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瀾陀大學遺址。在這裡,龍樹菩薩教授「中觀」一次又一次、一代又一代;寂天菩薩昇座講授「入菩薩行論」,講著講著身體昇入空中隱沒,只剩那法音迴盪在詫異的僧侶之間。遙念祖師大德-那洛巴尊者與帝洛巴尊者的奇遇,當時在那瀾陀大學地位卓越的那洛巴,可曾想過根本上師帝洛巴示現為一不起眼的漁夫,卻是此令他了悟。頂著炎熱的天氣,心裡卻是千絲萬縷的惆悵。夢中輾轉千迴的朗誦聲、禪修處與辯經所,如今已全非。無常演繹的是,沒有什麼可以不變。一切皆因緣所生。我敬愛、珍貴的龍樹菩薩啊,您老人家是否仍在這斷壁殘樑中,宣說著空性?還是這一切,就是空性呢?諸法無自性-那瀾陀大學用自身的際遇,為我們上了這堂課。
那瀾陀大學遺址。
在這裡,龍樹菩薩教授「中觀」一次又一次、一代又一代;寂天菩薩昇座講授「入菩薩行論」,講著講著身體昇入空中隱沒,只剩那法音迴盪在詫異的僧侶之間。
遙念祖師大德-那洛巴尊者與帝洛巴尊者的奇遇,當時在那瀾陀大學地位卓越的那洛巴,可曾想過根本上師帝洛巴示現為一不起眼的漁夫,卻是此令他了悟。
頂著炎熱的天氣,心裡卻是千絲萬縷的惆悵。夢中輾轉千迴的朗誦聲、禪修處與辯經所,如今已全非。無常演繹的是,沒有什麼可以不變。一切皆因緣所生。
我敬愛、珍貴的龍樹菩薩啊,您老人家是否仍在這斷壁殘樑中,宣說著空性?還是這一切,就是空性呢?
諸法無自性-那瀾陀大學用自身的際遇,為我們上了這堂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