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故事我完全沒有介入,完全是處在旁觀者與聆聽的過程,再此也許自己會添加一點想像與虛構的成分,希望當事人不要太過見怪。
他,我們總以兄弟相稱(後面簡稱John),記得高中時代的我性格上有些缺失,因此總與其他同學的相處頗為不合。這傢伙,算是我在高中時代心裡認可的第一個「朋友」,包括畢業以後其實感情也是最好的。不知道是怎麼樣的特殊情誼,要不是他從自然組轉到社會祖,他敎我數學,我敎他國文,平常又以互相取笑為樂,多年的累積才有機會變成兄弟的緣分。我為兄,他為弟,當然我這個做大哥的也許沒照顧到小弟太多,甚至最近也遭受他抱怨我太忙總是沒空去他的部落格看看,然而,他卻時常來關心我的生活,深感慚愧之餘……在此先絮語一番,其後再切入故事的正題。
有兩年了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陣子大家都在失戀,我自己的痛苦故事當然不少,演變到後來大家都是互相扶持,再更進一步之後我卻掛了一個「專治失戀」的招牌。說來可笑,我又好到哪裡去了呢?每次我總是與他在線上交談,畢竟他在南部讀書,兄弟分隔兩處,他的這段感情此時我不知從哪一個切入點談起……先說對方好了,一名網路上認識的女子,遠住在高雄,原先有一名「流氓
」男友(我個人認為),認識John是一種偶然,兩人很快的陷入熱戀。
當然,哪一段感情不是來自偶然或是衝動?就算是再短暫的緣分……
John在嘉義讀書,而那名女子是準備重考的身分,並且她的流氓男友仍在苦苦糾纏,三角關係或是多角關係往往都是情路裡面令人感覺厭惡且煩悶的狀況,偏偏又時常發生。他為了她時常從嘉義騎車到高雄,也常不顧自己的課業去幫助她的各種大小事,從不計任何報酬,只要她高興或是願意,他本身金牛座的那股傻徑,總無怨無尤。殊不知,方才提到的三角的另一方,其實早已與女方分手,卻時常電話騷擾她,並且放話恐嚇,使人畏懼。
問題點發生了,女方的個性矛盾且優柔寡斷,因此就算那位流氓先生再怎麼恐嚇她,縱然她因此哭泣也請John保護,卻有一關最難也最不敢面對的:「為何妳不跟他說清楚?只要妳不願意,誰能夠勉強妳?」這句話是我說的,也許我都是站在這種理性的角度才讓人討厭,不懂女子的不捨與不棄,要她把一段關係了斷是何等殘酷?尤其是交往已久的男友。而我想到的卻是,此時的John該站在何處?
John偷偷的留在她家過夜了……她的父母不知道,躲在她的房間裡面不敢出來。還記得那一晚,John用她的電腦告訴我:「我在她家,不能夠發出太大聲音,不然會被發現!」我在電腦的這一頭暗笑,這傻小子原來之前問我高雄的路怎麼走,是要做這樣的事情。當晚,他們有沒有發生什麼,倒是已經非問題的重點,畢竟他不只去一晚,這種刺激偷偷的過夜,會上癮的。
過了一陣子,三角關係還是有一些火花爆發,對方那名流氓男子放下狠話,要找人打John,是一種很幼稚的爭風吃醋行為,卻也是一天到晚在新聞事件上演的狀況。John詢問我的意見,站在兄弟的立場當然是挺到底,而且解釋這種虛張聲勢的成分居多,就算真的暴力衝突,也自有另外一套解決方案。好不容易總安了他的心,不過他卻在線上的暱稱寫著「有種來台中」,我笑了出來,小孩打流氓架?不能這樣說,只能說無可奈何,因為我也發生過,這種事……。
當然是沒有真的打起來,只是他與她的關係開始產生微妙的變化。依舊直奔高雄,依舊情感狂亂,不同的是「藉口」的產生……
她開始要專心拼重考,John的立場當然是全心全力的支持,只是有一件事情是必要的……「等待」。若以同樣男人的角度,等待並不是什麼問題,假如你真的愛對方的時候,問題是出在,女方怎麼想?因為這個重考問題,讓他們開始漸行漸遠,遠到他連電話都打不通也找不到人,他還是傻痴痴的等。
所有人都知道,其實結果已經決定了……
「我想幫她慶生,在她家門口放煙火,再去一次當初我們一起坐在夜空下聊天的那間國小……」他這樣的說著,並且也獨自去了好幾回,希望能夠再跟她碰面一次,卻始終等不到。
過了許久,已經到了隔一年的暑假,他回來台中陷入了忙碌的工作生活,每天除了幫家裡送貨之外,就是在想她,好容易找到一次放假,我跟幾個朋友帶他出來走走。
「你真的愛她?你們在一起真的快樂?還是你只是,想等一句結果?」
最後的結果是什麼,這裡講的就是大哥我不盡責的地方。他寫在他的網誌,連續好一陣子的,心碎了……
隔一年的試她考完了,也聯絡上了,然而,他也看開了。三角關係是永遠破除不了的魔咒,John成了填補空虛的犧牲品?也不能這樣說,畢竟感情總是沒有對錯。他仍舊說著她有多好,這名女子我ㄧ次也沒見過,我答應他寫出來不說她的壞話,因此評論的部份留給讀者。
只是,我站的角度所看到的,我就只能說這些,大部分還是很不足,也不夠客觀。每一段感情的痛,我無法去模擬,「專治失戀」這個招牌也只是浪得虛名,我只希望不管是兄弟也好、朋友也好,大家都能夠過的快樂。
即使現在的日子,或是未來,總是一條讓大家漸行漸遠的分離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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