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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9-11 17:59:26| 人氣185|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幸運兒--尋找人生的新翅膀 (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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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劇《幸運兒》 黎煥雄在飛翔的自由裡打造恐懼


就像《地下鐵》裡,黎煥雄放進了不相干的「愛麗絲夢遊仙境」童話及黑色的「卡夫卡」,舞台版的《幸運兒》也遠非幾米所預期。

如果說,原著裡幾米談的是飛翔,那麼這個故事到了黎煥雄手上,則是在談飛翔的失敗。「如果翅膀其實是一種恐懼呢?有人說是恐懼奪走了自由,那麼,如果恐懼以一種自由的象徵出現,那麼,事實會是什麼?那就會是象徵佔據了實體的另一個故事了……,當人類飛起來,世界,卻開始往下沉。」自由與恐懼於是成為舞台版最重要的探討主題。

我們總以為幾米的繪本是甜美的,善良的,淡淡的哀愁,以及永遠都有的希望。

但「《幸運兒》不一樣,」夜裡十點,才剛從排練場離開,一身黑色打扮的導演黎煥雄,在《幸運兒》裡看到黑色:「這是幾米所有甜美的繪本裡,唯一有見血、有鋼筋、玻璃碎片,有災難的作品。」

幾米於二○○三年創作的《幸運兒》,有一個上集,是一九九五年創作的《微笑的魚》,書裡頭「一條被囚禁在大魚缸中的小魚」,一部分的原型就來自當時在唱片公司上班的黎煥雄「想要滑入藍色大洋」的想望。寫完了《微笑的魚》,幾米說有一天他要再寫一個「憂傷的鳥」好做對稱。

這個被好友黎煥雄笑損很「俗」的點子,變成了繪本裡飛起來的《幸運兒》,巧的是,黎煥雄也在二○○三年結束上班族生涯,飛往自己在獨立創作上的藍色大洋。

宣稱將只導三齣幾米作品,以作為自己「探觸商業劇場可能性」的黎煥雄,沒想到這次做《幸運兒》比起上次製作《地下鐵》難度大多了。

因為幾米的原著裡,《幸運兒》的故事簡單到只有兩個角色──長了翅膀的董事長及一直守候在旁的司機,根本撐不起要演一整晚的舞台版;故事裡用翅膀象徵「自由」,更被負責寫詞的老搭檔詩人夏宇嫌棄老套;製作的一開始,導演黎煥雄就陷入失眠。根據導演流落出來的導演筆記:

「2005/5/28 星期六。早上七點四十。藥效跟睡意都不知道在哪裡。」


我們自己的自由,由我們自己的恐懼決定
幾米、黎煥雄、夏宇,陷入很長時間的拉鋸。夏宇嘲笑翅膀是男人對現實的逃避,黎煥雄自己則在「自由」的左右兩邊擺渡。「幸運不再只是世俗對於幸福、成就的定義,」黎煥雄說:「你的自由,由你的恐懼來決定,那對翅膀就是內在恐懼的具現。」

就像《地下鐵》裡,黎煥雄放進了不相干的「愛麗絲夢遊仙境」童話及黑色的「卡夫卡」,舞台版的《幸運兒》也遠非幾米所預期。如果說,原著裡幾米談的是飛翔,那麼這個故事到了黎煥雄手上,則是在談飛翔的失敗。「如果翅膀其實是一種恐懼呢?有人說是恐懼奪走了自由,那麼,如果恐懼以一種自由的象徵出現,那麼,事實會是什麼?那就會是象徵佔據了實體的另一個故事了,當人類飛起來,世界,卻開始往下沉。」自由與恐懼於是成為舞台版最重要的探討主題。

導演黎煥雄用「俄羅斯娃娃」來比喻這次在《幸運兒》幕後,原著幾米、歌詞夏宇與導演的三層關係。幾米提供的原著,在劇中只剩董事長司機達達(光良飾)還在說著同樣的故事;而這個故事被夏宇以高姿態的女性視角觀看,劇中作風強勢的貝阿提絲(歌手楊乃文飾)幾乎就是夏宇的代言人;面對夏宇的嘲諷,個性裡永遠在尋找天平的黎煥雄則創造了「弗洛一德」這個精神分裂的心理醫生及外星人(skypeople)來象徵自己,並透過他們來發出導演「內心的脆弱與最後的求救。」

這段期間,有一則新聞,為黎煥雄「在自由中遇見恐懼」的想法下了註解。那是六福村野生動物園棕熊咬死人的新聞。黎煥雄說:「電視台跑馬燈上的標題寫著:『惹禍的棕熊,嘴角帶著血跡,流露著恐懼』,那就是惹禍的翅膀活生生的寫照。」他在導演筆記裡繼續寫著:

「所以翅膀必須是一種恐懼,
充滿複雜情結以及誘惑的恐懼。
它有它自己的生命,
這當然的,
但是它也依附你,
依附你也控制你。
甚至,有一些翅膀會將你帶走。」




待續.........

資料來源:
國立中正文化中心表演藝術雜誌社
152期/2005年8月號

相關網站:
http://www.paol.ntch.edu.tw/

台長: Jess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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