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明設定有、慎入。
嗨、好久不見(゚∀゚)ノ゛
YAYA我又發文了,我真的很努力打文對吧,我超棒的!(不要自己說)
雖然說距離上次已經有一個月了,不過關於這一點是可以無視的(最好)。
說來、這又是一個坑了,我認為在讀者看文以前我應該先說這件事情,
就是我還挺怕這文章和「遲、早」一樣,就是突然坑掉這樣,
其實也是因為遲、早那題材很難寫,所以才卡的這麼死,然後這篇的設定也不太好搞,所以我覺得應該先說這樣。那麼就請不怕坑的讀者看下去囉。(居然)
他到現在依然不會相信自己究竟怎麼了,一片漆黑的讓他感到無比無助、恐慌。他翻下床小心翼翼的踏出步伐,兩手在空手揮著,他努力回想這個房間到底有什麼擺飾,但是他不管怎麼努力的回想都毫無幫助,就算沒有被任何擺設絆倒,他也被自己的腳給絆倒了。
「蠢貨,現在這付德性你還想幹麼?」這是XANXUS的聲音,他靠在門邊看著趴在地上的男人。「我總得做些什麼吧?」史庫瓦羅有些惱怒的說,摔這愚蠢的一跤讓他覺得自己像個白痴。
XANXUS什麼話也沒說,一把撈起了在地上掙扎的鯊魚。硬是將他放上了床舖,不過很顯然史庫瓦羅一點都不領情,「我可以自己來的!」他不滿的抗議著。XANXUS知道他傷了史庫瓦羅的自尊心,尤其是在這時候。他只想顯示自己在這種時候不是那個一無是處。偏偏在門邊他所見到的,心疼絕對大於好笑。「夠了吧,現在只有我們兩個而已。」看著鬧彆扭的銀色鯊魚XANXUS說。史庫瓦羅明白這話什麼意思,只有他們兩個在何必在乎自尊,早在愛上對方後全部賠光了。
「所以呢?」史庫瓦羅冷冷的回答,不過隨即又緩了語氣,大概是發現自己毫不領情的態度有些超過,「至少讓我下床走走,我不想在這裡躺到發霉。」他偏過頭朝向XANXUS那個方向,他假裝看得見,但是他不會知道XANXUS早已換了個位置,對此黑髮男人沈默不語。
XANXUS坐上了床緣,床舖陷下了一角史庫瓦羅感受到了,但是這和他抬頭的方向不一樣,爾後他只是低下頭來。他失去了雙眼、失去了所有行動、失去了他的自尊,他已經無法一個人生活了。
「你這樣頻頻摔倒會吵醒其他人的。」XANXUS說,其實這只是一個藉口。
「連早晚都分不清楚了……」嘆了口氣史庫瓦羅閉上眼,這種感覺很複雜,這個生存在這世界三十多年,在這富麗堂皇像是個城堡的建築物理生活了也二十來年,大小事情、雜物都由他一手包辦,只是現在他少了那「窗口」一切生活都亂了套,房間內熟悉的擺設在一瞬間也統統空白。現在他閉上眼卻與張開眼沒有任何差別。
XANXUS他當然想斥責這傢伙「沒用的廢渣」,只是現在他竟莫名地感到懊惱。坐在他的身旁,XANXUS的目光直直盯著,而史庫瓦羅也只得面相正前方,他根本無法得知XANXUS是用什麼表情看他,他們倆人短暫的沉默讓他尷尬,不過隨即,他聽見了衣服布料的摩擦聲。
XANXUS伸手抬起史庫瓦羅的下巴要他面向著自己,那雙失去光明的月牙色雙眸轉動著,這像是在顯示著主人的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他也不知道XANXUS這個舉動的目是什麼。史庫瓦羅伸出雙手尋找著在他身邊的這個人,在纖白的手指觸碰到時、他緊緊抓住。噢、熟悉的襯衫布料,夾在他髮尾的羽毛,往上走一點是領子、鎖骨、臉頰、髮絲,往中間走一點是鼻樑、然後……
XANXUS抓住了觸碰他的溫涼雙手,使他們更靠近了一點。撫上眼前白皙的臉龐,將擋在史庫瓦羅的瀏海撥開,他只想更仔細的看著眼前的人,但是銀髮的男人偏過頭、迴避了……
原先的驕傲已經成了不真實的空洞。
他已一無所有,他不想被窺探的太深,更別說是XANXUS灼熱的視線,他越覺得慌張。
失去了視力,聽覺敏銳了許多。他清楚地聽見了XANXUS有些像是嘆氣的吐氣聲。然而就連XANXUS的動作他好像都預料到了。唇、熨上他的,輾轉熱烈。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只是在史庫瓦羅心中還是有什麼變了譜、走了調。
碰、匡噹、撲通。在這幾個日子裡這些聲音似乎已經變成瓦利亞總部裡出現最頻繁的聲音,有時候還會有那人傳來的抱怨聲。
「匡噹───」
「噢、該死的老子有眼睛的時候都不知道這地方這麼大!」扶著牆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史庫瓦羅叫道。起初這是他對XANXUS的要求,他不想變成一個廢人、不想坐在輪椅上成天給人推著,只是他現在怨的是瓦利亞這地方對於他這個盲人來說實在大的太超過了。
「吶、BOSS晚上的時候可不想看見摔的滿身又青又紫的鯊魚哦。」思想毫無受到年紀影響的貝爾在史庫瓦羅身邊蹦蹦跳跳地說,他說來的話確實輕浮,但是在某些時候在那輕浮下是他發自內心的建議。
「少囉嗦!要是老子成了個廢物你說瓦利亞怎麼辦?」扶著牆史庫瓦羅小心的踏出步伐。「嘻嘻、連腦子都摔壞了啊。」史庫瓦羅的不領情貝爾也只好再用言語酸回去,之後又蹦蹦跳跳的離開,不過才一個轉角他隨即收起一貫的嘻哈。他不想和這樣的長毛遊戲,失去靈魂之窗的遊戲對象,他突然覺得無趣。
天知道在他失明的這七個日子裡,他想過多少次這樣的問題────
失去雙眼之後他還會失去什麼?事實上就是瓦利亞的所有一切。無庸置疑的、他無法欺騙自己,這是事實───瓦利亞沒有弱者,這是個老掉牙的說法,即便是有過妥協、例外,但他很清楚這一回不會再有,頂尖的部隊不需要一個盲人、一個瞎子,他很清楚。
然而他現在這些讓自己摔倒的舉動對他來說這是荒唐又可笑的,又也許是在他不知所措當中所做的決定。他無法釐清他做這些事情的意義,是給人嘲笑他也會有這樣的一天,還是想在這掙扎中強調什麼,他不只會跌倒,他還會自己走路。啊哈、如此可笑。
失明的第二周。已經摸熟了大部分的擺設,史庫瓦羅一手摸著牆,另一手端著咖啡,很小心很小心的,他已經不怕與地板親密的接觸,他怕的是還沒到目的地他就將那杯泡了足足一個小時的咖啡給灑光。摸著牆壁的手觸上了一扇門,他轉開門把踏入這書香瀰漫的地方───XANXUS的書房。
不過走在這個地方他又更加小心了,如果打翻了手中的咖啡,他不知道會弄髒多少書,不過他也不知道XANXUS為了他也將擺在地上的所有書通通歸回原處。
「XANXUS?」史庫瓦羅小心的模樣讓XANXUS覺得好笑,也有些不習慣。他走到自己的身邊,手摸著桌面找個適合的位置的地方讓他放下杯子,然而打算先接過咖啡的XANXUS眼尖的注意到了他右手腕上那片不自然的紅赤色。不知道是抱持著什麼心態的戳了一下,史庫瓦羅吃疼得馬上就縮了回去,用袖子和手套遮起來,看到史庫瓦羅遮掩的動作黑髮男人心中平靜的情緒莫名的被煽起,他帶著質問的語氣說,「遮什麼。」
XANXUS粗魯的抓過史庫瓦羅,看不見前者突如其來的動作史庫瓦羅不穩的摔到XANXUS身上,鼻子狠狠的撞上他的肩頭,毫無預警的,這讓他疼得眼眶泛紅,額頭抵著黑髮男人的肩膀一手緊捏著鼻樑。
殷紅色雙瞳的暴君脫下眼前長髮男人的手套、拉起袖子。
在白皙的手上那片由手背一直到手腕稍深的鴇色更加明顯。「燙傷了?」XANXUS語氣意外平靜地問道。
「嗯……」史庫瓦羅帶著鼻音的回應,手還捏著已經被他揉紅的鼻子。爾後還趴在XANXUS身上的史庫瓦羅清楚地感受到黑髮男人胸膛的起伏,無奈地嘆氣。隨後XANXUS扶著壓在他身上的盲人起身。待史庫瓦羅站穩,XANXUS提手將史庫瓦羅的臉抬起、為他將瀏海撥向耳後。
看著史庫瓦羅一手摀住鼻子,失去光明的雙眼泛著淚光,XANXUS覺得有點好笑,拿下一直捏著鼻子的手這下他真的笑了出來,沒有笑聲,但是那個吐氣的聲音讓史庫瓦羅惱羞。「很好笑嗎。」
「沒有斷的也要被你捏斷了。」撫著銀髮人兒的臉頰XANXUS調侃道。
「誰害的?」史庫瓦羅不客氣地回了這個惡劣的男人。「你又說這是誰的問題?」XANXUS同樣不留情地捏了一把銀髮男人燙傷的部位,史庫瓦羅倒抽了一口氣反射動作的縮起手。見狀、XANXUS又說,「碰到都痛了虧你還能戴上手套。」
「要你管。」對於刻意隱瞞但是又被抓包這件事,史庫瓦羅感到心虛。「你還真敢說這種話啊。」XANXUS笑著說,顯然他並沒有生氣,只是他又捏了一把史庫瓦羅燙傷的手。被弄痛的人驚呼,「你幹嘛啊!」
「上過藥了?」XANXUS無視於史庫瓦羅的不滿繼續問道,事實上他覺得眼前銀髮男人的反應很有趣。「還沒。」史庫瓦羅很老實地說了。在某些時候史庫瓦羅很誠實,因為他知道說謊了不會比較好,而且還會有被拆穿的可能,更何況對象是XANXUS,不過在這種時候史庫瓦羅真後悔他這麼老實的說。
「痛啊!你這混帳!」
其實當作賭氣也好,他想。
無須追逐01.──To be Continue.
拜託、先不要問為什麼是這個標題,老實說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就順其自然吧。到最後結局仍跟標題無關的話就像夜羽說的「走文不對題風」吧(欸)。
我想一定有人覺得為什麼前面這麼沉重,後面突然又甜起來了。老實說這篇文章的開頭是我在快段考的時候打得,那時候壓力太大所已打出來的東西我想大家都知道,這讓我想起我把文章開頭先丟給夜羽看的時候他說的話,「你是壓力太大嗎,怎麼打這種東西」。真的、我那時候壓力很大,不過現在就還好了,所以後面又輕鬆起來了這樣(居然)。
但是看這起頭就知道這篇文章並不會多歡樂吧,所以請那些抱著「最後他一定是膩死人的結局」這種想法的讀者就先有點心理準備了,基本上他不是甜文也不算悲文,總之界定頗曖昧的這樣。
好了、接下來對於我的設定有不滿之處的,下面開放婊人哦。
賞文愉快(゚∀゚)ノ゛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