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ruey在83年我們畢業那個月分手
在那之前我想他應是獨自醞釀許久吧
或許有些蛛絲馬跡
或許我認為那只是單純的嘔氣
或許把自己塑造成受害者較為簡單
總之一切的或許
結局就是
回台北後接到<我們已經分手了>的那通電話
那時我懇求他,他始終沒說出理由
只告訴我和他人無關
雖然那時已有流言說他和音教系的學妹在一起
那學妹是高雄人
我不信,到現在仍不信
不信他是為了她放開我們快四年的感情
但我信他會因為我回台北,他留在澎湖而放棄我們的感情
在分手的那段適應期中,我做了兩件傻事
一是我將他這幾年寒暑假寫給我的信全燒毀了,也將我們的照片全燒了
<我很後悔僅留一張姿勢奇態的合照>
二是我在分手後的8月底去台南找他,
他仍意志堅定不改初衷
我傷透心而一夜無眠
記得那時住在靠學校最近的勞工局渡假中心
晚上聽著走道上的腳步聲
暗自期盼那會是他
別傻了...當然不是
隔日我自己飛到澎湖
住在同學家
和同學借摩托車
騎到他家和農地去做最後的告別
我還在農地上畫了一顆愛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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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一個總在保護下過生活的我而言
這是驚險而孤獨的旅程
現在想起
心中湧出的感覺似乎還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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