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事一二 動機。永遠是一切的起源。 With ease，or not at 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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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探長走進餐館的時候李察坐在餐廳後方剛收拾完盤裡的吐司三文治。揚手要了杯礦泉水，森探長滑進跟李察打對面的餐椅上。

李察是個臉膛和手前臂長著雀斑的大個頭。雙眼是長時間在太陽底下帶墨鏡留下的淡白圓狀。可能是前身為海軍的關係，李察的皮膚呈金黃色的跟當地其他居民白皙膚色的有格格不入的感覺。

眼前的李察身穿一件短袖馬球T，右腕是一條跟金黃皮膚相輝映的金腕鏈。左腕是一塊金黃的勞力士。左手無名指上是一顆看上去大概可能是屬於海軍退役所贈與的戒指。右手尾指是鑲著一顆翠緑貓眼的瑪瑙戒指。看上去他年紀介乎在四十到四十五左右。

「法警閣下，你就喝礦泉水，不來點吃的？」李察說。

「剛吃不久。謝謝你答應見面。我要了解的情況是…」森探長開門見山的就說。

「查爾跟我說了。1919。我一直到查爾跟我說我才知道有這麼一個網站。我問了問，其他的人都說他們聽流言是有這麼個網站，但就從來沒有真正去看過。查爾說網站會為網站上的孩童帶來威脅，我不敢說那會是什麼程度的威脅，但就覺得好像有點言過其實。」

「我們也覺得有道理。但基於我們的職責，我們不會放過根除任何可以給小孩帶來危險的機會。」森探長繼續：「既然你可把握，那你就憑直覺給我個看法。誰會做這樣的網站？你認為那個美國國家民兵組織呢？」

「我認為這不是他們幹的。」

「理由。」

「因為…他們的組織都是注重隱蔽的。跟其他把行動高調宣傳的組織不一樣，他們都是做了但你絕對很難拿到他們痛腳的組織。所以你要他們舉辦這麼個高調的網站然後採取行動，這根本不符合他們的邏輯。他們都是如果一旦決定要採取某種程度的手段，他們是不會事先張揚的。」

「查爾推斷網站的背後是美國國家民兵組織。他們的意圖是把禍嫁給極右派的組織。」

「我想那也是一個可能性。我的意思是，就算他們只是在幕後，可是一旦你們這些替政府辦事的人決定開始往更深的方向追查下去，你們會找到網站源頭的。」李察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不瞞你說，我去那網站看了一下，我覺得那個網站有點怪怪的，我說不上怪在哪裏，但就覺得有點…蠻幼稚的。又或是蠻邪惡的。幼稚跟邪惡，你們這些無所不知的密探自己選一個吧。如果你一定要說美國國家民兵組織跟網站有牽連的，但我還是那句。他們不會廢那麼多時間去搞什麼網站讓別人提高警惕，他們出場就是滿地屍體，還跟你囉嗦什麼。」

「我會想想你剛說的話。但現在還是回到同一個問題，誰會做這樣的網站？」

「就知道你們的這種盤問技巧，咬著問題不放的一直問。這把，讓我也問你一個問題，你們認為呢？」

「我沒法告訴你我們的想法。但有一樣我是可以告訴你的，李察先生，如果網站上任何一個背後大有來頭的小孩被放倒的話，那些吃人不吐骨的聯調魔鬼就會把你和你的追隨著通通拿回去好好的伺候。你也當過兵，我相信你很清楚政府的大牢是什麼的滋味。」

「你認為為什麼我會答應跟你會面？我是在為我和我的人買護身符。我要你們知道我跟你們採取了合作的態度。但以後事情有了什麼其他的變化，我可以說我們是清白的。為啥我要說我們是跟你們合作的？因為我會跟我的人說一旦打聽到任何你們感興趣的事情，我會馬上通知你們。這樣夠保險了吧！」

「你剛說的只是個可以讓我們考慮的開端。但你的提議畢竟是一個好的選擇，所以，你一切打聽到的務必馬上通知我們。我們要的是任何打聽到的事情。再見。」

剛發動汽車，綾芫霞的調查回來了。「查爾有兩輛私家車。一輛是德製七系的房車，另一輛也是德製，卻是一輛X5系的多功能SUV。史提芬所駕的是一輛同是德製的三系四們房車。根據車輛的出廠資料顯示，三輛車都同在德國慕尼黑寶馬汽車廠出貨。看來他倆對日本汽車起不了興趣。」綾芫霞俐落的把調查內容在三十秒左右完成。

「Okay。」森探長簡直只可以用只看到對方車後燈的速度回答。

「噢，森探長。很抱歉，又有另一個問題出現了。」綾芫霞天塌下來自有你撐住的加了一句。

「Uh-oh。」森探長心裡叫苦不迭著，唯有裝作冷靜的哼了一下。

「調查外漏了，福士電台已來電查詢了我們調查的消息。根據我們對網站的監視，他們已到過網站覽閱。有一就有二，其他的吸血鬼應該緊跟在後了。你等等…」

被暫時中斷對話的森探長可以聽到她在用她那快速說話的方式跟其他的人在說著話。然後綾芫霞以更快的速度再次跟森探長說：「Okay，現在輪到CNN來電詢問了。這回他們直接告訴我們他們已去過網站。不好！更多的電台開始來電查詢了！森探長！你有在聽嗎？」

「有。但是駕車不能分心啊。」森探長可以想像對方有點氣急敗壞的模樣，微笑著回答對方。掛上電話前，森探長可以清楚聽到對方在話筒後方發號司令的聲響。

「還好拍檔不是她，不然這渾水真的淌大了。」森探長按下車窗，感謝神恩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