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傳
我是Tomoya Makelele,出生於台北市。6歲時因父親至美國攻讀博士,故舉家遷移至美國德州二年之久。8歲返國定居桃園縣龍潭鄉至今,龍潭是個地靈人傑的好所在,擁有郊區的寧靜又距離台北不算太遠,在這裡我渡過的我的童年。我來自一個小家庭,人數不多,所以家庭成員感情都不錯。我的爸爸,是位退休工程師,先前服務於國防部中山科學研究院;而媽媽則是國中教師,父母親的高教育背景,對於我未來習醫有很大的激勵效應。另外弟弟,就讀成功大學物理研究所,是我無話不談的對象。從小父母親就秉持著開明的態度教育我們,又給予了我們豐富的自由,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東西學習;另外也給我們充分的愛,包容但不輕易放過我們所犯的一切的過錯。在這樣的家庭長大,我想我是幸福的。
我的興趣很廣泛,動靜皆宜。在運動方面,我最常打羽毛球和桌球。藉由這類動態休閒活動,不但能活動筋骨,也可以紓解緊張的情緒。偶爾也會去游泳,或是排球運動;近來也加入了健身房,希望自己能擁有健康強壯的身體。而在靜態方面,有機會就去看展覽。無論是美術展、音樂會、建築裝置藝術等,我都喜歡。我自己也會彈奏鋼琴,習琴已超過10年的時間,也在教會之中擔任過司琴的職務。閒暇時間也偶爾會自己填詞作曲,自己哼哼唱唱。我認為,人生不就是這樣,為了追求真善美的境界嗎?
寒暑假期間,我也喜好到處旅遊,地區並不只限制是外國,我也很常在國內旅行。我認為台灣本身就已經孕育了豐富的好山好水,值得我們一再的去品味。此外我也喜歡到處去參觀歷史古蹟,從歷史中不斷的反省我們所處在的現今;又彷彿能與過去的名人們共襄盛舉。此外,我也喜歡與人相處,參予很多的研討會、營隊活動;這改變了我原本內向的個性,變為比較開朗,而且也慢慢的比較願意去對人伸出援手;再者,認識各行各業的朋友也讓我的視野變的較為寬廣,不再只是在自己小小的空間中被侷限住。
我的求學背景其實並非一帆風順的;因為我對於各種行業,其實並沒有真正的偏好。我喜歡法律人文,我也喜歡物理化學,但是我更喜歡去瞭解我們自然—生物與環境;因為我相信,唯有回歸到自然,我們才能與上帝真正的親近。後來等到年紀漸長,家族之中出了不少個醫師,他們也給予我許多的鼓勵,讓我漸漸對於這個能夠幫助人的行業,有了一些些的興趣。高中時代某次在讀書館中,翻閱了李文斯頓的傳記,百年後的史懷哲也是如此依循著他的腳步,到達了那片黑暗大陸上,服務當地的「土人」們,那樣的愛心是我很嚮往的。特別是身為基督徒,我相信這可算是為一項「神的呼召」吧。高中最後一年,回想起來儘管是辛苦萬分;因為我並不十分聰明,但憑藉著努力,終於如願以償讓我考上了中山醫學大學醫學系。
大學時代的我,一開始對於系上的活動十分的活躍,後來也參與了幾次醫學生年會,與很多同是醫學生的國內外朋友們齊聚一堂。其中一次印象最深刻的是對於醫學教育或者是疾病的歧視,提出了我們最深刻的想法與批判;這個經驗很特別,它讓我的眼界也不再只是醫學的領域,我也同樣看到了社會上許多不公義的事情。猶記樂生療養院即將拆遷之際,我們共同連署譴責國家機器的暴行。另外某次在選舉之際,某政黨候選人脫口而出的「愛滋病是男同性戀的天譴」之說法,也同樣被我們再網路上所撻伐。在教會與學校團契方面,我也有所付出,當選過2任學校團契幹部,以及一直以來都有在教會中司琴的服事,讓我不斷的與自己的信仰緊密的聯繫著。後來也進一步擔任學校學生議會議長與副議長之職。不得不說我的大學生涯是豐富的!
幾度在大學時代,我有過想放棄醫學的念頭。當時看到了醫學的不足,而許多疾病無法被治癒,而病患則是成為了我們實驗中的白老鼠,不過這些都不是我最難以忍受的。最令我害怕的是醫學系最後兩年的實見習,目睹病患及家屬那殷殷期盼的眼神,望著主治醫師,望著住院醫師,望著護理人員,也望著身為實/見習醫師的我;他們的無助表露無遺,而有些時候我們真的是無能為力,又一次次的令他們傷心難過與失望。但我最終還是在德蕾莎修女的禱詞中,重新找回了讀醫學的初衷,基督的「我渴了!」,堅立了繼續當醫師的夢想—在別人的需要上找到自己的責任。最後我選擇成為一名重研究的醫師,因為我也不想放棄我過往那些對於物理化學、甚至是人文法律的興趣,但是我依然是一名醫師,可以幫助到許多的病患;選擇這些以檢查/治療為主的科別,讓我有更多時間多唸書,也多一些時間陪陪家人。
現在的我,已經是處在人生的交叉口,但我不徬徨。我相信唯有在平靜安穩之中,我們才能夠得力;靠著那加給我力量的上帝,我才能如鷹展翅上騰。感謝的人真的很多,除了上帝之外,父母弟弟、老師、同學朋友們,還有那些一直在為著我禱告的人們,我都要獻上無限的感謝。簡單回顧這過去25年,我沒有絲絲的後悔,只有滿滿的感恩,並且已經準備好,要開始邁向未來,勇往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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