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sicincome.org的news 在去年12月
Taiwan holds first basic income march
真是太熱血了。希望有一天真能脫鬼島化。要是2019年哪個國家實行了UBI,那個國家今年就老神在在了。今年除了敘利亞,應該沒有不能辦基本收入的國家。而黎巴嫩已經共同拒絕了藍綠。
我想有人聽過SBI卻沒聽過UBI吧。大林的禮金仍不是基本收入。不分種族,「政府應該增加工作機會才有用」---請問全民都由政府雇用嗎?這種沒大腦的話卻很常聽到。無論左右派、只要是政治老鳥、非素人,沒有不討好就業機會,恐怕「傷害」它的。
所以這批人都不會認真考慮讓人民解脫的途徑。現有的社會制度(設計?)要失業者持續フォロー並不存在or等同於不存在的就業「機會」。
這就是砂上樓閣。
補貼也多半繁複的資格限定,沒用不能拿來合理化「唯有找份工作有用」,那也是無用的。UBI要消滅的就是一句「就不能再領」。看看偽善的補助,可想而知一樣是「就不能再領=自願放棄領取」,這種福利之間互相掣肘不會只發生在美國,新自由主義比美國還要嚴重(美國有某種形式的「交換模式A」)的GHOST ISLAND,斷後路比美國更加熱衷。
巨大的善款會去哪裡呢? UBI實現之後,互相矛盾的諸福利和勞保都可以一併消失了。隱形委員會為我們區分了戰爭與暴動的差別,我們確定香港、泰國、緬甸都是民主國家,由人民定義而不由政府定義。
政府辦理代位發薪的數量,早就足以辦理全民BI的裁員了吧!補習班不能代位發薪,只好延後大考日期....
有辦福利,但是充滿了資格論,這個煙霧彈若不一掃,就會持續戰爭狀態---以動員為基礎的反民主體制。
我們太需要一個絕不要求求職意願,也就是unconditionally的穩定基本收入,這反倒沒有供需法則?
法則,不universal!
每個行業都要政府增加工作機會,這不可能會是普遍(universal)的。
去資格論。小確幸多半具有資格論的性質。減輕人民的負擔?你不從根本之上去減輕,那還不是要像擾民邁步前進??
不雇用臨時工----真正意義上的臨時工,而濫用支援的職場文化,也可以是防疫破功的敗因。
公幼公托應該也要是Universal 公幼公托,才能解決問題吧?
因為沒有UBI,所以只要是做生意的都覺得避稅是必修學分。「No逃稅 No獲利,No獲利 No呷奔」還真是言之成理,不過也不能說錯!
台灣人滿嘴的「沒見沒效」、「無自尊」、「癌洨」等反動的修辭,也不是資本主義,而只是受資本主義所憑依、加以剝削的東西。媒體滿嘴反動的修辭,因為這裡也是職場密度很高的場所。大概200個電視台,即使有一個倡導UBI的,也還有199個講要吃自己賺。
不能再訴諸「喚醒」了。
北歐人允許陰沉,允許不必(為了找份工作)改變自己。日本人的服務態度好與北歐的服務態度差,正好呈現極端的對比! 太平洋兩岸流行的是改變自己,要外向,要重視「魔鬼藏在的地方」versus 不講態度、極簡主義。
沒有挪威人會不認同孟克,而不是台灣人好談的「有些人...有些人」。揮舞著○個年輕人養一個老人的修辭大旗,這就和嘴「餵飽」的壟斷農企業不是一樣嗎。北歐的一個老人不會等於台灣的一個老人,台灣的老人都曾經是年輕人。其中差別為何?
台灣很愛假定老人都是自己生活不端,而不是「報復性消費」造成的。而這報復性消費,起源也是補償為了歷代雇主而把身體搞壞的,脫不了關係。
「改變自己」的宗教形式是基督教,「改變自己」的副產品是同性戀。改變自己對於不可能改變自己者,是純化的一個人的事;在漸漸做到改造的人,卻變成「協作」的形式,產生了所謂革命情感。
正如虛假意識,這就是虛假革命情感意識。
改變自己正是熵。
我很能了解《半徑魔法》的女主角的病是怎麼回事...大家都只知道「讀到○○還沒頭沒路沒見沒肖」,誰知道我兩次差點無法畢業??而且瑞典人會反覆進出大學,拿到學位並不是什麼高尚的事也不是不高尚的事。這也只是學位與職場完全脫鉤才有可能這麼客觀。
如果不用再學會低頭,這社會才能有非空轉的加法。
只要是即將降大雨前,我的頭還是神經就極端不舒服,而梅雨的話頭就不會痛。
病毒與多細胞生物的歷史,病毒可能是由細胞產生所以才容易侵襲細胞...用病毒感染來比喻求職,雖說有可能的過失,不過以工作為萬法根源的社會來說這是從來沒有過的角度。某些人就像粒線體,無法只是「剝削公司」而從此成為了細胞的一部份;而有些人則是優游於公司海中,將各個公司「剝削」殆盡。而被痛斥為「社會寄生蟲」的我們是不能做到的!
以往的威權主義國家,是以身體比喻國家,以細胞比喻個人。而在後國家的現代,做各種譬喻是否有陷阱,目前還不知其嚴重後果。
這次也不意外,見縫插針要民營化,這等同於鼓勵用跳樓與臥軌來解決原屬於組織文化的問題。他們百分之千、百分之萬的highlight於「財政」之上,鼓勵用更多的「逼」原理來趕鴨子上架。這樣不會造成更多的出軌才怪!
《不公不義的勝利》提示我們「即使公司不上市,有錢人還是找的到管道投資該公司」。我不知道目前台鐵是否有股票?
或者有什麼「其他投資管道」。同樣的,我是希望能夠陽光照進去,讓那些資本力量可以剝削台鐵、騎乘在運輸業之上而獲利,全部曝光然後應該徵收剝削稅。在台灣投資台鐵可能比Lyft來是Uber更吸引人吧?
運輸業是否也搞內部交易?台鐵感覺受到國家法令的牽制,不致胡作非為。不過感覺是不會準的。頁153與次頁,有那種價格隨便決定的東西存在喔,這在數學上叫d.n.e.(does not exist)。從頁158來看,政府才是第三部門:第一部門是勞工,第二部門是資本的owner。
會計師也充滿著借牌文化,國際知名的四大會計師事務所就是例子。營造業組織文化、台鐵組織文化,世上沒有不奠基在僱傭勞動形式的組織文化
大膽提出,self-organisation存在的條件即是脫離雇傭勞動。某些人還喜孜孜的假設民營化就可以消除組織文化,真是神邏輯wwww
將財務改善和提供高品質服務混為一談,自從John Weeks指出英國的國債從來未低於一個水準,我就不再相信這套話術。
這本書最重要的一句話在第206頁(台版):「瑞士要是拒絕向它的雀巢徵稅,則所有比瑞士稅率還高的國家便有權向雀巢徵收足夠的稅」(除非雀巢徹徹底底退出該國市場,不再做它們的生意───M.I.)
對於[C] Money of(中略) control的經濟學賣點,沒有什麼興趣。因為那時Piketty一派的書在那時都還沒有翻譯。經濟學,就是個偏見根深蒂固的東西。
公視曾播放日本電車出軌事故之紀錄片,指出各家民營電車互相競爭的後果... 財務平衡多半不活在物質世界。這批人與「開放智慧財產權會導致失控」都是同一批人。
那麼開放管制為什麼就一定會是好的呢?某個立委的心中所想的「公司化」肯定不是國營企業化wwww 公司化者究竟是什麼,原來台鐵不是個公司???或許只是要喚起集體潛意識中的民營化。台電、台鐵有股東嗎?有股東的話,從服務全體民眾變成只服務少數人=股東(「他們也是人民阿」)
台灣有這麼多的職災,早就可以做"出社會版"的「返校」了~~這可是學校不教的事,是債世、是奴獄、勞獄。
這本書帶得我們最重要的是也是:全民健保、國民年金、強制險事實上都是稅,而且都是累退稅。所以如果對累進稅沒有更努力去徵收,等於在合法的殺害人民。
事實上婦女們在工作不再可能養活自己之後,就是用「沒有去賺錢,政府就會來查封你的屋子」來鼓勵人民去「排除萬難」的。但這句在美國會被認為不可接受,在台灣只要是對就業道德好的,就是好的。UBI=民粹?真太可笑!!民粹主義者都講受控(民眾)者愛聽的話,而民眾愛聽自己雙手討賺。UBI是反民粹才對吧!!
這也在一次表明,把所有資產(其實只有所得,不能包含不動產)都轉移到避稅天堂的好處:你在國內無任何存款、也不置任何產,你就是無敵。台灣是因為無法改造成逃稅天堂,所以花旗才要退出嗎?
反動的修辭說「反而」,使得各國都勇於閹割、追逐墮落的競爭。但它不能解釋為何每個國家都加入閹割戰爭,卻沒有得到皆大歡喜的戰果。
小政府大市場主義者,見不得有人沒有在工作...或許這就是台灣很難租稅天堂化的原因,租稅天堂不像鬼島,鬼島充滿代工業、高耗能高耗水重工業;避稅島國都是後工業的消費主義王國。避稅天堂並沒有因為全世界的稅金都被吸引到島國上,而充斥著生產活動。
台灣的地下水不是都有痛痛病烏腳病,所以才使用自來水嗎?2021年就突然「和礦泉水一樣乾淨」
原來是用肉眼看wwwww
該不會放射性物質也可用砂礫層來過濾吧www
雖然這些逃稅天堂沒有實質生產活動,但也沒有消除「要吃自己賺」的無明 ─ ─ ─ 租稅天堂沒有一個在實施UBI,也沒有看到它們在推動產業的自動化。
無論發生了什麼事件,就無需索求足夠量的賠償金了。
而絕望(upayasa)的人,只能寄望就業,愈是寄望就愈是絕望。
其實也可以這麼說,目前美國開始在追討國際稅損,但就算這些島國都不再從事避稅產業而改採台灣經濟奇蹟模式---也不可能確保人人都有得吃。事實上高耗能、高耗水工業對這些島國根本就不可行。制裁國家,不如制裁企業。
看看一間飯店就會奪去島上所有水資源,企業總部如果大肆從歐、美國家出走聚集到避稅小島,大概是要去集體活葬吧。根本就不用擔心出走的威脅...雖然矽谷群雄因為新冠肺炎而醞釀出走,不過也不是從美國出走。照彭博社1982--2017,放棄美國籍而把總部往避稅小島遷移的企業多是不怎麼出名的製藥產業。
PTT也注意到現在加入扶輪社、青商會、共濟會等俱樂部的不過都是些傳產,或精神類似傳產的企業,金融大亨的匿蹤在台灣做的比美國好呢。台企充滿著不變資本,有這麼怕他們出走?除非政府還幫著企業做設備的宅急便服務才有可能。而且鬼島民的奴性,全世界的人都「懶惰、好吃懶做、沒中國人勤勞」,沒比這更好操弄的社會體了。
其實勤勞是假議題,能不能勤勞於改變自己才是真正的問題。能走,而且還能搬的一乾二淨,哪個「搬家公司」敢做這種不可能的任務?可能要等布馬發明膠囊了www
話說台灣民眾怕台企出走,心中想的多半是中國,而不是某種充滿境外公司的金融小島。既然實務上美國企業移籍不可能,那麼台資能徹底去台化(相對也沒有完全地去中化)的原理是什麼?
多少台資在國外設立offshore corporate搞Short company?立委們下次也質詢這個吧,應該比Facebook、Google還要簡單吧。
不知道台灣的避稅產業有多大。
台灣沒有在從事操縱匯率???資本家三天兩頭在敦促政府操縱匯率,你真當作AIT的人員都是瞎子嗎???台灣過去靠操縱匯率來取悅財團,現在要改用閹割稅率來取悅財團...但終究不可能長長久久的討到企業的拍拍。代工業按照資本主義的矛盾引發的匯率變動,這是市場機制啊!怎麼要求再為他操縱匯率?
某次官員說「稅率不是問題,問題在稅基」,那就按照第九章說的開徵NI稅(國民所得稅)吧!!理論上稅基為百分百的NI,實務上為100%-7%=93%的國民所得。頁305表示,稅率即使沒有很高也可有Z於財政...不是光一間台鐵的財政。
頁304有玄機:國民所得稅與增值稅的差別在:「國民所得稅不會造成仰賴轉移所得的人負擔加重」。這就承認,不可能靠賺錢,必須「靠政府施捨」的人口在每個國家都是必定有的。輿論的標準反應是將其極小化:除了「斷手斷腳」之外都不承認。UBI是每個人該得的,竟變成了施捨?
產官學之間的「純愛」直讓人想起沙耶之歌,凡事人都看成米蟲(肉塊),而且克蘇魯眾神根本就沒欠社會。全心全意去證明,它們才沒有繳稅義務=侵犯私有財產權,可被規訓的主體(即改變自我的那個自我)們則一個也跑不掉。
「挺勞工就等於挺資方」的思維,絲毫不願趁著疫情肆虐擴大非雇傭勞動、創造社會解脫的善根。自動AI駕駛就算成熟了,肯加班的仍然是間接(不直接)的迫害想減班的員工,只要公司不(直接的)動手動腳,就什麼罪名都不成立。
刺激就業和工資微調帶來的刺激與滿足,有如吸毒,不然也是煙癮。目的還是在幫助人民「學會適應」累退稅。只在幫助大中小企業做大盈餘,但誰也不能強迫雇用勞工、強迫不准辭退勞工。企業的負擔(=稅負)只要在低一點、再低一點就可以發動奇蹟.....個人則不准「剝奪」他的負擔,否則他會好吃懶做、(中略)...自由主義者愈是談個人,就愈是無視個人。
自由是什麼?作者Standing說明被當作non-interference,卻沒有non-domination。沒有自由的自由,是倡導自由主義的命根。Standing稱之為:溫和的專制主義。確實,台灣從未走出威權主義過。只要你沒有在工作,就人人得而管之,失去了自由
所有講述「監視社會」的也說明同樣的事態。歐美學者敢講不准不接受任何工作違反人權,自由主義induced(誘因出)極大的不自由。
可說是反式自由。
「 政府無力負擔Basic Income」這個藉口,卻有能力砸錢去 QE、QE、QE!!! Saez et Zucman在第六章的提議非常重要,「財源」是很大的藉口,很多人都咬定國家只能為圖利資本而存在,所以國家的錢也只能為紓困而存在。而萬民只能從資本涓滴而存活。他們於是不准任何國家像任何外資拿錢,它們允許的不是伸手拿錢而是企業主動給的小費。
也就是只允許大約十個上下的避稅小國分紅吃甜。
很多人接受UBI=通貨膨脹。其實說實在的我相信所有人都無法親身體會通貨膨脹,能親身體會的事:沒錢不能生活。而他們面對經濟上的不愉快的手法,頗相似於用吃退燒藥來規避驗出新冠肺炎。
在一個反UBI的音場裡面,辦UBI能騙選票、賄選嗎wwww這句話簡直和「不敢生」一樣,完全不明白也可以拿出來用。
有了UBI,不用再每年就賀「年難過」。
有了UBI,漁民就不必再對海洋魚類實施族群滅絕。
農民方面,也就不必再逐利而種,浪費地利也無所謂,反正有工作事實就可以跟政府領紓困金。
basic income不得因為「無用」而去否定。他們會舉出各種「收入成長率」...卻不承認及時雨有多麼重要。
書中指出官員常秀出政績:即徵稅的金額來「證明」這比開徵資本稅還要「有用」。有用=不無小補、補貼家用。
Saez與Zucman說明,徵稅是希望這種稅基消失。所有不該有的泡沫都應該消失,還未消失的應該課稅。補充,UBI則是演化後的社會應該存在的東西。
美國逼這些小國就範,還很畏畏縮縮。(台灣大多數民眾不知道肥咖條款,考試不考)所謂的「大國政治」真是一團神話!對於「自力更生」的神話,導致了金融機關也產生了「抗壓性」而大國政治這個詞大概在大國沒有相對應的詞彙,它大概是台日中韓自己發明出來的遁詞吧。
大國在稅上反而吃虧!美國政府總算是覺得火大了,然而以「人人好」作為處世原理的台灣,永遠在自我吹噓「愛去呷頭路、要跟人覽、要與群眾來往」。貿易一向被當成純加法,只有活水沒有伴隨什麼
其實有,稅損。
Basic income=0,收入才會=雇傭收入,貧窮才會等於失業。
事實上從來都只有一條直路:所有人養活所有人。這個是所謂的賽局理論一開始就予以排除的。所謂的優勝劣敗,「數學上」是這一唯一正道的偏移造成的萬象(univers)。作為競爭的第一自然的原型,這目前也消失了:看看今日所謂的食物鏈頂端 的獅子老虎鬚鯨等等,下場多麼悽慘!
這競爭的原型,在現代化資本主義世界之前也是萬象,如今都成為人造物了,就如同ANT Theory所強調的。當然也就是說,純人為的市場競爭,不能用現成的動物互相吞食來比喻。這種合理化最大的弱點,任何生命都不可以反應很快的演化,演化必須要上萬年。
只要計畫有施行一半,就足以滅掉達爾文競爭主義。
不可能找到工作的人之中,如果會玩柏青哥(註:我不能),在日本就能靠自己雙手地活下去。然而在台灣更加地不能。絕望的程度更可想而知。
2021年了,預定2022年英國就要Universal Credit了,卻被踢爆這個universal是假的!不但不全民,而且還機機歪歪,資格論一堆。疫情爆發後(不是什麼「後疫情」)更應該斷然實施UBI !!!
不但UK應該,我們這唯一的(韓國已否認,新加坡從不說嘴)亞洲四小龍更應該。資格論更給予了官員在不經法院訴訟之下任意懲罰領取福利的人。
《寫給每個人的基本收入讀本》頁224更說「更墮落的是,夫婦中的第二人領到的金額比第一人低,所以它獎勵夫妻決裂的傾向」近來夫妻鬥法的戲碼又開始流行了起來....
頁225:這是「未經法令允許讓人民變得更窮,設立特務追查弱勢人民,利用財力調查與行為調查排外、汙名化...」
他們要的是微薄薪資的永續生存,而見不得人民的生存。「試點計畫比較適合用來揭露某些干預行動如何與為何產生作用,而非是否能有用。」───見附錄「如何實施基本收入計畫」。
我們回想多少次被嗆「有用/無用」,他們完全就是某個評論太魯閣事故所說的:已經放棄再去累積對於因果關聯的知識了。
做UBI相關調查的人若是出自商業化學風的社科院出身,他們就可能在UBI內部搞破壞:因為他們接受的是抽象經驗論Lazarsfeld那一套,不然就是會操作統計軟體、重視技能的人。他們可能蠶食或鯨吞UBI事業,轉化為自我的履歷,而毫不在乎UBI的成敗。
他們重視微軟產品(ppt、excel、word)過於重視UBI吧。
台灣要在2021年走出20世紀,要注意這些事情。
凡事以家戶為單位發放的一律不是UBI。與薪水不脫鉤的、還允許可以在「真窮人/非真窮人」、「該發放/不該發放的」瞬間達到∞的,這都不能稱為UBI。現在已經來到第二波解放奴隸運動了,而反UBI所提出的諸般理由,都和當初反對解放黑奴的完全一樣。
只是他們仗著沒察覺到自己這一點,而設定自己是正義的一方,事實上他們是邪惡的一方。喜歡訴諸「公共選擇」者明明搬出一大堆資格論、條件限制......................而自稱是自由派。
UBI有正七支:基本的、發現金、定期發放、全民及不可撤銷、不可有資格與條件限制、必然是發給個人而非家庭。反之七邪支就是:不足夠、不發給現金、有所中斷、非全民、定義誰才有資格叫「窮人」、有資格論與但書、發放單位為「家庭」「家戶」以及法人。
「如果社會救助明確鎖定「窮人」為出發點,那麼社會上很快就開始區分那些人不是因為自身過錯而淪落為窮人」──頁217「這種令人厭煩的二分法從未消失過」
頁218:「以高壓手段逼迫今天請領人承擔某種、未強制其他人承擔的「勞動義務」」
看看去年的紓困吧!既然暗示了政府(或企業──M.I.)知道怎麼做最好,你還有臉批判當初的蘇聯?
對自身處境有所覺醒者才會有厭離、才會有出離、才會幫助他人得出離!
該解決的浪費行為不去解決,一天到晚關注follow「給窮人錢就是浪費」,還說「給有錢人更多錢社會會更富有」設計各種複雜的「福利金融商品」,那何不直接發現金?
就像台灣愈窮的人愈拿不到低收入戶,還會被勸退;印度也是愈窮的人愈拿不到BPL Card。更腦殘的套路還有「UBI會使財力調查是的津貼減少,對領取者不利」
一堆看得到吃不到的津貼,一堆彼此互斥只能從中擇一的津貼,根本沒什麼可惜。
不過有些書,增值稅=added-up Tax,有些書增值稅=incremental Tax,這兩者究竟是同義還是不同呢?
去年那個紓困金,也可說是累退金吧!
「要吃自己賺」如同包覆病毒DNA的殼,殼裡面的DNA叫做「要改變自己」。不必改變自己,說起來比UBI更加根本。
挪威人常說「...我們是很小的國家」。台灣少子化,難道不會終有一天會達到挪威的規模嗎?如果人口這麼少,還可以這麼競爭,那除了像是神鬼戰士一樣被逼迫之外沒有其他的可能了。
台灣人愛講北歐稅很高,這在事實面上是事實,但解釋面上是錯誤。因為台灣人的眼睛裡沒有累進稅的項目,著眼的都是工作稅與消費稅,也就是稅=累退稅。這就導致了與現實的脫節。北歐並沒有利用稅去逼迫每個國民都要找工作。
歐洲的經驗是不適合工作者以及難民工作的所得繳的邊際稅率是最大的。照台灣人血汗錢=稅(即否認資本稅,只承認薪資稅),豈不是全民都靠趕鴨子上架&難民的勞動養活的??
台灣對北歐的刻板印象唯有稅很重。所以理所當然北歐人也是要吃自己賺...但奇怪的是北歐人沒有工時與收入成正比的現象,也沒有學習台灣把每一個山頭都開發殆盡、每一棵樹都砍掉賺錢?你說北歐稅很重,仍是消費稅的想像,仍然不觸及資本稅。然後在援引消費就是要去賺錢來消費。然而還是很奇怪,怎麼北歐人不訴求降稅、減稅、免稅呢??
「呷飽七逃」對於創意有多麼基本。而現行、慣行的是要活出吃苦給人看。「創新」(還是新創 都可以啦)就是創造力的異化形式。「創新」不言明地定調「創造力一樣也是由趕鴨子上架逼出來的」,更是必須要去用逼的。JOJO和烏龍派出所很好沒錯,但你不能假設每個創作者都得走這套模式。
主張資格論,這是邏輯謬誤。這也是資本主義的「矛盾」:資本主義要求每個作者都是趕稿人,但又不能都由最好的勞工來供稿!以前ACG還沒有被當成大「產業」的時代,實驗性的「為所欲為」可說是很多。現存的奇ゲー幾乎都在PS1,現在只能按照SOP必勝公式走,不再忍受五缺之中缺了哪一缺,必須五體都滿足。
日本「從地下到地上」出頭天、轉正職的需求很大,沒有人會反對。但並不能證明創作一定得具備工作的形式,ニコニコ自有一大堆無端使用才能的人。
至於金融業的「創新」,都狡猾的不直言他們在做社會實驗:而且同時嘲笑、抹黑為了解放人類所做的社會實驗。
一般說來,後末世的世界觀都沒有正式工作,這潛意識的使本身是工作的文化工業感到不悅。
即使有僱傭勞動,也屬於類似拓荒之類的「類游牧」。所以我說反烏托邦還沒走到盡頭:將敵拖邦與後末世相結合---必得就業乎的後末世敵拖邦。會比今日的世界更加絕望。因為患寡又不均會比不患寡而患不均更加絕望。
UBI就是精神指令「必閃」。管敵人發動了多少奇蹟,打不中就是無效。
資本只要祭出問責,他就可以眼不見為淨。但政府與勞工無法眼不見為淨。在資格論上也沒資格也不見危境,必須要克服。所有的行政,都不是在生產物資上不可或缺,都只是在釐清負債而已。所有的業務,也只是為了為資本承擔成本。
卜蜂如果沒有掛載在政府上的行為,輿論就一點興趣也沒有....是非無足輕重了。
供給面經濟學只會訴求強化供給(就像某人說台灣鳳梨是供給不足的問題,市場是完美的沒有問題),但究竟是什麼在供給、供給了什麼它們是不談的,反正都壓縮資訊到「產值」裡面了。
我會說:供需法則不存在,只有『理所當然』在擴張。rent-abstract、Rent-seeking這些「需求」更是強求要無中生有,就好像婦女們不信老師會去兼行政工作「老師就是上課而已、公務員就是翹腳丹領薪水」,人們也不相信企業會滿口「我管你的」。「反正你就是要給我做到」不只問則在勞工身上,有時也會燒到政府頭上。反正民眾很聽得懂政府只是不做,要做都京甘丹。
事實上公務員會什麼?會那一句「你頭家叫啥米名」而已。事實上全世界只有唯一一個有能政府:中國。去看世界不平等報告吧。
美國的公務員有沒有這麼護主????
公務員的刁難,肥大な把關心態來降低領取福利者人數,這心態激似台灣早年吹捧「今年大學錄取率可望創新低」。
有些人仗著自己不生小孩,「後代子孫」干哇啥離代,就高唱對資本徵資本利得稅會戕害國家未來的活水...所以樂得看見國家未來的幼苗被戕害。大雄也希望世雄的人生路要跟他一樣嗎?
對於政府無能以及看不慣富人繳稅,它們必定也是主張用意志力來強求改變現實,基本上一定落入無限迴圈。有了要吃不必討賺,其他的dimension才生長得出來。競爭導致了生命與生命之間的鬥爭,但事實上多工的能力(英文會說Fordism)都只是運算的能力,其本質是生命與非生命(異化)之間的鬥爭,卻被包裝成「我」們之間的"良性"競爭。
所謂的X創、創X,都不應該與「抗壓性」有任何關係。但以工作為導向的社會很簡單就否定反映憨慢A郎。
人們要的其實不是薪水,而是耗在職場的時數。所以在Zero-hour contrast炎上之時,東亞的國家認為這與我無干:因為定義中還是維持要在同一地點耗至少八小時,才叫正當的工作。然而有沒有工作,還是由公司開證明,才算數。這導致了大量實際被剝削者,帳面上是遊手好閒。
能上班的就是會傾向去上班,無法工作者...不管他意願或不意願,反正都不可能被錄用,因為門檻愈來愈高(Zygmunt Bauman對此闡述甚多)。UBI並沒有降低什麼「誘因」、「意願」,也沒有降低工作的誘因、也沒有提高工作的誘因。
UBI就是如,就是這樣。它是默默在做事的,它不掛勾經理人指數、不掛勾消費者指數、不掛勾平均工資、不掛勾股票漲跌。這樣才能斷去當政者規訓人民肉體的嗜好!愛好管理他人的魔人們,無法再度控制他人。
極不可能找到工作的事實因為是純人為物,所以不會像Luhmann系統理論說的從極不可能性→演化成可預測的確定性。不同人格者就算騙到了工作,也很快就會離職的...但GDP是「有就好」,只要有工作(卻沒有工作事實...因為公司不肯開證明)就有數字,其他就不管了。
主張UBI會使工資變薄更可笑,1ppm和0.1ppm對於致死或許差異很大,但多爭取一點或拉低那一點薪水其實還是薄。
馬克思就駁斥過「工作權」,正確地指出那是不可能實現的荒謬。蘇聯就像Standing所謂的「labourism」,雖然蘇聯沒有工會(囧)但重點不再形式上,而是心態上的「要工作不要錢」。那其實是反馬克思的,卻是由於被包圍而使領導人可以獨裁。
不必再去找工作有兩種:
一‧國家配給所有的工作,不用找。或者是交換模式A強的地方,行業皆無流動。
二‧UBI,零摩擦,人不必犯我我不必犯人。不必搞和諧而人民自然仁讓
世界人權宣言因為二十三條而蒙塵,Catch 22啊!!「改變自己」就是Catch22。
我自己讀資本論的經驗(我只讀過第三卷),Marx對Klasse(階級)的用法與眾所周知的垂直結構不太同。在資本論第三卷,三大階級是工人、收租者、資本家,以及三大階級的收入。而Marx的遺稿也就只到這裡。
再來,當前對全面自動化(走狗界只談全面管理)的爭論之中,不見有去區分「需要天天予以保修的Automation」和「Self Organisation = 不須再雇用三班制來予以保修的Automation」。在病毒裡,生物學家在病毒的DNA中找不到類似「藍圖」的東西,因此有人就提出病毒其實是self-organization。
資本論中的不變資本,應該還沒有包括self-organisation...全自動化達成的話,該產業就不再雇用任何人力。像Google在彰化的那幾個資料中心,可以說沒有雇用=雇用了一個園丁和一個打掃人員,他們也會說「兩個不等於沒有,你話要講精確」wwww那個沒有疑問的是不變資本,也是唯一無法用認列收入的手法(逃稅)來轉移收入的東西。
不變資本的耗損愈兇,就會吃掉愈多收入(也愈會當機),同時創造更多就業機會。
馬克思有沒有談折舊呢?馬克思有沒有談耗能呢,這不是折舊。《不公不義的大勝利》有一處,提到川普如何對折舊感恩seafood讚嘆seafood。
美國是川普們說「那顯得我很聰明」但民眾不會接下話說「你沒比川普聰明別批評人家」,台灣是川普們都不必說話民眾自然就會護主。有錢人不必貢獻,但自然對社會有貢獻。逃稅叫做「他的本領」,你沒他的本領就別批評人家....入魚之肆而不知其臭。
美國學術界對富豪們稅率追追追,台灣的產官學三兄弟神倒是很怕去追究老大哥,這也是潛倫理。一群理科而不知過去幾十年所作的租稅反動改革。
目前都只講TPP的Noodle Bowl怎樣在多個TPP,始終談不到稅率上來。恐怕TPP簽愈多,「辟邪劍法」、「葵花寶典」的威力愈大...搞一堆國際組織,結果各國的稅收就像鬼島的水庫一樣見底...
Paul Lafargue才是真正的共產主義者,而不會是共產黨黨員。庸俗共產主義者討厭他,就跟Marx批駁的那干庸俗經濟學者沒兩樣。唐山出版社有出版他的書,但我無力入手了。
只知HR而不知HR:HR=人資,HR=人權。工作是義務。簡單說:沒有零點竟然可以有正數、不允許有零點竟然會有加法!
完全正確。要先有不工作的權利,才能安立工作是種權力。故妄界只有工作義務,不能成立「工作既是權利也是義務」
Standing這本書是2017年。而我說出「工作權必須包含不工作權」似乎比2017年還要早,但我已經不想一篇一篇翻blog了。
最無比諷刺的是,達爾文本人活在一個完全不達爾文主義的環境底下。「無須為了養活自己而工作」可是達爾文自己親口說的!!!這點我看幾乎所有人都會否認...可悲。但無論Social Darwinism怎麼否認,達爾文他就是這麼認為的,難道也可以「Double Thought」嗎....
這是因為主張人人都應該(偏偏演化理論中不允許有「應該」)"貢獻社會"者,決不會提及「天賦」這個詞。反演化論者沒有不強調「改變自己」的:只要努力人人都是王、張、郭。
我想說領頭羊還是待宰的羊,連牧羊犬都不是。
「螺絲鬆了」表示他是個機械論者,而不是系統論者。很愛談「人力」不足表示在推行工業革命上力有不足。
完全自動化會造就一種情形,類似於我們設想的北歐---一個賺錢與存活已經脫鉤的地方 ──剩餘貨幣不再需要投入不變資本,因為自動化而不是因為其他更好投資的地方。「錢不太好用」這件事情,是美洲與亞洲人無論如何都不願意去想的。然而,瑞典真的就是個卡片社會,坐公車沒有卡不能坐。有比如在哥本哈根車幾乎是無用一樣。錢很好用、車很方便,期使是經過持續的呵護才會如此。
他們對於金融商品用的艱深數學見怪不怪,卻老想要用簡潔的公式來「證明」UBI「不可行」。
根本是修辭。
抵制宅經濟,不再用訂單來「挺勞工」!用UBI來挺勞工才是真挺勞工。
在他們看,只要大量債務與保險契約拖住了未來,就可以不讓未來無常為未來,而成為常的現在。這樣做就不再需要產業升級,雖然這就是他們嘴巴上指稱的產業升級,也可以「人人都在工作」。但這其實遠遠不夠,除非你可以拋棄「我在職場上待了一整天」(也就是導入Teilarbeit)...
這也實在是太誇大了。馬克思說的很對:所謂的科學不是什麼都能授記,而是去求出各項事務的上下限。勞動現役軍人,有上限;勞動預備軍,人數也有上限;不可能被雇用的人數沒有上限。
憑什麼賺錢的話就可以免稅,而物資=消費一分五厘的消費稅都跑不掉?稅收過低和反UBI又互為因果,互相增強。這用Luhmann的話叫做「共振」。
Long term來看就可清楚觀察到,同一批人反覆失業與再被吸收就業,當他們再被雇用(因為他們可以工作)時,就說這叫景氣回溫。但問題在於「憲章」對所有的狀況都合理化好了。只要坐實了「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工作」,他們就會說:理所當然,不然怎麼叫做競爭?
keep一個勞工池,maintain一個剩餘人口池...竟然在少子化的時代仍然不過時!
沒有UBI的看起來,就好像沒有歷史,好像只有永恆後現代的「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沒有UBI,其實不該有婚姻,因為怎麼做都是「拐錢」。
照遺稿筆記來看,Marx原本是打算另外寫一本書來討論它分類為「特殊性」...這也是第三卷的註釋我才知道的。「因為國內市場不大,所以台灣AI只能走外銷模式」你就乾脆說「也只能」吧....台灣向來拒絕用物資的思考去面對生產與消費,生產了一堆但是只要是台灣人都不得享用。
我一向都不以催生某物,作為成功的定義---「總之先做出什麼」這種想法允許了空轉和浪費。想看看為什麼現代化沒有取消宗教信仰?
命運,我不太喜歡受到命運擺布的感覺。「互補」也是一樣。
認命,然後改變心態去討好命運「涓滴」看能不能拿到一杯羹,然後說我做了、我實踐了,你沒有去做所以餓死活該。習慣用一本《金枝》來詮釋權力轉移現象,卻不明白金枝為何在當前時代不再能適用---或許會有人反駁,但這無關宏旨。
因為要活就要賺,是原始文化絕對沒有的東西。提供職缺的人(據信)社會地位不像在1980年代那般的高。
規定必須透過討賺(人力市場)來討飯吃,也不是什麼超自然的力。但市場確確實實是宗教學的範疇:只要宗教學的定義不是研究既有的組織化宗教,而是人們不可解釋的現象...或者逃避去達成理解的現象。
最基本的當然是對死亡的看法。美洲與亞洲正是除了人力市場,什麼都避談的社會,所以宗教學的範疇非常的大。而對累進稅反感而自動自發「開悟」出來的那一套論點就構成了超自然、超日常的解釋....也就是宗教。
所以理性永遠不可以消除宗教。看不到的即是神祕,可以清清楚楚觀察的就沒什麼神秘、也沒什麼宗教。所以對於正等正覺佛陀而言,不存在宗教。
這個請參見質多居士與耆那教教主的對話。把職場上有問題的以及錯誤的,都當作已知(理所當然)而必須擱置不提---這很明顯是宗教學的研究對象。
說一個人不可能工作=受到僱用,這並非是說有一種人可以不是Burno Latour所言的「hybrid」。每個可以(被逼著)改變自我的個體(人),都是既理科又文科的混和物。好比說一個人的「靈性」---但什麼靈的從來就未曾存在過!有個很阿多諾式的陳述是,日以繼夜的職業生活,去確保了可受規訓之靈魂妄見之穩定化。
有人,就是我,永遠無法改變自己。所以改變自己的值(「投資自我」)近乎於零,這就是人之零度,也可以說是人之初成,這就是「近零人」。沒有UBI的國家就只會一再操著「不肯賺」「不去賺」,而不是「不能賺」的事實。
這些會習慣於Tautology的人唯一不會Tautology的竟然是:事實就是事實。他們希望什麼事情的邊界,都可以用催逼著去打拼上進來取消,難道有哪個世界沒有物理的?這種在事實外製造人工事實的手法,淨效應就是泡沫經濟的吹漲,等你知覺到了便只有被下卵寄生的份了。
其實看來看去被包裝出來的工作,不必要的太多太多~~~當然都是合法的!結果人便成了垃圾:廢棄物,這也請去讀Zygmunt大師的著作。
1×0=1 比1+1>2還要可怕。
1:中天是個爛公司,
0:凡是能被人請的攏好,
1×0=1 :嘿嗎係靠自己雙手炭來A,你憑啥米貢人不對?
太可怕了!
職場上的魚虎助長一個「逼」字。若要講優勝劣敗就是對,那麼不應該撲滅非洲豬瘟、秋行軍蟲、新冠肺炎,他們強勢他們的本事嘛~~~照這種優勝劣敗的觀點,外來種永遠都是好的,這又牴觸了他們的右派腦。實在矛盾的很!
競爭力也是無常的。什麼才能應付所有的可能狀況?
UBI。
「損失的工時」暴露了成正比的概念。泡沫=不該存在的工時這概念你有嗎? 雖然實務上你只要對工作駕輕救贖(就熟)了,什麼都會好談...沒錯,我還是要講不可能做到駕輕就熟的這部分人類。工時的極大化對於生產、再生產人類需求~~包含了阿宅需求,並非必要、並非成正比。
Standing有力的指出很多偉人,年輕時都無所事事。其實,藝術家在生前多被認為不務正業,往往是死到骨頭都能打鼓了還出名。他們不是為了出名才創作,尤其是孟克:他的畫市場上一幅也沒有,因為他多數都捐給奧斯陸市美術館了。
維穩、愈是吃銅吃鐵的產業愈去保護它(怕它被傷害),這就是設計新職缺的唯一僅有內涵。不但不追求GDP的極小化,還要「恢復以往的水準」,那就別抱怨沒水與空汙~~你們不抱怨,我要抱怨。
看看台灣為了在代工業上班的人領到薪水,做了多少B>Z的事?不過台灣的代工產品出口,是不是算輸出資本?
假使一國工會很強,雇主不能獨裁,工作收入占全民收入的比例還是降低的。我早看出囿於保飯碗的天花板就在那裏。婦女反UBI應該比丈夫更加著力,然而UBI既然不會從事任何財力調查、不主張任何資格論,又怎會只發給男性而不給女性?這表示台灣其實女性在家戶中被奪去金錢的狀況,比其他落後國家還要少...否則便會爭取UBI!因為UBI發給個人而不是以家庭為單位!
婦女與企業形成了魚幫水水幫魚的關係,共築在生產了道德資本...企業不需要去有意識到這件現實,所以不成立任何犯罪事實。這也帶出了一個問題,為什麼工業化了這麼久,都沒人覺得應該要步向下一步?在談起當年苦之時,也沒想到「為什麼當初要工業化」?我都會這麼問:那麼完全倒退回農業時代好不好?
工業化好像是與個人完全無關的「大時代」,所以下一個時代也和個人完全無關。《不公不義勝利》頁177說都假設窮人拿到錢就會不工作。我想補充:他們只有在這之上不會抬出「有的人...有的人....」,而且會導致一種只要賺錢卻不需要收入的奇異人種。
「復甦」=生計?錯了,應是早日去完成UBI才叫做保生計!已經有人敢於提出國民年金不會隨著景氣而變化,所以比較薪水(living wage)更優 ---但萬萬沒想到強制納保使得它變成了變相稅,實質是稅也沒什麼要緊,重點是放過富人緊逼窮人的累退稅!
UBI不會被匯損吃掉,倒有可能被智財權給吃掉。
要不是網際網路的近用門檻降低,像我這種人終生會不發一語(發聲),直接人間蒸發而無絲毫抵抗。
日本尚且有森 周子等人專門在推廣UBI,台灣未有任何產官學界的人推廣UBI!Saez和Zucman認為John Rawls是正確的,UBI也符合Rawls的正義原則。島國只會推動廢考監,從來不提基本收入入憲!福利與監察院始終在同一個拓樸位置之上,老是要被右派政治人物拿來獻祭。
不過有趣的地方:歐美國家也有右派人物,但不同之處是他們的右翼主打的是種族主義。台灣乍看對外來者沒有敵意,但要是UBI真的實現了或許也會變得十分排外,這倒是需要預先提防的地方。
正如本文開頭部份所說,北歐人不要態度良好,正因為如此不會容納外來人...配合上台灣人老是說「要過好日子去移民北歐啊」,這即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們只可以改變台灣,而不是改變自己。
歐美人要滅除的是飢餓,東亞要滅的好像只是不上班。戰爭便成了唯一能豁免於找工作的道路。中國也是,所以絕不可允許中國來統一台灣。中國大陸名目上有UBI,但任誰也都清楚大陸人還是要討賺...事實上,小國不先達成大國怎麼有達成的前景??
中國實際狀況有太多不明,那些成就都要打折。
台灣還有一項可能是UBI阻礙因素:教召。除了這項是遍及全民,好像沒什麼是universal的。
看看移工也一樣得麼依賴「貴人」、堵到好頭家啊!! 記者當然很樂得報導這種好消息...但這就像「嫁到好尫」,這因素應該由社會改革而消除,而非放任命運決定。
UBI是「贏者全拿」的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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