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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9-15 13:56:40| 人氣179|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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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土偵事

接下來的就是獵人與獵物間不客氣的追逐:兩方都盡全力的撥開高達半腰的草叢,費勁的跨過橫倒路上枯毀的倒樹。一方為了逃脫,一方為了趕快把目標抓獲好回到舒服,有空調的辦公室。

不遠處,隨著傳來的悶哼,他們看到妲碧娜絆倒在被刮風吹倒在路上的樹根球後方,很快拿著散彈槍的妲碧娜又繼續跑了下去。

無論獵物跑的再快,男女之間的體力還是分出了勝負。距離縮短至五十碼開外。應該是感到自己將要被追上,妲碧娜又再次上演她漫無目標的拿手射擊法:無需回頭,反手對著後方又是一發。

除了散彈槍因發射引起的聲量,在後方追趕的三人完全沒有把它當作一回事,反而是因為要躲避被槍彈擊中頭上而落下的落葉和樹枝而狼狽不堪!「這是她的第四發了!」馬格用手內肘遮著臉高喊。話聲沒完,又是一聲散彈槍所特有的悶鳴。「第五!」森探長對簡單的算術還是可以應付過去的。

「小心!」稍微落後的邏賓喊。

森探長和馬格探過手肘往前看,一把散彈槍以絕對失去攻擊力的弱勢掉在離他們三十步距離的路上。在散彈槍的後方,三人可以看到妲碧娜高壯的身影又再逃竄;這次是往樹幹帶刺,齊膝的野果叢裏鑽。

情勢不是到了最糟,而是會更糟。

妲碧娜所逃的方向剛好就在森探長的正前方,急步靠了上去,眼看就要抓著對方衣服的森探長卻一腳踩在野鼠之類所挖的坑洞下。這一跌讓森探長在他以後有生之年都覺得腎上腺激素是人體最神奇的元素之一!就是因為腎上腺激素讓森探長完全沒感到手,臉,膝蓋,小腿,額骨全方位迎接野果樹荊棘帶來的冠冕!

連趴帶跌的後面其他兩個條子也被刺的哇哇亂喊。森探長狠命的扯去勾勒著自己衣服的樹刺又追了起來。然後森探長被絆倒在摔倒在不遠處地上的妲碧娜身旁。

剛才說的更糟現在報了。

一把揪著妲碧娜的小腿,大喜過望的森探長正要順勢用身體壓制對方!使勁的就要得手,抬眼看到的卻是手裡拿著一截斷枝的妲碧娜往自己的臉門揮了過來。在被擊上的時候,森探長後來發誓說,他真的看到了國慶日晚上所帶來的璀璨色彩!

在森探長看著被擊斷成兩段的樹桿掉在自己眼下的同時,身後的馬格和邏賓同時撲到倒在地的妲碧娜身上。

妲碧娜發揮了她最盡全力的回擊;咒罵,揮動著兩臂加上踢的虎虎生風的兩腿,可是還是雙拳難敵四手。

站在一旁,喘著粗氣,看著地上的妲碧娜也瞎拼了有一些日子的三個條子,馬格:「收拾一下吧。」邏賓看了看妲碧娜雙臂的迴旋頻率,看準空檔,然後兩手死死的制著對方的雙臂。

一個要翻盤,一個要贏。摔跤比賽的現實版。

總得要有人來打拼僵局一下。

擦了擦臉上混在一起的血和汗,森探長彎腰看著妲碧娜還在一命掙扎的妲碧娜。半跪著,膝蓋壓在對方的頸部。對方還在努力。這次膝蓋的力度調整了,掙扎的力度也相應減半。聽到熟識的手銬銬在一起的熟識,森探長低頭:「妲碧娜女士,如果你不是這樣,剛在你家門前你我可以完全沒壓力的坐在下來把話說完。讓我再重申一次我來找你傾談的事情。」

「你怎不早說!」

「你一開始就拿槍,沒給我時間嘛。真的很抱歉好好的會變成這樣。」

「談啥?」

「我只想知道索爾所帶領的一個組織…」

「組織?怎麼組織?」

「名為隱藏的怒火的組織。」

「你說索爾是這個組織的…首領?你們被耍了!那只是索爾跟他的幾個損友想出來的點子!還隱藏的怒火!」妲碧娜的笑真的不值得恭維。

「我對他們的政治立場有興趣…」

妲碧娜本來還可以算是笑的聽完森探長的話後變成了吠:「政治立場!他們連選舉也不參與,還政治立場?他們認為選舉都是內定的騙局!」

「他們有仇視政府的行為嗎?」

「看你的定義是什麼。他們幾個連字都認識不幾個,怎麼去組織其他人啊?」

再下來的對話讓森探長下的結論是:索爾和他在獄中認識的人唯一有興趣的就是高談他們對被聯邦法官判以的刑期的不滿,連帶也加進了出獄後要再幹一票的反政府行動…」



草草包紮了頭上的傷,蹣跚回到酒店的森探長是帶著瘀傷的鼻樑,被荊棘刺破了的頭,臉,雙手和扭傷的腿。剛踏進酒店大堂,森探長被各人挎著一個凡布袋,森探長不看也知道袋裏都是與槍械有關的傢伙,正等著登記入住的蔚爾和鮑爾攔著。

「你怎麼了?」其中一人打量著森探長,不懷好意的說。

「森長官,你先別回答他。讓我回答。我就說看上去就像有人從樹上抱著樹主幹往下滑,然後在下滑的過程中都把所有的樹枝清理掉的樣子。對吧?森長官?」

「會不會真的不太舒服?」保爾用關心的語氣問。

「謝謝關心。都一樣。」森探長沒好氣的回答。

「難怪心情不是好。」保爾跟蔚爾使了個眼色。



台長: uni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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