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佛光文化档口)
真的,有点疯狂,但朋友说:“反正,你都惯了。”
是啊,一个人乘搭巴士南下北上不下数十次,本来在挣扎着要不要去,
只因朋友甲说:“没什么书好买哦。”
乙说:“最近缺钱哦。”
丙说:“不能哦,很忙啊。”
…………
想了很多的借口,买书啦、心情低潮靠出走来调适、逃避工作压力……
脑海里有一个声音蛊惑说:想做,就去做吧。
说穿了就是想任性和放纵那么一次。
到最后,就敲锤定案,KLCC第三届海外华文书市,俺来也。
(猜看一只蚊是那一个)
嗯,一到书展现场,第一站就冲去曾经在那当过义工的马佛光文化档口,冀望会见到一些熟悉的面孔顺便叙旧。
在几张陌生的面孔中,我终于找到了一只蚊。不理她是不是在忙着,一见到他就哗啦哗啦的说个不停。聊书啦,近况啦,还有一只被迫搁浅在办公室,游不到来跟我会面的鱼。
但最后她还是游来了,二话不说,当然是紧捉着她不放咯,因每次她北上都见不到面,本来以为这次特地南下想见她的心愿也因为她的搁浅而破灭,最后我听到她说要来时真的兴奋到无以复加,
回来想想不懂会不会干扰到她的工作呢,但好脾气的她从没在我面前埋怨过。
只记得,当我们一见到面,时光就倒带回博大以及在普门当工读生的场景之中……
(正值普门一百期出炉,用手机咔嚓地存入记忆卡了。)
还没到达会场时,接到番薯叶的电话:“你懂有人在两点半有办讲座吗?”
“懂啊,好像是什么新书推介,我在买那本导览手册的时候看到的。”
“是龚万辉的新书啦,是一本画册来的,他会在现场帮买书的人画封底,很特别的叻,我想要叫你帮我买哦,可是不懂要怎样还你钱。”
“不用紧啊,我可以帮你买,以后再还好了。”
“不行啦,我们离这么远很难见面的哦,而且不只帮我买还有我的朋友也要。不麻烦你了,还是我自己去买吧。”
“可是你不就没得让他亲手画上封底了?”
“没办法啦,只有下次有机会遇到他在叫他帮我补上咯。”
听着她的声音,我可以想象到她懊恼的样子。哈,她还是这么迷龚万辉 —— 的作品。
不期而遇二章。。。。。。
第一个不期而遇(只是我而已,因为她已经从鱼的口中得知我在书展)是一块冰,原来她从柔佛的师训出走到首都了。
第二个不期而遇就是龚万辉了。自从去年在花踪颁奖礼上遇到他,让他签下一期一会后,同样的场地,不同的时间,又让我见到他。这次是新书发表,终于看到他在本科(绘画)以及文字之间找到了兼容并纳的方法,就在这本画册之中。这也是我南下所寻获的珍藏。
鱼叫我帮她买,在排着队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在当玩票司仪的学妹,她说可以买来当朋友的生日礼物哦。不期然的我想到了番薯叶,咦,对了,她的生日快到了,不然就和鱼送她一本吧,嗯,已经可以想象到她收到书时那种惊喜的样子了。
(与龚万辉合影)
场内的空调不负“冷气”之名,简直可以称之为寒气了。在排着队等龚万辉挥毫封底的时候,我怀疑自己变成了一根会活动的巧克力冰棒。一面排队一面在想着,要在封底绘上些什么好呢?
鱼说她那本就画鱼吧,哈,也给了我提示。因为我和番薯叶都遭受过失去心爱宠物的痛,如果能在封底画上女孩和狗也算另类的缅怀吧。
当我向作者提出要求时,他有点为难的说:“我不太会画狗耶。”
不过,他还是画出来了,效果好好呢。
我还要求他在签名时写下一期一会。我把这个词诠释成连续两期的书展都遇到了,不懂下一届书展还会再会吗?
看了这本书让我中学时期已沉淀的回忆渐渐浮上,嗯,应该会写下关于这本书的感想再贴上网好了。哈,我已经开始在烦着要怎样包好这本书,不让封底的绘画遭到破坏。
这一本是俺的。鱼说,那个女孩画得有点胖,我笑说:“像我咯。”
有鱼的,这本不用说就是鱼的咯。
这本就是送给番薯叶的啦。顺便在这里祝福她,快乐过生日哦!!
南下北上的追踪却缘悭一面………………………—九把刀
书展还未到时,我已经迫不及待的买了导览手册。一翻开就看到我深感兴趣的一位台湾作家-九把刀。没真正的拜读过他的作品,不过他好像八爪鱼似的在文学界囊括诡异、科幻、言情、武侠、推理小说集于一身的全方位作家。就如他自己的自传中写道为什么会叫九把刀,就希望刀刀利,能够面面俱到。很好奇一个人怎么能够写出这么多风格各异的作品。本来刚好到首都的这一天他在星洲日报礼堂有讲座,就打算出席咯。刚好有同事跟我说他周五晚会在槟城光明日报礼堂开讲,咦,那我不就不用赶来赶去,可以尽情的在书展泡整天了。但在当天晚上收到同事的信息说,搞错了,不是周五晚是周四晚。天啊,我人还在首都呢。最后决定放弃周四晚搭火车回槟而换乘最早的巴士赶回槟城。
殊不知,真的是无缘一睹他的风采吧。周四一早到达大使道(jalan duta)的车站时,全部北上的车票全部时段都卖完了。有三个售票口直接贴告示写着北上票已售罄!天要亡我吗?什么大日子竟然一票难求?赶到富都的话时间上来不及,而且也不懂会不会遇到同样情况。在欲哭无泪之下我又不死心的跑回第一个售票口问,我说不论槟城、北海或巴里文打随便一站有票我都要。竟然给我朦到了一张巴里文打的退票,而且是刚刚才退的,而那辆巴士多十分钟就会到了。峰回路转得比连续剧还精彩,我差一点就仰天狂笑了(不敢做出来,怕被送进精神疗养院)。当下就打算过家门而不入,直接转巴士再乘渡轮杀回槟岛。
哎哎哎,人算不如天算。巴士因为高速大道整修堵车堵了约一个小时,过后竟然在半路抛锚,搁浅在太平附近。
它是突然间碰的一声后,车内弥漫着烧焦的臭味,而车尾冒着白烟……
以我搭了巴士数十次的经验,就知道救不回,必须等另外一辆巴士来救济了。
因为北上的巴士票都售罄,可想而知每一辆巴士都是满座的也不让我们上。最后拖延了约莫一个多小时后终于等到一辆肯载我们的巴士,就上去罚站咯。换车拿行李放行李的又浪费了约半小时,等我到达巴里文打时,已经日暮西山了。
呜……,从巴里文打转车去渡头再等渡轮再搭巴士,至少要两个小时。我怕我到的时候九把刀刚好签完名要走人了。可能,真的没有那个缘分和他见面吧。所以,直接回家咯,顺便稀释一下我老爸老妈的思女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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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回到家才想到,对了,某人从柬埔寨放假回国了呢,约他们出来喝茶吧,反正大家好久都没聚头了。
喝着茶时,听到我今天一整天所遇到的狗皮倒灶的霉事后,说我疯了。干嘛要费这么多工夫去听一个讲座呢?其实,在搞到最后去不成的时候,我真的差一点飙泪了。但其实后来想想,我还未拜读过他的作品,不能说是欣赏他的文笔吧?只是因为不甘心特地买了一本书要他签名可是签不到吗?也不是。
嗯,可能是人来疯吧,突然间想做一些疯狂的事情。不过若让那班同事懂我费了这么多工夫还是去不到这个讲座,不懂有什么感想呢?
虽然去不成九把刀的讲座,可是能够和阔别的死党见面,也算是福吧。
虽然缘悭一面,但我们在同一天北上,所以他也应该有使用南北大道吧。那我们也算是在同样的场地。不同的时空之中交错而过了(自言自语中,累傻了)。
希望下次他来的时候我不会再发生这么多“楣”事了。天灵灵、地灵灵,拜托拜托,让我顺利出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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