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計就計的執行法……
◎此時期,有李清淇協助校訂編輯,書冊開始一一發行出去;這些書是用手工影印、打洞、綁繩成冊,封面還是我一張張噴油手製,當時是以單元主題單冊發行,可以說是《人生字典》的各個單元獨立成書。書冊有越來越多人探討(但都是以張國松為通靈奇人的角度看這些書,大家是有看沒懂),來訪的朋友也越來越多……周遭相處的人陸續浮現問題。幹練的女會計,對上莽撞、單純的李清淇,更是怎麼看就怎麼不順眼;李清淇本來就是毫無社會歷練的人,許多人情世故完全不懂,自然也顧人怨;不過她是把執行〔陰府〕的書冊當成終身志業,即使倍受欺壓並沒有放棄離去;且負責電腦資料處理的她,自己會想辦法買書、上網學各種軟、硬體,不負使命去完成我的要求。然而她傻傻地不懂做人處事的分寸、又經常自以為是地頂撞,破壞我的處事安排;加上她和女會計的相處是三天一大吵,成為那些居心不軌的『您我祂』(渡畜牲者和風雲道者),有機可乘的擾亂把柄。常常為了這兩個人的糾紛,把我的老命都氣掉半條!
我考慮到執行書冊的所在地,已經有了定點(事後我自費好好整頓了這如同廢墟的房屋),應該開始佈局。我出禪回到陰府,和歐魯、鍾馗商議,建立一條我和〔陰府〕直接可傳訊的管道,祂們也很贊同這個作法,便開始著手規劃進行。
我花了七個月之久,經常靈魂出竅奔波處理,才終於和太陽星君及風雲道者們共同完成了這條線路,接線成功!這是〔陰府〕直接和民間的我所在之執行處,建立起一條連線的輻射、傳訊管道,可以讓我在民間執行書冊的過程,同步雙向以電磁波傳遞訊息。
我為何要建立這條傳訊管道?
就是為了這些表面來協助我的『您我祂』(公報私仇、暗中勾結的不軌處事),所做的因應辦法。這些心懷不軌的參與者,在我寫書的過程,都故意很難配合,好跟我談條件—威脅要我幫祂們去做一些無關書冊的自私行為,祂們才願意協助提供我所要的資料。
有時我不爽而指責祂們不軌的行為(如:不願帶『您我祂』過境到他處,去見其民間的親人),竟然這些『您我祂』就不配合處事,甚至勾結「陰界邪靈」來對付我的軀體,意圖確實惡劣!所以我冒著軀體受損的風險,長期出禪,才建立此〔陰府〕的連線管道。
其實、陰陽兩界有嚴格的靈界法規在規範,即使是陰界邪靈也不得擅自觸犯陽間活人,除非是活人自願跟陰界倒流。然而我在親身參與渡畜牲者的執行運作時,有些『您我祂』的協助者,就趁機玩弄我的軀體、破害我在民間的形象—例如:三更半夜要我東奔西跑,四處找祂們會合,且是在我半出禪的狀態,喝酒裝瘋到處跑,讓我的軀體常常處於民間世俗人類的非議之中,更是時常讓我處在危害軀體安全的狀態下。
尤其在整修書冊的過程,〔陰府〕要我寫出男女感情考場的智慧處事原則(詳閱《男女》一書,初版書名為《彈性人生》),讓民間人類面對感情的挫折,有正確的依循。通常民間人類,智慧再高也難逃情關的考驗,把人生敗在男女感情之事,是做人最難逃的陷阱;陰府要傳達給人類正確的「感情觀」,人類才不會被民間作家及宗教所誤導,白活一世。
這本寫男女感情考場的《彈性人生》,在初期為了找資料,我邀請多處渡畜牲者的「執行長」來協助,但確實很難配合—就是這些『您我祂』不顧我的反對,硬要直接安排一些「男女感情困擾的挫折者」(有人、有鬼),來接觸我(這些大都是忘恩負義者),讓我親身體驗所遇的真實面!
雖然這種是接觸的真材實料,不過卻使我在寫書的過程,時常被民間人質疑、閒言閒語;且牽引而來的,都是嚴重跟陰界倒流的人,也讓瞎掰鬼與某些不軌的『您我祂』勾結—放任瞎掰鬼利用這些人,欲置我五界元老在民間敗於男女感情糾紛,而書冊執行不成,任務失敗回不了陰府。
這段長期的隱忍,我心知肚明其中某些『您我祂』的計謀,但為了把書冊完成,我乾脆裝瘋賣傻,周遭人自作多情在糾纏、爭風吃醋,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在眾人面前直接戳破:
「這麼想Í是嗎?好,褲子脫掉,來去大馬路上做!」
對於男女之情,歷經黑道及日本的生活,我「張國松」根本不可能讓男女曖昧之情成為我的絆腳石!直接大剌剌地邀請那些曖昧者公開做,不敢就不准再糾纏擾亂—此舉嚇倒了那些人,也讓『您我祂』的詭計破功。
另外,有些不軌的『您我祂』,假借協助書冊執行之名,「藉機利用我的軀體去幫祂自己的子孫」,如此無法昭明之無奈,讓我承受許多不白之冤,成為民間人眼中的酒瘋、怪力亂神!
尤其,每次書冊完成一個章節,那些『您我祂』就傳訊要我到某處,「帶書冊的記憶檔案」交稿審閱—通常都是三更半夜,讓我喝酒半出禪,追著訊息跑;寒流的冬夜,站在八里的海邊垂釣、等訊息,把周遭陪同的人凍得半死,外人看起來以為我一個醉醺醺的男人,帶了四、五個女人,只用曖昧的眼光和言詞嘲諷我,而我這難言之苦,只有隨人閒語。
(在此感謝幾位陪同照應我的軀體之協助者,讓妳們蒙受不白之冤!)
為了經常這樣奔波到天亮的情況,我買了一輛八人座的汽車,以便隨時配合『您我祂』的訊息;有時去海邊等「飛碟」,傳送電磁波、討論書冊內文,有了汽車確實方便許多。
沒想到,這輛車竟也成了導火線。
周遭的相處者不和,連誰開車也可以吵。這些不軌的『您我祂』,利用我周遭相處者不和的私心來擾亂我,尤其不懂人情世故的莽撞者,屢次自以為是地頂撞、破壞我的佈局,這些不軌的『您我祂』就幸災樂禍,希望我會氣得把打字的她趕走,如此任務必會不了了之;而另一位搞錯立場本份的「霸道者」,又不聽我的分析,跟著起鬨想用霸道滿足她的私心,導致我處於民間人類的爭吵糾紛達七、八年;再加上有把我當成依賴對象的擾亂者,自作多情地用男女糾紛加諸整個情局的混亂……
我為了在沒有合適的人手相助之情局下完成書冊,只能一忍再忍,並且只好經常地出禪,處理這些混亂情局所造成的書冊阻滯問題……
◎至於〔陰府〕早已安排、卻遲未能進入的人(淑靜),她開始偶爾可藉由來找會計,而偷偷接觸這些書冊。我知道阿順夫妻時常耳提面命、朗誦我的「惡人事蹟」,然而這對不要臉的小人夫妻,口裡散播『張國松是拐吃騙幹的神棍』,出什麼事又盡往我這跑、要求我化解。看在淑靜眼裡,也心知肚明這對公婆的陰險,所以她根本不受訛言影響。
有一天傍晚,阿順夫妻卻直闖工作室,要求我幫忙。原來當天下午,阿娥騎車去士林,經過百齡橋,突然機車離奇斷成兩截(前後分離),只靠一些管線連接著車頭和車身,阿娥差點沒摔死;而阿順接到她的電話,也騎車要去士林載她,才出門到百齡橋下,又發生車禍!他載著(淑靜的兒子)孫子被摔出快車道,好險沒被汽車輾到,汽車煞住了!孫子毫髮無傷,他自己的肩胛、胸口受傷。一個下午,夫妻同時出事,當然是把他們嚇死了,厚著臉皮又來求我幫忙。
我一邊寫書,回頭看了跟著他們而來,在門外的「瞎掰鬼」。阿順夫妻本來就是到處求拜的王八蛋,常常跑宮壇找乩童作法,求回家一堆「瞎掰鬼」,害得家人身體出問題。這回,「瞎掰鬼」搞鬼,要不是車上有淑靜的小孩,渡畜牲者奉我之命插手保護,這兩個早該去當魚蝦了!
唉!為了不拖累媳婦淑靜,確實是便宜了這兩個奸險小人。我是耽心這兩個『人間的瞎掰鬼』,老是拖著孫子跑,連累到淑靜的孩子,當媳婦的她必然也會受累,所以我還是警告「瞎掰鬼」不准碰這家人。(尤其、阿順家還供奉著一隻土地公在拜,住在這一家的書冊執行者,更是邪靈處心積慮除掉的目標—阻止她執行書冊。)
某日、渡畜牲者來通報說:「元老,淑靜受委屈了,可能你要插手一下……」大約傍晚淑靜下班的時間,我就故意等在外面抽菸,看見她走著來向我問好,我就說:「最近發生事情了?」才剛說完,她眼淚就含著,原來是老公外遇被她發現了曖昧簡訊,我教她正確的心態調整;要靜觀其變、寬容以對,只要調整自己的情緒,清醒智慧,另一半就會熬過智慧迷亂期,清醒以後自然就沒事了。
她受教地謝過我後,就急著離開;若是被阿順夫妻看到她跟我講話,回去又有得罵了!
雖然阿順夫妻禁止她接觸我,不過我每一本書出版,都會叫女會計直接送到她家交給她,所以對於書冊內容她都有研讀,也一直在推廣傳閱;我也是默默等她智慧開竅、暗中保護著她。
有一次,渡畜牲者趕來通報說淑靜有危險!在保險公司上班的她,接受一位陌生客戶的邀約,在天成飯店談簽約的事情;對方是心懷不軌的惡人,在果汁裡下了藥。
我出禪趕到現場,看見她正彎腰拿公事包裡的東西,我就用氣流去把果汁打翻……事後約兩個月,無意間她談起最近有多位陌生人直接打電話給當副總秘書的她,詢問保險的問題,我就說:「要小心哪!壞人很多,要不是我把果汁打翻,你早就慘了!」
她錯愕地說:「你是指天成飯店那杯果汁?難怪!那個人當天簽了年繳九十三萬保費的保單,我請他先體檢,通過體檢我才能收費。沒想到,從簽約完之後,他就失蹤了!連電話也成空號。」她仔細回想那天的情景,驚訝地說:「當時已經很小心,怕遇到壞人,也不敢喝果汁,但是果汁竟然就在平穩無人碰觸的桌上『啪!』地倒下來……」她也說那頓港式飲茶吃完,頭暈得天旋地轉,她還強忍著異樣,跟對方道別;幸好當天公司理賠部的同事在同個飯店聚餐,且公司就在對面而已,她忍著要昏倒的感覺,趕快跑回公司趴在桌上,還灌了一大堆水;老闆也告訴她是遇到壞份子,保證電話已成空號或打不通,事實確實如此。
我對於書冊任務執行者的保護,讓阿順、阿娥這種人沾到了便宜。雖然阿順夫妻作惡多端,此時沒有報在他們身上,其實我很清楚靈界執行法的無情現實,所謂「禍延三代子孫」—就是某些作惡者表面僥倖沒有遭到現世報,但是通常就會報在他們的子孫身上,讓作惡的長輩,因下代子孫受到的牽連而連帶懲處作惡者—這一點,確實是很現實的處事;所以今世為人,行為、品性務必自覺,如果作惡過份,別以為今世活得好好的、名也有、財也有、不在乎死後會怎樣?小心!靈界很公平—現世報也會報在子孫身上,禍延三代子孫,將是作惡的長輩種下的禍源!
(每個人初聞此靈界執行法,都大感意外,認為這種禍延子孫的現世報不合理,怎能把上代的惡行,牽連到無辜的人身上?這一點,特別在此說明:『靈魂』投胎人類軀體的修考,出生家庭的好壞,必然得承受,這是人生的考場。以人人想投胎有錢人家,享受富裕的家產之思想來說,『好的』—物質享受想承受,『壞的』—長輩惡行現世報當然也得承受。【身為子孫,要如何解脫長輩惡行所造成的現世報?】惟有認清:『生從哪裡來、死往哪裡去、活著的中間這段時間要做什麼?』這三點,正確認知、自行修飾,自然就能擺脫上代長輩惡行的遺害。)
說起取名字的正確法,淑靜早已研究很徹底,她也很質疑,為何她的兩個孩子名字都是我取的,卻完全不符合『人取名冊的正確法』?我很為難,當初這兩個名字都是靈界直接給的,還要我不能干涉;至於淑靜本身名字就符合正確的靈界執行規則,對於她的疑問,我只有據實告訴她:這是靈界的安排,若是她想幫孩子改名,只要阿順夫妻不阻擋,當然是可以改。
為此、我後來特意設局,讓阿順當著媳婦的面承諾兩個孫子可以改名,淑靜也很機伶地,很快和孩子討論好名字,隨即把兩個孩子的名字,改成正確的名冊取法—這件事,又再度引發靈界執行者對我的抗議,本來祂們要以『禍延子孫』的懲罰方式,執行李家(也就是不列入維護安全);因為阿順和阿娥都習慣性跟陰界倒流,惹來的瞎掰鬼早已盤算已久要抓這家人交替,『正好名冊不對的兩個孫子,是沒有靈界列入保護的對象』。我說,這兩個小孩是〔陰府〕的書冊執行者(淑靜)的孩子,人家書冊都看懂,自己要改名,我也不能阻擋吧?
◎為了書冊的整修—之前我所寫的草稿,都是靠協助的學歷者幫忙修辭用句,確實有些表達還不夠貼切我實際所見,然而我本身並沒有足夠的修辭能力,這一點讓我很苦惱;這種情況下,我就再度時常出禪回〔陰府大本營〕,觀看瓷疊塔中儲存的記憶檔案,去找我以前有過投胎當人所經歷的文學—才發現自己曾經多次投胎當人的身分經歷。
入禪後,我決定自修苦讀,否則以現今不斷翻寫、重新出版的單冊書籍,大眾能理解的程度幾乎是零;肯研究的人,又會被我的張氏文法搞得暈頭轉向—我沒受過正規文學教育,所寫出來的文章,是台語的口語句子,再翻成中文句子,的確不是很「好看」—常常有人跟我說,他本來很想看,可是翻開書冊看的結果是:「這書很難看吔!」加上我懂的字句不多,也不懂文法,寫出來的文章就是少了流暢性。
我買了一本叫『辭海』的國語字典,開始一字、一字練習認字,一字多詞地做筆記學習,不懂的就問人。我用結構分解去認字,例如學到『樓』這個字,我就把『塿、嶁、摟、簍、瘻、僂、嘍、婁、漊、螻、屢、蔞、髏』,這些長得很像的字,一併去查一遍,用筆記一個一個寫下我覺得將來寫書會用到的造詞和解釋;如此花了半年的時間,把整本字典背誦起來,也認識了所有的字;此外,還藉由看電視新聞,去學習遣詞用句……這樣苦學到民國九十六年,才被我瞭然中文繁體字的運用法。
我又再度整修書冊,所有文稿重新一一親筆再修辭重整,我開始著手把單本發行的各個主題,集結成冊。此時期,正好淑靜已經常常藉著來找會計,而開始介入幫忙看文稿;期間,又適逢淑靜父親癌症急症要動手術,我指點她說服其父取消手術—同樣地,也是等在她下班經過的時間,我故意在外面抽菸。
看見她走來,我就問:「家裡有什麼事?」
她說:「我老爸攝護腺癌,醫生要他馬上開刀,明天一大早就要動手術了。」她七十幾歲的老爸,已經北上住在四姐家,隔天就要上手術台,她四姐還接受醫師建議,要出資讓老爸做自費十六萬、比較先進的手術。
我說:「不要動手術。走著進去必定會躺著出來,永遠不會起來。到時候,家族兄弟姐妹就會怪罪你們,後患無窮喔!必定要去『國立的醫院』就醫,國家管理的比較安全哦!」
淑靜很受教,她們去選在號稱泌尿科權威著名的私人醫院,一聽我這麼講,立刻當下打電話說服她父親,暫停了手術的念頭。
後來,再到國立醫院就醫—幸好沒動手術,因為癌細胞都轉移了,不能再做任何積極療法。
(經過此事,淑靜決定要盡力協助執行書冊,我告訴她可以挪出空檔時間,幫我看文稿。她取得另一半的同意,開始利用晚上九點到十一點的時間,就來幫忙看書稿。)
為了避免阿順夫妻的阻撓,淑靜是以「和女會計約好去運動」的模式在進行。她是把所有家事都做完、孩子功課也教好、陪孩子到九點他們都入睡後,才利用兩個小時的時間,為〔陰府〕工作,這也是她和另一半所協議好的對策。
然而,當阿順夫妻發覺此事後,仍然想盡辦法從中作梗;在家裡有他大兒子替淑靜講話,他們就改到處放話說媳婦都不顧小孩整天往我這跑;不然就是在孩子前面講他們媽媽的壞話,想藉由小孩的反彈,阻止淑靜來我這。渡畜牲者通報我這個情形,我知道阿順夫妻這種惡毒的人,遲早會找藉口把媳婦趕走,便告知淑靜,她務必得先鞏固兩個孩子的心智。於是,她每天把「人生字典」用說故事的方式,一篇一篇說給孩子聽,當成睡前故事;也用當時的書冊成仙傳奇,把我小時候的故事、以及阿順夫妻的過往都說給兒女知情,連兒女都支持她協助書冊的事;而她的另一半,卻是不解為何她非得去做這件事,交給別人做就好了,為什麼不能只顧自己的家、工作、養小孩就好—這一點,讓我暗自憂心如同我的舊事重演……
書冊整修集結成《人生字典》等白皮書(我之前已經翻修重寫兩次,所以有卡其色和紫色兩種封面的版本),我還在封面上加個「讚」字。很多人都很有意見,覺得加個「讚」字很俗氣、有自賣自誇之嫌、在公車上都不好意思把書公然外露封面給人看……
說到書冊的封面,有好多人基於善意建議我:「封面可以不要用這種材質、樣式嗎?介紹人家看都先被當宗教書籍拒收,拿出來公然亮相也很難為情,被人當宗教書籍看待。」
每每有新朋友看完書,都基於好意想推展書冊(被朋友拒絕後),都會給我相同的提議:「為什麼不能把書的封面做成如同坊間暢銷書的紙質、封面設計?應該會更容易推展書冊的接受度。」
在此鄭重回覆這個老問題:
張國松寫出的這些書籍,絕對不是我張國松的個人見解、主張,這是陰府要傳達給人類的真理,不僅書冊內文是經陰府審閱定稿;連封面、材質形式,也是陰府定案的。
為何不能用坊間書籍的製作方式,印製陰府的書冊呢?原因有二:
(一)、堅持獨特,不跟民間書籍相同的外觀,是為了劃清界線,要堅定陰府的立場;即使是人類不愛的、不受青睞的外觀,但內容絕對是對人類有益的—它只『吸引有智慧的人去探討』。
(二)、若打從執行書冊開始,陰府的書就跟民間書籍的包裝一樣,對大眾而言,張國松可能只是眾多怪力亂神的作家之一,絕對不可能讓人去領會他與民間所有作家的差異。當然,可能銷售量會比陰府的包裝好一些,但吸引而來的讀者族群,也只是隨波逐流的普通人,找不到智慧者出現。對於推廣陰府的書冊可能只會是暢銷書,大眾只是看看而已,但不會當真傳述給下代子孫。
(難道你會把「哈利波特」當傳家寶傳教給子孫流傳嗎?)
沒想到,封面上寫個「讚」字,後來「臉書」普及,「讚」這個字倒大流行起來了……
書冊定稿後,我開始投入大量的金錢印刷發行,為了要把〔陰府〕傳達真相的書,讓更多有智慧的人看到,我以免費大量贈閱給社會人士的方式進行推廣。上從總統、閣員、各級官員、地方政府官員、立委、議員、企業領袖……等等人士,一一寄贈書籍;下至各地圖書館、監獄、里長(里民活動中心)、大專院校圖書館、甚至廟宇及各宗教團體等,我都不惜郵資,寄贈書籍—光是每一本書郵寄的費用,就花了好幾百萬!
我想、那些曾經收到這些書冊的人,肯定是懷疑加上不解,也大概把我寄的書當成一般宗教傳教的「善書」,連翻都沒翻吧!所以效果並不彰。
然而,台灣各地都陸續出現智慧者,在機緣巧合下看到了書冊,進而成為〔陰府〕書冊的支持者,也加入推廣陰府書冊的行列,這是此時期惟一值得欣慰的事!(淑靜的四姊劉桂棻也在此時期認知了書冊,一家四口開始投入推廣書冊的行列,在基隆地區大量發放贈書及廣告單。)
(關於陰陽兩界心懷不軌的『您我祂』及周遭的相處者,在書冊整修過程,仍然給我極度的擾亂。尤其就在《人生字典》白皮書版本將完成的時期—又是相處者兩人嚴重的紛爭!趁著我出禪時,顧我軀體的『您我祂』,藉機趕走打字的「莽撞者」,還把我辛苦建立、和陰府直接連線的管道破壞、斷線,企圖要把我擾亂到書冊任務失敗!事後,當我入禪回到軀體,才知情況不妙!我拖著軀體在高鐵、高速公路南北奔波,也接不回和陰府的連線管道了!更惡劣地,這些不軌的『您我祂』,竟然各個避回陰府躲藏,並回報陰府不實的情資,指稱我在民間任務失敗,已經放棄執行,意圖加害我的處境,目的就是要讓我孤立無援、書冊任務失敗,淪落在民間的循環軌道,永遠回不了陰府大本營!)
◎在白皮書、黑台灣封面版的書冊推行之下(《走過宇宙的人》、《走過陰間的人》、《彈性人生》、《人生字典》),有認知人生真相的人,比之前多了;但是以此人數比例,之於全臺灣迷悟宗教信仰的人數,確實如同大海中的沉沙。要引起社會大眾正視這些書籍的目標,還遙不可及啊!
有許多讀者建議我利用網路的傳播,才能快速讓人知道這些書。其實,早在更多年前李清淇便自修架設過網站和部落格在宣揚這些書;不過、她在應付網路應答或宣傳文稿這方面並不在行,常常為此惹得我大發脾氣,而她一個人也確實無暇兼顧這麼多方面的事,所以這方面的推廣並沒有成效顯現。
倒是因此惹來女會計和李清淇的衝突,對電腦操作完全外行的人想主導全局,雞同鴨講不通、就用「欺壓」的方式,尤其是搞錯立場角色,心中另有圖謀,處心積慮想趕走李清淇……這段時間因為這些三不五時的衝突,我不但煩困、還差點因此放棄繼續執行;為了平息這些紛擾,我只有『忍』—我知道李清淇是全心只為〔陰府〕的書冊,只是不懂做人處世的分寸,我指責、教育她,以安撫強勢欺壓的女會計,好讓書冊的事務能夠在暫熄的戰火中,繼續向目標進行……
〔陰府〕還要我進行寫出另一本關於人類歷史的書—《陰陽政治根源》,乍看書名,讀者都誤以為是政治書籍。曾經我寫出印刷紫色封面的版本,分成上、中集,下集還沒發行出去,就被陰府喊「卡」—因為沒有人看得懂。此書是從宇宙起源講到如今,牽涉的範圍很廣,之前並沒有寫完就告停筆;現在要再重新提筆,又是一次硬仗!我必須重回【陰府大本營的瓷疊塔】,去考察詳盡的資訊,可想而知,我又得再過如同在北投住時,吊點滴出禪的恐怖日子……
書冊的進行之中,經濟的來源是我的另一個壓力。以前靠簽賭彩金謀求資金來源的經驗,因為錢財得來容易,惹來的麻煩和可怕的後果,我再也不碰簽賭彩券這種事。
回想之前鍾馗和歐魯,為了我簽賭六合彩的事,多次特地來勸阻;這種不勞而獲的錢財,除了會害人心變質,也會有被陰界邪靈滲入的機會,所引來的後患無窮,所以我在自殺重回軀體後,已認知這些真相,就再也不碰彩券。
不過,竟然還有黑道份子,帶著槍上門威脅我,要我提供明牌。對於曾經身為叱吒風雲的角頭老大「八角松」,這種威脅真的是小兒科!我故作驚喜地讚賞他的槍:「幹!你有槍,去搶就有了,走!我們去搶銀行!你不敢?要是我有槍,還怕沒錢喔……」我熱絡地招他一起去搶銀行,反而讓對方自己知難而退了。
搬到通河西街後,有好幾次,阿秋帶了一些朋友,提著酒又上門來訪,我已決定不理會他(在北投期間讓他再度接觸,我給他去發送的書,他一本都沒發,全都拿去燒掉了—渡畜牲者早已告知我),便打發他離開。甚至,最後一次被我趕走時,我向阿秋說:「你最好不要來,你老婆和那些姊妹把我講得一文不值;尤其是你,一直叫我不要再寫這些書,幫你就好—你算什麼東西!把你的酒帶走!」此時,外面的渡畜牲者告訴我,這傢伙已經時候到了,活不久,必定死在他鄉;對於這種阻礙書冊任務的貪求者,我是毫不留情。
果然,過了大約三個月。有天傍晚,阿輝和阿安突然來到我的住處,阿輝(菁芊的老公、阿秋的大舅子)開口求我:「松哥,拜託啦!早上我妹妹接到大陸打來的電話,說阿秋中風送進醫院了;只有你有能力救他,求求你幫忙救阿秋一命……」
我回他:「不必求我!這種人不值得救,已經斷氣了,也不必救。」(渡畜牲者在旁告知我,阿秋是在聲色場所中風的,已經死了。)
阿輝急得流淚:「剛才才打電話回來,還在醫院沒死啦!松哥,請你救救阿秋,不然我妹妹就可憐了……」
「她有什麼可憐?我才可憐咧!被她中傷、講得身敗名裂!」講到阿秋的老婆這個『零零八』,我就懶得提。
阿輝不死心地又說:「我會叫她來向你道歉……求求你,先救救阿秋,救命要緊……」
通常人都是如此,到了生死關頭時,什麼都敢求。這是對人生真相、生死內幕不明瞭,不知生從哪裡來、死往何處去、中間要做什麼事—等到生病,面臨死亡威脅時,就胡亂求,才會造成民間一堆『怕死』的人,給神棍騙得傾家蕩產,死後還落得『跟陰界倒流』的罪名,去投胎畜牲動物!
(奉勸還活著能看書的讀者,今世就要搞清楚『生從哪裡來、死往哪裡去、中間要做什麼事?』—千萬別以為陰府傳達什麼真相不干你的事,這三點的答案,就是在陰府的書冊裡!)
阿輝來我這求我救阿秋,阿安都不敢開口,因為阿秋的所作所為,他看得很清楚。(之前我的房東好友阿龍,在大陸工作也是中風而向我求助,因為阿龍從頭到尾都很支持我的書冊任務;雖然他對陰府的書冊是有看沒懂,但至少他不但支持我寫書,還時常拿書到處去分送,所以我也想辦法去處理,讓他『歸欉好好』回臺灣,完全沒有中風的後遺症;阿輝、阿安、阿秋都親眼見識過,才會想拜託我如法炮製。)沒多久,電話來了,說阿秋已經過世了。
阿秋才四十幾歲就死在大陸。他是跟陰界倒流、加上不節制,把身體搞壞送了命,當我出禪在陰間地府處碰到正排隊在等投胎的祂,祂還以為可以靠關係,扯著喉嚨叫:「大仔、大仔……」這麼多生前認識我的朋友,都是一個樣,到死後見到我在當地陰間地府處,才後悔生前不相信我寫的東西,該投胎畜牲的、轉到中國大陸的、當渡畜牲者的……再多道歉也改變不了死後的審判,更別冀望有人情關說這回事。
這段書冊整修、再整修的時期,反覆重寫又重寫,經歷了快八年的時間,靠著我雕畫賺取費用,的確也是我的壓力—要付薪水、生活費、大筆的印刷費和郵資,以及經常訪客帶來的陰界邪靈需出禪辦事的花費……著實是一筆不小的金額,若是我沒有趁空作畫交貨,根本就沒有經濟收入;所以我是處於「蠟燭兩頭燒」的情形,更不堪周遭的人還在糾紛不和的擾亂。這些年的煎熬,我也是以『忍』應對—只要能平息糾紛的擾亂,讓書冊能夠順利進行,確實是如同當初歐魯提示我的:『為達任務、不擇手段』的處境。
◎民國九十七年的夏天,這一天是凌晨三點左右,書冊整修告一段落,我趕緊先作畫謀求生計;趁著夜深人靜,我背對著敞開的大門,在悶熱的夏夜裡,只有這個時段稍有涼意,可以靜心作畫……
突然,我感覺背後有呼吸聲,我回頭一看,有一名戴著帽子的訪客,拿著一本《人生字典》,禮貌性地敲了一下大開的鐵門,問我是否為張國松?我心想,該不會一早就有人要找碴吧?但見他慈眉善目,應該也不是;還是來堤防運動的老人家,要來借廁所嗎?
此時,外面擠了好幾個渡畜牲者,一副看熱鬧的樣子,還七嘴八舌地說:「元老,大魔頭來找啦!」、「元老,佛教大師吔!」
那位老先生看我都沒說話,就自我介紹說他是聖嚴,他說他收到了一本我的著作《人生字典》,他是為了這本書特地來拜訪我的。
出乎意料地,他竟向我下跪!(也許拜神拜佛的人,都習慣亂跪亂求吧!)
我驚訝地說:「我又不是像你們搞什麼教派神佛,我只是個藝術家,你幹麼跪我?」
他喃喃地說:「你寫的這本人生字典我有看了,雖然所寫的是事實,可是老祖宗流傳已久的佛法是這麼好,大家都是這麼認為的,我真的不敢相信,佛法竟是一場錯誤;我研讀佛法大半生,要我承認佛法是一場空、沒有佛祖存在……我真的做不到……」這位自稱是聖嚴的老人家,原來是法鼓山的精神領袖。我有寄書給所有的宗教團體,他是看了《人生字典》,不敢公然承認自己一生鑽研的佛法是假的,算是騎虎難下而來的吧!
他又求我:「張先生,人生已是一場苦修,你何苦要相逼,連人類心靈寄託的佛法也要毀掉!請你在我有生之年,別把這本書散播出去好嗎?這些真相真的太殘忍了……」
我聽到這裡也很火大,你自己沒勇氣向信眾、弟子承認所宣揚的佛法是假的、根本沒有佛法存在;倒反過來要求我不要把書散播,不讓其他人類知道真相?
我就說:「你在誤導人類子孫就不殘忍嗎?知錯還沒勇氣承擔,你就等死去見真相吧!回去趕快好吃的多吃一點……」我心想,你們這些『呷菜人』,好吃的也吃不了,只有多啃一些草而已。外面的『渡畜牲者』跟我傳遞了訊息,告知我:「元老,大魔頭已經被〔陰間地府處〕登記了,半年內必死。剛才他身上的『瞎掰鬼』,不敢跟著他的身體進門,一脫離附身就被我們逮了!」
這種宗教教頭,長期跟陰界倒流、被吸取磁流,早就一身是病;但是因為這種人替陰界邪靈代言,社會形象又是非常美好(心靈導師、慈善、大愛、濟貧、救苦……),可以吸引很多慕名而來的信徒,成為陰界邪靈的磁流供應站—宗教愈興盛,就表示邪靈愈自由、猖狂,這些動物逃靈根本就不想去投胎了,有這麼多信徒的身體當庇護站(不怕被陰府抓擊),又有源源不絕的人類磁流可吸,誰想乖乖認份去投胎動物?當然就誘使了更多動物靈成為逃靈—因此,形象越好、信徒越多的宗教教主,絕對病得半死卻長命百歲,因為瞎掰鬼會附在他身上,以瞎掰鬼的電磁力支撐著,讓他成為佛祖菩薩等神的傳播者,好吸引更多人來「跟陰界倒流」(成為信徒)!
然而,一旦瞎掰鬼脫離他的身體,他就會大病一場;然後又有新的瞎掰鬼會進去他的身體,支撐他的壽命。
眼前這位聖嚴法師身上的瞎掰鬼,已經被渡畜牲者逮去投胎青菜了,那他必定會大病一場;既然〔陰間地府處〕已登記死期,表示他的軀體已經被邪靈利用到「傢伙全壞掉了」,想活也活不久。
我不客氣地告訴他:「給你半年的時間。這本書我絕對會大量發行!你可以趁還活著的六個月,去收拾你誤導人類的殘局;你要怎麼扭轉之前宣揚出去的佛法騙局我不管,但是從你這發揚出去的,你自己該承擔把信眾導正的責任!知錯能改的話,死後回陰府必能抵罪;但是你若是為了自己騎虎難下,乾脆將錯就錯,還叫我不能發行《人生字典》?那你就等死去見真章吧!你知道你宣揚佛法害了多少人類子孫嗎?」
如聖嚴法師此類教主的博學慈善形象,吸引了一堆人類去信仰宗教,以為是修心養性、心靈寄託,萬萬沒想到因此去跟陰界倒流,惹來陰界邪靈危害軀體和家人;信徒死後還得投胎魚蝦、畜牲動物(有傳教行為者的下場),或者投胎印度(當心靈寄託的只信不迷者);這種『誤導人類正常修行』的罪名,可是比殺人放火的歹徒更可怕,因為這可是害了成千上萬的人啊!
我鄭重警告聖嚴:「如果還要自欺欺人,我先告訴你,你可能活不過明年二月哦!」
當時,天已經快亮了,被我指責得說不出話的聖嚴,似乎我跟他的談話也沒有交集,我還叫他乾脆去自殺死一死,說不定會比半年後死亡受審的下場好一點;他也很尷尬地告退,急著離開了。
果然、隔年農曆一月九日,這個嚴重誤導人類子孫的聖嚴就死了。我的《人生字典》也在同年陸續發出幾十萬本;不過,令人扼腕的是,有許多書籍都被這些宗教團體的信者和弟子,從中阻攔流通—寄贈給圖書館的,被信徒阻擋上架(尤其是台北市的圖書館,都拒收張國松的書)、到處被搜集去資源回收的也不少!
……
(更多精采內文,請看《人鬼之戰》[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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