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ack Lives Matter不是今年才有的,2018年就有了!知道這件事情還真驚訝.....也表示鬼島媒體缺乏關注。
正如先前在PTT發文過的,廢考監不太可能是危害論---沒有什麼早期階段性任務成果要去保守。應該是無效論的套路。
自命廢考監的英雄氣概、自命廢考監有多無奈、多麼勇者、使命感和成就感。
那些書呆子會說共識,抬出福山還是Habermas。「每一黨都有共識要廢考監,所以活老百姓就不該在說什麼。
「多黨制」的幻覺出現了,但容許的公共選擇仍然維持同一性----即「這已經決定好了」。
表面上多黨...應該說後現代人的「眾聲喧嘩」。然而仍是標準的行政+立法二權分立,第三勢力與藍綠都和勞工市場一樣「每個人都要會做整套」,同一性且保證可互相替補、替班。
這樣「多」黨的市場notions不能不提防。這種套套邏輯式的自由公共選擇總歸是騙局。
該怎麼正視 第三勢力 與藍綠數學全等這件事實呢....總之公眾有沒有將其移併掃除殆盡的權力在手上呢?自由主義的公理是不自由主義(illiberalism)。
他們偏好行動,討厭不行動的系統Autopoeisis。系統是由溝通構成的,不是由行動、行動者組成的。所以他們酸爆不行動的人、酸爆在網路上鍵盤的人,因為這些都是溝通,對維穩沒有幫助!
抗拒迫遷強拆者希望監察院行使監察權。這其實是指糾正權吧,除非你能將被迫遷與立法機關做出聯繫,否則這與監察權何關呢。
可立法院早就褫奪了監察院的職權!公投門檻雖然是降低了,然而在一個沒有Universal Basic Income的匱乏社會,群眾始終被塑造得很好。
也是一個以確保匱乏,來逼人民去找工作,確保無論社會有多少資源人民都無能使用的境界。
會制裁這些政客的公投不會出現,被規訓的行動主體會脊髓反射的說「這沒有用,要把資源全用在為資本家牟利之上,這才有用」。
換言之,公投早已被堵死。不能自在使用的公投。
會說哪一黨還不都一樣,人人都會講、人人都在講。但肯定它、讚嘆它,這就是法西斯主義。政客們也只是因為看見的是「別無出路」,所以也只好無奈作門神看門狗。
這樣的民眾,通過了圖靈測試。因為有這樣一直皈依極權主義和菁英(可以上班者)的需求,所以UBI是重中之重。
一次又一次看到,我島的網路是癱瘓的。網民不太像日本的網民一直找尋嘲諷素材,而是複製現實界,一個又一個希望說出我是被市場選上的勇者、選民,只有我態度正確。從眾---conform的力量在鬼島是這樣強大,
就跟鬼島的面積一樣,任何一種力量都能貫徹到每個角落,強迫同化。
關於法律,Adorno與Luhmann的看法儘管八竿子打不著。然而魯曼很少去巴阿多諾的臉,儘管他與據聞是法蘭克福的「掌門人」Habermas大(筆)戰過。
我只在《生態溝通》一個小章節魯曼提到他,而且沒有一言以蔽/斃之的口氣。魯曼只是說,阿多諾這樣批判的語氣在當前並沒有功能對等項,這樣而已。
法律作為強者的法律,本來就已不能實現為前提。就像有名的Sphinx,他的問題一旦被破解就當場斃命。這是Adorno的看法。
中產階級等道德上的既得利益者於是很急著要說這些都可以兼顧!難怪光是指出兩件事互相衝突矛盾,他們總要說都可以兼顧!所以所有事的門檻都急速拉高!
他們渴望所有受壓迫者不要去否定,去嘗試「兩者兼顧」!受害者愈是拼命,那法律愈有效宰制眾生。雖然老是有反例,然而法律這個獅身人面獸一次又一次免於暴斃。
Luhmann完全不談法律「起源」,他只說在當今系統分化狀況下,諸如「系統的自我描述」之類的東西。
阿多諾不像哈伯瑪斯那樣天真 ....至少被很多人不屑的那本《啟蒙的辯證》不會被批評的一無是處...比如說,「過時了」。絕對不會。
憲法嗎?
政黨要虔敬的目標仍是警察國家。希望教育學記載了許多帶著希望和熱愛生命的群眾自覺。台灣卻是個夢幻島,小心翼翼地成為世界的例外狀態。
例外狀態,阿岡本嗎?
問題還不只拆除韓國瑜、陳菊這些炸彈。KMT、DPP、民眾黨、資本力量黨還有衛星小黨們全是門戶之見者,如同Freire所說。
都羨慕壓迫的菁英階級,希望用另一批壓迫者來取代前一批壓迫者。他們希望說太陽底下無新鮮事,我們只要做破壞性創新即可。這同一性,「不然還能怎樣」...這是認證壓迫者又一回合勝利的關鍵字。
義竹一間國小的保留,這等卑微的願望,也要留待開發商的估計市值。
今年應該讓很多人看清只肯照顧企業的人力資產、只肯補助能再被產業吸收再利用的勞工。這就是紓困,而不是UBI。
申請紓困,也要像求職一樣改履歷改到不知怎麼改。然而詭詐者仍然還是開藥單:去修改你的履歷,要怎麼說謊紓困金才能過。
所以美國人2018年起就流行說應該要廢除各種把關重重的無效福利,改以一個無條件的Basic Income !!!
連魯曼也大方說(本來就有人說他犬儒),民主早就不是以民為主了(我忘了頁碼)。人民一旦有了Paulo Freire所說的閱讀字句、同時也是閱讀世界的能力,都會對黨黨都一致地要廢考監感到驚恐。
驚訝表示無感的缺席不臨在,沒有麻木,沒有Freire和C. Wright Mills共同攻擊的「務實」人格。
Freire教導眾生自己去明瞭階級鬥爭之道,而不直接講答案是階級鬥爭。這個路徑是去閱讀新聞資訊與閱讀世界。沒有走過道,而直接在滅之上增益戲論,這樣就會變成右派。
階級洗牌、階級流動只意味著壓迫者換人當看看。在《希望教育學》很後面,提到了弗雷勒到南島區域。台灣原住民和毛利人有接觸,但無緣能和毛利人一樣,
說「我某某祖先見過Paulo Freire..... 」
斐濟也是一樣。這段之所以特殊,是因為唯有在南島文化,Freire唯一一次體驗到完全不用說話。
原住民不用談什麼主體性。原住民重建他的話語!這段實屬整本書中最特別的段落。對話可不一定要跟人說話,溝通也不意味跟人說話。
對話溝通可以不屬於行動,不是actor,不是agency。可以是鍵盤柯南。
很多人沒機會這樣感受「這一小時比我前半生了解的還多」。台灣不但沒有左翼,實力與激進 時力與基進算是Freire筆下門戶之見及教條主義的中左派。
DPP的信徒避免說,墮落的受壓迫者代言人在學習前任壓迫者KMT,儘管他們也滿嘴哪一黨都一樣---不過是在「賺錢=吃飯」前轉彎。只要UBI達成,他們將無話可說。
不需要任何權力基礎的發動革命。相較之下,廢考監者一再講什麼「接軌」就很banking了,那極為空洞的修辭。
藉由胡搞瞎搞來換取民眾對監察院賭爛,進而訴求廢監。難道個別市長胡搞瞎搞,民眾會去訴諸消滅高雄市不成?
不過廢考監的合理性,就是這麼來的。在民眾的格式化腦中安裝一套「憲章」,民眾自然會這個是這個那個是那個。可以預見被塑造良好的群眾會自動自發去做,去買單。
前揭之《生態溝通》之政治一章,就大大方方結論說競爭式民主做不了事情。然而有人只想在投票選擇上多黨制就好,
聽到政治光譜上的多黨制,就流汗、恐懼!他們其實也不要三權分立,如PTT某篇文章所言,他們要的只有行政與立法二權。這樣柄面上的政黨豐富度,構成的八岐大蛇的八個頭。
難怪最近打壓司法權勤勞的很,反正考試監察二院在牠們看來已經是死人了,「奧坎的剃刀」下一個要剃的就是司法權。
對於資本主義的永續,只需要官僚與立法者就好-----其他的永續牠們聽了就發怒。
憲改 憲改,有改必好? 不是說只要受挑選的菁英成為明眼人這樣就足夠了,教育是讓民眾自己去除目障,而不是像政黨領導人說:「只有我知、我見,民眾照我說的去做就對了。」
憲改改改,本質卻同一性都是反改革,Hirschman其實已經說明完畢了。
只肯做順水推舟的事情。把既有的位能全都放完,造成一段時間的活水與動力....然後所有的雲都下完了雨,卻沒有新的雲產生,這可不是生態系。為何生態系沒有自然而然變成熱死寂,所以系統論者才發表解釋。
人們只看到這些放位能的,便認為他們是有行動力的人。實則資本主義必定要去剝削非資本主義,作為活水。專門做沒有用的人,往往被文化產業剝削,這種態勢可是愈來愈明顯。只是被這樣剝削的人沒有像外送員一樣刷存在感(失禮耶!我又不是故意要趴趴走給你們看!)
多麼陰險,還「含淚投票」廢監院,大演內心戲。相較於陳「副總統」榮獲新任影帝,前南鐵東移市長就是Hirschman口中那標準的exit人:他不演內心戲一切都與他無關,他於一切都抽離。雖然有著副總統的榮典,可是難以折扣的中產階級....
推動一個廢考監,竟然還可以扯「人權」。看來爾等知人權只剩工作權。將人權(一詞)給占為己有,是自我為人權之化身,雖然不是鬼打牆....卻將人權將人人身上都抽離 ───這也是大問題。
直白一點坦白, 廢監察院 要圖利那些正向表列的財團吧。
就像希望教育學第220頁:當時的民眾可視什麼都可以怪罪Allende。
強加人民監察院不好,要ooo才好。卻又提不出這個Funktion對等項是什麼東西.....
220頁連寫兩次「那是政治鬥爭」。
人權被視為可以拼出來,被劃等號於工作權。為了要拚經濟,需要地球暖化。廢掉考監兩院似乎也合乎這個隱喻:熔掉這兩座「冰山」,這兩個官商勾結的障礙才能拚經濟!
便可以逼北極熊要吃自己賺。換言之,NO 流動性 NO經濟,為官商勾結破除障礙,才有更多工作機會可以涓滴給勞工朋友啊wwwww
資本主義者拒絕創新做法,堅持只能走這一套。唯一的例外大概是比爾蓋茲,在《無條件基本收入》一書記載矽谷的創業家發放UBI,還真是驚訝!
可惜這件事很少台人知道。
在同一套「鐵律」底下開發、以及剝削,絕不能有別套。只准自願選擇不斷deregulation,成為Entropy。
難怪他們一直希望用垂直階序來解決問題,疊床架屋。難怪他們不希望發生Funktion Systeme分化,將監察權與考試權作為冗餘性來促使系統分化。
廢考監只出產熵,只生產一種自豪,納粹黨人自以為歷史定位(陳菊人生盡頭前的最後頭銜要是最集大成的)賦予它們使命。
一個目標、一個目的、一個透視法規定好的攝影,以及攝影機發明之前的油畫。
「歷史站在我這邊」的悲壯感(我經常愛講這些感都和他們前面的詞相違背),合理化反對廢考監的都是惡棍,都是霸凌者,所以我才如此悲壯!
帝國華菊團也沒有訴諸立委是無上聖潔,而是一貫的委屈與悲壯...時代精神。
民粹進步黨與其他理智的明白民眾愛看秀肌肉、秀霸氣。卻也有不愛看秀肌肉的人,老實說我喜歡看女性特質....
找一些指標(藉口)來廢掉些什麼,然而對於無意識來說絲毫無損;廢○○的行動和所謂的性解放真像,都不會損及精神疾病一分一毫。精神分析師不會說精神勝利法即是長風們的「歷史終結論」。
有趣的是,社會Funktion系統往往都是男性特質:藝術、政治、經濟、教育,以及宗教 ....女性特質在系統理論什麼地方(位置)呢?
還是要跟佛洛伊德請教吧。而佛氏又推給詩人.... 再一次,這裡不好討論法國精神分析。
Hannh Arendt厚厚一本極權主義的起源,柄谷行人所言日本文學的起源,全都是一個放位能但是做功=0的過程。透視法製造了單一的角度,誰進了這棟建築就只能這麼看,there is no alternative的輿論。
為有趣訴求改變架構,才能有架構の生態系。
Mario Bunge好像也是巴西人??? Paulo Freire與Niklas Luhmann好像沒有交集。不過我在某期刊上面有個台灣教授,
拿著Mario Bunge去打臉Luhmann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位Bunge是靠打臉魯曼系統理論起家的。
我就在想,魯曼是觸犯了美麗鬼島什麼逆麟,不但拒絕魯曼來台演講,還有人這樣想鞭他。
他們大概會急著想說Freire去過的都是落後地方,包括美國內「不像美國」的地方。台灣是Global North,和那些Global South不一樣。所以宣稱台灣本來就做不到。
古印度出產的遠離,當前只剩佛教,和《啟蒙辯證》中中產階級(竟然古希臘就存在著,不是等工業革命後)為了控制賤民們所做的遠離「修行」是那麼不同!
Samana和不怎麼沙門的密宗聖者們,都不為了要做魯賓遜還是奧德賽而向群眾抽離。
宰制者的聯合看起來就是比較高尚、大方、大氣、霸氣。
憲改 =懸置掉憲法、憲法的不在場 ≠無政府主義
用特赦組織一向宣傳的寫信馬拉松來強迫統治集團,正視每一個小小小小的議題,迫使他們對於GDP的出神、神祕主義中分心出來嗎??
藍委綠委什麼委都弊案,這不太是藍綠「組織文化」。而是組織這種動員形式本身就內建,只是,立委這樣權力太大,哪個立委有必要去兼差呢!
花媽完全可以不必委屈,除非是遭受到黨內同志的審查忠誠度。這下花媽可就體會了香港特首這個位置,是怎麼在同志們的環伺之下....這樣的達摩克里斯之劍也一樣懸在勞動者的頭上,可稱為世界處境:你只能自由選擇一條早就規定好的路,沒有UBI。
如前所述,賴清德(們)就是凡事都抽離出來的類型,這很中產。exit人一派輕鬆,什麼都跟他不相干,誰吃苦了他也只是出一根手指都使其倒在泥濘之中。
後現代中沒有大事,只有殺殺監察院這等小事而已。今天去李登輝堂前哭一哭,明天坐上院長座位破涕為笑說我快下班了。等著簽自売條約(跟某個打棒球兼職基片...)。
不知道他們是否覺得「2020年憲法」這種稱呼很好聽。一心一意搞(個人的)歷史定位,千萬沒有變成機器人、卻能吃喝玩樂的人的歷史定位呢。
把全民當成兒戲,確實是英雄人物的必要特質,這點無可厚非。所以我應該只砲轟跟著起舞的那些被教召的孩子們。
原住民與新住民要自己去回答,廢考監對種族主義是有利還是有害。
[題外話]
不太想講為什麼真夏如今已經不太一片血腥了.... XII暫時還生不出來呢。真夏:今年也是一大堆人去那地點こ↑こ↓
香港那邊現在不太透明,希望不會萬事皆休....
要是有UBI多好啊....還要瀏覽的東西還是如此之多!障礙還是如此之多!膝蓋愈來愈痛了,總覺得有萬事皆休的感覺。不過儘可能多做一些事情吧。
我不可能也靠做tuber賺錢過活。
アイカツ系列真的離開台灣市場了,沒有撐到六王開天。所幸官方沒宣稱是因為疫情,否則七龍珠還能登台就巴了他一掌。又是什麼潛規則嗎www
在此提這個,是要說明市占率實在doesn't matters。能下判斷是因為「沒人玩」嗎? 這絕對不是事實。
某某影像「沒人看」、某某影音「沒人聽」是理由嗎?
アイカツ的玩法比mai mai 簡單多了。我不知道這兩個機台是否有關連? みお很性感啊,但不是像是對每月那樣的感覺....
那麼、下次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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