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我曾經說過,如過我沒有東西寫的時候,大慨我應該交到女朋友。結果是還有別的事情可以令我不去寫東西,而這個就是工作。工作可令人忘卻煩惱,每天要想的是今天能準時上班嗎?有什麼事情還未做嗎?上學和上班的時間能分配好嗎?只是這些問題就足夠令我折騰半天的時間。或者可以這樣想,煩惱由始至終也未曾走過,只不過是形式上改變罷了。由從前煩著怎去交女朋友,到現在煩著怎去好好工作好好讀書。人大了,生活的模式也隨之改變。從前去想女朋友的問題可以想上整個晚上也樂此不疲,而每每在想著之中就會有些情感想舒發,我在新聞台中絕大部份的文章就是從此而來。現在只是上學上班就已經使用了一天中三份一的時間,睡覺又占去三份一,吃飯、做一些無謂的東西,這樣一天就用完了,又那有閒情逸致去寫東西。在這之情我有很多東西想寫下來,想記下來。但靈感像間歇泉一樣,忽然洶湧澎湃,忽然寂靜無痕,因此很多時文章也就此胎死腹中。或者現在已經很難回復從前的思潮,因為我漸漸覺得在我思海中的浪漫已經漸漸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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