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文慎入。這篇雖然是悲文,但是算是一篇長篇甜文的前篇這樣。
重修文第一章之一(?)出來了,
四百多字的劇情被我塞了一堆東西以後就三千多字了(艸
為了查戰國的資料、搞清楚他們整個快吐血,
不過有牽扯到歷史的部份還是不要認真看,
某些沒必要的地方還是有去除掉,而且我也不敢保證我說得這些都是對的喔。
好了、就接下去崩壞的看吧YA(艸
霧濛濛的雲就如同灌鉛似的厚重,這天氣與地上人們的心情相應著。
細雨絲絲,吸入鼻腔的滿是濕冷。
在這個重要的時刻,他想起過去一切的種種。
如同映在水面上,即使波波的漣漪模糊了一切,卻仍就會慢慢地浮現…
越來越清晰。
大阪夏之陣。
戰場有如血洗一般,淹沒於此污穢鮮紅的火如鬼魅的起舞,美麗、卻是如此的慘忍,還來不及將思緒從這豔紅中拉回,就在那血腥的雙槍下失去意識。
如疾風般無影的奔跑著,
這最重要的戰事應該出現的卻是不見人影,為的卻只是保留那最後一次、豪不奢望的。
在他心底有個稱位在他心中被唸了無數次──「旦那」。
如紅蓮般的鮮艷,雙手揮舞著長槍,隨著動作也跟著畫出道道豔麗。
已毫無之覺的十指緊握著雙槍,原本敏捷的動作漸漸變的緩慢。面對德川援兵十五萬大軍的三千小兵,就算是武田家看見這兵力的懸殊氣勢也慢慢的的低落。戰敗、只不過是遲早的事。
當一切都被吞沒,只剩下最後一名將領,此時、眼裡已經沒有絲毫的同情,他已經不在像是過去的真田幸村了,腳邊的屍塊、濺起的血花都將他沾染的更加血紅,現在的他就如大家所稱的「紅蓮戰鬼」。但是心底仍藏有那揮之不去的羈絆。
喧鬧著、嘈雜的。還有身邊青年的笑聲。
褐髮人手中拿的甜蜜像是吃不完似的,就算見他手中的就快被那張有著濃濃甜味的嘴給掃蕩完畢,馬上又會出現新的甘味甜食。
這時候勸阻他的人就是他的忠臣──猿飛佐助。
「我說、旦那啊。就不要再吃甜食了吧。」輕柔的聲音很難想像這是個二十出頭年輕男子的聲音,異於同齡男子該有的成熟穩重,但是這宛轉有至的聲音不至於令人感覺過於蒼老而是依然令人陶醉。而另一個相對淘氣卻不引人反感反而覺得討喜的聲音響起,「可是…等一下的歌舞伎…」嘟起了嘴感覺有點撒嬌,雖然已經是成年的男子但是這樣的舉動一點都不做作,反到有種不管是誰都會妥協於這種表情的感覺。不過這對名義上是位忍者實質上卻是他的專屬褓母一點都不管用,「那麼就把旦那現在手裡的甜食留著等一下的戲。」語中一分的嚴厲搭上九分的溫柔,就像不容妥協的堅持外層包覆著柔軟的棉花,溫柔卻也不失他的堅決。「看你吃得連本大爺我的嘴都跟著甜起來了。」他細聲說著。皺了皺眉、嚥了口口水,事實上他並沒有想像中這麼喜愛甜食。
1615年春季中下旬,明媚的陽光曬的甲斐每個角落都富含著人情的溫暖以及陽光的和煦。與平常還要歡樂的街道,不是其他的原因,正是甲斐的將軍──真田幸村。不管是誰都是投注著崇拜的眼神,這是經過大阪冬之陣以後的事情。雖然當時德川以及真田兩方兵力有著一定的懸殊卻依然成功突破,就此真田幸村就這麼的被人愛戴著。
此時身旁的青年驚呼著。「啊、戲就要開始了!佐助快點!」指著不遠處被人群所包圍的棚子,幸村拉著佐助的手大歩的邁開步伐。而後者還是一臉無奈卻依然掛著笑容的任由幸村拉著。
很難想像,甲斐英雄嗜甘味,而且並不是普通的甜。從他的言行舉止當中雖然已成熟許多但是還是能看見他那帶著稚氣的舉動。有時候真的讓人擔心那麼一下,但是戰後的功績又不禁讓人感到佩服。而此時喜愛看歌舞伎的也是他。
「一幕───」聽著旁白的開場,佐助很清楚的感覺到幸村這份喜悅及興奮,看著他臉上的期待以及笑容,他實在不想離開。只可惜…他沒辦法繼續與他共享。
「旦那、我必須先離開了。」細細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在聲音的主人起身以前手指馬上就勾住了他的衣角,「佐助要去哪裡?」言語裡的狐疑帶了點擔心,但是那個笑容總是將那些疑慮、不安給打破,「旦那、放心吧。」與往常一樣冰涼的手將眼前褐髮人兒的手輕輕拉開,接下去的說,「今晚就會回來,不會有事的。」嘴角勾起的笑容並不燦爛,但那微微上揚的幅度恰到好處,即使不像幸村的耀眼笑容,卻依然令人感到安心,同樣的可以迷倒眾生。不過一個轉身、臉上的莞爾卻一瞬間變的冰冷。
「該工作了…」走出戲棚,陽光又再度照耀在他身上,他的手舉至額頭遮住了直射他眼裡的陽光。皺了皺眉,他的表情讓人知道他一點都不喜歡這麼刺眼的陽光。
事實上他比較適合黑暗。
深夜裡,在這片蒼鬱當中有人痛苦的喘息著,疼痛讓他曲著身子緩慢的踏出每一步,體內暗紅色的液體就像爭先恐後一般的從那胸前令人怵目的大口子中流出。內心裡疼痛與毅力正互相拉扯著,劇痛像是在叫囂下一秒就會倒下,但是毅力卻告訴自己還可以在撐一下。
輕浮的腳步一步一步的踏著,黑夜裡的樹林不管走到哪都是一樣的景觀,彷彿永遠走不出去。已經感覺不出腳底下踩的是泥地還是雲霧,總覺得身體的知覺通通都被胸前那一道怵目驚心的刀口給奪走。什麼都感覺不出來也沒辦法思考。
在這時候那些該死的把自己打扮的像是隻金色甲蟲的德川軍最好是給本大爺滾遠一點,敢靠近一步本大爺我就把你們一個一個都打爛。他是這麼想的,不過絕大部分都只是好面子的話罷了,事實上就算現在出現的不過是一隻小花貓他也無法保證可以打贏,誰知道他現在能承受多少的衝擊,倒了下去他也無法保證可以在站起來。開玩笑、他可是靠著意志力才能控制住那抖的快站不住的雙腿。
帶著被疼痛攪亂的思緒,想要移動這雙比鉛塊還重的雙腿就已經耗費了他大半的力氣,想要注意腳下那些盤根交錯的樹根幾乎是不可能,所以就這麼一绊,雙手反射動作的想抓住可以穩住身子的東西,但是雙手一個空,滑稽的摔在草叢上。一個吃痛、他咬牙忍住了哀嚎。細小的樹枝應該也劃了他不少細小的傷口。這事情倒楣歸倒楣,但也是在他抬頭的時候看到了那個不遠處的光點以及熟悉的甲斐大門。
所以說已經到了?鬆了口氣,鎖緊的神經也瞬間的被解開,在那片蒼鬱裡總得戰戰兢兢的注意四周的動靜,而身上又是背負著這種傷勢。
他突然感到無比的疲倦。
之後他不太清楚他是如何回到房內的,只知道踏在緣廊上的步伐已經盡他所能的放輕,一心只想著簡單的上藥、包紮最後在給他舒舒服服的睡到天明就好了。的確、但就連把上衣給脫下來都是個難關。昏黃的燭光下他盡力的用最小的動作將衣物退去,額上不斷地冒著冷汗。
這一點都不酷啊。他在心裡哀嚎。
日本戰國。百多年間政局紛亂、群雄割據。
大阪冬之陣、十一萬浪人以及流亡大名對上德川家康二十萬大軍,即便戰力懸殊但在真田幸村等大將的領導,在加上大阪城城防堅固,長期抗戰,最後德川軍假借求和之名出動數萬名兵力一夜之間將護城河填平、二城與三城及內護城河也一一悉數破壞,此戰役就在大阪城城防要塞完全被解除之下結束。
時間飛逝、陰晴圓缺又過了一回。
夏夜涼如水,檀灰依然散發淡香,席坐於緣廊一手支著身體仰頭欣賞夜色。褐色的長髮落到木廊,因主人的動作輕輕一掃一掃的撫觸冰涼的木質長廊。
今夜沒有月亮,但也因如此才有這麼美麗的繁星點綴。
濡緣的另一端來了個人影,無聲無息。
「旦那。」放下手中的碟子,他就坐在真田幸村的左後方,端正而靜默,守護著背對他的那個人,他的主子。「坐過來吧。」褐髮的男人點了點身邊的空位邀請侍奉他多年的忍者。
而猿飛佐助也沒有回絕邀請,就坐在真田幸村的左邊,中間隔了個碟子還有沉默,只是兩人都不覺得尷尬,也許兩人的相處總是吵吵鬧鬧,但並不代表他們沒有靜謐而感性的時候。
「就算是夏天,夜晚也是這麼涼爽。」幸村舒了口氣姿逸的伸長腿舒展身體,而他身邊的猿飛佐助也是發出了聲單音的音節以示回應。比髮色還要深些的褐色瞳仁向自己所跟隨的男人身上投去視線,「佐助的傷還好嗎?」真田幸村問道。
「還好。」佐助笑著回答,與那有些孩子氣的清澈雙眼對上時卻看到那不該有的波瀾,也許只是瞬時之間,但還是存在過。這個時間點、已經不能渴求更多了。他想。
「要來個糰子嗎?」拿起細細的竹籤,上面還有個覆滿豆蓉的糰子,真田幸村的眼神又恢復該有的清澈、明亮、問道。「下一次、在下也想贏。」在猿飛佐助接下糰子時褐色長髮的男人又開口。
「嗯。」露出淡漠笑容的忍者同樣淡然的回應,並咬下竹籤上最後一個甘味。
好甜。
《終幕一幕》之一To be Continue.
就像我之前說的,這篇雖然是悲文,但是算是一篇長篇甜文的前篇這樣。
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這一整篇就是很長這樣,這下子一修、又被我拉的更長了,所以只好把第一幕在分章節了,還有請大家無視他的冗長、沈重的繼續看下去吧,我會盡量讓它甜一些的。
還有看在我查資料查得快吐寫得份上給點評論、留言吧。
我對這篇故事挺在意的,所以想聽聽這樣。不過我承認這不算是大眾所以……大家就盡量吧。(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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