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貼標籤,連睡覺的時候,也是在夢裡繼續貼。今天早晨坐在公車上,忍不住開始對著公車外的人事物貼標籤。自然地進行一番品頭論足。為什麼我這麼愛貼標籤呢?忽然想到,應該來一種叫作撕標籤的思惟模式。我貼了然後撕下,也許有這麼一天我能,既不貼也不撕。或者我可以先貼一種叫作慈悲與愛的祝福給每個人。我們很慣於貼標籤。就連一片葉子掉落,我都不會放過。我們很愛貼上標籤。這個人是有助於我的,那個人則否,我們總是這麼做。一個人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我們就開始對號入座。
每天都在貼標籤,連睡覺的時候,也是在夢裡繼續貼。
今天早晨坐在公車上,忍不住開始對著公車外的人事物貼標籤。自然地進行一番品頭論足。為什麼我這麼愛貼標籤呢?
忽然想到,應該來一種叫作撕標籤的思惟模式。我貼了然後撕下,也許有這麼一天我能,既不貼也不撕。或者我可以先貼一種叫作慈悲與愛的祝福給每個人。
我們很慣於貼標籤。就連一片葉子掉落,我都不會放過。
我們很愛貼上標籤。這個人是有助於我的,那個人則否,我們總是這麼做。一個人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我們就開始對號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