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篇文章我一年前就決定不要再寫下去,一年後的我從電腦的某一角翻到這篇未完成且只寫幾字的文章,決定還是放下那種矛盾的心情。雖然不道德,也可以說若沒有我就不會造成這一個故事,當事人會有什麼想法我不知道,我也不想去盤想太多,只管寫就是了!不指名道姓,沒人知道是誰。
「是不是總會有些感情,總在時間與人的對錯裡面交錯徘徊,最後造成了擦身而過……」
「也許我當初不要介紹他們認識,這一切都不會開始,這樣會不會更好?」我在某些時候,不禁這樣問起了自己。這些時日以來他們的狀況如何,我總是看在眼裡,從簡單的開始與結束,演變成複雜的三角關係,接著是兩人約定必須要形同陌路。對於這份情感我不做任何評論,也不為雙方任一邊的立場說話,在此也只能說:「也許,只能這樣,對他們來說這是最好的結果。」
玩車?對現在的我來說也許是脫離許久的名詞,依稀記得當初的熱情感覺,也因為這個名詞,讓這一老一小的情感有了算是開始的開始,或者應該說:「沒有開始,就宣告了結束……」
那天我正忙,學妹在線上問我許多有關車的事情,我因為忙碌之故加上了解有限,觀看了一下同時在線朋友的名單,我看見了他,在我低潮時曾經拉拔過我的人,是個對車非常狂熱的份子,也許他應該是最適合的人選。我告訴他有個學妹想學車,甚至想玩他的愛騎老爺FZ,當然,很爽快的就一口答應了。後來他們私底下有什麼交集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她從他身上學到了很多東西,甚至連個性都有些相似。
「如果沒有我,是否一切都不會這麼理所當然?」
「很難說,畢竟都發生了,也已經是過去的事情。」
記得那一年我生日,其實每年我的生日大部分都是空虛的度過,那一年比較熱鬧的情況是我滿20歲,找來多幾個人一起分享這樣的喜悅。我有意無意的安排,讓他們倆第一次見面安排在我的生日,我眼尖的觀察到他們第一次見面時的互動……眉來眼去不打緊,大方的躺在他身上睡著了,甚至是……牽手。
我該說是正常還是意外?其實第一次見面這麼熱情的表現,在我自己本身也曾經歷過,也就沒有太多的大驚小怪,反而是男主角到了後來的說法比較讓我有感覺。後來他們之間,我也沒有做太多理會,只是我知道的是男方剛失戀且心情尚未調適這一件事時,女方的個性屬於敢愛敢恨,因為這樣的巧合所擦出的火花,是我預料之外的結果。
女方鼓起勇氣向男方表白了!並且寄放一隻寶貝熊在男方的家中。
該罵男方蠢還是遲鈍?他說:「很抱歉,給我一些時間,我的心情還沒準備好,好嗎?」
「就是這一段讓人心酸,一個決定,打翻了往後的所有結果。」
女方傷心欲絕,因為要她鼓起勇氣大方表白,身為女人受到這樣的拒絕是很大的打擊。記得有句話說:「女追男,隔牆紙;男追女,隔座山。」印證在他們身上,但是不同的是女方在一開始被拒絕,於是整個想法都顛覆了過來,縱然後來他們還是有許多互動,但已總歸一個定論:「我們不可能在一起。」
他總於整理好心情,向她告白並時常晚上去探望她。然而,這時候的情況已經比當時複雜了,因為她已有了男友,縱然兩人的個性相似或是仍有一點情愫,也已無法在一起。畢竟她不是隨意找尋一個男友填補空虛,而是真心誠意的在交往,對於眼前的這個男人,不能說不在乎,但只能夠是朋友或者比朋友更高一層的關係。
「我多麼希望她可以在我懷裡任意的撒野,或是再與她一起快樂的出遊。」這是他在極度傷心難過時告訴我的。
那段時間我們兩個常常聚在一起聊天,也會出去騎車跑跑,從一個人騎車的方式就可以判斷出他心裡在想什麼,看的出來,他真的很沮喪。整個情況僵持的時間相當久,這中間有許多我無力去過問的起起落落,因為他們時好時壞,互相折磨。線上名單裡封鎖一段時間,就會再把對方打開……我在這篇文章敘述的時間序跳躍的很快,畢竟時間也真的跟一晃眼一樣。
我只知道他們最後說好不再見面,也不再連絡,男方選擇遠走不讓女方有壓力或是困擾的折磨,縱然女方有所不捨或是找理由不願意這樣做。但不知道是造化弄人還是如何,一次各自不同方向與目標的出遊,讓他們在南庄不期而遇,雙方其實是既興奮又害怕,卻互相躲開……
「你知道我看見了誰嗎?他耶!」
我還記得那一天線上這樣的對話,她很開心的告訴我,但據說是後來就真的沒有再見過面。他們沒有一起拍過照,唯一的合照是一張不是兩個人合照的照片……是兩頂安全帽。她的男友送她一頂上萬元的S牌紅色安全帽,與他自己買的一頂白色A牌安全帽擺在地上,是第一張也是最後一張。當然,這是他們的說法,因為當事人可能不知道在我的電腦裡,就是我生日當時所拍攝的,他們早就一起拍過照了。
事過境遷,那位女孩在一年前離開台中,選擇伴隨她退伍的男友一起在台南發展;至於男的,快兩年時間沒交女友,但最近的消息是已經有一名與他年紀相仿的女友,感情很好。
這樣也就夠了,將來怎麼發展?都好……
發現這篇文章寫完的感覺挺虛的,就當作是可以發表的初稿吧!最近腦筋越來越渾沌,時常感覺到自己的辭不達意,或是寫出來的東西總令自己不滿意。也許是前面發表出來的劇本,讓自己打擊太大了,也或者是完成一件有點質感的作品後,空虛感久久不散。但不管怎麼說,這段故事勉強算是一個交代,縱使中間省略時間、空間的元素,甚至那段起落的過程也都被我省略。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也許一段故事真的很難完整呈現,也就代表現在的我還需要很多磨練。
還不夠,格局要再放的更大……下次等我狀況好一點,這個故事再繼續完成吧!現在是拖著滿身的疲憊,當然也怕當事人如果知道我過這麼久還在提起這件陳年舊事,會是什麼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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