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歡迎光臨,要喝點甚麼?》留著鬍子的男人走來,留鬍子但看起來不會很老。
<一杯熱奶茶,一杯冰紅茶。>男孩子開口,正脫著外套。
《稍等一會,馬上來。》鬍子男給了微笑,紳士的走回櫃台前。
此時店裡並沒有其他客人,環顧建築,音響正撥著黃品源的"小薇",空氣裡瀰漫的咖啡香還沒散去,除了這對小情侶的嘻笑,音響的歌聲,就只剩下還在磨咖啡的咖啡機聲了。
不久,飲料端了上來,也附上了兩條乾毛巾。
《久等了,兩位可別感冒了,這毛巾是乾淨的,剛剛我吩咐店員去買的,擦一擦吧。》留鬍子的男人遞上毛巾,又給了個微笑。
<謝謝你!>男孩子微笑回禮。鬍子男也回去櫃檯不打擾了。
《阿克,他是店長吧?》女孩問著男孩。
<應該吧,他還蠻帥的啊~是不是你的菜?>阿克打哈哈的說著。
《不喜歡,他的鬍子好多。》女孩皺著眉,看著正在把毛巾打開包在頭上的男孩。
<呵呵,是這樣唷,趕快喝涼了就不好喝拉,過來。>阿克一手拉著女孩,一手拿起毛巾幫女孩擦頭髮。
十一
《在想甚麼啊?想男朋友?》陳店長看著晴,表情像極了頑皮的小孩。
<沒有啦,哪有甚麼男朋友。>晴不好意思地說著,心裡總有些怪怪的,但又說不出來。
《現在沒有,剛分手》吃著蛋糕的包姊接著說。
《原來是這樣啊,不好意思。》店長看著晴說,也給了個充滿風度的微笑。
《不過,還是要問妳們的名字。》店長恢復了一副頑皮臉。
《是想搭訕啊?只靠蛋糕是不夠的。我可不是愛你這型的。》包姊說著將最後一塊蛋糕送入嘴裡。
《哈哈,不是啦,說的我跟小人一樣,我只是想知道妳們的名字,特別交代夥計,以後妳們報名字就請妳們蛋糕而已。》店長打哈哈的看著晴
<痾。。你叫我 晴 就好了,而她是包姊。>晴看著店長打哈哈,不禁覺得有點尷尬。
《別叫我包姊,我可沒那麼老,叫我小包就好。》包姊還是冷冷的說,一點興趣也沒有。
《哈哈,是是是,那我先失陪囉。》店長笑著,紳士得離開,回到了櫃檯。
店裡依然還再撥放著"黃品源"唱的"小薇",依然混著咖啡香,似乎咖啡永遠磨不光。
十二
坐在角落,望著落地窗外打在柏油路上的水滴,窗外的景色從匆忙的街景換成了冷清卻不安靜的雨景。
《不知道雨什麼時候才會停吼。》女孩看著外面把熱奶茶推向男孩。
<沒差拉,反正不趕時間,等雨小一點在走吧。>男孩打開糖包到了半包開始攪。
《也是拉。欸!你幹麻偷喝阿。》女孩瞪大眼睛看著男孩喝著奶茶。
<我是幫你試試看好不好~~>男孩放下對著女孩賊笑著。
《你少來!我也要喝你的!》女孩佯裝生氣但還是藏不住的開心。
<不行啦!這冰的耶,你會感冒。>男孩把奶茶推回女孩的面前,拿起了冰紅茶。
《不管啦,我要喝。》女孩皺著眉對著男孩撒嬌。
<好啦,一小口唷!!省的你又感冒了。>男孩還是敵不過女孩撒嬌,男孩把紅茶放下,推向女孩。
《YA!》女孩拿起紅茶大大口的喝著。
<欸~~你犯規~~>男孩來不及反應女孩就喝了一大口了。
女孩笑的很開心,好像拿到什麼大禮物一樣。
<真的是吼~~受不了耶。>男孩無可奈何但也還是笑著
十三
<包姐,我們還要去哪嗎?>晴看著桌上吃完的蛋糕。
《你覺得呢?我是都沒差拉。》包姐翻著雜誌,頭也沒抬的回答。
<那..我們去逛逛好不好?>晴收拾東西打算去買單。
《恩,錢給你。》包姐放下雜誌拿出錢給晴。總算有點動靜了。
晴站了起來,走向櫃檯。
<買單,怎麼沒看到你們店長?>晴張望著。
《店長剛出去了,痾..小姐你們的單子店長已經付錢了。》櫃檯女服務生看著晴說。
<啊?!出去了?!還付錢了?!那怎麼行!>晴瞪大眼睛,還是把錢給了服務生。
<你幫我跟你們店長說謝謝他的蛋糕,也謝謝他這份好意,不過我想我還是自己付好了。>晴看著服務生,然後笑笑轉身跟包姐一起走。
《喔,謝謝光臨。》服務生錯愕的看著離開的晴。
十四
<走吧,雨好像停了。>男孩起身,拿著皮包走向櫃檯。
女孩留在原位整理好她們的東西,放進包包,起身走向男孩。
<店長謝謝你囉。>男孩對鬍子店長笑笑。女孩也對店長給了個禮貌的微笑。
當然鬍子店長也回另了微笑。
走出門口,雨後的空氣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
<快走吧,不然等等又要下雨了,可能找不到地方能躲雨喝飲料了。>男孩牽起女孩的手,踏在被雨打濕的柏油路上。
《恩,我不想在當落湯雞了,才剛用乾。》看著男孩牽起她的手,此刻覺得無比幸福。
<在雨後的街上手牽著手散著步也是一種浪漫。>男孩傻笑著看著身旁的女孩,總覺得她會是他的唯一。
《笑什麼啊?跟笨蛋一樣。》女孩藏不住開心的笑容,多希望時間能永遠停在這一刻。
<如果哪一天我不在了,你會不會難過?>男孩笑笑著問,笑臉底下卻藏著一種感慨。
《你這笨蛋,你在亂說我要生氣唷》女孩掐著男孩的手臂。有點生氣。
<唉唷~好痛耶,好嗎~不說,那...我們..>男孩揉著手臂。
《來比賽跑!!》女孩接著男孩的話說,然後跑了出去。
<欸,犯規不算啦!!>男孩笑著追了出去。
男追女,彼此笑著,無憂無慮,這或許是最幸福的畫面。
十五
<不知道阿克現在在幹麻..>才踏出門的晴,開始想念起阿克,覺得心頭酸酸的。
《在想他啊?打給他阿。》包姐似乎會讀心術,什麼都知道。
<沒有拉,只是不知道他在幹麻,有沒有記得吃飯。>晴假裝不在意笑笑看著包姐。
《想他就打給他,這裡沒人會笑你,愛情就是這樣,你覺得對就去做吧。》胞姊看著前方又好像在眺望某個遠方,透露出一種經歷滄桑的感覺。
<恩,但不是現在,我們去逛街吧。>晴像是下了某種決心,然後拉著包姐走。
站在人潮擁擠的馬路,看著車水馬龍的城市,匆忙是這城市最好的形容詞,熱鬧是最好的代名詞--西門町。
《你有要買什麼嗎?還是隨意逛逛?看電影?》包姐難得的說了很多話,也露出了鎖眉的表情,看來她摸不透晴在想什麼。
<不知道,逛逛然後看電影好不好?>晴似乎自己也不知道,但想找事情做讓自己不那麼想起回憶。
《最近有什麼好看?》包姐逛街也都是看著前方,前方或許才有她要的吧。
<不知道,走去看看吧。>晴拉著包姊走往電影院。
<這部好不好?"當幸福來敲門"應該不錯看吧,時間也快到了。>晴看著旁邊的海報,等著包姐回答。
《好阿,那就這部,我去買票。》包姐走向售票口。
十六
<嘿嘿!你輸了~>男孩對著女孩賊笑著。
《不管,我贏了,你輸了。》女孩看著男孩微笑著。
<賴皮,不能這樣。>男孩笑著,心裡很開心。
《管你,罰你背我走完河邊走道,從頭開始。》女孩對男孩做了鬼臉。
<哪有這樣的。>男孩反駁但卻蹲了下來。一樣笑著。
《嘿嘿!》女孩跳到男孩背上,她覺得此時她是最幸福的人。
<嘿!別睡著耶。走囉。>男孩背著女孩開始走,他覺得現在他是最開心的人。
女孩靜靜的靠在男孩背上,男孩靜靜的背著女孩走著,安靜的空氣中充滿幸福的氣味。
<如果路走不完多好。>男孩微笑打破了安靜。
《笨蛋,這樣你的腳會斷掉。》女孩很窩心,用頭撞著男孩。
<沒關係,我甘願。呵呵。>男孩笑著,好甜的感覺。
女孩很窩心,她也想時間就著麼停住,那一定很幸福。
<到了耶。>男孩停了下來,回過頭看女孩。
《這麼快唷,再走一次。》女孩皺著眉,看著男孩。
<啊?喔。>男孩轉身準備再走一次。
《沒有拉,笨蛋唷,我開玩笑的拉。》女孩笑著,有這麼一個笨蛋喜歡著自己,她很開心。
<那現在呢?要去哪?>男孩看著女孩露出疑惑的表情。
《恩,逛逛然後再回去吧。》女孩勾著男孩的手。開心的看著男孩。
《還是你不想走了?》瞬間女孩的表情似乎失望了。
<噢!沒有阿,走阿。>男孩笑著,看著女孩也笑著。
十七
<好感人唷...>晴拿著衛生紙擦著眼淚,幾乎一起看的人都哭著出場。
《還好吧,不錯看囉。》依然一號表情的包姐,接過剛剛拿到的宣傳單看了起來。
<吼,你不懂拉。>晴擦著眼淚,突然想到不知道阿克會不會喜歡看。
《又想到他唷?打給他囉。》包姐連看也沒看的就說了出來。
<沒有阿,我肚子好餓,我們找東西吃吧。>晴擦乾了眼淚,勾著包姐走出等待廳。
<西門町好多東西,都不知道吃什麼,你覺得呢?>晴到處看著,但不知道要吃什麼。
《都可以阿,你決定。》包姐看著前面手上的宣傳單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那我們去買"老天祿"吃吧。>晴拉著包姐往前走。
<還好人不多,你要吃什麼?>晴問著然後開始點。
《隨便都可以。》包姐還是一樣的回答。
<那就這些吧,邊走邊吃囉。>晴提著一大袋。
《你吃的完嗎?》包姐疑惑著看著晴。
<可以拉,我化悲憤為食量。>看著包姐晴開始吃了。
邊吃邊逛兩個人就著麼漫無目的的走,兩個女人不需要目的便可以消磨很多時間,所以天也暗了。
《時候不早了,差不多該回去了。》包姊看著天空,然後看看晴,再看著前方。
<恩,你要跟我一起搭車?>晴問著,但其實她知道答案的。
《不了,等等有人要來接我,你自己小心點。》包姐送晴到公車站。
《會打給他吧?愛情就是這樣了,我支持你的決定。》包姊說完車也來了。
<恩,會,走囉,掰掰。>晴揮揮手上了公車。坐下後,拿起了手機,按下熟悉的號碼。
《您的電話將轉接到語音信箱..》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關機後的的聲音,情不解,再撥一次,一次一次都是一樣的聲音。
<或許你在逃避吧。>晴這樣想著,看著窗外的夜景。
十八
走在無人的街,只有地上的水陪伴,還有身旁的那個人。
<現在要往回家的路走囉?>男孩牽著女孩。
《都可以阿,不然邊走囉,你要背我嗎?》女孩頑皮的笑著。
<好阿,不過什麼時候換你背我?>男孩笑笑看著身旁的女孩。
《你說這什麼話,快背我。》女孩笑著要跳上男孩的背。
<哈,你還沒回答我耶。>男孩蹲下。
《賽跑贏我就背你,哈哈哈。》女孩笑著跑了起來。
<欸,又偷跑,輸了你就要認阿。>男孩微笑追上。
《好啦,牽牽。》女孩看著追上的男孩,伸出了手。
<真的是吼,耍賴也不是這樣拉。>男孩微笑把手遞上。
《你看,從橋上往下看,好美唷。》女孩看著橋下溪水反射著陽光。
<下雨後水都特別多。>男孩看著美麗的女孩。
《我們會不會一直很幸福?》女孩依然看著橋下,手握的很緊。
<以後不知道,但我會盡我所能囉。這算是甜言蜜語嗎?你不是不喜歡聽?>男孩還是看著女孩。
《你保證?》女孩轉頭看著男孩的眼睛。
<恩,保證。>男孩給了個微笑。
然後男孩看著女孩的唇貼上了自己的唇。
心跳很快很快,或許他的臉紅爆了。
《我們會一直很幸福的!》女孩對著橋下大喊,露出幸福的表情。
十九
過路人咖啡廳內,依然瀰漫咖啡香混雜著同一首歌,好像重來沒變過。
<一年了,整整一年沒消息,手機也沒開機過。>晴對著包姐說著。
《上一次你生日,他沒送禮物?》包姐翻著雜誌。
<沒有,連簡訊都沒有,算了,反正,不是我不打給他的。>晴已經不在乎了,畢竟一年了,刻意被躲著不該冷的也都冷了。
《他是不是怎麼了?去哪了?》包姐隨口問問。
<不知道,或許他在躲我吧。>晴拿起冰奶茶喝了一口,剛剛好的甜度。
《對了,等等我有事要先走,晚點再打給我囉。》包姐放下雜誌,看了看手錶,兩點三十四分。
<恩,那我晚點再打給你。>晴放下飲料,正準備拿起雜誌電話響了。
《誰啊?!不快接?》包姐疑惑著看著晴,順著晴的眼神看向手機。
<是他耶!>晴露出驚訝的表情看著包姐。
《接阿,發什麼呆?》包姐不以為然。
<喂,恩,恩,可以,好,掰掰。>晴很快的接起電話,然後說了短短的幾個字,掛了電話。
《怎樣?》包姐看著晴,並沒有任何期待或是驚訝的表情。
<他約我等等在民生路口見,說有東西要給我。>晴收拾東西,然後準備起身。
《要我陪你去嗎?》包姐並沒有起身的意思。
<不用了,我自己去吧,你等等還有事記得阿。>晴轉身踏出咖啡店。
二十
<奇怪,怎麼還沒到,約人的還遲到,等等一定要訓他為什麼消失一年。>晴一個人站在路口,內心期待著,但不知道在期待什麼。
等了一會,"他"終於來了。
《對不起,我遲到了。》阿克看起來很喘,手裡提著一個大袋子。
<哪有人約別人還遲到啊?還有為什麼你不見了一年都沒消息啊?去哪了?>晴問著,她想生氣,但不知道為什麼氣不起來。
《生日快樂。》阿克還是很喘,然後把手裡的袋子提了起來,裡面似乎是生日禮物。
<我生日是下禮拜耶,你記到誰阿?很沒誠意耶,你交女朋友囉?>晴看著阿克,然後賊笑的看著阿克,並沒有把禮物收下。
《沒有阿,你不收唷?》阿克還是很喘,離跑來也一段時間了,怎麼還是很喘。
<你下禮拜在給我阿,這樣很沒誠意哪有人在提早送的,你沒事吧?>晴似乎也察覺異狀,仔細看,阿克身上也髒兮兮的。
《我下禮拜要出遠門到南部,所以先給你,我沒事。》阿克站直身子,把禮物提了起來,兩手拿著,滿臉歉意的看著晴。
<是唷,好吧,你真的沒事?怎麼全身那麼髒啊?>晴收下了袋子,然後看著阿克。
《恩,對不起了,生日快樂,我沒事拉,只是剛剛跌倒。》阿克笑笑看著晴。這笑容很久很久沒看到了。
<恩,那就好,真的沒事吼?>晴笑笑看著阿克。
《恩,OK的拉,我等等還有事我也先走囉,不能送你回家了,抱歉》阿克說完轉身準備要走。
<欸,等等你手機怎麼都沒開?還是你換號碼了?》晴問著,她不想又這樣讓阿克消失一年。
《手機停了,有機會我在打給你了。》阿克轉身,頭沒回的走了。這畫面,跟當初一樣,晴有點難過,但不會很難過,至少沒有比上一次難過了。
二十一
晴走回咖啡店,想說不知道包姐還在不在。
踏進店裡,包姐不在了,晴找了個位子坐下。
《怎麼一個人啊?等人?》店長走了過來,微笑拉開椅子坐下。
<沒有阿,口渴囉。>晴笑笑,看著店長。這一年來他們聊了很多,也成為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那我請客囉。》店長風度翩翩的笑著。晴沒有拒絕,過了一會,服務生送來了兩杯冰奶茶。
《放心,不會很甜,喝吧。》店長笑著,好一個紳士。
《晴,我有些話想對你說。》店長突然很誠懇,但還是帶著笑容的說著。
<怎麼了,說阿。>晴用吸管攪著奶茶,眼睛看向放在地上的袋子。
《有一天,有一位失戀的女生走進我們店裡,那一天我卻看到一位會讓我幸福的女生,一天一天當她來的時候我總是要找些藉口請她吃蛋糕,藉由蛋糕讓我們熟識起來,就這樣過了一年,我想問那位女生,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管理這間店,一起享用咖啡與蛋糕的邂逅?》店長微笑,紳士的看著晴。
<我...>晴臉紅著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願意麻?》店長仍然紳士的看著晴。
<恩..>晴傻住了也只能點點頭。
《謝謝你,今天本店請客。》店長看著屬於她的美麗女孩。笑著。
二十二
晴回到的家裡,今天或許是她最幸運的一天吧,遇到了失蹤很久想見的人,遇到了百分之百的好男人,晴打開了電視,準備去洗澡卻被新聞報導給拉住了。
《民生路口發生一名男子被車撞後行走十幾公尺倒地送醫不治,詳情警方正在調查,有一位目擊證人指出,該男子似乎是很開心然後突然倒下,為你訪問到現場民眾。》
《阿北,那個男子是怎麼回事?》記者拿著麥克風指向一名老伯。
《唉唷,那個人吼,很好心捏,他看我東西灑一地幫我撿捏,阿結果吼,他要過馬路阿,阿那個飆仔開車很快捏,阿就給他撞下去阿,噢!還飛一段距離捏,阿可是吼看他好像沒事站起來走捏,好像很感時間....》老伯比手畫腳的說著。晴有種不好的預感。
《好!謝謝你阿北,我們為你訪問另一位目擊者。》記者將麥克風指向一名中年人。
《政府有夠扯的拉,我看他躺在地上我以為喝酒,結果看他流血阿,馬上幫她打救護車,結果那個救護車吼,四十幾分鐘都還不來,不知道他現在怎樣了...》
《記者民生街口報導。好!謝謝!接下來為您報導...》新聞繼續播著,晴的臉麻了一下,左眼掉下眼淚,突然想起,禮物。
晴跑到袋子前拆開了包裝,一隻60公分大的原子小金剛,阿克還記得她愛的是原子小金剛,然後還有一封信,屬名給我最珍視的人。晴打開了信。
晴:
對不起,一年來都沒有聯絡,這一年來我四處奔波,我換了一種症狀四處求醫,始終沒有結果,沒有一間醫院能檢查出我到底怎麼了,沒有一間醫院能讓我知道為什麼我的神經失靈了,我沒有任何感覺,身體機能上沒有任何感覺,到處受了傷但我總是最後才知道,不知道哪一天我會怎樣死掉,我也不知道;
這一年來唯一讓我有感覺的,是你,看你的照片,我心很痛,我的心很酸,我很想你,或許現在說這些都來不及了,或許一切一切都太慢了,但我不在乎,
我可能沒辦法給你一生的幸福,但我知道你會很幸福,我不知道我還能活多久,這種沒有病因的病,什麼時候威脅我的命,我也不知道,在這一年裡,我還是很想你,我很想很想再聽你對我說一次 我愛你
我也謝謝你,曾經這麼的愛過我,我很高興,那段日子真的很開心,謝謝你,
我真的很愛你。
一直一直都愛著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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