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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她女兒會突然悶悶不樂,對幾米說:「爸爸,我那個感覺又來了。」
幾米問:「啊,什麼來了?!」
女兒回說:「就是那種......什麼都不想理人家,非常非常寂寞的感覺。」
「因為每個心裡都有一塊不被理解,同時自己也不明白的東西。」他說。
幾米每天把這些看似不相干的圖,反覆翻看,
「我看著一張圖會想說,嗯,它一定有東西在等我,雖然我不知那故事是什麼?」
因為她的悲傷是自己的,「我不喜歡在別人的面前流淚。」
女孩原來不解男孩為什麼一到下雨天總要淋雨,
後來她了解到,淋雨竟然神奇地帶來一種無可言喻的自由快感,
男孩也開始感到被別人了解。
「每個人都很殘破,故事卻可以不斷勾串,縫補和追尋。」
當幾米「老老實實」把斷裂的故事,密合縫補的同時,書裡的少男少女也完成了他們的追尋。
幾米不禁感嘆,「唉,我發現我所有作品,說的都是『追尋』的故事,都在追尋一種不是現實的東西。」
最後,女孩出走歸來,生了一場大病,她再也不能變魔術了,她成為大人。
幾米說,「她必須面對生命中真實的殘酷,繼續往前進,這就是成長。」
如今他能體會這種心情,「因為小孩會看穿大人的世故。」
這種青少年的心理,成為畫中女孩的個性展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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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看yahoo雜誌的時候,看到的幾米要出的一本新書《星空》。
和我最喜歡的梵谷的畫座有同樣的名字,我想:這一定是一本很美麗的書。
後來才知道,原來真是從梵谷的畫名來的。
《星空》, 一本關於孤僻女孩和一個沉迷畫鯨魚的男孩逃離大人世界的故事。
不記得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幾米。
看著看著有種被打動了的感覺,但第一次哭了的,卻是最近的一本 ---《躲進世界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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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上的,是你瞳孔裡的太陽。」
總是被那樣的人吸引---陽光的, 熱情的, 開朗的, 正向積極的......。
或許是因為,我單純的想:只要能和那樣的人在一起,我心裡陽光的那部份,就又會回來了!
天蠍和射手交界區的雙重......
God,
太閃亮的......
我想我曬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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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上的,是我逃不掉的逃亡。」
高中時候老師說我是個敏感的孩子。
我那時候不懂老師的意思。
後來發現:太敏感的孩子,似乎都很容易受傷。
有些什麼的是流竄在血液裡的。
安靜的,
或者急躁的。
可能是人們說的宿命。
能聽見別人聽不見的吶喊聲...
能看見別人看不見的一閃即逝的, 淡的很不明顯的悲哀...
某種程度上就像人們說的「天眼通」,有些有天眼通的人其實並不想看見。
後來,他們就關上了這道門。
看見太多不該看見的,或理解太多不該理解的,
都是某種程度的沉重。
把那些所謂的「敏感」,轉化成了文字, 音樂, 圖像的,
都成了藝術家。
研究所小說課裡,忘了是哪位作家說:那樣的過程是孤獨的,甚至是痛苦的。
經過這種歷程出來的創作,確確實實安慰了或者宣洩了小小讀者心裡的那些的---"不被理解的敏感"。
那年老師說的"敏感",
是我注定了的,逃不掉的逃亡。
所以才用文字在找出路的吧。
不知道誰能了解。甚至自己也不是那麼了解。
所以迷惘著。
可是又想說些什麼。
天蠍、射手的雙重和矛盾,
雖然拼了命的想向射手靠近些,
但漸漸,
我學著和天蠍那部份的自己和解。
- 未完,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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