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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要求每一年每位老師的教員室工作桌都要調一次,年年都不同。藍主任在電梯踫見,偷偷問了我一句,你要上中學嗎?我不隱瞞,但很訝異他怎麼知道。藍主任笑說看到了教員室安排的座位表,於是謎底掀開了。在我心目中,除了知道藍主任是黃社成員,更多的是他沒架子的談笑,常常讓我覺得他是最隨和的主任。其實,電腦部的成員們,我很不捨,因為每每電腦有問題,他們總是第一時間過來幫忙的。即使那個辦公室的門鈴很怪異,即使十週年我天天去打擾,即使畢業證書和成績表我改了又改,但這裏的大家,都不曾埋怨過我,不曾泠落過我。
看到偶一老師在整理教師桌,看看自己亂亂的,但又不知如何整理的桌子,我很迷惘,丟一邊去吧!看到我零零碎碎的東西那麼多.還有學生送我的東西,自己的小玩具,真不知如何是好?s提議帶回家,我想只有一個下埸,明天會在垃圾桶裏看到它們,我無情的媽媽最痛恨我把小東西帶回家。
校長要離開了,轉成名譽校長,這些時候,我竟有種不捨的感覺,看看他的背影,覺得他不過是一位老人,一位愛小孩的老人。其實我內心很感激他,感激那天他讓我進入這間學校,不是他,今年的一切,我都將改寫。或許當天真有私心,希望和實習班學生共進退,溫情的一班讓我愛上這裏的一切,更甚是,有朋友的陪伴。
無論是聖心英中的實習,還是聖若瑟高中的代課,二零零七年,我無悔,在街上我忘了這些學生的名字,但還是有很多不忘情的叫我一聲"余老師"的學生。整理了那些照片,真不敢相信那些日子,我們的確相處過嗎?突然,很想回母校看看我的老師們,從學生身上,我感到自己的慚愧。
我說榮榮整理一下車尾箱,亂糟糟的一團,我忍受不了。你說別理它,任憑它這就樣金石其外,敗絮其中!今天去身份證明局搞特區護照,下著大雨,繞了三圈找不到車位,你讓我坐在車上等你,有甚麼風聲就自己開動。五分鐘過後,警察來了,我坐過去司機位,發動車子,我忘了哪個是煞車,哪個是油門,轉檔是推D還是M,定定神,交通警察看著我匆匆綁安全帶,然後離去,成功以慢速走了新馬路附近,等到你辦好證下來,我吐了一口氣,雖然好久沒開,但整理一下,還是過關嘛,心情有一下子喜一下子憂,小事一桩,但我異常興奮。
下午去銀行交大專貸學金,到了供還學費的日子,覺得自己為自己負責的行動具體顯現了出來,有種說不出的高興。去年開始,大西洋銀行的銀行簿我不曾打過一次,今天叫櫃台小姐幫我打一打,不打還好,一打就要換新簿子,我想這個下午,一定讓那位職員討厭了,因為我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打完,我都不好意思地連聲道謝,匆匆離去。有夠難看的!
我的腦袋該是時候整理一下了,因為我把曉東的名字忘了,可能是夏令班要多記A班和C班的學生名字,又或許,我那善忘的本領又來了,我支吾了很久,還是記不起他的名字,一千次罰抄,我想,我不會反對,連自己都有點愧疚了。
整理,真是一門大學問,我是懶人,雖然每天起牀整理牀鋪,整理儀容,基本的動作,但我還是覺得,"整理"好累人!整理可以放假嗎?給我一張假日表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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