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生活開始步入適應階段,每天縱使沒有起個大早跑去圖書館佔位置,卻有在家裡是萬惡深淵的體悟,不過圖書館有雖然穿拖鞋的帥哥出沒,但我仍提不起勇氣穿人字藍白拖賤踏神聖的閱覽室,在我的腳指頭還沒有好好保養之前,還是暫時像個大閨女一樣羞於見人好啦。
再者在補習班的生活裡,終於讓我燃起了一絲向上的心聲,除了有可愛小帥哥之外,大家努力向上的姿態也另我寡目相看,為了他們手邊的錄音筆,可以忍受同步教室裡喇叭恣意的奔放,每每我在下課時,總要請櫃台把聲音調小以免需要塞兩坨衛生紙防止我聽覺受損;大家聚精會神的銳利眼光也讓我震懾不少,老師所教的內容,讓我覺得台灣未來是有希望的,原來我們的公務人員是那麼有程度的,百家爭鳴為人民求福祉的學說以及書上寫的倫理道德,讓我有置身於孔子當年治理魯國所見「路不拾遺,夜不閉戶」之大同世界裡,讓我汗顏於當年在學校裡求學的死樣子,體認到現在混口飯吃原來是那樣困難的。
母親大人,在這裡要再次得感謝你辛苦。
為了省錢跟方便,我也央求媽媽在前一天晚餐時幫我留一份當作隔天補習前的晚餐,在補習前吃完晚餐後,順理成章連他們午餐用完後的餐盤一起解決,除了顯示我是個乖小孩外,也彌補一下作為過期米蟲的罪惡感。
以前在台南一個人住時,假日最喜歡的活動就是洗廁所和床單被單了,我總是要把浴室裡瓶瓶罐罐的東西清出後,用菜瓜布從置物架到浴缸、馬桶一個個仔細刷過,非要弄得閃閃發光才行,不過那潔淨浴缸我連一次都沒使用過;總是在隔個一兩個禮拜後,趁有太陽時,把床單被單丟到洗衣機處裡,然後跑到頂樓去曬棉被。
本來一直以為這是種美德,不過當我看到鄭秀文在「孤男寡女」時,總在心情不好時洗馬桶,才體會到那可能是我強迫症發作的傾像。
對於洗碗我也是抱著同樣的心情,雖然如此,卻也成了我紓解壓力的另一個管道,洗碗對於我來說是一個大工程,當然前提是洗自己家的碗以及一個人在家,我不喜歡在家人面前家事,總覺得這是一種虛偽的事情,就像是小朋友故意要討零用錢時的矯情作為;每當一個人在家洗碗時,我就像非要把碗盤上的釉用菜瓜布刨去般,一定要讓它上面的汙垢清除掉和發出廣告般咕溜咕溜的聲音才肯鬆手,然後如果有多的時間,會順便清一下流理臺或是碗架等,總要把自己弄得溼答答才肯罷休。
也因如此,有好幾次搞得自己上課都要遲到了,不過看到碗盤在乾乾淨淨晾在那滴著水,真是有一股說不出來的爽快,但我暢飲洗碗精的速度也是令我媽咋舌,沒辦法啊,哪有要馬兒好,又要馬兒不吃草的道理說。
當我很自豪的跟我妹分享的如此賢慧的心得時,我妹跟我說:
「哥,如果你戴上假髮,就可以去當我們這一家的花媽!」
耶,那我上次看上的小碎花圍裙,應該就可以買啦!
我們這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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