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其眸子,人焉廋哉!貓兒應當也是如斯吧。
小學時養過的貓兒,連牠的模樣都記不清楚了。住在八德路時養的貓Amigo,一輩子也忘不掉。那是隻溫柔不太愛出聲音的貓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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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第一次到韓國玩,心想冬天下雪,應當穿著靴子比較不會凍著,臨行前幾天在公館買了雙淺褐黃的短靴。出發當天走的匆忙,雙腳習慣性的蹬了平日常穿的鞋子就跑,到機場才發現自己腳上的可笑。
幾年前韓國金融風暴,那年冬天,存著貪小便宜的心態,又走了一趟韓國,免稅店裡,有雙靴子第一眼吸引了我,一看標價換成台幣,名牌鞋但價格不過國產鞋2/3左右,當下試穿過,簽了帳拿鞋就走。
回到台灣,這鞋穿來挺為舒服,那個冬天特冷,它發揮了不少保暖功能。可是每天穿它時,就說不出哪裡怪,原來是穿脫還真麻煩,可這時也想起,它與20年前那雙靴子,根本是同一雙,除了顏色不同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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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從小就不是隻好欺負的貓,牠記性特好,白天姊姊捉弄牠幾次,晚上就趁姊姊睡覺時,好好咬她一咬,算是報點兒小仇也過癮。女兒還有我手上的傷,每天不斷增加當中。有人說牠要換牙,今天真的發現牠左邊的下犬齒掉了,難怪昨天看牠牙床有些紅腫,許是舊牙要換下來的關係。
今天這檢查牙齒,又被牠咬得紅印血漬如阡陌縱橫在手背上,對小動物實在發不出脾氣,說也說不通,只有當牠被安撫在懷裡靜下心來,慢慢和牠說說牠的錯,看那樣子才聽得下去。
可是回頭又是一咬。想想對牠的容忍,一陣訝異。因為牠模樣和Amigo原來如此神似。
總是在同樣的事上輪迴不已。那雙鞋,這隻貓,某種人,一些事。
電腦又把第二台顯示器給弄壞﹔縱容這台電腦,結果壞了兩台顯示器,網路接不上book﹔忍受著撥接上網。一點一點忍著,一點一點堆砌,總有一天,受不了,就發作。
神經病。誰叫妳忍耐!
photo:我想阿米的內心應當是溫柔的,牠的眸子總是這樣,除了咬人時刻。喜歡有著溫柔眼神的阿米,被咬也甘心。ASA800,所以粒子顯得粗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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