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真是奇怪的東西。"那是在距離高一下學期結束前約一個月的夏日中午開始,A女開始對我.B男.C女,不理不睬。這是A女生氣的現象。我們納悶的互問:「誰惹A女生氣了?」在如此的狀態下,任何人都沒有,也不敢與A女有多大的接觸。我和A女之間是"完全不講話",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我誤以為A女生氣的對象是我,所以"沒想任何互動最好"是我當時行動的宗旨。
兩個禮拜後,B男按捺不住的傳了一封長長的道歉信給A女(他也覺得自己是讓A女生氣的那個人),結果真是意想不到,A女回了訊息,表示表示她並沒有在生B男或我的氣。雖然講起來真的就跟小學生一樣的幼稚,但如此就能知道C女才是那個讓A女生氣的人。
最後發現是C女那天的發言踩到A女的地雷。「好了,現在真相大白囉!我可以完完全全忘記這回事,趕快去跟A女聊天聊到翻,這件事我完完全全沒有錯,一切都會好~轉~的~喲~!
狗屎。
正如老生常談的一句:「人生的一加一並不只會等於二。」人生的一減一也不會單純的為零,人性就是能在人心上硬是擰出一個個小疙瘩。只要一段時間沒打招呼.沒講話就會有疏離感存在,也就是說"雖然誤會已經解開了,但是當時冷漠的表情已然產生嫌隙。"太無聊了。笨蛋們是吃飽沒事做嗎?自己扭扭捏捏的還不夠,。想叫我也跳下來陪她們一起演扭扭捏捏的內心戲嗎?
九月一日,開學日,我升上二年級。
地理科的教師從暑期輔導開始換成了一位長得像戴細框眼鏡的竊蛋龍的枯瘦女人,總是講著自以為好笑,實則無趣至極的笑話── ──竊蛋龍的笑話連本班的笨蛋們聽了都笑不出來。我已經不予置評。
原本是自願投稿性質的"地理小論文"(這話兒根本是在哄抬那些自大笨蛋的自我良好程度),竊蛋龍強制所有人參加,還自以為熱心的說會幫忙修改,竊蛋龍用著"我這樣做很棒對吧?"的表情看著每個人。我感到莫名的想吐,胃在瘋狂翻騰。
再來是"自由分組"「7月2X日:我要用笑容告訴妳們,我一點也不在乎。」竊蛋龍智障的規定每組"只能1到3人",還在尷尬期的我基於笨蛋心理學上的出發點,是不能輕易接觸的。
結果坐在我旁邊的A女面不改色的找了坐在她前方的笨蛋B女以及她斜前方,也就是我前面的笨蛋D女,面無愧色的三個人一組了真好~…混蛋。我一個人像傻子般呆在坐位上。"我完完全全忘了"雌性笨蛋雖然通常沒什麼腦袋能去思考一些有所貢獻的事,但在這種人際關係的小手段上她們倒是精明得很。沒辦法,我只能跟竊蛋龍說我要自己一個人一組。當竊蛋龍用她那眼鏡後方鼓凸的眼睛看著我,問道:「妳一個人沒問題吧?」的時候,我心想怎麼可能?!妳要求我做的可是浪費時間.浪費金錢.浪費精力的廢物地理小論文耶!壓下想拿起講桌上筆筒用力敲昏竊蛋龍的衝動,我完美的扯了抹微笑:「是的,沒問題。」後來一定得擠出點東西塞給竊蛋龍,我無奈的向另一位就讀T市名校的國中死黨借了小論文,改了學校.班級.姓名之後直接扔給竊蛋龍,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管了。
9月接近尾聲,算一算時間跟A女行同陌路已經有五六個月了。笨蛋同學們開始思考設計班服的相關事務。在決定主題與元素後一定會這樣,人人會投票,個個沒腦袋:結果出來後他們陷入群龍無首的恐慌中:"沒人會設計"。看吧,笨蛋就是如此沒用。我邊竊笑著邊思索該如何善加運用這樣的情勢。"讓我未來的日子好過一點。"
我換上一副怯生生的面孔對班上一個比較容易說話,個性也沒那麼討人厭的女生遞出設計圖,接著很沒自信的說:「不知道我這樣子好不好...」她看了一下我的設計圖便咚咚咚地跑去找負責此事的人(姑且叫她負責人吧)討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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