。或許就是因為一般人很少會接觸得到,根本不會覺得它們很貼身,也相信現今的社會很安全。然而,「感覺」不到不代表它們不存在、又或不可信。猶如:1989年6月4日中國天安門廣場的抗議活動,當局派軍隊應對本國人民之後,中國領導人深感自身的脆弱,決心確保不讓遊行示威活動再度失控。這一當務之急催生出了日漸龐大的安全機構,其任務是約束和遏制民間的抗議活動。對中國領導人而言,穩定壓倒一切,不計任何成本。
2017年的夏天有二部影片─《十個拆彈的少年》(Land of Mine)與《鄧寇克大行動》(Dunkirk)。在看了開場不久同時便發現:「這不是歷史電影,這更像是文學作品,是一部以歷史題材寫成的現代戰爭後遺症史詩。」幾星期後,偶然之下看到一篇對談 ……
「有甚麼令你想要拍一齣戰爭電影?」(What made you want to make a war movie?)
「我從來沒想過要拍一齣戰爭電影。」(I never wanted to make a war movie.)
導演說他是希望呈現一個關於生死存亡的故事 (a survival story)。在那些高高在上的政治人物、軍事領袖以外,無論是誰,面對一個時代的戰爭,首先都是考慮「生存」這道命題。一個普通士兵設法登上撤退回國的船隻、一個因戰爭失去兒子的長者想要展開一場拯救行動、一個空軍機師希望擊落敵軍戰機凱旋而歸……他們每個人都只知道眼前發生的事情,以及有著截然不同的戰爭經歷。生存當然是一場勝利 (“Survival is victory”),但犧牲的人也不一定是失敗者。
時間,是這電影的一大焦點:從堤岸等待回國要一星期,從島嶼邊緣往返要一天,從空中到達戰場只需一個小時。對不同的人而言,時間的長短和輕重是不同的概念。我們雖然身處一個表面和平、遠離戰爭的時空,然而無論誰身處何方,人與人之間的矛盾、衝突,都是永不止息的現實。如何把握手上的時間,正是決定你能否生存下去,或堅守信念的關鍵。
『一切都在倒數』!而生命、命運、未來...都是!有很多問題沒有答案,有很多東西突然失去,有很多真相無法解開。所以,面對屬於自己的時代,即使有太多事情看不清方向,也只有沉著應戰,直到最後。也許你永遠不會看到你的敵人,正如你永遠不會知道最後勝利何時到來。
《十個拆彈的少年》( Land of Mine)是 2017年丹麥角逐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的代表,電影描述真實歷史事件,在二戰後,1945年,德國戰俘被迫清理地雷區的事件,這是殘忍的二戰歷史一部分。納粹德國迫害鄰國及施暴的罪行,令人痛恨,但戰爭結束後,對德國戰俘的對待是否人道,還是不需要人道,就像劇中所言,因為「他們是德國人」,本來就應接受這樣的報復?
劇中軍隊土官卡爾接受上級指令,帶著一批德國青少年戰犯,在丹麥西海岸執行清理地雷任務,他原是仇恨報復的心理,但與這群孩子相處之後,有了人性的光輝,但並非所有人都會像卡爾一樣。
電影開場10分鐘後,就讓人膽戰心驚,因為男孩開始輪流獨自進石屋內拆解地雷,一個接著一個拆解,但不定時的引爆隨時可能出現,看著電影似乎隨時得擔心那不確定的爆炸驚嚇感。因為愈來愈不確定性,觀影也會愈來愈同情這些可憐孩子的處境。
丹麥導演馬汀贊帝維很有勇氣的拍下祖國前人難堪的暴行,電影中呈現出加害者與被害者的角色逆轉,而這樣的暴行與希特勒、納粹有何差別?確實要用原諒來寬恕仇恨,是相當困難的事,但選擇用報復的手段,淩辱少年戰俘,懲罰所謂「希特勒的孩子」,這樣種族仇恨的心態,只是以牙還牙,更加深仇恨的戰爭方式。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jGmscRbGkoM
奧斯卡外語片入圍【十個拆彈的少年】HD高畫質中文電影預告
《鄧寇克大行動》是一部2017年由英國、法國、美國及荷蘭合拍的驚悚戰爭電影,由克里斯多福·諾蘭執導和編劇,並與艾瑪·湯瑪斯共同監製。主演包括菲昂·懷海德、湯姆·格林-卡尼、傑克·洛登、湯姆·哈迪、肯尼斯·布萊納、阿紐林·巴納德、哈利·斯泰爾和席尼·墨菲。
故事講述二次大戰期間,為鼓勵國民士氣,英國政府支持一齣改編鄧寇克大撤退的電影的拍攝。對克里斯多福·諾蘭這種一直擁有極高口碑,又以玩轉時空概念著稱的導演而言,拍戰爭片是十分冒險的選擇。首先歷史是板上釘釘的事實,而無論是血腥殘暴的場面,戰爭中人性的扭曲或光輝,還是英雄的塑造、勝利的狂喜,又或政治的黑暗,都早已在其他經典戰爭片中出現過。隨你怎樣拍,都將面臨難逃窠臼的處境。
正如今時今日的輿論生態,任何藝術創作,不怕激起爭論,只怕淪為中規中矩的平庸之作。前人說過的話,你鸚鵡學舌重複一遍,哪怕說得再動聽,措辭重新潤色得再完美,也終是失去了開創的意義。
所以我們看到,一貫不喜按傳統荷里活套路出牌的克里斯多福·諾蘭,在《鄧寇克大行動》(Dunkirk)這套戲中,不僅放棄了血腥殺戮及震撼的大場面,更一次性放棄了人物塑造,放棄了製造雙方正面對抗,放棄了展現幕後政治角力(畢竟當年德軍為什麼突然停止進攻,至今仍無定論,大有可發揮的空間)。這套戰爭片其實更接近災難片,人如螻蟻不斷掙扎求生,讓看的人不禁感到:「活下來」真的是件很難的事。當然之所以如此處理也並不顯得蒼白,與鄧寇克行動本身是一場撤退,而非一場戰役有關。這樣的選材亦是克里斯多福·諾蘭的聰明之處。
放棄了諸多傳統手法,克里斯多福·諾蘭仍選擇了自己最擅長的多線敘事及交錯的時間線設置,如若不這樣做,套戲就真的只剩下浸入式場景體驗了。不得不承認,克里斯多福·諾蘭的海陸空三線敘事法相當巧妙。一片淺灘上,空間層層旋轉包圍緊逼,讓觀眾透不過氣。可惜的是,三個不同長度的時間交錯由於結局的一定性,不僅沒有達到以往因對比而產生的震撼效果,反而給了貪心的觀眾以錯誤的預期,以為這三個被特別強調的時間最終會來個克里斯多福·諾蘭式大反轉,結果等來的卻是107分鐘時影片的戛然而止。
難得克里斯多福·諾蘭的清醒,《鄧寇克大行動》的煽情部分在戲中十分短暫克制,不等充分釋放便毫不留戀地即刻轉場。最後 Tom Hardy 在海邊的一幕。他冷靜從容地停穩飛機,點起火焰,等待被俘,如此英雄主義在夕陽中只化作一幅極其短暫的剪影。把這一幕與邱吉爾那篇著名的演講安排在一起,其用意再明顯不過。
「We shall defend our island, whatever the cost may be... we shall never surrender. 」 ─邱吉爾
政治家在歡呼聲與擁抱中高呼永不投降,另一邊則是不被看見的鮮活生命默然赴死。你說誰該被歌頌,誰是真英雄。
當我們不斷談論克里斯多福·諾蘭的創造性,始終別忘了一個基本事實,即克里斯多福·諾蘭是荷里活電影人,更是當今最具票房號召力的主流導演。他在電影中的創新並非實驗性的,更非與主流對抗。他從來不是高高在上地拍普通觀眾看不懂的先鋒電影,致力顛覆電影語言。相反,他一直在為普通觀眾創造更好的觀影經驗。他在電影中製造的謎題不是戴達羅斯的迷宮,而是為了讓觀眾在解開謎題時獲得更強的滿足感。克里斯多福·諾蘭對電影工業最大的貢獻,是為荷里活疲態盡現的模式化電影注入了藝術的想像力,拓寬了商業電影的可能。
文學、繪畫、音樂、雕塑……商業與藝術似乎從來都呈勢不兩立之態,但在這些領域,藝術家尚可以迴避商業,有獨立完成作品的可能,而電影卻是一個組織龐大、成本高昂的工程,它的屬性註定了它脫離不了商業。從這個角度再來看克里斯多福·諾蘭的貢獻,即便再說出「克里斯多福·諾蘭的作品不過是精緻的工藝品,而非真正的藝術品。」大概也不會輕易就帶上不屑的語氣了吧。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FnNDMkrU210
《鄧寇克大行動》Dunkirk 首條官方預告片
當今的香港,逐漸成了另外一座帶有強烈的中國色彩城市,每一刻事件的發生都讓人認識到─香港1997年回歸時得到的『一國兩制』的承諾,踐行起來究竟有多難啊─!
香港人一直拭目以待,想要看看北京方面將如何兌現自己的承諾,即:允許香港在2017年以普選的方式選出下一任領導人。2014年8月北京下達了指令:行政長官—即最高領導人—的候選人將由一個委員會來提名,然而該委員會中充斥著北京方面的支持者。
在香港街頭驅逐抗議者的做法之所被叫停,是因為其間使用的好多手段,都讓人聯想起在1989年的北京街頭使用過的那些。事實上,周日的抗議活動爆發前夕,當香港人討論本地區民主政治未來的時候,《環球時報》就在重複人們熟悉的辭令:“境外敵對勢力”正煽動不滿情緒。類似的輿論在週四達到頂峰,親北京的《文匯報》發表了一篇“揭露”性質的文章,指責17歲的學生領袖黃之鋒和美國有著一定的聯繫,受到幕後“黑手”的操控。這與天安門時代的論調何其相似。
黃之鋒創辦“學民思潮”(Scholarism)運動組織時只有15歲。“學民思潮”曾成功地讓香港政府取消了把親共產黨的思想政治教育引入香港學校的計畫。目前,他領導的這個組織正站在發動學生罷課的最前沿——罷課的目的是向北京施壓,敦促其給予香港公民真正的普選權。
在香港政府宣佈將防爆員警撤離街頭之際,抗議活動的規模還在繼續擴大。其領導者是年輕的新生代活動人士,如黃之鋒。對他們而言,社交媒體既是組織抗議活動的工具,又是即時發佈抗議者與防爆員警之間衝突的載體。就連初中生都參與了進來,其中一些人象徵性地佔領了他們學校的操場。
另一名被迫出來否認與美國政府——這次是中情局(CIA)——有聯繫的著名人物是傳媒大亨黎智英(Jimmy Lai),他是民主制度的堅定支持者。在郵箱遭到駭客攻擊,郵件內容被洩露之後,他就成了香港廉政公署(Independent Commission Against Corruption)的調查目標。郵件顯示,他曾經給支援民主的政治人士和活動人士捐過很多錢。此次反腐調查的時機——正當關於政治改革的討論最為激烈之時——實在湊巧得令人懷疑。
在一次引人注目的腐敗審判中,前香港政府二號人物許仕仁(Rafael Hui)承認自己2007年曾收取一名北京官員提供的將近150萬美元(約合900萬元人民幣)。所以,受訓於殖民地行政管理者的香港公務人員所吹噓的政治中立性,看起來似乎有些站不住腳。
香港的憤怒之情之所以愈演愈烈,不僅是因為缺乏民主,還是因為嚴重的不平等現象,這從政府政策上就可見一斑。有人認為,香港政府的政策受到了人為操縱,主要是為了給香港的億萬富翁帶來好處。所以,上周當習近平主席為了回應香港日益加劇的不滿情緒,而把香港商業大亨召集到了北京時候,就進一步突出了管理者和被管理者、富裕的精英階層和普通人之間的巨大裂縫。
西方國家政府也沒有進行過多回應,這讓香港的抗議者深感沮喪。許多人都覺得,作為曾經的殖民大國,英國沒有履行其法律和道德上的職責來為香港說話。英國外交與聯邦事務部(Foreign and Commonwealth Office)發表了一條不痛不癢的聲明稱,他們樂於“看到中國通過普選產生香港特首這一目標得到確認”,同時也說這可能會有些人感到失望。
美國駐香港領事館發佈聲明稱,它支持香港人在和平集會和言論等方面的根本自由,但不會在關於香港政治發展的討論中表明立場。對於中國領導人而言,與承認港人正在極力爭取政府先前承諾的高度自治相比,指責外國勢力正在操縱學生更容易接受。當學生和活動分子與防暴員警在摩天大樓之間對峙之時,其中一個流行的口號很簡單:“香港人!香港人!”
這樣的措辭強調了香港獨立且獨特的身份,是習近平絕對無法接受的。在何為中國人的問題上,本著仇視外國人的民族主義,他只能接受一種國家認可的說法存在。但是,儘管抗議活動仍在不斷升級,北京政府卻似乎勝券在握。不過,就算它成功撲滅了香港的怒火——這不太可能——它最多也只能獲得暫時性的勝利。
香港市民17年來一直擔心的時刻終於到來,後果會形成漣漪效應,蔓延到臺灣,那裏的居民現在越來越警惕統一的念頭;還會到北京帝國的邊緣地帶,頻頻自殺以示抗議的藏人和血腥殺戮的新疆民族叛亂,讓這些地方備受困擾。香港目前還沒有變成另一個天安門,但是它們被相提並論的事實說明,中國政府是多麼“不在意”世界各國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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