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结束了的文章却终不得结束,《“宜”情燃烧》还能走多久?我想答案我自己都不会知道。我依然过着无业游民的生活,本来想做点生意,但是厂房的问题始终没有解决,不过也快了。最近厂房有着落了,但是我选的行业也进入了淡季,所以我就没什么可着急的了,因为设备是去了车,交上款就能拉回来的,人员也都定好了,就等着明年春天开工大吉了。
今天是2006年12月24日,外国人的大年三十。本来是根本不过的,但是自从外国的企业、超市等进入中国后,圣诞节也成了中国年轻人的一个重要节日。其实说白了,无非是商家搞搞活动,年轻人在百忙之中找个借口聚聚而已。
2006年12月23日,本来是和朋友一起去临近的县市催催欠款的,结果车子在路上抛锚。倒霉啊,看来今天是出行不利了。只好抛弃车子打个的回来再换辆车子,这辆车子手续有点问题,所以不敢开着出市。那辆车子进了大修厂,查了查原因后就接近中午,车子要大修了,欠款没着落了,但是饭还是要吃的。
挟几个好友,奔赴战场,直到狼狈而退。下午本想休息一下,结果又被抓到,又是天昏地暗的一通嘶杀。我不是铁打的,今天一连两次饮酒,两斤下肚,我以不知南北东西。拿出电话,随便打了过去,无意中一将该问候圣诞快乐的人都问候了一遍。牟然间想起上次去给栋栋过生日的时候小宜和我说他爸爸太忙了,都两个星期没和他去洗澡了。
“郑老师啊,帮我找找XX宜啊。”
“你找他做什么,都熄灯了。”
“没什么事,你找他来下。”
“你不是发酒疯吧。”
“晕,我的酒品在世界上都闻名了,快去拉!”
“好吧,你等等啊。”
“喂……”小宜的声音总是那么动听。
“宜啊,我是你许老师啊。”
“知道了,有什么事啊?”
“明天带你去洗澡啊。”
“好啊好啊。”听见宜有些兴奋的声音,八成小子也知道自己脏的不成人样了。
“那明天见了,明天你让你郑老师把你带出来啊。”
“恩,明天见。”
“把电话给小郑。”
“喂,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啊,明天下午放学的时候把XX宜带出来啊,我和他说好了,带他去洗澡啊。”
“好啊。”
“顺便请你们吃饭。”
“不用了,我还得去陪我那位呢,不打扰你们了。”
“晕,我们一起啊。”
“算了吧,圣诞快乐。”
“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好吧,明天再说了。”
“恩,拜拜。”
“拜拜。”
放下电话,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直到半夜三更,具体几点不知道了,觉得口渴就醒了。然后喝了一整壶的水,然后就又开始昏沉。
第二天醒来,先是被老妈一通臭骂,然后问我昨天的事情还能记得吗?还好喝的不是很多,还记得约了宜去洗澡,别的事情嘛,就记不太清楚了。
2006年12月24日下午4点30分。
“阿郑啊,放学了没?”
“放了,一会儿去哪找你?”
“去XX店吧。(一个休闲茶座性质的地方)”
“恩。”
点了杯现制咖啡,真是坑人啊,38块,郁闷啊。38块都可以买好几两咖啡豆了。不过人家地方装修的甚是漂亮,也就值了。两勺牛奶,一块方糖,丝滑的品质,浓韵的幽香,厅堂内潺潺的流水声,加湿器里湿润的水雾,随手翻开一本杂志,胡乱的看着一个个摩登女郎们搔首弄姿的丰韵照片,抬头是一只古老的时钟,嘀嘀哒哒的有节奏的响着,时针永远跑不过的秒针在不停的转圈,每走过一小格,都代表生命又过去了一秒。墙壁上结满了塑料果实,昏暗的灯光柔和的打在吧台上,一个貌似妖精的女人在那里胡乱的擦着什么。
“铃……”电话终于响起,打破了这温馨的寂寞。
“阿郑啊。”
“我们到了,这地方儿童禁止入内,你出来吧。”
“恩。”放下电话,收拾好桌子上的残局,离开了那里。
“走,一起吃饭吧。”
“我现金被全部洗劫,我得去银行一下。”
“哦,那多提点,顺便请我们吃饭,我就算省了。”
“晕,今天圣诞啊,我得去陪女朋友了,记得睡觉前把XX宜送回去啊。”
“放心吧你。”
远去的身影告诉我,今天只有宜和我。
“宜啊,还不到5点,先去洗澡再去吃饭吧。”
“恩。”
随手招来一辆的士,向着不说最好,但是感觉最干净的浴室驶去。
“给我个双人间。”就算是我自己出去洗澡也是洗单间的,并不是我哪里有毛病,而是我一直不习惯在公共浴室里裸露身体。
“23元,你的浴具请拿好,3楼12号房间。”这里的洗浴还是蛮便宜的,23元一小时,而且赠送两条一次性毛巾,说是一次性,其实是可以重复使用的,但是因为毛巾的质量很差,所以过一次水就完全没有弹性了,还有洗发水两包,牌子是可以自己选的,小香皂一块。
挟宜找到那个房间,这里的浴室我是经常光顾的,因为有很大的浴缸,有淋浴头,而且还有一张床,用于洗浴完休息的。
“我去放水了,你先脱衣服吧。”
“恩。”
看着小宜一件件的脱着衣服,真有点兴奋的感觉,但是也不是第一次见了,所以并没有别人所说的那样的激动的感觉。
“先洗头吧,一会儿水满了好好泡泡。”
“恩。”
我熟练的给小宜洗着头,原来我在学校的时候,每周学校都组织他们洗头两次,这是强制规定的,因为很多低年级的学生都不知道洗头。只要是宜他们班洗头的时候我碰见我就给他和小贤洗,当然到最后就是每个人的头我都给洗一次。
“好了,泡泡吧,看你身上脏的。”其实也不是很脏。
“热啊。”
“哪有?”
“我不管,放凉水。”
“热了才能泡下灰来啊。”
“不行,太热了我受不了。”
我捧起一捧水向宜泼去。
“啊……”然后小子向我反击。
结果我们就开始戏水大战,整个浴室瞬间成了水的世界。
“好了,不闹了,水也凉了。”
“让你欺负我。”宜最后又泼了我一头才算罢手。
“宜啊,想我没?”
“你每次就知道问这么一句,不想了。”
“晕,我哪有啊。”
“你就有!”
“好吧,就算我有吧,那想我了没?”
“什么叫就算啊,是就是啊。”
“好好,就是,就是了,行了吧,那有没有想我啊。”
“刚才还有,结果现在不想了。”
“是啊,见到了还想什么啊。”
“不是拉,谁让你欺负我的。”
“晕,疼你还来不及呢。”
宜只是微微一笑。宜总是喜欢微微一笑,那脸上的酒窝总是在轻轻一绽。也许瞬间的东西才是美丽的,我家里养过昙花,我不曾觉得它有什么美丽,但是当它开花的时候我却感觉它是世界上最美的。记得那时是半夜3点多了,老妈把我从睡梦中揍醒,因为我睡觉比较沉,告诉我花要开了。我披上衣服去客厅中等待,看它会是怎样的娇艳,但是整个过程很短,短的在我眨眼的工夫就过了它最旺盛的时期。它是最美的,因为它总是那么快的衰败,让人不曾好好欣赏。
“你先泡会儿,我先撮撮,一会儿帮你撮啊。”
“不用了吧。”
“为什么?”
“记得上次几差点没给我撮去一层皮。”
“谁让你这么脏的,这次不会那么用力了。”
“恩。”
我很快就撮完了,因为洗澡比较频繁,所以也没有多少灰可以撮,而且这次也是为了给宜洗澡才出来的。
“来来。”宜很听话的过来了。
“哎哟!你轻点好吗?”
“恩恩。”先是胳膊,再是脖子,然后是胸膛和背部。一直往下,本想洗到隐私处的时候宜会躲闪,但是没有,很听话的站在那里任我摆布。再就是双腿和屁股了,每一寸肌肤我都用手触摸过,不,是擦洗过,没一寸肌肤我都眼睛认真的打量过,直到我肯定那里确实干净了。
最后就是有个很重要的部位要他自己洗了。
“洗洗那里啊。”
“哪里?”
“晕,那里边啊。”
“不!”
“为什么?”
“疼啊。”
“晕,你快洗啊,你再不洗我就帮你洗了啊。”
“不!”
我本不想强求于他,可是男孩子的那里是很重要的,而且宜的这个年龄还是属于包皮有点过长的时期,那里是一般洗不到的,万一弄个什么病变可就麻烦了。我不得不把宜抱在腿上,然后把那里翻开,宜是不愿意的,但是他看到里边的包皮垢后就老是了,我沾上水,轻轻的在那里擦了一下,算是干净了,小子却按奈不住了,拼了命的反抗,因为我在洗他那里的时候觉得他有些快硬的感觉,可能是他害怕硬了后丢人吧。
“这样就干净了,以后记住啊,我不和你一起洗澡的时候,你自己也要洗啊。”
“不!”
“晕,老是不听话。”
又是微微一笑,看着宜的身体我不禁有些冲动,为了避免尴尬,我找个地方坐了下来,万一被看到,我估计我可是糗大了。
“好了,我冲干净了,我先出去了啊。”
“晕,香皂你都不用?”
“忘记了啊。”
“晕,这个都忘记了,来我帮你打啊。”
“恩。”
涂满香皂的双手在宜的身体上游走,到了腹股沟的位置。
“这里你自己来啊。”
“你帮我了,我懒得洗。”
“小懒猪。”说着我的右手已经在游走在那里,旁边的隐私处在跟随着我的手的揉搓的频率,不停舞动。晕,觉得自己又有些按奈不助,于是又坐了下来。
“你才懒来。”宜小声的嘟囔着。
“好了,你自己冲冲吧。”
“恩。”
冲完后小子就往外跑,”晕,你不知道擦擦吗?”
“你帮我了。”
“什么都让我帮你,你怎么就那么懒啊。”
“好,我自己擦。”
宜拿起毛巾随便在身上划了下,”好了,我擦完了。”
“晕,你先出去吧,等我擦完再帮你擦。”
“恩。”帮宜擦干后,我无力的躺在床上,洗澡很累啊,特别是还有给别人洗的时候,累啊。不过更多的是幸福的感觉,因为那是宜。
“给。”我递过一罐可乐去,洗澡的时候总是觉得干渴,可能是身体里的水分随着洗澡水流失了吧。
“啊……”小子晃了两下才开的,结果……
“你小子竟找麻烦。”
“我又不是故意的。”
“走,再去冲冲去。”
终于洗完了,我更加无力的躺在床上,宜躺在里边,我们喝着可乐。
“学习怎么样了?”
“没开始呢,应该还那样吧。”
“哦,那要加把劲了。”
“我知道了拉。”
“忘记帮你买内裤了。”
“我不爱穿啊。”
“哦,但是再长大点的时候记得要穿啊,而且换的要勤一些啊。”
“恩。”
“帮你照张照片可以吗?我都没有你照片了。”
“这样照?我还没穿衣服呢。”
“我又不照你那里啊,只照脸啊。”
“那好吧。”
“啪啪”拍了两张,不过可能是刚洗完澡的缘故,头发无力的趴在头皮上,感觉不太像宜了。
“穿上衣服走吧,我有点饿了。”
“恩。”
穿好衣服后才发现,宜的袜子已经像是水泥浇灌的一般了。
“你看看你的袜子,这是怎么了?”
“下午在操场完的时候,罐上了些土。”
“哦,别穿了。”
我拿起电话,”总台给3楼12号送双儿童穿的袜子来。”
“对不起没有儿童的,多大的孩子?”
“宜,你多大的脚?”
“40的。”
“给我送双40的袜子上来。”
“恩,你稍后。”
小宜拼命的穿着袜子,新袜子,而且脚还不是很干,所以比较费劲。
“我帮你吧,记得以后把袜筒包在秋衣的外边,然后再把毛裤包放在袜筒的外边啊。”
“恩,记住了。”
“走了,吃饭去了。”
随手招来一辆的士,”去某某酒店。”
“能不能先不去?”
“啊?你不饿?”
“我想先照张大头贴去。”
“还是先吃饭吧,这个时间大头贴机器肯定被人包围了,我们吃完饭人可能就少了。”是啊,6点多钟正好是那些浪漫的青年男女们活动猖狂的时间,肯定都在大头贴机器那排队了,然后与朋友留下诙谐的一相。
“恩。”
其实说是圣诞套餐,我并没觉得与平时有什么不同,也许是酒店的氛围变了吧,一位身穿红衣服戴着白胡子的人在化装圣诞老人,天知道世界上有没有圣诞老人啊。
“这是?”
“我侄子。”
“和您真像啊。”
“恩,亲侄子哪有不像叔叔的?”
“恩,来小朋友这个给你。”说着给了宜一把糖果。
“我吃糖会牙疼,谢谢。”小子肯定是被说成我侄子在生气呢。那边化装的那位看来是有些自找没趣的感觉,就灰溜溜的走了。
“我可爱的侄儿。”
“谁是你侄子!”
“哈哈,早知道他说我们像,我就说你是我儿子好了。”
“你想的美。”
“好了,开饭。”
宜吃饭我是放心,不像栋栋那样挑三拣四。今天也没什么特别,两个汉堡,两只大鱿鱼,四串鸡柳,两份沙拉,宜是不喜欢吃沙拉的,所以一般上了也是倒掉,但是是套餐里搭配的就不得不要了,两份薯条,两杯小可,特别的就是加了一只庞大的,说是火鸡我却觉得像是鸵鸟腿的鸡腿。
“吃饱了没?”
“差点没撑死啊。”
“嘿嘿,多吃点好,省得晚上挨饿。”
“不吃了,去照大头贴吧。”
“恩。”
“选相框吧。”
“你选吧。”
“哦,那你可不能不满意啊。”
“你选的我放心啊。”
“好吧。”然后就开始了”啪啪”声。
“这个框要我们一起照啊。”
“恩,好的。”
一共照了9张,又两张是我和宜一起照的。
“给你这两张留念吧。”接过宜递过来的照片,一张是我们一起照的,一张是他自己照的,这个才是小宜啊,那样的阳光,那样的文静,那样的可爱……
“该回去了。”我看了看表,时间就要到了。
“恩。”
一路上我不停的叮嘱,其实我不说他也会知道,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忍不住说。就是些好好学习啊,晚上睡觉的时候把被子掖好啊,别和同学打闹啊,记得吃饭的时候要先洗手啊等等的废话吧。
到学校了,越来越近,我的心也在这一刻感到丝丝的凉气……我把握着宜的手握的更紧了些……生怕他会飞走……但是……
“宝贝,再见了。”
宜没有说话,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回过头来,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
我不想感受这样的场面,我害怕我会哭,匆匆的逃上车子,让司机师傅开车。
我从后玻璃中看到车子启动的时候宜才回过头往前走去,在那一刹那我似乎看见了什么,好象是一点光亮,也许是吧,宜那明亮的眼睛总是非常光亮的,而那一刻感觉不同,我鼻子有些酸酸的,不知道什么感觉……
又是离别,这样的离别我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了,但是每次都有同样的感觉。我慢慢的闭上眼睛,把头偏向车窗,我又走了,我走了很多次了,但是每次这里都有股强大的力量再把我吸引回来,这次又要多久?12月底了,每年的1月多学校就要放假了,宜就要回家了,我将很难再见到他了,除非等到明年开学后。但是就算是开学了我还有什么理由去见他呢?
我今天没有出去狂欢,回到了电脑旁,因为我的思想中的圣诞已经过去了。我把那两张大头贴放在电脑屏幕前,对着照片记下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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