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事一二 動機。永遠是一切的起源。 With ease，or not at 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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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一個問題，狄小姐，還是應該說最佳女主角。」星警探在音樂的迴盪中輕聲的問眼前的舞伴。

「糾正一下，是過氣聯合主角。問吧。」

「在你所見的任何情況下...」他往四週前來派對的人側了側頭示意，然後繼續著問題：「這裡會有人涉及拍攝任何形式的...成人電影嗎？」

「拍攝成人電影？不會吧。為什麼你會問？」

「我們懷疑有一個跟我們在查的案大概有關聯的感興趣人物或者會...說真的，只是個很渺茫的猜測罷了。」

「Hmm，成人電影現在都已是合法的了，不是嗎？」

「你說的對，但我想的是如果是未成年人所拍的成人電影就另當別論了。」

「隊長，你真的是純情還是聖人？過了十三歲還沒看過成人電影的都已經是絕種稀有動物了。現在的少男少女自願也好，身不由己也好都已佈滿成人電影市場的銀幕。你知道市場上有多少變態在爭奪看上去長著娃娃臉又或真的是低於成人年齡的男女孩來拍攝嗎？他們才是市場的搶手貨。」

「我要說的是...小童色情電影。違法的那種。」

「你看到正在跟小聖嘉力說話的那個人了嗎？」

就算星警探再沒時間看電影，但他還是認出狄蘭絲所說的人就是個家傳戶曉，拿獎無數，以拍攝探討社會議題而讓無數在絕望中令人感到振奮又勵志的紀錄片製片人。他說：

「我看過他的無數得獎紀錄片。其中那齣探討有色人種在社會上所遭遇的就令人尊重。」

「如果你發現對方是擁有最多，包羅萬象的成人電影包括小童色情電影你會相信嗎？」

「他？」其實星警探是要說他媽的，但還是硬生生的把後面的兩字化了為問號。

「卑鄙，是吧？」她在喉頭裡發出卑視的乾笑，「說到跟豺狼虎豹在一起還以為是聖人君子。你這個不像偵探的偵探就當作花絮來聽吧。」

「道聽途說的吧。」

「哈哈，你又來。」她靠在他身前的上身微微的讓他感到異性所才擁有的特徵又微微再靠往自己胸前。「因為你不是幹我們這一方面的所以你不知道。那可是不是秘密的秘密。我打賭你們警察那些專門針對兒童色情或是成人電影的技師應該也知道這個秘密。這人的收藏簡直就是駭人聽聞，有一次在另一個私人派對中他跟他的同好說著他擁有當年希特勒親身在黨衛軍蓋世太保的大牢勒斃企圖用英國提供的以水銀為引信的炸彈把他炸死的沙漠之狐隆美爾的同謀者的十六毫米膠片。當時他興奮的兩眼充滿了憧憬的光亮。」

「你對警隊裡的組織蠻有認識的。」

「請不要忘記，我是個演員。演員要讀劇本，劇本再誇張也是要有根據的吧。我很喜歡拍警隊鑑證科的連續劇。連續劇裡我也是個鑒證女警。好了，別打岔，不然你會讓我忘記我要說什麼了。但是這人就算多喜歡小童色情片，但他卻不會自己去拍攝的。他把自己隱藏的很好，你看，小聖大概在遊說對方讓自己的公司成為他把他在南非所拍攝關於濫捕稀有野生動物的調查紀錄片的發行者。」

「他們都那麼熟絡還要遊說？」

「熟絡是一回事，商業發行又是另一回事。明碼實價，你虞我詐就是了。小聖大概嗅到非法濫捕稀有動物是下一個熱賣的題材所有才有今晚的派對吧。」

「花費這麼大就為了一個機會是未知數的出版權？」

「今晚的派對對於能拿到還沒上街的熱賣出版權簡直就是...你我所喝的總和跟太平洋裡的海水相比。再來就是達到知名度，他的花費還可以用其他報稅辦法抵押。誰贏誰負，嗯？」

「我大概可以想像我們喝了多少。他會成功嗎？」

「到現在為止他所拍的都只限他的圈內知道，但小聖也不是閒著不辦事的狐狼，他有他的辦法。他們一但發現好的題材或是劇本，他們會先旁敲側擊的讓他成為你的出版商。那是軟的，硬的，就是你家或公司的電腦系統出毛病。」

「用手寫啊。」

「用手寫？我一塊送你雞毛墨水筆加墨水。深夜你家會有微型相機或是掃瞄器快速有效的把你的手寫傳真。」

「這不是商業間諜的犯罪行為嗎？」

「我沒有說不是，你有證據就去報警。但你的演藝寫作事業就歸零了。你說你幹警察二十年，我也跟演戲約會了大概同樣時間了。」

他對她勇敢暗示自己年齡的勇氣越發加深了佩服。

「說歸說，我覺得他們對風險高回報低的那類型的電影不會感興趣。他們只對有票房可賺的瘋狂。就像一群牛鳥。你聽說過這種鳥類嗎？」

「沒。」他也勇敢的承認著自己的孤陋寡聞。

「牛鳥有寄生的習性，雌鳥們會監視已產下自己卵的其他鳥巢穴，然後襲擊其他鳥巢直至佔為己有。 牠們常常跟隨在牛群後面捕食昆蟲因而被稱呼為牛鳥。」

直到現在。他發現眼前的女人一直在騙著自己。這女人其實是個出色的舞者，因為她，他才沒有當眾出醜。

在舞池裡，隨心節拍，她保持著牢固的身架，引領著她與舞伴之間的聯繫；果斷的步伐，溫柔引領的牽動著臂中的他。這不是一般高中畢業舞會上情侶擁抱的來回隨便搖擺，而是通過手臂的接觸來達到比舞蹈更豐滿的擁抱。 接觸在自然而輕鬆下進行，舞蹈與姿勢使彼此保持著緊密的聯繫。一切取決於舞伴的動作，樣式和身體距離，從大腿到頭部的任何地方都可能發生接觸，但她卻以改變著的舞步不經意地把這種帶隔膜的接觸轉變為應該「讓它發生」的接觸。沒有尷尬，沒有令對方生出彆扭的高技巧。

隨著彼此增加的信心，他感覺到她柔軟的胸脯有意無意的碰上他的胸前。下一刻她把雙臂繞在他的脖子上，鼻尖幾乎碰上他的說：「一個像你這樣的警察，只會在電影裡出現，你會讓我擔當主角嗎？」

「從戲一開始你就是主角。」

「當然。」她笑的像個小孩子似的天真。

「這是一齣連續劇，會很長的，你要簽約繼續做主角？」

「你看著辦吧...你...可以送我回家嗎？」

「我忘台詞了，男主應該馬上答應。對吧。」他忽然覺得有辭去職務就這樣一直下去的悸動。

「車輛經銷商跟我說美洲豹對加州的乾熱路面比較不適應。所以我把車留在家鄉了。」

說完她把臉埋進他的頸窩裡輕輕的哭泣著。

https://youtu.be/P99l6zuHcSM

https://youtu.be/EQZD747CuPQ

https://youtu.be/vl3tK16RTv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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