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012年10月13日訊】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七日,廣州維權律師朱宇飆在兩年冤獄期滿之日,被廣東省北江監獄夥同廣州市「六一零辦公室」非法劫持到廣東省法制教育所繼續關押、迫害。朱宇飆從八月二十日開始以絕食抗議非法關押,遭強制灌食,現朱宇飆人消瘦,高血壓,隨時有生命危險,但廣東省法制教育所仍非法拘禁,不放人。
精彩的辯護令法官啞口無言
據明慧網報導,女兒只有幾歲的朱宇飆律師,中山大學法學碩士畢業,曾在廣東廣大律師事務所、恆益律師所任律師。他是一名道德高尚的律師,堅守做人道德良知,敢於不畏強權,維護弱勢群體個人的合法權益。特別給底層群體辯護,經常是低價、折價,甚至沒報酬。報紙曾兩次報導他的事跡。
朱律師是廣東省公開為受迫害法輪功學員伸張正義的第一個正義律師,二零零五年、零六年期間,朱律師曾分別為三名被非法庭審的法輪功學員辯護,他的辯護詞精彩嚴謹,令中共法庭大為尷尬、震驚。
朱律師為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高煥蓮做無罪辯護後,審判官、法官等個個啞口無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愣了。半晌,指控人突然不知所措地說:「覺得好,就在家煉功吧!不要出來。」因為他們都知道朱律師的辯護是以中國現行相關法律為依據,以事實為準繩,因此誰都不知道怎樣應答。
朱律師為法輪功學員辯護,做了一名真正的律師應該做的事情,本來是在維護法律秩序,卻因此被廣東省司法廳有關人員稱為所謂「反革命」,列為公安局被控「頭號人物」。
優秀律師被兩度誣陷冤獄
二零零七年二月十日,朱律師遭綁架,後非法勞教。在廣州市第三勞教所(位於廣州市花都區赤坭鎮),朱律師遭到警察的群毆及酷刑折磨,如「坐老虎凳」、「架飛機」、用濕毛巾蓋臉窒息、水淹、在冷天灌涼水、鞭打手指和腳趾、不准睡覺等等。朱宇飆曾三度絕食,絕食期間又被警察插管強行灌食。二零零八年四月三十日,
歷經了十八個月的勞教折磨,朱律師回到家中。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朱律師對被非法勞教提起訴行政訟,卻被剝奪了此項權利。
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七
日,朱律師在家再遭綁架。八月十九日,海珠區公安分局警察把拘留通知書送到朱父母家,但通知書的辦案人處沒人簽名,追問下他們個個推搪,最後據稱為現場負責的人說,這是廣東省公安廳統一規定,辦案人一律不簽名,對於法輪功都是這樣做的。他們抄家後連個抄去的物品清單都沒有,與流氓強盜搶劫無異。構陷朱律師的材料雖曾被海珠區檢察院以「證據不足、不予公訴」退回,但在廣州市「六一零」的操控下,辯護律師和朱律師家人遭恐嚇、干擾、逼迫,整個庭審過程鬼鬼祟祟,枉法裁判朱律師兩年有期徒刑,劫入廣東省北江監獄迫害。
還沒出監獄門就被綁架進洗腦班
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七日是朱宇飆律師兩年冤獄到期釋放的日子,在這之前的七月、八月三日、八月十五日,朱律師的父母分別緻電、致信北江監獄主任肖某,告知將與朱宇飆的辯護律師去接朱宇飆回家。
然而八月十五日下午四點,朱父家卻來了五個人:新港街道綜治辦(六一零)頭目(不說姓名)、中山大學社區居委會主任王某,綜治辦趙士剛、司法所宋某、及中山
大學退休處一女性。他們來說:「其實昨天就接海珠區通知,但太匆忙沒來,今天才來。你們不要去接了,朱宇飆先到廣東省三水市省法制學校,幾天後三水就會有通知。」家人很震驚,朱母要他們說清楚,是誰的通知?但他們不說。
然而八月十五日下午四點,朱父家卻來了五個人:新港街道綜治辦(六一零)頭目(不說姓名)、中山大學社區居委會主任王某,綜治辦趙士剛、司法所宋某、及中山
大學退休處一女性。他們來說:「其實昨天就接海珠區通知,但太匆忙沒來,今天才來。你們不要去接了,朱宇飆先到廣東省三水市省法制學校,幾天後三水就會有通知。」家人很震驚,朱母要他們說清楚,是誰的通知?但他們不說。
兩年來,七十多歲年老力衰的朱家父母,日夜牽掛著這唯一的兒子,盼望著善良的兒子能擺脫迫害,脫離苦難牢籠,早日回家團圓,望眼欲穿之時,真似肝腸欲斷……漫漫長夜過去,好不容易到了和兒子見面的日子,卻想不到兒子又要被強行非法監禁關押,本來曾有過兩度在路上昏倒的朱母,已臥床三個月修養,身體才恢復,又遭此打擊,狀況又可想而知。
朱宇飆的父親,這位曾主持過聯合國科研項目的中山大學退休物理教授,不相信作為一個司法機構,會這麼不講法律,還抱一絲希望,決定去接兒子。於是這位七十六歲的老人和律師趕了二百八十多公里路到了廣東韶關,在八月十七日早上八點前到達韶關北江監獄,第一時間辦理接人手續。
在大樓內手續辦理處,一女警將信息輸入電腦,然後叫他們在那裏等待,說人會從大鐵門那出來,等了二十多分鐘,沒見人出來,朱父再去詢問,女警再打電話詢問,
還讓等候。
再過二十多分鐘,還沒見動靜,朱父再去詢問,女警說裡面可能要查檔案等,需要時間吧,並繼續打電話催促。又過二十多分鐘仍沒有見人,朱父第三次詢問,女警再打電話詢問時,朱父看到原來面帶微笑的女警臉色突然堅硬,好像是被人斥責了,放下電話後告訴朱父,朱宇飆已經被接走了。朱父詢問何時?何人?
去何地?女警說這不是她管的事,要麼去馬路對面的警官俱樂部大院裡的監政科去問問。
朱父和律師才過馬路,在院子的大門口就已經停好一輛司法警車,肖某帶兩名警員已在那裏等候。一警號4419740的警察拿著錄像機拍攝朱父,朱父說:請你不要錄像。另一警號4419536的警察蠻橫的說:「你在我們地盤,我愛怎麼幹就怎麼幹。」
朱父情緒較激動向肖某要人。肖某狡辯說:「我交人不是交給你,而是交給朱宇飆所在的當地政府。」
辯護律師質問他是根據甚麼這麼做,哪條法律規定不給家屬接人走,肖反而盤問辯護律師是誰?並說交人是按他們的規定辦事。朱父提出要看兒子出獄的簽字手續,肖
說:「我憑甚麼給你看,這是我們內部的權力。」朱父問他兒子是甚麼時候走的,肖說:「我為甚麼要告訴你?這是我們內部的事情。」此時的肖某徹底撕下電話中的偽善面孔,完全是一個無賴嘴臉。
看到悲憤至極的老人和律師離開監獄大門,肖某立刻招來兩名看守監獄大院門口的保安,讓他們脫掉制服,跟蹤尾隨老人和律師,這舉動被人目擊。
後得悉朱律師於當晚被北江監獄和廣州市「六一零」劫入到廣東省法制教育所(位於廣東省佛山市三水區)繼續迫害。
被劫入廣東省法制教育所,朱宇飆從八月二十日開始以絕食抗議,遭強制灌食,現朱宇飆人消瘦,高血壓,隨時有生命危險,但廣東省法制教育所仍非法拘禁,不放人。
廣東省法制教育所迫害致死多名法輪功學員
廣東省法制教育所是國際社會公認的、專司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廣東省級別最高的洗腦班。其前身是「廣東省法制學校」,創辦於二零零一年五月(即中共炮製誣陷法輪功的「天安門自焚」偽案後三個月),二零零三年四月經省編辦批准,擴大辦校規模,升格為「廣東省法制教育所」,隸屬於
省勞動教養工作管理局,勞教所編製,正處級建制。
十餘年來,廣東省法制教育所以其邪惡迫害行徑被中共當局「一致肯定和好評」,連續多年被評
為「全省教育轉化工作先進單位」;二零零四年「榮立集體二等功」,被中共省直工委評為
2002一2004年度「省直文明單位」;二零零五年被省委、省政府授予「省文明單位」,被團省直工委授予「青年文明號」等等。
十餘年來,
廣東省法制教育所迫害致死多名法輪功學員。其為國際社會所知悉的第一例被迫害致死法輪功學員,是廣東省交通廳六旬退休老幹部楊雪琴。楊雪琴於二零零二年八
月遭單位綁架,被拘禁在該洗腦班,受到非人折磨,於九、十月間被迫害致死。楊雪琴也是廣東省第十六名已證實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
廣東省佛山市四十八歲的女企業家吳白梅女士,則是最新一例被廣東省法制教育所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九日,吳白梅被劫持到該洗腦班迫害,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七日被釋放回家,二十九日便離奇死亡,遺體嘴唇發紫,手指甲蓋發紫,肚子脹的老高。
(責任編輯:丁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