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覺得這裡好,就是因為制度不明朗,所以進可攻退可守,如今看來這不明朗的制度源自於上層的模糊界線,好讓他也能進可攻退可守,所以承諾與承擔自然是各人造業各人扛,好個謀求近利者的膚淺之作。
而我是否會在這不明朗中,由於辨識不清,搖擺不定所瓦解。或許,我該獨善其身,靜觀其變。
來年,在未知的來年,不知是否仍有假象我的那個虛幻時空裡,或許有較好的作用。那念菩提心的作用力。
(因緣巧合地,簡單認識了一位阿尼拉,人很熱情,有信念與堅定的力量。聽她說一些護持佛法與上山閉關的故事,過程真是精采透了,聽到欲罷不能啊!我想這就是大勇氣,大信念、大願力,這些想必來自她的上師-噶舉派 嘉察仁波切-大加持所致。而我相信她有正確的見地,毫不猶疑的努力方向與執行力,信願行都到位了,很不簡單啊!真是一個值得效法與讚嘆的弟子。)
還是會恐懼,我想我太投入這個狀態。而這個躁動不明朗的假象並不該被執有。那到頭是空的耳語文化、心機世界,理當沒有令我恐懼的元素。
但仍不捨,明知那堵牆是空性,當箭射中的時刻,習性還是作用成驚恐。然我已出離。再三地深入,然後出離。
最近覺得這不是逃避,或許這是逃避,但或許是出離。這動盪中的安好,讓我難以苟同,而急尋出離。
很想去做到某件事情,但那真是我所想要的嗎?
我的虔敬偶而會當機,有時真懷疑是否能熬得過去,要我絕對深信不疑,我就是會有這麼一點疑怯,因為我還是在乎我,那個怕痛怕苦、怕一切落空,怕被摧毀的那一刻。我的虔敬裡面有我,所以這不純粹的代價是,被不安牽著鼻子走。
然,一切是落空,那碎成一地的,就是讓人受苦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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